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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回答并不表示他不知道。
“张无霜”他突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嗯”张无霜无意识的居然答应了。
转眼看去,竟与男子四目相对。男子这时的目光好亮,凝视着她,就好像在对她说:张无霜,我不仅仅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的一切。
张无霜诧异的,愤怒的盯着他,想着:莫名其妙,我怎么就应声了?真是上了他的当。
“我说对了。”说话的时候,男子微笑着低下了头,调整了一下画板。
“你怎么会知道?”张无霜放下手中的茶杯吃惊地问。虽然天才画家张无霜的名字在‘绘画界’十分响亮,但她为人极为低调,知道她本人就是张无霜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来‘雨丝’学画画的孩子们也只多知道她是个姓张的漂亮的美术老师而已。
“不告诉你。”
张无霜表面默不出声,其实在心里大骂着:真是令人讨厌的家伙。
“如果你对我说‘我很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
“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张无霜可不想轻易就上他的当。
“嗯,真是个冷酷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好像这事儿他无能为力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似的。
冷酷?
竟然有人说自己冷酷,真是冤枉,张无霜何时被人这样说过。
说我冷酷,好,那我就真的冷酷一回。张无霜心中一喜,立刻说道:“半个小时已到,你可以走了。”
“啊?到了吗?我怎么不觉得?”男子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面前生气的可人儿。真是可爱极了。
“到了,到了,快走,”张无霜只恨不得手中有把扫帚,可以将他打走。
时间也刚巧正好,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了门口。看来他的司机到了。这么准时,可见这司机是个很称职的人,真是难得。只见一个中年男人从车里走下来,身穿一身黑色正装,鼻子上架着一付金边眼镜,戴着白手套,手挽上挂着一柄黑色的大伞,迈着有力的步伐向画坊走来。
铃铛响起。
张无霜还以为又是顾客上门,赶紧起身招呼道:“你好,我们已经打烊了。对不起,请明天再来。”
中年男人站在门口并未入内,他看起来有40多岁,表情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给人睿智可靠之感,真像漫画中的执事。
这名执事的名字叫叶安,他不是人只是一个被束缚的灵魂,而他的主人便是那无所不能的神,死神!只因闷了,来人间游玩呢。
执事只是微微地向张无霜点了点头,后又向男子深深地鞠躬,道:“主人,我来了。”
“嗯,”男子唉声叹气地站起身。
张无霜莫名其妙的看着执事,看着男子,还以为是在演电影呢,怪人,真是怪人。这年头还有人叫别人是‘主人’的,真是太搞笑了。似乎主人一句话,他马上就会答应Yes !My lord似的有趣。
他要走了,张无霜突然间感到有种莫名的东西侵袭了她。毕竟这么美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特别是他坐在那儿不说话只是画画的样子,特别优雅,特别帅气,特别迷人。让人感觉挺可惜的。
慢慢移步,经过张无霜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离开,又似乎不甘心没在半小时内将她收服。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他问。他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
她怔住了,好想跑开却又只是呆站着没能挪动脚步,没能说话。她想了她心爱的千秋,她记得千秋曾问过她这问题。
他并没有等她回答,便已经走出雨丝。
那执事恭敬的为他拉开车门,他的一只脚本已踏入车身却又突然转向,看着站在玻璃后的她,张着嘴向她说着什么。她不懂,她只看到他的嘴在动,却听不到他的声音,距离太远。临了,他飞快的向她送了个热情洋溢的飞吻,便潇洒的闪身撤退。
“可恶,可恶,可恶……。”张无霜气得直跺脚。被调戏了。可是人家已经走了,此仇是报不回了。
想到男子坐在画板前画了些什么,便取来一看,竟然画有一个人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男人自己的肖像。最神奇的是他居然在他自己的肖像下面写着:‘honey,I miss you!’
她当然懂这些英文单词的意思,可他为什么写这种亲昵的话给他自己呢?究竟有什么意义?这是她不懂的。
“honey,Imissyou!”她慢慢地念了一遍,似要细细体会其中的含义。
刚念完,她就反映过来了,原来,那家伙猜到她会念那些英文单词,占她便宜来着呢。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可恶,可恶,自恋狂,自恋狂……。”
一边骂,一边撕下画像,就跟和面团似的蹂躏着那个家伙的肖像来解气。气极的一扔,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
唉!这社会的人到底是怎么了?她已经被那个家伙气得有点头昏了。
可是,还有更让她生气的事呢。她发现原来放在柜台上的一件心爱之物竟然不翼而飞,不见了踪影。她上找找,下找找,左找找,右找找,翻箱倒柜,到处都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拿走了。”她急得掉泪。她之前还看到它的,自从男子来了又走了那东西就不见了,她怀疑那东西是被男子偷走了。
其实,那心爱之物十分普通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那是她最珍爱的东西,因为那是她死去的男友送给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她一直把那个东西珍藏般的放在柜台里,目的就是方便自己能够随时看到它。外面的人除非走进柜台否则不能看到那个东西。(那柜台顾客是不能进入的,只有店里的工作人员可以。)它却不见了。他是怎么把它拿走的?她竟然没有察觉,真是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的存在
车上,男子点燃特制的雪茄,猛吸了一口,吐出大团烟雾,细眯着眼思考着什么。
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迷人这么完美,居然头一次被拒绝了。真是新鲜!
