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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退,我就不会再想要男人了。取而代之的是恶心,痛苦,憎恨。我憎恨我居然对我平素所看不起,憎恨的男人所低头……我,无法自我欺骗。只要有幻想就会有实践,就算没有实践,幻想,也是真实的情感。所以我……我……不纯洁了。”
吴樱秾憋着哭说,“我想做一个纯洁的女同性恋,这样就好,为什么,那么难,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行呢?!”
真的很痛苦。无法排解的寂寞。这是一种恐惧。讲出来,也觉得恶心。
“我真的觉得男人很恶心。但是我自愿被变成这样恶心,低贱的男人的性。工具,我,更加地低贱。因为是自愿的所以怎么样都没法洗白了吧?……无法真正地蔑视男人了吧。因为我,是自己犯贱……我……”
她说不下去了。
“所以我,觉得被侮辱了,并且,永远无法洗刷这种耻辱。是自取其辱的死循环。我,说完了。”
吴樱秾大大地叹了口气。她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字一句将这件事讲了出来。感觉,心里的憋闷都吐了出来。不过还是没有哭成啊。
“哦,就是这样啊。”
星色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冷淡。
“我对于这种事也不是没有想过自我开解。我想那只是S。M,不是真正的爱。S。M,因为是被S,要成为最贱的东西,所以,就要被我认为是最低贱的东西侮辱,那证明了,男人在我心目中确实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是吧?……从逻辑上讲,成立了。但是,但是,我无法让别人也这样认为。别人,如果知道了我的这个爱好,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贱人,就这样。完全不会考虑什么心理象征,代偿,映射之类的,只会觉得我是一个骚。货。”
那样就没治了啊。落入了世人的眼光的圈套,再也爬不出来了。
“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纯洁了。”
“别人的看法不等于自己的看法,被别人的看法影响也只是因为被怪兽所侵袭了,你不是你说的吗。这种小事。”
星色有点漠然地转身走了一步,“说不定别人根本就不在意。既然你也能怀着这个秘密活那么久,说明你也并不是特别把这当一回事地嘛。”
“哎?……”
然后星色,就走了。不是往门外走,而是走近了自己。吴樱秾看到她在笑,笑得像是茶花一样,路边的白粉色的茶花。那是很漂亮的。
“那用我的吻来净化一下吧。”
不可思议的焦灼。不能想通的我的焦虑。我想死。被侮辱的痛苦……羞耻,全部的羞耻。那种热流在心里变成了硫酸,胃里充满了那种火烧的感觉,头部晕眩,刺痛。吴樱秾承受着这样的折磨,无法解脱。
星色揽过她的脖子,嘴唇轻轻贴在了她的嘴上。吴樱秾猛然睁大了眼睛。
“嘘……”
听到轻轻的气声。
就享受这个吻吧。就当作是和解。暧昧的气息,温暖的爱。爱是什么?不要去想爱是什么。你感受到的就是你所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女人,拥有决定权。但是,她并非是强硬地决定一切的。如
星色吻了吴樱秾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吴樱秾差点瘫软了。呼吸里的香气从星色的嘴里传到她的鼻腔里,她还有体香,奶味的香气。好香,好香……
来自你的压力好大。这个吻拥有魔性。
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把恨转嫁到别人身上。那么爱也可以转嫁。来吻我,亲密一点。
不要啊……!
——窦有莺肩上的双肩包也滑了下去。
“哇,胸肌练得真不错。”
“摸起来是硬的吗?感觉很可怕啊。”
“八成是乳房肿块吧。”
吴樱秾在一旁带着猥琐的笑这样说。不过幽猫饼说吴樱秾是相当率性可爱的表情。“她那个表情,很潇洒。”
有没有搞错,如果吴樱秾也能算潇洒那么垃圾箱里的香蕉皮也可以称作是风流了。
“吴樱秾很有幽默感。”
那我呢,我呢。
“走吧,去吃饭。”
那个女人,拥有决定权。但是,她并非是强硬地决定一切的。如果那样她就是一个独裁者,可是实际上,并不是……
痛苦的告白。对不起,我不纯洁了。我一直是相信自己的纯洁的,在心底里我比谁都骄傲。但是,我一直在隐瞒自己,用力地压制自己心里的恶心。对此,感到恶心的我,不断地压制着要吐的欲望。
——那是发生在八年前的事,九年。对,应该是九年。午后吃完饭去幽猫饼的宿舍看她,撞上了吴樱秾。这句话的主人公,是星色。星色去幽猫饼的宿舍,看到了她的宿敌,前世的冤家一般的吴樱秾。她穿着很紧身的内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要不是知道她俩没什么星色真的要忍不住怀疑她们俩是有一腿。吴樱秾在镜子里对着自己的脸照来照去,用手按着胸,幽猫饼打趣道,你这胸肌真好。
“摸起来,变硬了。”
吴樱秾自己摁了摁那儿一边笑一边照镜子。而星色插了句嘴,“如果是硬的话,那感觉,很可怕啊。”
“怎么会是硬的啊八成是乳。房肿块啊。”
吴樱秾对着她笑。但那笑很快飘走了,就好像一开始就不是对着她笑一样。这并不是表示友好。星色在那儿陷入了迷糊。为什么她可以拿自己开玩笑呢?就好像那身体不是她的,她不会因此而感到被调侃的羞辱感一样。
过去发生的与今天的事情重合了一起。
她欲哭的神情。她香软的嘴唇。女孩子的身体,像是一棵小树,让人想要亲近,闻闻那春天的气味。
喂……
我们在一起吧。
爱情。
爱情是什么?
