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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如此玩弄的吗?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尹恩绮,你别逼我。
若冰坚持着最后一口气,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终于站了起来,靠着树干,休息了一会儿。这是一棵幼小的树,它知道若冰给了它水分,给了它养料,它知道尽自己的力量坚强地让她依靠着,寻找着一份安全,而人为什么又不能呢?她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可在她最艰难困苦的时候却还要一个人扛着,平时都是一些花言巧语,敷衍了事。
休息够了,若冰又提起已经被摔变形的水桶,拖着被摔伤的手脚,艰难地下着阶梯,小心翼翼地提起水,又慢慢地爬上去,最后站在道路上,回望着每一个阶梯,它们就像自己生命的历程,自己必须脚踏实地地一步一步向前迈,最后站在胜利的高峰,却还是一个人……
最后一棵树了,若冰轻松了好多劲,走到河边看到水中的倒影,右眼角被擦伤红肿的痕迹,右脸,还有下颚都有明显的伤痕,可她怎么会没有感觉,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用手轻轻一触,疼到了心里,这是真的。她最终还是抉择了与自己做敌人。可想曾经同窗三载,心终有些伤寒。
在她的顽强奋斗下,花草树木全部浇完了,她又拿着拖布将路上的於水清理干净,结果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这有什么,劳动者是最光荣的。开朗的若冰不但不觉得很生气,反而还很高兴。可是一进教室,她就感觉有一股很强劲的压力压着自己,好不舒服。
所有的同学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她,裙角脏兮兮的,走路还有些跛,脸上还带着伤痕,她打架了?还笑盈盈的,胜利了?这年代的女生真难搞。
准备收拾好自己课本回家的祁枫抬头就看见狼狈不堪的若冰,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他还发现若冰始终低着头,走路还有些瘸拐,难道她又出状况了?祁枫顾不了那么多,焦急地走到她身边拉着她,躬身斜眼盯着她,天啦!她的脸被擦伤了,一下午没来上课的她去了哪里,怎么会弄成这样?
“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伤?”
“这与你无关。”若冰湿润的眼睛哽咽着说到,推开他那高贵的手,白了他一眼就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若冰,你这是怎么了?噢,对不起,我忘了,刚刚我向祁枫借毛巾,他不肯,说他用的别人不可以动,所以你懂咯。”尹恩绮也装着大惊小怪的样子,皱着眉头。
“谢谢你的好意。”若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从包内拿出笔袋,犹豫片刻,还是狠心拉开笔袋将寒祁枫所有的用具拿出来,冷冷地笑着:“别人用过的。”她狠心将手中祁枫的用具都扔进了垃圾筐,再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疯了。”寒祁枫大怒,对着若冰狂吼着。
“别人用过的,你不需要,既然没用,留着干什么?”若冰没有看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平静地说。
“可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不可以扔掉。”祁枫像发疯一样用具全从垃圾筐里找出来,用力拍在桌子上,怒视着若冰。
“放在我的笔袋内,我就有权力处置它。”若冰还是很冷淡,快要冻结了自己的心脏,也快凝结教室里的空气。
“你们别争了……”尹恩绮又站到祁枫身边拉着他,假惺惺装好人,可是却被他们俩异口同声地吼闭嘴。令她好不生气,独自一人走到教室门口,看这一场难得的好戏。
若冰没有再说什么,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急匆匆地走出教室,面容十分难看,看得出是因为她脚的原因。祁枫迅速追了上去,想拉她,却被她一再推开。
“你哪根精搭错了,前几天莽莽撞撞的把恩绮推伤,今天又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你到底想干什么?”寒祁枫突然狠狠抓住若冰的右手臂不放松,咬牙切齿地说。
“痛,痛,放手呀。”若冰突然很凄凉地叫着,眼泪花跟着就掉了出来。寒祁枫被吓着了,卷起她的衣袖,大惊失色,她整个手腑都擦伤红肿。
“你到底怎么了?”