总算有点儿意思了。男子想道。
“主人这是怎么了?”一向严谨安分的执事叶安也生了好奇之心。大胆的从后视镜里窥视主人的神情。自以为做得不露声色,却不知他的一切尽都被他的主人看在眼里。
“砰”
忽然间执事叶安的眼镜奇怪的爆破。吓得叶安出了一身冷汗。玻璃渣子溅得一脸都是,他却不敢用手扫开。
“下不为例。”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执事的脑海中乍然响起,而不是在他的耳边响起。顿时脑海中的声音振得他头痛欲裂,生不如死,只得低头认错,再不敢有窥探主人之心。
男子的怒火这才消掉。转而想到了张无霜,似入梦境,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嘴角浮现,语气柔软地吩咐叶安道:“把雨停了,她没带伞。”
“是,主人。”叶安答道。十分惊讶主人会这样爱惜一个女子,却又不敢吱声。嘤嘤嗡嗡地念叨着一长串咒语,最后说了个“收”字,昏黑的天空竟然泛起一片白光,瞬间功夫又转黑,片刻后,雨果真就全部停止了。
这雨停得太过突然,好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啊,老天爷真是多变,刚刚还下着倾盆大雨,居然在眨眼的功夫雨就停了。”张无霜叹息着。还因丢失了千秋送给的礼物而伤心。
不过,当她走出雨丝时只觉空气无比清新,居然还难得的看到了星星。平时的梅城空气质量实在太差,差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别说星星,月亮也时见时不见的。‘雨’真的很神奇,净化了空气,连着人们的心也得到了净化一般。她那郁结的心情也总算开朗了几分。
直到看着她离开‘雨丝’再跟着她到家,男子才响亮的打了个响指示意可以走了。
叶安以乌黑的眼珠为介质,似火山爆发一般从中喷出无数的红色火焰,一闪一卷,再睁眼时连人带车已进入另一空间。那空间看上去很是怪异,天是黑的,地是红的,没有阳光,也没有星光,没有动物,也没有植物,有的只是赤红色的石头和沙子。
在这一望无际的赤红色的石头和沙子世界里却难得的出现一抹纯净的白色。越来越近,白色渐渐的变成一座高大巍峨造型奇特的城堡。
这是家,他的家。
车子慢慢减速,仿佛一个人站在许多块不同的哈哈境前面看自己,那城堡的形状随时在变幻,十分怪异,十分荒诞,难以说出它具体的形状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车中冒出个女人来紧紧地把男子粘住了。她叫多拉,也和叶安一样是个灵魂。红唇烈焰,妖娆性感。她的整个身子依在男子身上,眼波流转,再望向他时似嗔似喜的道:“保罗,你看上她啦?”
这个‘她’指的是张无霜。
他给自己取了个保罗的名字。
“怎么?你吃醋?”他戏谑地说道。审视着她,一把揪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将她的脸转过来又转过去的瞧了两遍,拇指在她那饱满的紫红色嘴唇上一掐,流出腥红的血来。
她竟然十分享受的样子,似乎一点儿也不痛,舌头一舔,狗一般的趴在他身上嗅……。
夜色深沉,保罗从多拉的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的开始穿衣,他从来不在女人的房里过夜。
“就不能睡在多拉这儿吗?”多拉也跟着爬了起来,站在保罗身后用力地抱住了他,娇滴滴的求他。
“不能。”他冷漠地回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有力的弹开她抱住他腰身的玉手。
多拉很难过,却又不得不放开他,背转身去倒酒喝。
“我好爱您!让我去您的房间睡好不好?”多拉猛喝了几口酒,又转回来抱着他求他。
保罗已穿好自己的衣服。已经说过的话,他绝对不再说第二次,即使这个女人是刚和他上过床的美人。
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好像她本来就不值得他一顾,讥讽的道:“你,不行。”
他的口吻冷漠而又严厉,不容任何人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