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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库洛洛那句“团员之间不能内斗”了,和西索这种既下流又无耻的大变*态在一起,我的忍耐力实在是备受考验。
却在这时,杀气突然涌动起来,眨眼间一张扑克牌无声地抵在了我的喉间。
我整个怔住,像是被一盆冷水淋头浇下,内心所有纷乱激昂的情绪顿时冷却下来,“你想干什么?”我问西索。
“小梨~~会当作没有看到吧~~”西索的语调轻松至极,我甚至能想象他的嘴角还含着那惯有的诡谲笑意。
我不解:“看到什么?”
我并不认为西索会介意别人看他的luo体,除非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能被我看到的秘密,但我发誓,除了某个异常突出的部位和那副完美的身体,我什么也没看到。
“很好~~就保持这样的无知哟~~!”西索低低笑了两声,同时,抵在我喉间的扑克牌也收了回去,身后的温度在一瞬间退开,杀气消散。
我有点发愣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的瞬间,看到西索走进内室的背影,我顿时恍然大悟了他的意思——当作没有看到,他背上的刺青并不存在这个事实。
但是,我说了没看到,他就真的相信我,不杀我了?这……完全不是西索的风格啊,他不应该,二话不说直接杀了我么?或者,就不要在我面前这么毫无顾忌地展露真相……
对于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我一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反正我对暴露他的身份也没有任何兴趣,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派克读取记忆的能力。
然后在我准备离去的瞬间,我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问题——该死,正事一个字儿也没提!
我拉长脸跟进内室,见西索已经换上了小丑装,妆容就绪,我又是一愣:“你要出去?”
“小梨是在~关心我么?”
我感觉眉尾一抽,“当我没问,我是想告诉你,旅团的通知变了,8月30号中午之前,所有团员务必在友克鑫市集合。”
伴随着这句话出口,我感觉到西索周身的气息在瞬息之间汹涌澎湃起来——好可怕的感觉,不同于刚才的不加掩饰,那是一种带着隐忍张力的压迫感,不直接,反而更令人发指颤栗。
我恍惚间意识到,西索对库洛洛的期待,仿佛带着一种逼近死亡的意味,那是不同于对待所谓“小果实”的态度。如果说世界上所有战斗对于西索来说都像是游乐场里的玩耍,那么我或者小杰大概只能排得上旋转木马的级别,而库洛洛——我想对于西索来说,和库洛洛的战斗,就像在玩“死亡飞车”。
刺激、惊险、充满无限未知的可能。
所以西索,可以异常耐心地在旅团里静待这么久,就只为等这一战。
果然,西索的语调变得诡谲,一双金色的眸子异常锃亮,他问:“那么,团长也会来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毕竟这次的工作非常重大,如果你不出现,我想团长会亲自来找你。”
西索笑了笑:“那样就不好玩了~。”
我耸耸肩,“话带到了,那我走了。”
“小梨要离开了么~?”西索仿佛不在意一般随口问道。
我想了想,如实回答:“暂时不会,我想,我可能会在这里呆上一阵子。”
“哦?”西索不置可否,突然话锋一转,“关于刚才的战斗,小梨应该全部看到了吧?”
“嗯。”我眨眨眼,“是看到了没错。”
“小梨难道不觉得,我的能力非常有趣么?”西索忽然转变了态度,像是献宝一样问我。
我有点愣住,随即挠了挠头说:“嗯……你是说‘伸缩自如的爱’和‘轻薄的假象’……”糟!我连忙闭紧嘴巴,我……似乎不应该知道他能力的名字!
西索却笑了起来:“没错,那个名字是来自于小时候吃的某种巧克力和口香糖的品牌。”说着,笑意一收,他微微仰着头睨着我,“不过,小梨这么了解我的能力~~真让我意外呢~~”
我干笑了一声:“意外吗?毕竟我们认识了大半年,也交过手,这点信息我当然还是知道的。”
“那么~作为交换,把小梨那奇特的治愈能力的名字告诉我吧~~怎么样?”
告诉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是自己瞎取的名字——“祷告。”我说,“来源很简单,因为每次动用这个能力,我都会吃得很多。”
我似乎看到西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恢复轻笑:“我不明白哟~~祷告,和吃饭,有联系么~?”
“有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以前有个人告诉我,吃饭前要先向上帝祷告,感谢他赐予我们生命和粮食。”
“这么无聊的话,小梨何必记得这么清楚~~?”西索无所谓地说着,扑克牌在他指间忽隐忽现,让人眼花的诡异戏法对他来说只是信手拈来的事。
“无聊么?”我看着他变着花样玩扑克牌,喃喃地说,“可是已经记得太清楚了,就像是没有办法忘记怎么走路一样,那些话,虽然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没办法忘记。”
“呵~~”西索寓意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是因为,说这些话的那个人,对小梨来说很重要么?”
