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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好很多,早日康复了我们去郊游。”看着汤思可笑容璀璨,我也唇角勾起。
“好啊好啊,就冲小冉这句话,我都是要麻溜好起来。”汤思可激动的手舞足蹈。
“去郊游你也不用这么兴奋吧,不是要做淑女么。”鄙视目光瞧一眼汤思可,我唇角的弧度加大。
“当然值得兴奋了,这还是小冉第一次主动邀约我出去玩,原来都是我缠着你好久你才会同意出去玩。开心,兴奋,激动,难以言表啊我。”汤思可望着我,满眼的红心。
“得,趁着你高兴,我顺道告诉你个坏消息。”汤思可的手链是一去不回头,我要把这个事实告诉汤思可。
汤思可的手链,是汤思可生病的罪魁祸首,我自然是不能任由汤思可继续佩戴,已经留在了王大郎那里让他处理掉。
只是,事关龌龊事,我并不打算告诉汤思可实情,免得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什么坏消息,小冉你的表情有点严肃啊,我告诉你,我不经吓的啊,求,坏消息别太震撼。”我的发音,让汤思可脸上的笑容僵住。
“手链丢了。”我没打算玩讲话大喘气,直接告诉汤思可答案。
“我去,吓我一跳,这算哪门子坏消息,丢了就丢了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汤思可拍拍胸脯,抛给我两个白眼球,对于手链一去不回返的事情浑不在意。
汤思可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别说是一个手链,就是我把她家的古董给打碎几只,汤思可也只是会抱着古董碎片哀嚎几声,表示心疼,再反过来安慰我,岁岁平安。
说到底,汤思可是内里良善至极。
我喜欢汤思可这样的性情,和她共处,零负担无压力。
“小冉,我受到惊吓了,求抚慰。”汤思可凑到我面前,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个不停。
“可可,眼睛抽了么。”我盯着汤思可的眼睛,满眼疑惑。
我的这发音出口,汤思可直接把持不住,喷笑出声。
上午大课间,白伶儿再次光顾我们教室,来找谢一鸣搭讪。
这一次,谢一鸣不再是如同以前那样,对于白伶儿的搭讪无所谓随意应和几声,而是冷了脸色,直白告诉白伶儿,以后请自重,别再来骚扰他。
谢一鸣的这发音,惊呆了我们教室里在场的人。
当然,包括白伶儿,也包括我和汤思可。
教室里寂静无声,众人目光关注到谢一鸣和白伶儿方向,汤思可崇拜目光瞧向谢一鸣,我则是挑高了眉梢。贞纵肝弟。
谢一鸣这反应,太反常了点。
平日里谢一鸣和同学相处,虽都是不冷不热,却是不会讲重话伤人。今天怎么就开始下重口了,对象还是对他爱慕有加的白伶儿。
真心这谢一鸣不知道怜香惜玉么,我摇头谢一鸣这下嘴下的狠了些。
第一百二十六章充当静止布景
白伶儿站在谢一鸣面前,脸色是青白交加,嘴唇哆嗦不已。我猜测,应该白伶儿也是没想到,谢一鸣竟是会如此的不给她脸面。
谢一鸣冷着脸色,厌烦目光迎上白伶儿满眼的愕然羞愤。
教室里的气氛凝固,时间如同定格了一般。
在谢一鸣和白伶儿的目光对视中,白伶儿率先败下阵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捂着嘴冲出我们教室。
白伶儿离开我们教室,教室里的人没人起哄,各自该干嘛干嘛。却是尽量保持安静。
“小冉,谢一鸣够帅的,如果我不是有了我家小启启,一定会试着去啃一下谢一鸣这硬骨头,如果扑倒成功,姐必须的特有成就感。”汤思可压低声音,凑到我面前。
“会把牙崩了啊大姐。”我摇头汤思可这天马行空奇葩想法。
“姐牙口好着呐,如果牙崩了,姐就去换金牙。不要问姐为什么,姐牙多任性。”汤思可再用崇拜的目光瞟一眼谢一鸣方向。
“可可,你说你一良善的,不是应该同情下白伶儿的遭遇么。”我收拾着书桌,把下一节课的课本拿出来。
“别用良善来形容姐好不,良善现在等同于弱智。话说,我干嘛要同情白伶儿,我还担心。谢一鸣这鲜花被白伶儿给糟蹋了呐。”汤思可挽着我的胳膊,坦言她的想法。
鲜花,糟蹋?!汤思可的话,让我华丽丽眩晕。谢一鸣怎么能用鲜花来形容,其充其量也是颗校草吧。哪里能是别人来糟蹋他,是他去糟蹋别个才对。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到教室里的王浩文,此刻的王浩文。坐在座位上,紧皱了眉头瞧着谢一鸣方向。眼底讳莫如深。
只这一眼,我就知道,王浩文是把刚才谢一鸣对白伶儿的毒舌原因,归结到了谢一鸣和我的关系上面了。
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起,我收敛情绪专心听课。
上午放学,我直接去往王大郎香裱店。
当我到了王大郎香裱店,我看到,王大郎正在扎纸人,而香裱店里原来陈列的纸人,此刻是荡然无存。
我问王大郎,原本店里的纸人都去了哪里,王大郎告诉我,店里的纸人都被他高价给卖了。
王大郎的回答,我是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原本就有过几次,客人上门出高价买王大郎店内的纸人。王大郎都是态度坚决的拒绝,他又怎么会在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这短短的时间,就把香裱店里的纸人全部售出。
