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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会被你气死!”
“本来就是嘛!如果他真的像爷爷说得那么好,早就有一大堆女人想尽办法在勾引他,他如果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禁得起诱惑?”
试着压下肚子里的怒火,苏圣雄灵机一动的问道:“如果可以证明我说的是实话,你是不是就肯嫁给啸傲?”
“我……”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她都不要嫁给祁啸傲,可是……“如果祁啸做真的是爷爷说的那种人,我是可以答应嫁给他,不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如同爷爷所说的那种人?”
终于眉开眼笑,苏圣雄说道:“这还不简单,爷爷找人去调查,如果调查的结果证实我所言不假,对这件婚事你就不能有任何异议。”
“不公平,由爷爷调查,爷爷若想在里头动手脚,我根本拿爷爷没办法。”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这可难说,万一调查的结果对我有利,你说不定会后悔。”
“那就由你来调查好了。”
像是在盘算她的胜算有多大,亚荻左思右想,想了又想,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要嫁的人是我,本来就是应该由我来调查,不过,我要半年的时间。”
她已经想到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可以让孟晟对逸筑死心,也可以摆脱这件婚事。
“半年,只不过是一个调查,需要用到那么久的时间吗?”
“事情攸关我的终身幸福,我当然要仔细观察一些日子,才能安心啊!”
“好,全都依你,如果半年后你可以对我的话提出反证,这件婚事我让你自己作主,当然,如果提不出任何证据,你一切听我的安排。”他不会傻的任由她花半年的时间调查,他要安排机会让这两个孩子培养感情,他相信,凭啸傲的魅力,亚荻一定会心动。
露出得意的笑容,亚荻欣然说道:“爷爷,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祁啸傲,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男人,才二十八岁,就取代他父亲祁海祥,坐上 “祁氏集团”总经理的位置。花了一年的工夫,他将“祁氏集团”的恶习——冗员充斥、效率不张、升迁不公……一个个全面革新,他大刀阔斧的魄力,引来各方的争议,却也同时引来各方的赞赏,然而不管是褒或贬,他将“祁氏集团”往上推进了一大步却是不可抹煞的事实。
品头论足一番,说起来,祁啸傲并不英俊,眉毛稍嫌凶悍,眼睛太过阴鸷,鼻子虽然称得上英挺,却大了点,偏薄的双唇一点也不性感,倒使他增加了一股难缠的味道。然而,即使没有帅气的脸孔,依附在祁啸傲身上的强悍与冷冽,却也轻易的帮他招来女人的注目礼,不过,再漂亮的女人往他怀里一送,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套一句他说的话——现在的我,只爱我的工作。
的确,啸傲对工作简直可以比喻成“痴情”,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有十八、九个小时是跟它耗在一起。不过,说起来还真的很可笑,对工作,他有如此非比寻常的耐心,不管耗多久,他都可以保持绝对的冷静。可是对女人,他似乎一点耐性也没有,只要女人对他表现出不良的企图,他马上摆个臭脸要人家滚蛋,他实在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他是“祁氏集团”除了警卫之外,第一个上班的人,六点不到,就已经踏进公司大门,晚上不过十点,是不会走出公司大门,当然,人虽然不在公司,手上还是抱着公文,甚至,三餐吃饭都还不忘交代一下公事,就像现在——“启邦,最近你就多跑几趟台南,务必让台南厂房的扩建计划照进度完工。一边吃着午餐的便当,啸傲一边还不忘跟他的特别助理,也是他的好同学、好朋友— —詹启邦耳提面命。
“我知道。”啸傲对工作的狂热,一般人根本是受不了,若非,启邦跟啸傲从大学到当兵,再到出国读研究所都是一起走过,两个人的脚步一致、默契十足,否则,启邦早就被啸傲给逼疯了。
“还有,下个月你要陪我去台东看的那块地,你在中旬就要把资料准备给我,看地之前,我要先跟其他部门的主管开会。”
翻了一下自己手边的行事历,启邦说道:“我会在十五号把资料给你。”
点了点头,啸傲表示同意。
像是想到什么,启邦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把放在行事历下面的报纸拿了出来,然后找到他要的那一面,将它递给啸傲看。
“报载说,传言祁苏两家有意联姻,对象是祁家的大公子和苏家的独生女。”
寒着脸,啸傲迅速将报导给看了一遍。
“谁放的消息?”将报纸丢在一旁,啸傲问道。认识他祁啸傲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惹不得,他不会原谅得罪他的人,可是,现在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卯上他。
“我打电话到报社问过,他们说是祁爷爷放给他们的消息。”除了祁震,还有谁挂跟啸傲作对,又不是不要命了。
“他在搞什么把戏?”啸傲微微的皱起眉头,他爷爷最清楚他,他这个人最恨上报了,尤其是这种既没营养又没建设性的八卦新闻。
“不要怪祁爷爷,他急着抱孙子,你却不动声色,他只好帮你物色老婆。”
“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还清楚,他的眼光不合我的胃口,就算他帮我物色一百个人选,我也不见得会看上一个,他不会自讨无趣的插手管我的终身大事。”爷爷也许是一个很守旧的人,但是姻缘之事,他老人家是绝不过问。就如同他所言:好的姻缘成就一对佳偶,坏的姻缘造就一段悲剧,好或坏应该是操纵在自己的手上,由自己来选择,这样才能无怨又无悔。
“祁爷爷是不可能特地帮你物色老婆,不过,如果是苏爷爷主动跟他表示,他当然是乐得帮你点头答应。你也知道,苏爷爷很欣赏你,一直很希望你当他的孙女婿,而苏爷爷又是祁爷爷的好朋友,祁爷爷没有拒绝的道理。”
皮笑肉不笑,啸傲残忍的指道:“可惜,我一点也不欣赏他的孙女儿。”他是没见过苏亚荻,但是从苏爷爷的口中,他多少听到一些她的事情,不过,单是听,就让他很感冒了,他对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还没见过人家,就把人家三振出局,这样不公平吧!”
