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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能的话。”
“那么说你不能?”
杨兰失望地又坐正了回去了。
“像这样喝咖啡,聊天,不是很好吗。说不定我不是我,而是她。那么来吧,你有什么想问的。”
“你。”
杨兰抽了抽鼻子。殷沓沓说,“真像个小姑娘。”
“像……”
杨兰捏紧了勺子,“你和她像。”
“终其一生你在寻找把你当小姑娘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娇艳欲滴
洗完澡李言把吴樱秾带到楼上,打开壁橱,翻出了一套连衣裙,“穿上。”
吴樱秾看着铺在床上的裙子,蹲下来摸了摸。
“喜欢吗?”
李言问她。吴樱秾点点头。李言又笑了。“那穿上。”
吴樱秾顺利地穿上了裙子。衣服就像是量身订做的一样,李言看着吴樱秾的身躯,吹了声口哨。“哦哦,不错嘛。”
吴樱秾害羞地站在镜子前。白色的蕾丝裙,把整个身体都包裹住了,像参加晚宴的服装,上乘的布料上缀有珍珠,含光蓄瑞。此刻的吴樱秾分外漂亮,皮肤白皙,发丝亮丽,嘴唇鲜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透明的光彩,加上那席长裙,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黑夜中的仙子。但是李言看在眼里却分外不爽。她过去摸了摸吴樱秾的脸,樱秾吓得一哆嗦。
“脱了。”
李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脱。”
吴樱秾缓缓脱掉了长裙。
“跪下。”
李言命令她。“爬过来。”
吴樱秾爬到了书桌前。李言抓住她的下巴,从下至上轻轻抚摸她的脸,手指插进头发里,来回移动着。“你真好看,嗯?对吧?”
“我很丑的。”
吴樱秾要低下头却被李言抓着,只好抬着头以僵硬的姿势说这句话。李言靠近她的脖子,闻着她颈间的味道,沐浴露和体香混合的柔嫩的味道让她觉得有点失神。她看着吴樱秾的表情抚摸着她的身体。“你喜欢我吗?”
“喜欢。”
吴樱秾小声地说。李言放开她,她低下了头。
“坐我身上。”
李言拍拍自己的膝盖。吴樱秾犹豫着要不要做上去。李言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摸着她双腿之间。吴樱秾发出了哭声一样的呻吟。“上来吧。”李言抱住了她的腰。吴樱秾坐在李言膝上,分开的双腿摩擦着她的牛仔裤,感到一阵阵无法自制的兴奋。
“没办法控制就释放出来吧。”
李言咬着她的乳头。吴樱秾真哭了。
“呜,呜,不要。”
“什么不要?”
“呜,呜,不要,不要。”
吴樱秾哭得很像假的。李言抬头看向她的脸,她的表情很忧伤。吴樱秾在哭泣,为自己的冲动,为自己那无法释放的冲动。她的皮肤泛着洁白的光泽还有水一样的质感,李言使劲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入自己怀中。
“殷沓沓会看到的。”李言咬牙切齿地说。摄像头在天花板的角落里闪着红光。吴樱秾哭着说,“对,对不起。”
“再跟我说对不起吧。”
“对不起。”
“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吴樱秾哭得很伤心。她的身体在兴奋地痉挛。“对不起啊星色!”
“没关系。”
李言说着看着她的脸。沉痛的表情。吴樱秾哭得更厉害了,伤心到了极点。“星色,对不起!”
“其实我不打算原谅你。”
李言抱着她的身体,将脸贴在她胸前。“我们俩一起下地狱吧。”
咖啡店光滑的玻璃门后面,站着一个人。她的鼻子贴着门,眼睛好奇地大大地也快要贴到玻璃上了。店员们在吧台后面冲咖啡,按下机器的按键,让温热的水冲进杯里。
“速融咖啡,你一定喝出来了。”
“我没喝出来。”
杨兰摇摇头。殷沓沓说,“我可以倒了它,也可以喝了它,我决定还是喝了它。”
“你很懂咖啡吗?”
杨兰的目光越过店里的桌椅,看着门边。她兴奋起来,那门外贴着一个人。
“窦有莺懂咖啡。那家伙把名表,名车,名鞋,名包,反正是所有奢侈品她都很了解。她记忆力很好,背下来了一页又一页的资料。她简直是装逼必备百科全书。”
“她干嘛那么干?”
杨兰心不在焉地说。她的眼神因为门外的人而微微颤抖。空气像是在沙漠里一样呈波纹状。殷沓沓看着她说,“你在想什么啊。当然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很贫穷,想通过这种方式使自己富有。物质上的,心灵上的,饥渴使人进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赞赏她这种求知的劲头,或许我应该对她说,拜金的下场是蒙受羞耻吗。我应该告诉她,欲望不适她。”
“她想要什么?”