已经没有感觉了。
说什么看你也很反感。
无论如何我已经不爱你了。
模糊的镜头……
那里显现出的是那个陌生的女人。她确实很陌生,有着陌生的眉眼,陌生的神情,陌生的衣着。星色不认识她。
“你,也是怪物吗。”
星色对自己说。那女人好像是点了点头又好像是没点。诚实的怪物。
“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话情况就不一样了。会明朗起来。会看见她的容貌。会发现视线变清晰了。镜头在聚焦。
“不再逃跑。”
吴樱秾说我在逃跑。我们都在逃跑。我们都因为害怕内心的什么而不敢去面对内心。羞耻,被塞进了羞耻的大礼包,在社会赠予我们一切的生活的同时。那是传统,憎恨自己。
“我,不憎恨自己。”
光是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开始憎恨自己了。重复着这个词,加深这一真实存在的情感。
那个女人在阳光里变白。不是,她是穿着白衣服。她穿着白衣服,在山坡上,她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那是一张纸,她将纸撕碎在风里。碎片随风飘散,星色抬手抓住了一张带有字的碎纸。上面写着什么字她看不清,只能知道是有字。那个女人在撕完了纸后,无所事事地在山上走来走去。要过去吗?星色站在原地,徘徊不前。
“过来啊,小香。”
“叫我?”
星色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爬上了山,站在了那个女人身边。那个女人真的没有见过。唯一的特征,感觉就是漂亮。
“不会再有限制你的自由的东西了。你现在是自由身了。”
她仿佛很高兴,但是,表情一瞬间又成了没有表情的漠然。这,星色很熟悉。因为她熟悉这漠然的表情,每个人脸上都有,在她现在所见到的每个人脸上,都是这副怪兽的表情。
“去死吧。”
殷星色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因为这个女人缠着她太久了。
“是吗?还真是,一遍一遍地都要我死。”
那个女人叹了口气,走了。星色张开手,女人在她手里塞了瓶牛奶,还有一丝热气。
寂静的街道上,窦有莺拿着手机。手机里传来“你到了没有?”的声音,她拐进一个小弄堂里,说着“到了,到了”。
索西尼站在柜台后面,手上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桌子。看到窦有莺进来,她有些高兴地喊道,“前辈!”
前辈把电脑挂了,然后很疲倦地往柜台上一靠。“你的店长,她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那,那也没关系,我觉得店长不会有事呢。店长刚才不还和您在一起吗?”
“刚才是在一起,转眼间就溜了。让我休息会儿。”
窦有莺钻进里室,趴在上面睡着了。她觉得真的太累了。特么的,这么多事。最近总是很累……不是,应该说近年都很累。心累,就没个不累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些人,这些事是怎么搞成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状态。觉得一切都不好,真是讨厌死了。
等到她醒了走到外室就看到索西尼正在那儿看电视。一个小电视机,窦有莺说你们这儿居然还有电视啊,怎么不玩通感盒子。
“店长不在我不敢开通感网络开关。我怕弄坏了。”
“没那么玄。弄坏了她也会修的。”
索西尼看着窦有莺,一脸期待,那好像就是在问“你们,你们的圈子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捏?”的表情。窦有莺一身疲惫感在刚睡醒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又回来了。她叹了口气。她发现这种疲惫感可能不是生理的,是心理的。就是跟那群人有关。
“如果我去泡个温泉,十天八天不出现,估计我就不累了。”
窦有莺这样跟索西尼解释她们的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在那儿抱头痛哭。”
“抱头,痛哭?”
“就像母女相认那种。”
“哦……”
索西尼似懂非懂。当然似懂非懂。窦有莺很满意,不需要再多说别的了。她觉得再多说自己心情又烦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上层社会的生活就是这么淫靡
“其实我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索西尼赔着笑,眼睛又转到电视上去了。窦有莺问她,这几天你卖出了些什么呀。
“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