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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已经为你买下来了。”服务员温和地说着,然后用手指指着刚走到若冰身边的祁枫微笑着。
若冰迅速盯着向她微笑的祁枫,然后接过服务员手中的盒子,微微一笑,转身一声不吭地走出繁荣的商场,在长风公园内她停下了脚步,散发着清香的风从背面拂过,用头花扎结在一起的细辫搭在青青的发丝上,可发丝还是随之舞动着,垂直的裙角也飘摇着。
雨珊他们不知若冰怎么了,便一直尾随其后,直到长风公园的绿荫下,若冰停步了。他们跑上前着急地七嘴八舌,若冰没有回答,只是有很认真的表情,盯着祁枫,让他们莫名其妙。
“这是你的,还给你。”若冰忽然浅浅一笑,将装有蓝金鱼的盒子递给祁枫。
顿时他们像吃了定时炸弹,脑袋都愣住了,吃惊地望着若冰,无言以对。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你不用送我东西的,而且它不适合我,更不属于我,拿着吧!”若冰还挂着浅浅的笑容,可是这一刻她的笑不再温暖祁枫的心,反而让他更加心寒,心痛。
雨珊他们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只能静观其变,可心中却乱如麻,急如火。
“我只是送一件小礼品给你,你至于这样吗?要不这就算咱们相识一年的纪念品。不行吗?”祁枫表情更为复杂,内心更是烦躁不安。
若冰抿着嘴摇摇头,很小心地告诉祁枫:“妈妈说的不可以随便接受人家的礼物。”
“拜托这是随便吗?你还是小孩子吗?真是的,我们可是好朋友,好朋友赠送也不可以吗?”祁枫有些急了。
“可是我没有理由接受,对不起,请你谅解。”若冰说着,给祁枫深深地一鞠躬,然后将盒子递给他。
“那你为什么不能谅解我呢?你这样做让我很糗的。大家朋友一场有必要算这样清楚吗?”祁枫也给若冰一个深深的鞠躬,急燥地说。
“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更不应该要你的东西,友谊不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不然那就只是酒肉朋友。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拿着吧!”
若冰久持不息地微笑着,将盒子放在祁枫的手中,与雨珊挥挥手,留下背影走掉了。
祁枫失落地站在青石板小径上,不知所措,雨珊丁诚也无可奈何。这若冰也太倔了,这样做会让祁枫很伤心的。以后多尴尬呀,真是的。雨珊轻轻靠近祁枫,小心地说,让他与他们一起回家了,可祁枫却很低沉地告诉他们,让他们先走,自己想一个人呆一会儿。雨珊看看丁诚,然后与丁诚悄声无息地一起走了。忽然丁诚走到离祁枫十米远的地方,转过身,对祁枫笑着说到:“祁枫,没事的,早点回家吧!”
祁枫勉强地笑了笑,然后垂头丧气地走到长椅,哀声叹气地坐在已残缺脱锈的长椅上,上面还残留着被风佛后的余香。残缺脱锈的长椅上还留有被人踩过的点点泥迹,长椅的寒冰刺痛了祁枫的心。为什么她要这样,难道她对自己还有戒备,明明是好朋友,却因为一条项链而伤了原有的感情。还说什么快乐,幸福,全是骗人的,留着这伤心物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丢了它,忘却这伤心事,于是他打开盒盖,注视着栩栩如生的蓝金鱼,水晶大眼,玲珑剔透的鱼身,天蓝的的鱼尾,轻轻抚摸着它更让人爱不释手。可是……就在祁枫准备丢的那一刻,若冰疯狂地跑到他身边,柔亮的发丝也如蛇般扭动着。
若冰气喘呼呼站到祁枫面前,让祁枫十分不解。她到底想干什么,这样“神出鬼没”的。若冰休息好一阵后,才能清楚地说话。
“它是海洋精灵,更是快乐精灵,请你别粗鲁地对待它或弃掷它,好好善待它好吗?”