“我是神经病,好不好?这都与你无关。”若冰擦掉眼泪,用力地推开祁枫生硬地说到,拖着受伤的脚跑走了。祁枫本想继续追,可是被尹恩绮拉住了。还撒娇似的说自己脚又痛了,祁枫焦急地看着她跑出去了,拦着车子走掉了。他回过头,瞪着恩绮。“真是麻烦。”背着脚背若冰推伤的恩绮,心不在焉地回家。
所有的一切丁诚都看在眼底,可他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什么也没有做。
坐在出租车上的若冰,满面泪痕,司机看了都心痛,安慰着她:“小姑娘,没什么想不开的,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我们这些小人物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向命运挑战,可你的前途无量,别为了一件小事而害其终生。”
司机的话让她受益匪浅,世界的却很不公平,可是只有靠自己把不公平变为公平。忽然若冰惊诧了,自己没有带钱。她只好找借口借司机手机一用,司机见她人挺善面,也没有多犹豫,就很乐意地借给了她。原来她是打电话向冰塞川求助,他没说几句就跑出店去了长风公园等待着。
而若冰听了司机的话轻松了许多,还跟司机讲了许多关于学校有趣的事。她想的是反正他只是一个过客,这次见了面说不定这一辈子也见不着了,便很畅怀地说笑着,直到长风公园,冰塞川接到她为止。
冰塞川看到遍体鳞伤的冷若冰都下愣住了,可是若冰却对自己身上的伤毫不关心,身上受的伤会好的,但心受了伤是不会好的。
“若冰,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冰塞川万分焦急地追问着。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滑倒而已。”若冰拖着受伤的脚走到长椅旁边坐下惨淡地笑着。
“寒祁枫呢?他怎么没有送你?”冰塞川皱着眉头继续追问着。
“他,有他的事,我自己先走了。结果坐上车后我才发现自己又忘了带钱,所以才厚着脸皮给你打电话,不会打扰你吧,阿娇姐知道吗?”若冰不想再围着这个伤痛的事情转来转去,就故意扯开话题。
“我告诉她我出来有事,她没有说什么,没事的。”冰塞川果然平静了些,缓和地说着。
“哦。”若冰点头应到。“大川先生,今天非常感谢你,请你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若冰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冰塞川有点受宠若惊,忙点头答应到,兴奋至极,坐在离若冰二十公分远的同一条长椅上,热血澎湃。
而另一面,在看店的阿娇十分气愤,他动不动就离开店跑得无影无踪,让自己一个人来打点面包店,在她不可忍耐之下,招呼着身边的小妹看好店,自己也跟在他的身后出去了,绕过几个弯来到了长风公园,躲在他的背后,看着他春风满面地拉开出租车的车门,随之走下来一位女孩,那不正是冷若冰吗?她好像被人用重锤狠狠地锤击她的心脏,顿时风云变色,冷若冰还一个劲地笑着,骚狐狸,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做什么。
想着,她又拿出手机打给冰塞川。
“喂,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有事吗?”冰塞川奇怪地问着。
“如果没有事可以回来吗?店内很需要你。”阿娇眼望着他,切切地说,生怕他知道自己就在他的附近。
“哦,不行的,今天小释的旅游团刚好来到这里,我正和他叙旧呢。”冰塞川说着走到离若冰很远的地方,切切地说着。阿娇心都撕裂了。为了她,他居然说谎。
“叙旧回店也可以的呀。”阿娇的眼湿润了,哽咽着说。
“不行,呆会儿他就要启程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冰塞川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慌忙地说到。
“等等。”阿娇急了,“你还是回来吧,我去做定期护理了,店里只有小妹一个人,她什么都不懂……”
“什么?你什么时候不去,干嘛要这个时候去,还让小妹一个人看店。”冰塞川皱紧了眉头,斥问着。
“本来就是今天,为什么还要挑日子?”阿娇说着潸然泪下,他既然这样对待自己,他真的开始讨厌自己了。
“好了,别说了。我这就回去,真是的。”冰塞川没好气地说着,不等阿娇回应就挂断了电话,心里说不完的不满意。
走到自娱自乐的若冰身边,他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若冰意识到了一二,就让他先回去,自己想一个人静静地看会儿天空再回家。冰塞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面包店,于是从包里拿了十五块给若冰,叫她呆会儿自己打车回家,自己就拦车走了。
若冰望着他远去的车,抿抿嘴无奈地笑了,又仰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没有任何瑕疵。没有谁欺骗谁,没有谁欺负谁,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宁静和谐。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身上,她好奇地看着人影好些熟悉,是谁呢?她抬起头一看是满面泪痕又充满杀气的阿娇姐。她凝视着她,她不是在面包店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若冰还没有从意识中清醒被她狠心一刷,顿时她受伤的右脸,泛起五根修长的红印。若冰霍地立起,捂着像蚂蚁在伤口上爬一样疼的脸,气愤得看着怒火冲天的阿娇姐。
“为什么打我?”
“你给了我承诺,为什么做不到;既然你做不到,为什么又要自信满满地承诺,这样做很好玩吗?当初我还傻里傻气地相信你不会与我争他的。可是现在你都做了些什么,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打你,这都是你活该的。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既然做不到,就别许什么承诺。你知道因为你的承诺,伤我有多深吗?你知道每天都望着门外牵肠挂肚的感觉是什么吗?你懂吗?”阿娇嘶声竭力地吼着,还步步紧逼若冰,吓得她心惊胆战的。
“阿娇姐,你误会了,我和大川先生只是朋友,他爱的是你。”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吗?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她告诉我一生中他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死去的蓝雪樱,还有一个就是你。你不明白,我和他同甘共苦过了那么多,可他对我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可你呢?你为他做过什么,每当他不开心的时候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