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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莺是真的嫉妒她啊。这个夜晚她一不小心就会失足。春风沉醉的夜晚,记得这个说法吗?(注,一个电影的名字)。
“我越看越觉得你很单纯,像当年的吴樱秾。不过她可没那么单纯。”
“前辈,是要向我约炮吗?”
嘻嘻笑着的索西尼也不是那么地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如果一个比你地位高,社会经验丰富的人,在没有喜欢你的情况下,挑逗你,那么就是要约炮的节奏吧。
“不,因为纯洁,所以我不想污染你。”
“前辈,我也是懂很多的。比如……约炮,上床,排解寂寞,这种事情。”
“不,你不懂……”
窦有莺有些苦恼地说。“某些东西就是肮脏,比如我生活的圈子。而我,也不自觉地带了一些那种习气。我想,看到纯洁的孩子,还是不要去染指比较好了吧。我真的讨厌这种肮脏。”
“能说出这种话的前辈肯定不是肮脏的。”
“因为真正肮脏的人不会认为自己肮脏……这种逻辑吗?你还真是的……”
有莺啪啪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还是个孩子啊,你。总之随着年岁的增长你会知道这世界上确实有着你不能想象的真的肮脏的。欺骗,为了金钱,一切都是骗局,纸醉金迷,掏空,消耗,可怕的空虚。我不是说性事就是肮脏,只是出于懵懂的爱欲的性,那并不肮脏,我不是道学家,让我觉得恶心的是,那种……那种彻底的虚伪。”
“前辈就不虚伪。”
“……搞什么,老是给我戴高帽子。”
“前辈就是在批判这些东西。因为你觉得那样不好,所以你才苦恼的。你比那些乐在其中的人要好多了。”
“你不懂……但是我也……我又不是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有莺捶了一下桌子。“但是我也是会被这种东西诱惑的!毕竟金钱的诱惑很难挡而我又从小是个拜金主义者!我很势利的!”
也跟我所批判的东西没什么两样。我简直是在自己打脸,打完了又觉得还挺爽的。窦有莺无奈地叹着气。“啊,啊……小朋友,别信我的。我只是可能出于罪恶感自我批判一番。不过我终究还是要在这名利场里混的。我不能放弃这些的。我无法放弃。就跟我的主人殷沓沓一样。她是个很有灵气的人,可她就是不能放弃,被那些虚无的名,利所羁绊。最后我们都会变成金钱的渣滓……再无价值可言。”
“前辈才没有你自己说得那么坏呢。”
“小孩,不要被坏人的忏悔所迷惑啊。因为忏悔完了还是继续会去干坏事的。”
“前辈……”
索西尼羞涩地笑着。窦有莺看了她一眼,“别笑了,再笑我就想吻你了。”
这是真的。空虚,夜晚,真它妈是约炮的好节奏。我的自制力好像也禁不住这种糖衣炮弹。道德没有对我说什么话。道德说窦有莺,你是个女同,你眼前有个鲜嫩的小姑娘,她白白的,穿着黑色的衣服,显得更白,简朴,但是清纯,简直是个去色彩版的小芭比娃娃。特么当年把你迷倒的也是这样看起来很可爱很单纯的吴樱秾。看来你就好这一口儿。
“不行啊,不行。”
窦有莺摇着手。她想,不行,我不能干这种事,我这个前辈也不能干让后辈觉得为老不尊的事……然后想着就吻了上去。
轻轻的,窦有莺隔着柜台抱住索西尼的肩膀吻上了她的嘴唇。暗示之花在那一刹那结果。其实在那一刹那窦有莺已经冷汗直流,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这是在模仿星色亲吻吴樱秾的情景。
但这又好像只是单纯甜蜜的小儿女而已。很久没有碰过的女性的嘴唇,软软的,套句俗的,像花瓣。
作者有话要说:
☆、要喝吗?
吴樱秾万般无奈在人群中行走,人海像是在合奏着一曲“找不到人”大合唱。她很快失去了那个人的身影,双肩包黄色的带子已经消失不见。抬眼还可以看见很多背包的人,但是闪纵即逝,且没一个是她。吴樱秾被人群裹挟在其中像个木偶一样被哗啦啦冲着走。
“操。”
她冲出了人群,一个人站在人行道上喘气。
“喂,怎么,不买骨头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等吃肉等得快饿死了吗。”
吴樱秾看到了殷沓沓。她惊喜得睁大了眼睛,“殷小姐!……你……你……”
殷沓沓正在喝一瓶可乐,她将瓶盖抛给她,吴樱秾接住了。
“还叫我殷小姐?……你还没吃够那奴颜媚骨的苦吗。”
殷沓沓把没有瓶盖的可乐提在手里,瓶子里泛起白色的气泡。
“您……您怎么来了……”
“找你啊。”
殷沓沓用了然一切的语气说着。看着吴樱秾还是真空状态的衣服她满意地笑了,“我坐高铁来的。”
“啊……”
真是辛苦您了。吴樱秾感到想哭。
“我们度过了很快乐的时光,不是吗?”
