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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当成男的吧。
是这样吗?……男的没有这么香喷喷的。男人都很臭,很让人无法接受,那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层面的臭。可是,女人到底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只是简单的相对立的两种东西而已吗……想不清楚呀。
“你在走什么神啊。”
吴樱秾“啊”了一声。殷沓沓用长指甲掐着她双腿内侧肉——你知道的,接近褐色的,外侧不够粉木耳的肉。她靠近吴樱秾的脸,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别在跟我做。爱时走神,当心我打死你,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对我没有反应了,要当我的人,就专心一点……”
“我很专心。”吴樱秾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性快。感太强烈。耳朵被吸吮,被齿尖啃咬的痒痒痛痛的感觉简直像是天堂。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为什么要选我?”
“时至今日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自身破坏
从耳边传来的声音,特别清晰,好像每个字都可以传到胃里去(真的,好像是传进一个空旷的容器一样)
“因为你够骚,这答案怎么样?因为你很骚,我喜欢风。骚的,所以尽管你找了一个又一个炮。友我还是选择你,我就是这么肤浅,好吗?”
吴樱秾身体颤抖一下。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殷沓沓笑了。她骑到吴樱秾身上,坐在她大腿和肚子之间,这姿势只要双方都不穿衣服就很接近磨豆腐了。
“我喜欢看你被打击的样子。真可怜,又可笑啊。”
“被喜欢,又不是什么可怜的事。”
吴樱秾直视着她。“比起喜欢我的其它什么,喜欢我的脸,在性方面喜欢我,还更让我感到骄傲和满足啊……因为这个,是要被他人认定才有意义的。可惜……可惜性和相貌,都是可以替代的东西……”
“那么你觉得自己不可替代是吗?”
“任何一个人都想要这样被爱吧。”
吴樱秾痴痴地说,“唯一,真挚,永远不变,永恒的爱。想要有人永远守护着我,这样的爱……”
“嗯。”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这样是不对的。”
“嗯?”
。
不过在吴樱秾眼里,很有情。一切的情怀都是高贵的,在人的感官主宰的世界里,一切东西都是卑下的,没有传说,也没有神话,在被蒙上道德的纱巾的世界里,人们肆意用原始的欲。望来互相交流。没有人看出这种事情的本质,何谓高贵?……以文化和审美来遮羞。
殷沓沓喜欢咬东西,喜欢女人的胸。部,双乳,那圆形的球体在她眼里有莫名的吸引力。吴樱秾那造作的娇艳在她眼里像是旋转的黑色之花,像是罂粟,她想要将那朵花捏在手里,捏得粉碎。想把她的身体作为玩具狠狠使用,玩。弄,感受她的疼痛,她的恐惧,她的顺从,她陷入情。欲时的无力。殷沓沓喜欢掌控,掌控她的人生——问题在于,她从来也没能掌控什么。
“滚吧,你这婊。子。”
“傻子。”
殷沓沓夺过书,在她头上打了一下。垂下的晃动的像是什么装饰品一样,那晃动的频率色。情的形状。吴樱秾缩了缩头,被打的声音“啪”地清脆地在房间里回响。
“考试,一定要过啊,加油!”
她还可爱地吐吐舌头。殷沓沓蹲下来摸着她的头,“在家里好好待着,我会给你带骨头回来的;OK?”
“OK!”
吴樱秾欢乐地比出了三根手指。殷沓沓不失时机地站起来一脚把她的手踩了下去。“贱人!”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你——她说得对,是我造成你今日的结局的。”
“她说的对吗?”
李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家里,空气都有一种熨帖皮肤的舒适感。她脱掉了衬衫,眼含讽刺地看着花膏。分。
“看。”
花膏别过了头。李言说,“你不敢看?那都是你做的事情——不跟我说句对不起吗?”
“对不起……”
迫于她的压力花膏还是说了。李言笑,对着她笑,“你个死胖子——果然如我所料,你就是会这样没主见啊,你的主见呢,你的强势呢,都到哪里去了?——我对你很失望。”
她掩上了衣服。花膏望着窗外,眼神再落到她身上时,那难过的感觉。
“你希望我怎么做?”
“你不是说了吗,殷沓沓说得对。你听她说什么了吗?她说我是M。她说我不需要被爱,她说,我抗拒爱——都对。我需要的不是爱,是性,是虐。待。”
看着花膏吃惊的眼神李言感到报复的快感,她笑着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你才知道吗。
“我真羡慕吴樱秾。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脱衣服,她可以裸。奔,可以享受美妙的性。可是我,因为比她优秀,反而没有这样做的资格……这是为什么?”