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啸傲不客气的说道:“如果我不把她三振出局,那才是对我自己不公平。”对敌人慷慨,就是对自己残忍,他祁啸傲可不做这种亏待自己的事情。
摇摇头,启邦平心而论,“你就是这个样子,连机会也不给人家,怪不得祁爷爷要跟报社放消息。”百闻不如一见,对他来说,人也好,事情也罢,没有亲自目睹或证实过,是不能做出评价。
挑了挑眉,啸傲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祁爷爷一定也早猜到你会拒绝,可是,他又不能当着苏爷爷的面帮你回绝人家的好意,因为他这么做,苏爷爷会以为是他不愿意祁苏两家联姻,才故意拿你当挡箭牌。”
“所以为了让他好做人,他只好牺牲自己的孙子,可是,他又不敢明着跟我提这件事,于是刻意把消息放给报社,让报纸来告诉我。”啸傲了然的接道。
“报纸也没有说你一定会娶苏亚荻,这还谈不上牺牲吧!”啸傲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他够悍、够冷,不过,这也正是他最大的缺点,因为如此,他很容易得罪人。譬如说:在公事上,他作任何决定,只考虑到公司整体的利益,不受私人情感所左右,往往因而危及到某些人的利益,跟着,有人就开始在他的背后放冷箭,攻击他不近人情;在私事方面,他坚守的是自己的原则,才不管别人的立场如何,当然,这又不免伤及对方,让对方没有台阶下。
“如果今天报纸说我某年某月某日要跟谁结婚,你想,我还会无动于衷的坐在这里吗?”
启邦摇摇头,心里很清楚,如果祁爷爷今天真的把啸傲牺牲掉,啸傲绝不会只是坐在这里说说,他会直接冲到祁爷爷的办公室,要祁爷爷马上发布另一道更正的消息。当然,这次他是不必这么麻烦,但是以他祁啸傲的作风来看,这件事也不会就此罢休,他还是会跑去找祁爷爷好好沟通。
挥了挥手,啸傲把这个话题给打住,“吃饭的时候不要讨论这种事情,我不想消化不良。”
“遵命,总经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将报纸丢给祁震,啸傲冷冷的说道:“为了这篇报导,我的秘书足足应付了一天的电话。”要下班之前,当他的秘书告诉他,今天有一大堆人打电话来关怀祁苏两家联姻的事,他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这么多无聊的人,一篇小小的报导竟然也可以让他们特地打电话来了解、关心。
一脸无辜的对着啸傲笑了笑,祁震表示道:“你也知道,我跟你苏爷爷是好朋友,他兴冲冲的要我的孙子当他的孙女婿,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你不好意思拒绝也不必让我上报啊!”
“我知道你不喜欢上报,可是报纸一登,才能明确的表示我的诚意,以后你要拒绝这门亲事,你苏爷爷也不好说我没尽全力在帮他。”
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啸傲说道:“爷爷,你倒挺会算计,你扮白脸,我扮黑脸,两家就算结不成亲家,你们的友情也不会受到影响。”
“我不是会算计,只是不希望为了这么点小事,伤了我们几十年的友情。”伸手拿起放在桌边的请柬,祁震将它丢给啸傲,接着表示道:“你和亚荻的亲事我本来就不看好,我见过亚荻很多次,我知道她跟你合不来,不过,我希望这件事你能处理漂亮一点,不要让你苏爷爷觉得面子挂不住。”
瞥了祁震一眼,啸傲打开请柬,把里头的内容看了一遍。
“爷爷是希望我能够出席苏爷爷的生日酒会,至少跟苏亚荻见一次面,再来拒绝这门亲事。”阖上请柬,啸傲指道。
点点头,祁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