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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从镜子里看到知音在看着她发呆,转身跳到知音面前,拍她,笑着说
“看傻啦?快换衣服啦!一会晚会就开始了呢”
“啊?哦哦,我就算啦,我就陪你去看看。”知音忙回过神来,摆摆手说。
“哼,猜着你就这样!所以我定做礼服的时候就顺便给你也定做了一套。”萌萌说着,转身从衣柜中,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件黑色的礼裙,放到知音的手上。
“锵锵锵!Surprise!快换上吧!你穿这个肯定好看!真的!”萌萌一脸肯定的看着知音。
“不是吧,你连我的也准备了。”知音有点受宠若惊的接过礼裙,黑色的无袖高腰经典款式,刚好把知音修长的腿型衬托出来。零星点缀的水钻又使裙子增添了几分特色,不失优雅。加上知音经过三个多月的留的微长的头发,把碎发收拢起来,也竟有了几丝成熟干练的韵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知音有点手足无措。这是她第一次穿上长裙,小时候,妈妈给自己买的裙子都会被爸爸给没收,上学以后又常年穿运动服和校服,对裙子也没什么兴趣。萌萌知道她没有穿过裙子,不仅贴心的为她准备好,还如此惊喜的合身。知音心里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哽咽。
萌萌从后面挽住知音,看着镜子中的她,欣慰的笑着说
“你看!我就说吧,知音,你打扮起来真的超美呢,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嘛。你看,我是白色的,你是黑色的,黑白配,我们就是闺蜜装啦!”
“萌萌,我。。。”知音转过身看着萌萌,想说什么。
“好啦,知道我最爱你就好啦!快走吧,晚会要开始了。”萌萌还没等知音说完,拉着她的手出门。
萌萌,谢谢你。知音在心里说。
华丽庄重的晚会上,每个人都精心打扮,流光溢彩。知音和萌萌这两身黑白色给人视觉上强烈反差的出现,倒是在这些华丽炫彩中脱颖而出,与众不同。不时有男生过来搭话,知音和萌萌两个人自顾自的开心跳舞,并不回应。过一会儿,一些搭讪的男生们便觉得自讨无趣,也就纷纷走开。
“萌萌,咱俩哪是黑白配啊,整个就是黑白无常啊!”知音和萌萌在舞池边上休息,端着装着无酒精饮料的酒杯,看着在舞池中扭动的人群打趣道。
“哈哈哈,就是!看他们谁还敢来骚扰!”萌萌豪气的把饮料喝完,准备起身去拿新的饮料。
这时,一杯新的饮料从身后递到她面前,一个声音在她的耳畔轻轻的问:
“美女,还需要别的服务么?”
萌萌回过头去,正对上一对透着英气的眼眸,离她只有一指的距离微笑的看着她,萌萌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一时有点怔住了。
“杨洋学长!”
知音转过身看到杨洋把脸凑在萌萌耳边说话,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礼貌的打招呼,并把萌萌拉到自己身边。萌萌这才回过神来,站在知音旁边礼貌的打招呼,“学长好!”
杨洋把手里的酒杯递给萌萌,笑着说;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诺,喝杯饮料不算骚扰吧?”
“哈哈,没有啦,刚才开玩笑的。”萌萌接过酒杯,略微羞涩的说。
“诶,知音,难得见你穿裙子啊。以前在田径队,你可像个假小子似的,比有的男生跑的都快啊!以后也多穿穿嘛,挺不错的呢。”杨洋打量着知音笑着说。
“哦,呵呵。”知音尴尬的说。
“我觉得也是呢,怎么样,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萌萌开心的看向知音。
“我说知音这假小子什么时候眼光这么好了,原来有美女军师啊”杨洋笑着对萌萌说。
这时,灯光暗了下来,舞池的音乐换成了舒缓的小夜曲,舞池中渐渐的剩下成对的男女在拥抱着跳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秦萌萌小姐,可以邀请你共舞一曲么?”杨洋喝干酒杯里的饮料放在一边,起身绅士的半鞠躬向萌萌伸出手邀请。
萌萌有点为难的看向知音,知音笑笑说,
“去吧,正好我有点累了,我在这等你。”
萌萌和杨洋在舞池中随着音乐优雅的起舞,杨洋像是和秦萌萌约好了似的,今天穿了一身耀眼的修身白色礼服,衬托出因经常运动而紧致的身材,高大挺拔。两个人站在舞池中,郎才女貌,羡煞旁人。杨洋时不时的低下头在萌萌的耳畔说着什么,萌萌也开心的笑的灿烂的回应着。
知音端着酒杯,坐在舞池边上的角落里远远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感觉有点喘不上气,她看俩人正在兴头上,于是一个人出去到会场外透气。室外是零下温度的十二月,寒风刺骨。只是一门之隔,门外的冷清和屋里的热闹竟是天壤之别。以前习惯独处的知音虽然感觉稍微可以喘口气了,但在此刻,知音感到的只有两个字,孤独。知音没有披外套,端着酒杯的手一直在发抖,然而知音心里一阵寒冷,已经全然感觉不到。脑海里一片空白,全是萌萌看着杨洋时灿烂的笑脸,不知不觉眼前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
萧瑟的冷风不断吹过,干枯的落叶在树枝上沙沙的掉下来。寒风把知音微长的头发吹散开,一时间发丝在风中飞舞,拍打在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音才回过神来,拂开发丝时,知音发现脸上一片冰凉。知音看着在手中滑落的眼泪,心想,应该是被风吹的吧,不然我这是怎么了。
舞会结束了,陆陆续续的人群喧嚣的从会场里出来。知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只记得那天回去的路上,萌萌一直兴奋的在和她说话,然而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当天晚上,一向身体很好的知音生了一场大病。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看啊!嘤嘤嘤~~~
☆、梦魇
知音醒来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床上,她起身来到客厅,看到爸妈还有萌萌都在沙发上坐着等着她。她感觉有点奇怪,问
“爸妈?萌萌,你怎么来了?”