西索的音调很轻,但是这句话却像是重锤一样在我心头狠狠一敲,我愣住了,沉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我忽然没有了谈话的兴致,于是转身离开。“我困了,回去睡觉。”
背后传来西索仿佛轻蔑的笑声,阴魂不散地一直追着我,直到完全离开他的房间。
☆、Chapter…25
最近,我总是感觉到一种隐隐涌现的力量在血液里穿梭流动,随着念能力的提升和变强,这种力量的存在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当我夜里醒来,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沉静地流淌,随之汇聚、蕴育着不同于我先前所有却更为磅礴的念气,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念头,强大之于我,仿佛是没有边界的东西,我可以更厉害,厉害到也许连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这个念头使我感到既兴奋又恐惧。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了解,关于珈诺族的故事,以及这具身体到底具有怎样的潜力。
所以,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几乎足不出门,窝在房里把从库洛洛那里借来的古书一口气仔仔细细全部翻阅了一遍,然后我遗憾地发现,虽然这书上的确记载了一些关于珈诺族的事情,但内容很少,而且非常分散。
当中,最引起我注意的,是这么一个内容——据说珈诺族人大多天生拥有一些非常稀少的能力,这些能力来自于珈诺族人的血液,无法被抽离或盗取,与能力者生死攸关。然而,这些能力大多都是潜藏于珈诺族人的体内,有的珈诺族人也许穷尽一生也无法挖掘出自身的能力,有的珈诺族人,则可以同时拥有不同的能力。
也就是说,我的血液,可能并不止是具有“治愈”的能力,除此之外,大概还有别的什么力量存在,只是,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力量就不得而知了。
说起来,我之所以能使“治愈”能力觉醒,要归功于对我下杀手的西索,我是在死亡边缘徘徊之际,才得以打通精孔。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要使血液里的其他能力觉醒,我需要再经历某些事情,然后在某个恰当的关头,才能获得这个力量?
只是……我连这潜在的能力究竟是什么都不清楚,似乎很难对症下药啊。
在我为此感到非常苦恼的时候,我遇到了奇犽,他一个人走在街上,身边却不见小杰的影子。
我和他打了招呼,问起小杰的去向,奇犽说:“大概在房间里吧,我刚才去看了场比赛,可惜太无趣,所以提前离开了。”
“这样啊。”我应道。
“对了,那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奇犽无意一般随口问道。
我愣了愣支吾了两句:“也没干什么,就是去找了个人。”
“哦。”奇犽似乎对我的答案不大感兴趣,又问:“那西索和华石斗郎的比赛,你看到了吗?”
我点点头:“嗯。”
奇犽顿了顿,说:“是不是很没意思?”
我微微一愣,不解地转头看着他。
“啊。”他发出一个单音,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确完全没有看懂西索到底是怎么赢的。你呢,你看懂了吗,珈诺?”
这是奇犽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在我的记忆里,这个爱耍酷的小子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也许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的实力比所想象的还要匮乏吧。
“看懂了。”我说,“不过不太容易解释呢,我想那个叫云谷的,之后应该会教你们吧。”
奇犽一怔,随即喃喃地说:“是吗。”
看着眼前这张俊俏的侧脸,我想到了奇犽的身世和经历,也许我的烦恼,可以向他请教一下也说不定呢。
“奇犽,你觉得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得突破?”
奇犽说:“这还不简单吗,当然是实战了。找一个比你厉害的对手,赌上性命,或者突破,或者死亡。”
他说得很随意,仿佛只是个漫不经心的建议,不过却让我有种“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虽然我并不清楚自己除了“治愈”还具有什么样的潜力,但……战斗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
至于战斗对象,我想再没有比西索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忽然有点迫不及待起来,挥别了奇犽跑回天空竞技场去。
西索不知道去了哪里,并不在房间,敲门没得到回应,我只能蹲在门口等他,无聊中我开始训练控制“缠”和“圆”的程度,数着时间等待。
一直等到深夜,才感觉到西索的气息进入了我的圆的范围。不一会儿,穿着小丑服的修长身影走了过来。
看到我,西索挑了挑细长的眉,“小梨是在~~等我吗?”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却没有等我回答,径自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站起身来,跟着西索进了房间,对着他的背影认真地提出想法:“西索,我们打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