不过,对于王大郎的回答,我明智选择不追问。
和王大郎共处,我对王大郎的秉性也算是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但凡是王大郎想告诉我的,即便我不问,王大郎也会和盘托出,一旦王大郎不愿意告诉我的,我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会告诉我。
当然,我到此刻为止,还没试过,如果我真的把王大郎给打死了,王大郎会不会依然坚持着不告诉我他不想说的。
我去香裱店二楼,去为供奉的白纸做法,做法半个时辰。
从二楼下来,我到一楼和王大郎一起出去吃饭,再回返香裱店,和王大郎一起扎纸人。
“王伯,讲讲您以前的经历呗。”扎纸人是个枯燥的活,我边扎纸人边和王大郎闲聊,想让他讲些以前的经历当故事听。
“以前有什么好讲,我们这种和鬼魂打交道的,说到底是五弊三缺。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你看你王伯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王大郎摇头轻叹。
“小冉,好好学本事吧,王伯不希望你占上任何一条的五弊三缺。只要本事高深,五弊三缺也是有机会避免的。只是你王伯我这辈子就算了,没指望喽。”王大郎接着发音。
王大郎所言的五弊三缺,之前我就曾经听奶奶讲过。奶奶也已经告诉过我,只要本事达到一定程度,五弊三缺就可以避免。
五弊三缺,对于和鬼魂打交道的人,难以避免却不是避无可避。
如此,我在听到王大郎再提五弊三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王伯,您说您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是之前你没有喜欢的女人,还是没有女人喜欢你。”我追问王大郎。
“你这丫头,这是侵害他人隐私好不,快些扎纸人,今天下午扎不出二十个,晚上没你饭吃。”王大郎嗔怪一声,手中扎纸人的动作不停。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辆豪车停在了王大郎香裱店门口。
王大郎看到那豪车,立刻就丢了他手中只差一步就可以完成的纸人,急急的从座位上立起身迎了上去。
王大郎的不同寻常反应,让我不由得多瞟几眼,这会儿从豪车上下来,正朝着王大郎香裱店内走来的女人。
那女的,四十岁左右,皮肤保养的很好,穿的是珠光宝气,妆容精致。却是再皮肤保养的再好妆容画的再精致,也掩饰不掉她眼角的细纹。
“大郎,这段时间忙不忙。”那女的见到王大郎,唇角是淡淡微笑。这样的微笑,亲切,且不会让眼角皱纹加深。
“不忙,还是老样子。快坐下歇歇,别累着了。”王大郎殷勤的为进入店内的那女人搬来一把椅子。
“大郎,你也坐啊,站着干嘛。”那女的娇嗔王大郎一声。
是的,是娇嗔,我没有听错。
听到那女的娇嗔王大郎,我是嘴角抽搐。
貌似,貌似我这会是充当了灯泡的角色。虽然我不清楚我现在这灯泡是几百瓦还是几千瓦,我却是确定,我必然是灯泡无疑。
我这会儿,是走也不是不走也,坐在小马扎上,我索性当个旁观的静止布景。
王大郎对于那女的娇嗔极其受用,麻溜的为他自己也拉了个椅子,坐在那女的身边。
我瞟一眼王大郎此刻的满目红心,只想自戳双目。
我想冲着王大郎吼一嗓子,淡定啊师父,徒儿还在旁观。你这师父的威仪在哪里,要不要如同纯清小男生遭遇女神模样。
“大郎,我最近公司资金周转不动,你看你这边……”那女的没和王大郎闲聊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成啊没问题。”王大郎不等那女的讲完,爽快回答。
王大郎从座位上起身,去往办公桌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现金支票,在走到那女的面前,把现金支票递给那女的。
“大郎,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好,老是来麻烦你。”那女的毫不迟疑的接过王大郎递过去的现金支票,放进她臂弯里的包包里面。
那女的接王大郎现金支票的动作,如同演练了很多次,甚是熟稔。
“说啥咧,不会。我最近刚接了几趟活,本来就是想打电话给你来着,又怕你那边接电话不方便,也就一直耽搁着,你今天来是刚刚好。”王大郎连声安慰那女的。
“大郎,我那边还有事,回头我再找你聊。你一个人,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才行,别让我担心。”那女的挎着她的包包,起身就朝着香裱店外面走去。
“好好好,我会的。你也是,别太累了。”王大郎把那女的送出香裱店,目送那女的驾车离开。
王大郎站在原地,面朝着那女的离开方向良久,才傻乐着回返到香裱店内,坐在我身边的小马扎上,继续扎纸人。
“给了多少。”我顿住扎纸人动作,盯着王大郎。
那女的来找王大郎拿钱,连张欠条都不打,这不是明抢么。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