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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在转瞬间就痛恨到完全不想见的,是吧?”
“那要分情况。有那种被突然的强大外力改变的情况。”
窦有莺捞着她碗里的青菜说,“比如,本来很喜欢车子的结果被车撞了于是看到车子就发抖的情况。”
“但是……完全没有征兆。”
索西尼抬起头来。隔着镜片,窦有莺看着她,视野里有她,还有变成一道线的镜架。
“我在六个月前,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对我很好,很温柔,怎么说呢,完全就是那种只有梦里会出现的女孩子。一开始我受宠若惊,但是后来,我就不可思议地迷醉在她的温柔里了。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和她,只是在山坡上散步,采摘野花。她编花环,戴在我的头上,给我唱歌,很安静的,很美丽的歌。夜里,她穿着裙子,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真的就像仙女一样。我们度过了很幸福的,回想起来像是梦一样的四个月。最后一次我见到她时,是秋天。我们像平时一样,在山上玩耍,然后,回到城市里吃了饭。她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要说有的话……不,真的没有。只是在分手的时候,我上了公交车,她在车下看着我。车门关了,我往后车厢走。她一直站在站台上,看着我。我对她挥手,走到最后面,将脸贴在车窗上看她。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只是我看错了。只是,现在想来,那竟然就是唯一她要走的征兆。那可能是她向我发出的信号,代表着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窦有莺吃着麻辣烫,听着这爱情故事。
“你怎么认识她的。”
“在医院里看见的。”
“怎么勾搭上的。”
“她走过来和我讲话。”
“那你就是被骗炮……了啊。”
窦有莺没停住,讲了出来。“呃。”她比划了一下,“我不是那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记忆和现实缠绕着她的神经。窗外的花枝,透过缓慢的阳光诱惑
“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她。都是去医院的时候,她就在那儿,于是我们去后山上散步。当我再去医院时怎么都找不到她了。我去医院是为了给我姑父送饭。后来我经常去那儿,就是为了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她不见了,彻底不见了。我想她一定是故意地躲开了我。她不喜欢我了,不想再见我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索西尼说,“我想不明白。”
“你们确立了爱情关系吗?”
“有。我觉得是有。”
“那你们互相表白过吗。”
“没有。可是那种……那种……”
“不会只是一场梦吧。”
吃完了麻辣烫窦有莺说,“非常感谢。”
然后她就准备走了。
“哎,哎……那个……?”
索西尼和她一起走出店里。有点受伤的感觉,偷偷看着她。
“那个,TIBCH前辈,好像完全没有认真在听我说的感觉啊。”
“我有在听啊,只是好像是一个少女的春梦呢,不像真的。”
“是真的。”
“好吧好吧,是真的。”
窦有莺用敷衍的口吻说。索西尼瞅了她一眼,摇摇头,低了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漠,无聊,不懂风情?少女,我像你这样小的时候,也是对情爱很感兴趣的。我到现在也还是对这个很感兴趣。只是我真的太忙,我有很多东西要担心。我的小明星倒了,她精神状况不好,跑外地去了,我要找她,找不着,上面,她爸会拿我问罪。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它妈真的不想管这些事情,可是我怎么办?已经上了贼船就不能再下了……拜托你,孩子,理解我一下,我是真的很烦恼。这种烦恼已经是性命攸关了。”
窦有莺诚恳地对索西尼说,“你那个故事挺好的,真的。”
“我已经二十五了。”
索西尼说。窦有莺,“嗯?真的?……”
“你们都是这个反应。我真的25了。”
对于自己的年纪造成的反转效果索西尼很满意。
“是殷沓沓吗。”
索西尼说,“李言的姐姐?”