杨兰站了起来。殷沓沓一只手放在咖啡杯的环把上,“地位,被重视的感觉,被需要,被承认。简而言之,尊严。”
门打开了。杨兰激动地看着那个人走进来,朝她走过来。在她走到自己面前时,她兴奋地喊道,“是你吗秋纭歧?”
“抱歉,我不是她啊。”
那个人将食指在唇中间放了一下。
“秋纭歧有那么漂亮吗?”
殷沓沓背对着她们说。杨兰的目光变得很失望,但她仍痴痴地望着来人。
“你长得很像她。”
“是你思念过度吧。”
那人说。杨兰摇摇头,“就是像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泪眼问花花欲娇
那个人绕到桌子另一边,把手放在桌上。她看向殷沓沓,殷沓沓看着咖啡杯里的液体。
“我是来告诉你,有大事要发生了。”
“难道不是正在发生吗?”
殷沓沓还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杯子里的东西。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拿起咖啡一饮而尽。杨兰上前试图抓住她的手。她对杨兰温和地笑笑,拿出一张名片。“不好意思,我不是秋纭歧,不过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扮演她,因为据你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有一样的气质。”
杨兰几近哀求地说。她吸了吸鼻子,来人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哎。”
“哦,你又回来了啊。”
殷沓沓发现咖啡被喝了,才抬头看她。“有意思吗。”
“要不是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我就不会回来。答案是没意思。”
“那你觉得这样就有意思了吗?”
“嗯。”
“前后矛盾啊你的发言。”
“虽然我没有意思,这一切也没有意思,但是我出现在这儿,就有意思了。还有她。”
花膏指指杨兰。“她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问你自己吧。”
殷沓沓站起来,花膏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
“干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
“对,你就在这儿等着。”
花膏的语气很温和,眼神也很温和,就是感觉隐隐藏不住的杀气。殷沓沓斜瞥着她说,“我在这儿干嘛呢?”
“随便,我们,你,我,他,可以打牌,也可以搓麻将。”
“在咖啡馆里搓麻将你脑子短路了吗。”
“你就是太重视这种表面东西,你才会孤独,简而言之,你活该。”
花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杨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两手搭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花膏的脸。花膏对她说你也坐过来好了,杨兰就高兴地跑到另一边坐下了。她叫了服务生,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服务生走了,花膏对她露齿一笑,“谢谢。”
“你从哪里来的啊。”
杨兰的声音有点哽咽,“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你了。真的。我……你一定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吧,我们分手后我一直在想你啊。”
“我也想你。”
花膏握着她的手。殷沓沓表情很不自然地尴尬地看着她俩握在一起的手。花膏从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扔在桌上。
“拆了吧。”
她对殷沓沓抬了抬脸。殷沓沓拿起扑克牌,捏在手里。
“有意义吗?”
殷沓沓问她。“我真的很怀疑。我真的真的很怀疑啊。”
“有意义。”
花膏说,“看到你的脸我就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了。为了让你明白,为了让你麻木的眼神能有些内容。我想看到你被刺痛的心。你应该会的。难道你是真的没有感情的生物吗?”
“感情这种东西,多了只会给人带来麻烦,混乱的心情。”
“你根本就是没有。”
花膏一手打开了扑克牌,将牌倒在桌子上。“你来洗牌。”
殷沓沓看着那堆牌很倨傲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你让我洗牌?
杨兰温顺地坐在桌边,情意绵绵地看着花膏。花膏也温柔地看着她。殷沓沓再次觉得尴尬,她抚了抚袖口上的扣子,看着自己洁白细嫩的五指。花膏说,“你得到那笔钱了吗?”
她转而对杨兰说,“殷沓沓只是想骗你钱而已。”
“那些钱对我已经不重要了。什么财富都不重要了。”
杨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花膏说,“她只是骗你相信一个东西,但她自己不相信,不仅不相信,而且她还在心底里嘲笑你。”
“你不是来了吗?”
(以下H部分略,要者留邮箱发送)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
吴樱秾站起来,李言嘲笑的表情让她不知所借。“跪在床上。”李言拍拍床单,吴樱秾跪了上去。
李言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殷沓沓的抽屉,里面有一个是满满一抽屉的钢笔。李言抓着钢笔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她把其中一支笔拔掉笔帽,对吴樱秾说,“手伸出来。”
吴樱秾抬起她因为用尽了力气而颤抖的右手,李言说,“猜猜我要在你手上写什么字呢?”
吴樱秾依旧是茫然地看着她。李言抓住她的食指,将钢笔从指甲缝里插。了进去。
“不写什么。”
李言笑嘻嘻地说。吴樱秾的惨叫起来,她的手指,本来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