殷沓沓往前走去。吴樱秾的心好像平静下来了。看见了,看见了她,想哭。但那是激动的哭,向往的东西,不再充满了那样的不安定,痛苦,和痉挛。她在那儿走着,只要这样就足够。
“是……是啊……”
“殷小姐……”
在十字路口,有着湿漉漉的地面,像是刚下过雨一样。霓虹灯倒映在路面上,像是湖泊的镜面效果。日光下那湿气的丽影无比昭彰,尽管现在是白天。绿色的,化妆品的巨幅招牌,连同给他们做广告的模特儿的照片都映在地上,化成了看不清的一团带颜色的水一般的东西。
“这个资本主义社会。”
殷沓沓说,“看,一切和以前都没有什么区别。还是那样,化妆品厂家生产化妆品,吸引想要美丽的女人们,用最漂亮的模特做为诱饵,用后期制作过的照片给你们看,想让人相信只要用了他们家的化妆品就会像海报上的明星一样漂亮。实际上就算是模特也是很寒碜的,不化妆不搭配穿着,扔到菜市场里也不会跟普通人有什么两样——何况,她们还带有名利场的原罪。一代一代的人从纯洁到被污染,表面却还是维持歌舞升平,那摇摇欲坠的华丽。撕开那美,洁净的面纱,下面是混乱无序,你手中握着他们编织的谎言,你就是赖以成长。”
我的心咚咚跳着,一下,两下,三下。
“我也只是资本主义的一颗棋子。”
殷沓沓走在显得苍白的大街上。尽管有那么多的灯光,那么多的人,那么恢宏的建筑——可是吴樱秾在仔细审视了那些东西后心里浮起的,是真实的不安。那种不安像是没有吃饱一样。不对,像是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化成了虚空。没有什么是完全华丽的,仔细看,城市的每堵墙上都有涂鸦,海报上的明星,表情僵硬,交通拥堵,植物,蒙着一层灰。哪里都有广告,广告上的宣传语初看气势磅礴,再看就觉得底气不足。被赞助商顶上了台面的明星,也像是棋子一样可怜,可憎。
“殷小姐,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
殷沓沓喝着可乐,口很渴的样子。吴樱秾微微地叹气,垂着头,“我逃出来了,你生气吗。因为我拿了你的手机,看到了花膏发来的短信息。我没有告诉你,花膏说,星色要杀人。我觉得很难受。我知道她是因为我,才杀人的。嗯……或许说,她是因为我,才犯错的。因为我本来应该保护她的,至少,应该和她做朋友,但是,我没有,我伤害了她。所以她开始恨这个世界。如果我让她觉得是有朋友的,世界上还是有她的同类的……她就不会那么地憎恨这个世界。她就不会压力那么大。而我也觉得,只有和星色在一起的时候,是愉快的……”
“我很难受。”
吴樱秾偷偷地去拉殷沓沓的衣袖。殷沓沓拿着可乐瓶的手被她拉动了一点,“哎,哎,干嘛。”
“我想说我是喜欢殷小姐你的。”
“哦,是吗。”
殷沓沓打了个嗝。“嗝儿。”
“我以前不明白这一点。我觉得我好像对于殷小姐有奇怪的感觉,从认识你开始就是。可是这种感觉慢慢消失了。我有点不敢靠近你,但是,我却很想和你□□。我觉得你好像是喜欢我的,但是我不敢确信这一点。这些,都是错误……直到我对星色说,爱不可能消失那句话时,我才明白。”
“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说,因为人有意识地压抑自己的某一部分,就会连其它部分也连带着压抑了。我有意识地压抑我性格中的某一部分,所以我的爱情也被它压抑了,我就感受不到爱情了。”
“哦。”
殷沓沓把可乐瓶递给吴樱秾,“要喝吗?”
作者有话要说:
☆、很帅又很好调戏
要,为什么不要。吴樱秾把可乐瓶口对准了嘴巴喝了一口可乐。她喝完后殷沓把瓶子拿了回去。两人走在街道上。这是一个阴天,没有太阳。不过温度也很适宜。马路上车子很多,这个时间刚刚过了上班高峰,很多人应该坐在办公室里开始了一天忙碌紧张的生活。不过总也有不用坐在办公室里的人,那些人就在街上走啊,走的,就形成了看起来很繁华的街道。两人在红绿灯前停了下来,殷沓沓往人行道前踏了一步,吴樱秾伸手拦了她一下。这是下意识的,因为她很遵守交规,并且总觉得在红灯时超过那条线就有被撞到的危险。
“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吧。”殷沓沓说,“我一直跟你说我不想要当明星,想要普通的生活,对吧。所以我就很痛苦,我辛辛苦苦地工作,得到了明星的身份,还有钱,但是我却不快乐。我真的想不明白,所以我一直很痛苦。但是其实呢,是我,一直在苦苦追求着名与利,我喜欢被众人的目光簇拥从机场里走出来,我喜欢可以去普通人不敢多去的餐厅吃饭,我喜欢买很多东西。我既爱钱也爱名,但我却骗自己说我其实不爱,被骗了,所以很累。当一个骗子是会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