知音的爸爸抽着烟,站起来很生气的跟她说着什么,但是她却什么都听不见。知音的妈妈也起身,失望的看着她叹气。两个人起身就要离开,知音拉住妈妈,想问怎么了,但是嗓子像是被锁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话来。萌萌也起身,伤心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知音拉住妈妈的胳膊,但毫无力气的她根本就拉不住。握空的手无力的垂下来,知音瘫坐在地上,孤独的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想大声喊他们,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不要走,你们为什么不理我。。。
“知音,知音?”知音听到有人喊她,缓慢的睁开眼,头顶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生疼,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道。她定了定神,这才清楚的看到萌萌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她想起身动一动,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力气。在一旁的萌萌见她醒了,赶紧握住她的手说,
“知音!你醒了!先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液呢。”
知音这才感觉到手背上有输液针管的地方隐隐的疼,她想张口问,自己这是在哪里,但是嗓子像是冒了烟一样的生疼,说不出话。
“这里是校医院,你昨晚发烧到40度,都开始说胡话了。我吓一跳,就赶紧把你送到这里来了。你还在发烧,来先把药吃了。”萌萌看她想要问什么的样子,就赶紧把原因说了一遍。
知音这才清醒过来,那刚才。。。难道是梦么,真是万幸,只是一个梦。知音舒了一口气,看着萌萌在一旁给她倒上温水,又自己试了一下水温,这才递到她嘴边。
“你不知道,昨晚真的吓坏我了。多亏了杨洋学长呢,他给我打电话问我们回到寝室了没有,我赶紧把你发烧的事情跟他说了。是他赶紧过来把你送到校医院的。”萌萌在一旁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拉家常似的絮叨着。
知音听到“杨洋学长”,好不容易平静的心里突然又疼了一下,又回想起来昨晚萌萌和杨洋在舞池里跳舞的样子。知音看着萌萌,只是听她唠叨,不说话。
“知音,你以后真的要注意呢,昨天那么冷你不穿外套就出去透风,我和杨洋找了你好半天。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身体啊。还好有杨洋学长在,以后再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就不理你了。”
知音看着萌萌左一个杨洋学长,右一个杨洋学长的说着,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刀子,在心口上割得生疼。
“萌萌。。。”
知音虚弱的叫住萌萌,
“嗯?”萌萌手里继续削着苹果回应着。
知音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萌萌见她没说话,抬起头看着她。
“谢谢你。”知音略带抱歉的看着萌萌说道。
“谢什么啊,不过你真得好好谢谢杨洋学长呢。”
知音刚想张口说什么,萌萌微笑着把切好小块的苹果喂给知音。知音把苹果吃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把想说的话和苹果一起艰难的咽下去。
你这么喜欢他么。。。可是我。。。
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知音闭上眼睛,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2013年12月15号
没想到竟然生病了,看来没有老爸监督着跑步锻炼,身体抵抗力都下降了。天气越来越冷了,上海的12月比北方更多了一些潮湿,屋里都是湿冷湿冷的,穿再厚也挡不住冷到骨子里的潮气,好想念家里的暖气啊。不过这也马上期末了,要放假回家了呢。这么算来,离开家已经小半年了,倒真的有点想家了。
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到爸妈冷漠的离我而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好只是个梦,看来以后做噩梦的时候一定要祈祷着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梦,然后醒来就好了。真是什么时候都会自我心理安慰啊,如果生在民国年代,我估计也不过是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那种人吧。这样也好,过滤掉自己不想看到的现实,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吧,就像什么呢,鸵鸟,把脑袋埋在沙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