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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出发吧!通往回忆的园田。”寒祁枫高声说到,然后搭上通往乡村的小巴,悠悠前进。
已来到农庄的若冰,望着眼前的山川田野,回想着生日那天,还犹如昨天的事,这时,恩琦走到她的面前,她丝毫没有感觉,眼神中流露着忧伤。
“你怎么了?”恩琦站在她身边关怀地问。
若冰似乎没有听见,她还在回味那些幸福时刻,时不时还望着河水傻笑,让恩琦好不奇怪,用手轻轻摇她的臂膀,若冰清醒过来,看见身边的是恩琦而非雨珊,她有些失落了。叹了口气,走到农庄内的长凳上坐下,低头弄着衣裳,然后抬头微笑,让恩琦贴身而坐。
“你今天怎么了,不高兴吗?”恩琦坐下看着若冰复杂的表情,安慰着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来这里吗?”若冰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盯着恩琦,沉重地说。
“这里环境好,让我们更好地放松自己呀!”恩琦有些不解若冰的话,但还是很高兴地说。
“不是这样的,其实在寒假的时候,我在惠都的朋友带我去了乡村的农家乐园,那儿风景优美让我至今难忘,那天所发生的事让我永生难忘。现在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联系了,我真的好想他们。”无限的惆怅,尽显眼中。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他们,告诉他们你很想他们。”
可事实并非恩琦所想的那么简单,如果这样做,只会令他们更加思念。
“不可以的,我不可以。我害怕我一旦拿起电话就舍不得放下,一听见他们的声音,我就忘记了一切,就想立马回去。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害了他们的。”
“那现在你怎么办呢,明天可就要高考了。”恩琦更担心了,害怕这样的若冰会影响明天的发挥。
“没关系的,只要你陪陪我就可以了。”若冰忽然又什么都想开愁眉展颜了。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那些朋友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想念他们?”恩琦看见若冰没事了,也放心多了,可她刚刚的表情,勾引起她强烈的好奇心,想知道若冰在那儿发生的一系列的故事。
“小祁,总是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常逗我开心,而且他非常自恋但知道许多好玩的地方,比如他带我们常去长风公园,他叫那里为‘绿荫公园’。因为在那里有一个绿树红花娇艳夺目的月季花长廊,兼有古典美及可人的香气,色彩斑斓,花簇隧道。还有去农家乐也是他的提议,那天我真感觉像回归到童年,他陪我去抓了半天的螃蟹,傍晚还为我做了油炸螃蟹。雨珊是一个让人怜爱的女孩,她的天真可爱让我喜爱,当我生病住院时,她还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而且我害她流了不少的眼泪,她还不辞辛劳地跑到花店去给我买火公主,祈祷我早日康复。丁诚为人诚实,总是关键时刻扭转时局,每当我们中间任何一个遇到困难,他都会理智地开导你,替你想办法。他可是深得人心,而且他虽然诚实,但还是常常让雨珊忍俊不禁。寒小妹,虽然我和她接触不多,但她对我的关怀是不可言喻的。拥有他们的每分每秒我都感觉到是被幸福包裹着的。
若冰说完仰望着天空,幸福地笑了。可恩琦没有任何反应,若冰扭头盯着她,反而把她吓坏了,恩琦张大嘴巴,手指放在嘴边,凝视着若冰。
“你怎么了?”若冰面色慌张地摇摇恩琦,将恩琦摇得头昏眼花的,才放手。
“这是你吗?出一趟芗城就相差这么远了,太神奇了。”恩琦双眼闪烁着,欣喜地说,“你居然在半年之内交了这么多朋友,还这么情深意重,看来我也得去上惠都一趟,顺便找我的王子。”
“什么,你的王子在惠都?”若冰大吃一惊,恩琦整天把她的王子挂在嘴边,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在惠都。
“是啊,因为学业太重,所以他一直不让我给他打电话,半年前我实在忍不住相思之苦,去给他打了个电话,却没想到他已换了号码,所以只有高考结束后,我才可以有时间去找他。”恩琦有些失意了,沉默再不说话了。
“噢。”若冰听得似懂非懂,因为每次恩琦说她的王子时,她都感觉很模糊。她听不明白,而且至今她也不知恩琦的王子到底是何许人物。
“喂,你们俩干嘛呢?快过来。”
这时在池边钓鱼的同学朝她们大喊着,她俩相视而笑,然后跑到池边也安静地钓起了鱼。
若冰拿起鱼竿静心钓鱼,而寒祁枫此时也静心坐在他们曾经坐过的地方。看着草坪里的一条小沟,同样有对男女在嬉戏着抓螃蟹,可是那不是他与若冰。这时在湖中与吴坤游玩的严雯飞突然吵着要上岸,吴坤无奈,看着严雯斐走上岸,去找寒祁枫,他突然感觉心像针扎一样疼,心中还有些愤愤不平,独自坐在草坪里沉思着。