她不无忧郁地说,“你已经不想要我的身体了。那么我能怎么样,还能向你索要吗,像是荡。妇一样,追着你要你操。我吗。我的自尊心还没那么低呢,像是吴樱秾一样,那个傻逼……可是我,何其羡慕那个傻逼啊。我也愿意做傻逼,如果可以像她那样的话。”
李言很清楚自己的言辞会对花膏造成怎么样的效果。心痛吧,后悔吧,真希望佻一直这样看着我,看清楚你自己,让你看看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我,没有不喜欢你。”
花膏忍耐地握起了拳头。原来是这样。浓重的悲哀流淌着。
“我……你能明白吗,我怕伤害到你。我后悔了。你让我看你的身体,那是我愚蠢的见证。那些伤痕……不是你的,是我的耻辱。”
“还记得吗,你喜欢用火柴烫我,你点烟都用火柴,火柴掉在我的肚子上。”李言圆圆地在肚子上画了个圈,笑了,“你还喜欢用针……插。进我的指甲里。”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花膏受不了似的摇晃了一下。像她这样的胖子,这么一动,好像真的地都会震一下似的。动物园里的大象跑出来找草吃啦。
“不,我要说——多么美好的回忆啊。你别这么不堪一击,好吗。那时的你去哪儿了,在精神病院的桥上吻我的你,去哪儿了,说不在乎我是谁,我是你可爱的小情人——那时强势的你啊,那是我最初爱上你的原因。”
“别说了!!”
花膏爆发出一声大吼。“我……我一直忍着啊……”受伤的语调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何其彷徨……又何其后悔。“我……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所以不碰我?”
李言寂寞地说,“你太高估我的清心寡欲程度了。你是我的粉丝吗,以为我那么不食人间烟火——我不是,我是个贱人哪。”
“星色,不要这么说自己。”
花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摇着头,摇着头否认她的话,“你不是,你不是……”
“为什么不让我寻找自己,为什么不让我表达?如果我是,为什么要说不是。掩盖才痛苦,真实是不会痛苦的,是吗?——我发现沓沓说得确实很对,我刚才怎么没告诉她我觉得这真的非常有道理呢。你说你后悔纵容我,你纵容了我什么啊——是性,还是别的什么?我为什么没有感受到。”
李言现在的态度几乎是在挑衅她——不对,更像是挑。逗。花膏深知这一点因而更痛苦,整个人都被懊悔和痛恨给攫住,动弹不得。
“看哪——我好喜欢那样的你……你,不是一个死胖子,而是我的爱人,给我安全感和惊喜的来自另一个世界般的有趣的人儿。至于为什么我只能从性。行。为中获得安全感呢——大概因为我就是个贱人,我有贱的基因,犯贱的本能。”
“不要,不要那样说呀……”
花膏的声音是哑的。李言说,为什么不要那样说?“因为女人沉浸于性,耽溺于做爱,是堕落,是不知羞耻,是不自重,是吗。”她笑着,今天的她很美丽,一直在笑,而且她是真的想笑,她多么开心。“可是我觉得说出来很高兴——就像是找到了自己一样。是的,我是个女人,我不想再装作我是冷漠的,清高的,不会生气的,始终维持着风度的帅T了。那样好累啊。可不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女人,单纯的贱女人,没有性会死,以被虐。待为幸福的——母。狗一样的女人呢。”
“不要啊……”
花膏嘶哑地抵抗着她语言的侵袭。语言就是一种暗示,对观念的进攻,对自身思维的一种破坏。
作者有话要说:
☆、再也不能回去
(中间省略一段,想看的话留言我发给你吧,真是的,都发不了了)
“得了吧,S。M的精髓和本质就是侮辱,所谓侮辱就是被强迫,被践踏,被伤害,肉。体和身体都一样,被谁侮辱,是无所谓的——只跟这件事的性质有关,对象无关。所以你可以被任何人侮辱,被任何人责骂或者当成贱种来对待……你会高兴的。难道你现在不高兴吗?”
李言像是木偶一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以她的力气不至于到这步田地。但是软弱会使人丧失意志,兴奋……则更加会。她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着这。这就是她能体会到的稀薄的感觉边缘的真相。因为接触到了真相使她兴奋了起来。
“我好后悔,我为什么要这样放任你——我以为对你好,保护你,尽我所能,像世间普遍认知的那样对你好就能使你回来,可我错了,这只是更加加快了你自我吞噬的速度而已——我好恨啊!——你讨厌丑陋,这是对的,可是你不能否认自己,否认那——所有的情感!”
李言被压在那儿浑身颤抖。感觉到那传来的悸动……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动感。
“你毁坏的是你自己……连同我倾注在你身上的情感啊!”
这就是自己像个垂死的弹涂鱼一样挣扎的真相——花膏也发现了真相,那是她的不甘的成因——
因为你对自己的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