“你大老远跑来就为说这个?”祁枫望着累得脸都变色的若冰,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若冰的回答,让它觉得不可思议,看来他对这个朋友一点也不了解。看着快步前行的背影,哭笑不得,余辉的照耀下,祁枫拖着斜长的背影回家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若冰又是活力充沛,与奶奶话别之后就与妹妹弟弟去了学校。今天还是考试,若冰春风满面,丝毫感觉不到昨天与好友有过不愉快,因为她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她都会努力忘记,第二天就真的忘记了。
若冰还是坐在祁枫的旁边,往日祁枫都会很高兴地向她打招呼,可是今天祁枫好像感觉不到若冰的存在,低头看着他的书一言未发。若冰还以为他很忙,所以没空与她闲扯,也就放下书认真地复习着。
雨珊将刚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她用手肘推推正认真做数学的丁诚,丁诚却告诉她,时间会告诉她一切的。雨珊当然不乐意了,对丁诚意见可大了,哪儿都与她对着干,让丁诚哭笑不得,只能低头一声不吭地做着数学题。
大家都在繁忙中复习着,忽然悠长的铃声缓缓响起,大家都放下手中的笔,放松去了。
十分钟后,铃声再次响起,大家再次回到座位,考试了。看着发下的试卷大都轻松了,这题不深。可是有一个人忐忑不安,看着试卷上扭七八拐的阿拉伯数字和基因变异的字母,太难受了。为什么它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它,拿起笔却无从下手,可悲可泣。她用悲凉的神情盯着下笔如神的丁诚,唉声叹气的。丁诚听见了她悲凄地求助声,曾说过不会给她答案的他,再坚定的心也酥软了,停下自己未做完的题,从笔带拿出一张纸,依次写着答案,然后小心翼翼躲着监考老师的法眼,将答案给雨珊。雨珊乐坏了,切切地笑着,然后把纸条打开,悠哉游哉地抄着答案。还不时将头转向丁诚,嘻哈地笑着,让丁诚无可奈何,任由她去。
还有一道题未做完,雨珊又用悲凄地眼神盯着丁诚,让丁诚无法阻挡,只得惟命是从,乖乖地将答案递过去,雨珊便高兴哈哈地,将答案打开,摊在卷子下半遮半掩,低头仔细地抄着,却不知老师已在身旁丁诚吓得魂飞胆破,双手紧捏成拳,汗流浃背,雨珊正抄得一半,忽然视线有所暗淡,便向右一抬头,哎,原来是健壮的班主任在看自己的卷子。啊,是班主任!糟了,死定了。老天保佑别撕我卷子,好糗的。老师看了看雨珊的卷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欣慰地走向讲台坐着。吓得魂飞胆破的丁诚,终于松气了。虚惊一场,雨珊也为这次侥幸逃脱而得意,转头对着丁诚笑盈盈,也不管了丁诚是作何表情就转过头,拿起笔写下“豪情壮志”:
红军不怕远征难,学生只怕题太难;
山重水复疑无路,抄袭作弊非本意。
日暮乡关何处是,终场还有多少时;
劝君更胜一杯酒,醉后恍惚把错卷。
忽如一夜春风来,考场纸条纷纷来;
天若有情天亦老,学生只把答案抄。
飞流直下三千尺,下笔如神字满卷;
尊师见我多认真,轻步盈到我跟前。
看看试卷满答案,微笑点头朝前走;
万幸尊师度数高,做把纸条当考号。
作弊没被师抓着,摸摸额头虚心笑;
这种错误别再犯,作弊准备要做好。
下考场后祁枫又拿着雨珊的草稿本津津有味地读诵着,却不料老师忽然钻进教室。怒发冲冠地盯着他和听得其乐融融的同学们,涨红的脸如关公,然后拿起讲桌上的书,愤愤而去,令他们虚惊一场。还好是位教龄比较长的老师,已经习惯这样了,过了就没事了。
打油诗读完了,同学们也乐够了,就纷纷散去。祁枫与雨珊、丁诚话别便抽身而去。若冰疑惑了,平时他都会与她打招呼,可今天怎么了,话也不说,也不给好脸色。若冰傻傻地望着祁枫远去的背影,一脸茫然,再沮丧地转过身看者肩并肩的丁诚雨珊,然后与他们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也回家了。若冰走后,雨珊低头望着丁诚,有些担心了,丁诚却还是胸有成竹地抚着雨珊的头微微笑着,让雨珊的担心又融化了。相信他,他说过的,一定会变好的。只是时间,很有可能是今天下午,明天,他们一定会和好如初的。
若冰无精打采地回到家中,一语未发,奶奶怎么问她也不说话,独自关在卧室,奶奶十分担心。便上楼悄悄将门打开,却看见若冰在酥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张妈松了口气,舒心地笑了,然后轻轻搭上门走开了。
睡得昏昏沉沉的若冰,忽然想起冷战的祁枫,她再也无法入睡,坐立在床上深思着,难道他是为昨天的事生气?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干嘛这样待我,太不公平了,若冰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祁枫板着脸回到家,凝萱问他怎么了,他也不作答,也不给她好脸色。凝萱急了,对他囔囔着:“你干嘛这样,我又没招你惹你。是不是若馨姐姐又不见了。”
“别跟我提她,一提就来气。”祁枫忽然一脸气愤地警告凝萱。
凝萱好奇了,若冰不是他最欣赏最好的朋友吗?今天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新鲜!
“她是那么纯真的的女孩,也会伤你厚脸皮的心?”凝萱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哥哥身边,逗趣地说。
“谁厚脸皮,你想挨揍啊。”祁枫听了凝萱的话大为不快,用带有杀伤力的眼神怒视着凝萱,让凝萱胆寒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无辜地盯着祁枫,平时你不说自己脸皮厚,专抢我的东西,怎么现在又对我发火,明明就是因为受了若冰的气,干嘛找我发火,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祁枫看委屈的妹妹,心又软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哥,你和若馨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可是一个大好人,你怎么会生她的气?”
凝萱的追问,让祁枫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凝萱一点也没有听懂,她只想着一定是哥哥瞎编的,便直视着他,让他从实招来。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我告诉你吧!可你千万不能告诉若馨,不然你就玩完了。”
哥哥用恐吓的语气说着,凝萱却并没有因此而吓着,反而还很听话地点点头。
“昨天,她与雨珊在商场看上一条海洋精灵项链,丁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