严雯斐坐在祁枫的旁边,傻乐着。
“你干嘛不去与他们玩,很好玩的。”严雯霏酝酿了许久,才红着脸细声地说。
“没意思了,你去玩吧!”祁枫手中拿着一瓶若冰最喜爱的康师傅纯净水,手向上一抬,纯净水直泻而下,落于肚中。祁枫立起身,走向草坪,又沉思了。
没有得到祁枫欢心的严雯斐又气鼓鼓的,甩手跺脚地走到吴坤身边坐下。
“怎么被拒绝了。”吴坤很沉重地低头地说着。
“你才被拒绝了,给我闭嘴。”这下严雯斐火了,对吴坤怒眼相待。
吴坤也不示弱,也怒气冲天地死盯着严雯斐,结果两人又不欢而散。
还在湖中划水看风景的小吉米和覃诺趣味相投,聊得火热。平时胆小爱跟着严雯斐脚后的小吉米,今天也显得落落大方,从她的言语中,覃诺得知她并非真想做别人的跑腿,那是她的工作。严雯斐的母亲告诉她,如果她好好照顾严雯斐,每个月可领1000元的奖金,1000元可以为年迈的奶奶看病买药,也可以为家作补贴。而她的父母早在她五岁时就因车祸双亡了,可她依然很乐观,因为她说:“如果每天都悲伤,我父母也不会回来,就算我自卑,也改变不了我现在的处境。如果在自闭,也不会每月都可以拿到1000元给奶奶看病和交昂贵的学费。”
覃诺由心的佩服她了,从小衣食无忧的他,还常常与父母争吵,却知自己是很幸运的,更是幸福的。他有些腮红了,小吉米看出他的心思,到安慰他说:“你不用愧疚的,你没听说过,人与人是不能相比的吗?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生存方式,虽然有些时候会很累,但我很快乐。我没有那些有钱女孩子那么多时间去泡吧、逛街,但我充分地利用每分每秒,我很充实。
小吉米突然收敛住那灿烂的笑容,板着脸,“别说这些了,我们换个地方玩,我带你去玩一样好东西。”她说完又笑了起来。
覃诺很快划到岸边,小吉米拉他到果园,又递给他一个果篮,覃诺很快意会了小吉米的挑衅的表情,飞速般冲进果林中与她比赛,看谁摘的果子又大又好。他们在果中飞速穿梭着,欢乐地斗争着。
开心的不止是覃诺与小吉米,在草坪里的水沟里正胜利欢呼的雨珊,她开心的容颜,让丁诚也不亦乐乎,更加卖力地抓螃蟹,还时不时回眸一笑。不知不觉他们已在水沟里耗了一个多小时,阳光也越来越强,面容稍润的雨珊有些支持不住了,面色开始发白,丁诚很快注意到这个问题,丢下手中的网兜,扶着雨珊走到阳光棚内坐着,再把水递给她,让她缓缓下咽。
“没关系的,只是刚才太紧张了,负荷过重,承受不了。你看,现在不是好了吗?”雨珊喝下水后,又有活力了,在丁诚面前跳个不停。天知道,她其实已经很累很累了,她的胸口也如刀绞般疼痛。
“好了,别闹了安静地坐着。”丁诚按着他坐下,严肃地说,雨珊也很不老实地向他吐吐舌头,然后老实地坐着,微闭着眼睛。丁诚叫她时,她已毫无反应,丁诚走近一看,她已熟睡了,丁诚没再走开,坐在她身旁,给她驱赶蚊虫。
而与严雯斐赌气的吴坤,前思想后,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诚心地向她道歉,大家毕竟同学一场,而且自己身为男士,应该具有绅士风度,谦让女生。严雯斐一听这不是道歉的道歉,扑哧一笑,又开始打闹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尽在寒祁枫眼底,曾经自己也乐在其中,可自从若冰走了后,他的朋友们都远在芗城,而丁诚的心中有更重要的人,最终还是要一个人面对世界。在孤独的时候他想起了多年未见的父母,他突然有种想依赖的感觉,多想小时候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熟睡。可自从四年前他决定搬出温暖的家,独立生活,伤了母亲的心,他再也没有向家里打过电话,他怕经不住妈妈的悲情劝说,而回家又过那些华藻般的生活。日子久了,思念的心情愈加强烈。
心累了的他,坐在草坪上,复杂的心理全浮现在脸上,他无意识地抬头直视前方,看见两个小孩玩得正欢。可是没一会儿,一位年轻的妈妈将其中一个男孩带走了,两男孩依依不舍地分开了。看到这一幕,他又想起童年的玩伴,那时的日子多么快乐无忧啊。草坪上的男孩有些失落,可他没过一会儿,又活泼乱跳地抓蝴蝶了。祁枫很疑惑,为什么他的好朋友走了,他只伤心一会儿就好像忘记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小弟弟,你的好朋友被妈妈带走了,你为什么还这么高兴呢?”
小男孩愣住了望着愁眉不展的祁枫,稚气地说:“为什么不要高兴,妈妈告诉我,如果我的好朋友离开了,我也不可以悲伤,因为再伤心我的好朋友也不会回来。如果我利用悲伤的日子去抓蝴蝶,告诉蝴蝶请它帮我告诉我的好朋友,我很想他。心情就会好起来,我的朋友也会回来的。”
“这样有用吗?”寒祁枫傻乎乎地问小男孩。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开心,妈妈说的只要开心就好。”小男孩说完又去扑蝴蝶了,看着他与蝶欢乐着。寒祁枫似乎又明白了什么,愁眉的苦脸也舒心地展开笑颜。
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