“李言的妹妹。”
窦有莺望着星空。“她们是一对儿蠢货。真蠢。”
“等一下……TIBCH前辈……”
索西尼拦住了正要走的窦有莺,“我有话要告诉你……李言前辈,想要杀了她单位里的同事,我们店长,正在计划怎么样去做这件事。她刚才不理你,是怕你发现。她在编一个通感网络程序,用来控制他们。如果你要阻拦她,现在就去吧。”
只有杀人让我好受点儿。只有想到可以杀人让我觉得还可以活下去。我要怎么样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告诉自己我还可以承受……
“我,的尊严,受到了损害。自尊,这种东西,从小,被教导的,有的,现在,已经没有了。被杀掉了,我。一次又一次,慢慢地,被杀掉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只有这具好看的身躯。那个人带着悲悯的语气这样说着,她的脸上挂着水珠,口气很笃定。那让我感觉好。
“我讨厌被当作女性对待。我讨厌,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生育的工具。我想杀了他们,我想把他们都吃掉,让他们活着,绑起来,不能动,用刀在他们的嘴巴里划出一条口子,让血慢慢流着,让他们在清醒的情况下,看着钳子伸进嘴里,拔掉一颗牙。啊,哈哈,这是唯一快乐的事情。用剪刀把牙龈剪开来,然后把带血的剪刀在他们的眼球表面轻轻磨过。眼睛里,全是血。把他们的牙齿啊,放在他们的脚下……然后,切掉小鸡鸡,一定要慢慢地切,慢慢地切,有多慢呢,就好像是慢镜头一样,用最慢的速度,一个小时吧。记得一定要控制住,不然他们会挣脱的,像狗一样……”
李言打了个寒颤。“我讨厌说这个词。小鸡鸡……是这样吗?……不要……”
“没关系,我会当作没有听到的。”
花膏将烟灰洒落在地上。李言仇恨地看着她。
“那就是听到了。”
花膏把烟换了两根手指夹,转头看着她,“嗯哪,全听到了……”
“杀掉他们。”
“我一定要杀掉他们。”
“必须杀掉。我的心就像是被堵住了。被自己的血堵住了。花膏,生养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是生孩子的意思啊。”
“那么我希望我要把自己的孩子杀掉。可以吗花膏。”
“随你便啊。你开心就好。”
花膏揉了揉她的头发;烟灰像是微型雪花一样落在地上。
“不要忍耐。”
“她的平洛夫泰在我的口袋里,两板。她拿走了半板,这只够用四天的,就算很省地用,也不够……她有抑郁症需要用药物来镇定自己,否则她就会燥狂,发疯。还有,金钱方面的问题,她还有一些帐单需要支付,而我没有动用她帐户的权利,只有她自己回来支付。”
窦有莺被逼到了恐惧的边缘。“我不知道是担心她这个人还是担心我自己。她再不回来我会死。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找不到她,我需要去找她。她再不出现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还在这儿喋喋不休。有点行动力好吧。”
门打开了,花膏微笑着,扛着一挺机枪。枪口朝天,她像是要去山里打猎的猎人。
窦有莺站在门前,“别急,钱的问题我会替你解决……一部分。剩下的你等殷沓沓回来吧,她玩够了自己会回来的。”
在暗室里,杀到天昏地暗,血流满地,满足血腥的欲望。将心脏掏出来踩在脚地下,肺扔在水池里,让蟑螂一拥而上。
“你让我怎么等啊!”
窦有莺气愤地将她一扑而倒。“□□妈!花膏你居然要帮着李言去杀人!”
“对,而且这次还不是吴樱秾。”
她微笑着。窦有莺捡起一块石头,照着她的额头,狠狠地打了下去。花膏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甩出去。
“想要报当年那脑震荡的一箭之仇?”
“TIBCH前辈……”
索西尼将窦有莺扶了起来。花膏指指外面,“小索,你先去外面,别在这儿掺和。”
“店长……”
“快去。”
花膏很平静地说。窦有莺爬起来飞扑向花膏,将她扳倒在地上。
“喂,你个神经病,不要这样做啊!”
“为什么不要?”
记忆和现实缠绕着她的神经。窗外的花枝,透过缓慢的阳光诱惑地生长。在那个地方的外面,有着我们所憧憬的自由。我们说好的,要去外面奔跑,要去外面坐公交车,在夏日炎炎的公交车上吃棒冰。我喜欢微凉的感觉在灼热下的对比,我喜欢你,你就像一蓬黄色的狗毛那样,在阳光下自由地飞舞。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都在等待,不是吗?
“喂,喂,你的早饭。”
幽猫饼把一个鸡蛋灌饼递到星色手上。星色略带惊讶地说,谢谢,脸上浮起小小的红晕。
“怎么这样羞涩啊……”
幽猫饼在心里说。不过是买个早饭,大帅逼怎么这个样子呢?吴因浓管星色叫大帅逼。私底下两人时因浓就会说,大帅逼真讨厌,我也想像大帅逼一样帅。
“谢谢。”
星空小口小口吃着早饭。两人站在音像制品店门口。早晨的太阳升了起来,不久之后这儿就会很热很烫。这是一个夏天……
“星色其实一点也不骄傲。如果你找到吴樱秾了,就跟她说,让她回来,跟星色道个歉,就算曾经星色很骄傲,她的骄傲也早已被吴樱秾毁灭,连同自尊心。她欠星色一句对不起。”
“什么?”窦有莺边哭边笑,“你说她欠星色一句对不起?”
“是啊。”
“那怎么我去找呢?我找不到她们,我是来叫你帮我找她们的!”
“殷沓沓联系不上吗。”
“手机开了反定位,怎么样都找不到。”
“依这人的个性,手机是肯定开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