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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清楚具体怎么走过来的,只知道被一堆人簇拥着,一会儿换衣服,一会儿敬酒的。
“累不累,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吧。”何煜哲穿了一身燕尾服,庄重帅气。
“嗯。”我呆在新房里,望着天,望着云,爸爸,我结婚了,我会忘了凡哥哥的。
后来,一大群人进来闹洞房,大多是何煜哲的发小。“阿哲,把新娘子藏起来了呢。哥们都没好好件件弟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何煜哲说。
“这小子心疼老婆啦。大家多给他几次机会让他心疼心疼,走,见弟妹去。”然后一大群人真可谓浩浩汤汤地闯了进来。“弟妹,阿哲这小子不给力,搞得我们都没机会认识弟妹。你好,我是高云天。”“滚,我们是来闹洞房的,认识以后。”“是啊是啊。大家像一个闹的方法出来,越难越好。”然后闹哄哄地在那边商议着。
“老婆,别怕别怕啊,甭管他们想什么都有我顶着。”何煜哲坐到我旁边一脸坚定地说。
“阿哲,兄弟送你个餐前甜点,别说我不义气啊。”刚刚那个高云天压低了声音对何煜哲说,只是距离太近我还是听到了。“我宣布游戏规则,”然后有人神奇般的拿出一串用大红绳子系着的桂圆,大概有个十颗,每颗都剥掉了皮只余一个柄,“把这串桂圆系在弟妹脖子上,阿哲需要用嘴把桂圆去柄去核喂到弟妹嘴里。”
一个人已经在我脖子上挂那串桂圆了,最后一颗正好在肚脐那个位置。何煜哲看看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我站着没动,也没表示什么,何煜哲也没动。“去啊去啊······”那群人又开始鼓掌起轰。不知谁推了一把,何煜哲直接扑在了我身上。我羞红了脸。他开始对第一颗桂圆“动嘴”了,由于穿着低领晚礼服,好巧不巧卡在乳沟里。脸上热辣辣的,何煜哲对着那颗桂圆亲了下去,然后用舌头把桂圆拨出来了一点,终于成功把第一颗桂圆弄进了他嘴里。“好,哈哈,阿哲,加油。”我觉得整个人发烧似的,羞怯难当,何煜哲也终于吐掉了核来喂我。
他的唇温温的湿湿的,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让我靠近他,然后把桂圆喂给了我。我含着桂圆,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后来,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吃完了时刻桂圆,闹洞房的人都走了。但何煜哲似乎不高兴了,他闷闷地找了一套睡衣,“我洗澡了,”就去了洗手间。
何煜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正对着窗户发呆。“你也洗一洗吧。”
“嗯。”之后我进了洗手间。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知道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对他也不公平,但我还是有些抵触他的肢体触碰,尽管之前他已经吻了我很多次。每次接触,我都会有些小动作。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是夫妻了。我磨磨蹭蹭地洗澡一个小时才出去。
“过来。”何煜哲坐在我刚刚坐的位置上。他把我拉进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帮我吹头发。我有些僵硬,“别动。”他说。我们两都没再开口说话,谁都没有去打破这一片平静。
很久,我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了,感觉脖子上痒痒的,有什么虫子在爬似的,随手摸了摸。触手一片温热,我彻底醒过来了。何煜哲握住了我的手亲吻着,眼神迷离······
“老婆,可不可以?”他暗哑着嗓子问。我知道这一刻终无可避免了,我告诉自己要好好爱这个男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一直不计一切的陪伴着我。“嗯。”声音很轻很轻,但何煜哲笑了,然后问住了我的唇。第一次,他吻我的时候没再有什么小动作。何煜哲似乎也感觉到了,吻得更加用力,更加温柔。他细细地吻着我,我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下巴,吻得很认真。我慢慢地沉醉在了他的温柔里,那一刻我真的忘了那个融在骨血里的男人。
何煜哲吻遍了我全身,像膜拜神似的,虔诚与细致。他进入我的那一刻,我听到他说,我爱你,墨。然后,一阵痛感传遍我全身。何煜哲温柔地抚摸着我,等我适应。这一夜,他极尽温柔,极尽缠绵。
第二天,我在一阵痒痒中睁开了双眼,何煜哲吻着我露在被子外的肩膀,手在我脸上抚摸着。“醒了?”似乎心情很好。“嗯。几点了?”我打了个哈欠问道,口只有些不清晰。“8点。”“啊,你怎么不叫醒我,公公婆婆还等着呢。”说着就准备做坐起来。何煜哲一把把我拉了回去,“爸妈不会着急的,他们肯定希望我们越迟越好。”我傻乎乎的问了句为什么,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在他暧昧的笑声中觉醒过来。我捶打着他的胸膛,坚持着起床了,太丢脸了。
何煜哲的爸爸妈妈出身都比较好,所以带着一些清傲的气质。虽然并不难相处,但还是让我紧张,无法自然。他们对于我们的玩起倒也没说什么,交代了一些常规的事情,就让我们回去了。
婚后,何煜哲真的对我很好很好,比凡哥哥宠我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当时想过,就这样和何煜哲过完一辈子。可是,半年后,凡哥哥回来了······
、第十章
那天,是七夕的前一天,我和何煜哲一周年结婚纪念日的前62天,我接到了凡哥哥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我死死地盯着手机上跳跃着的名字,没接。一次没接,两次没接,三次还是没接。第四次刚想起来的时候,我就按下了接通键,心像是要跳出胸膛似的。
“丫头!”六年了,我又听到了凡哥哥,各种滋味夹杂一起。
“丫头?怎么不说话?丫头?又在听吗?”我哭了,没有声音。
“丫头?丫头?怎么了?太开心了吗?乖,应我一声。”凡哥哥似乎急切了起来,不停的叫着我丫头,“丫头这是怪我了吗?丫头?丫头?”
“嗯。”我稳了稳声音,应了一个字。曾经,我想象过各种凡哥哥回来的情景,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面。
“终于听到丫头的声音了。丫头,我现在在机场,今天七点左右就回去了。”我脑子嗡嗡嗡的想着,凡哥哥要回来了,几个小时后就回来了。“丫头,来接我吧。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可是等不急想见你了。”
“不——”我冲口而出,带着些许的哭音,没想到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那边似乎也惊讶了,好半天没有讲话,“丫头,怎么了?不想见我?真的怪我了?对不起,丫头,让你等了这么多年。”
“不,不,我不要。”我迅速挂断了通话,扑在沙发上痛哭。手机一遍一遍地响起,足足一个小时,手机都基本没什么停顿的响着。那天,何煜哲不在家,三天前出差去法国了。
晚上的时候,我坐立不安,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看时针一点点地接近7点。我忘了煮饭,忘了吃饭,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办。7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刷的站了起来,但是站起来干什么我不知道,就那么站着。知道家里的座机想起,李嫂的来电,她说凡哥哥回来了,现在在我家,她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我去了哪里,问我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我套了件衬衫,去往我的家。走到门口,我都没想好怎么办。告诉他吗?不告诉他吗?我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去。毫无预兆地,凡哥哥打开了门,笑着,“就知道我的丫头回来了,进去吧。”凡哥哥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边上,然后那么用力地拥抱我。“丫头,我终于回来了,终于见到你了。”凡哥哥兴奋地说着。可是我从始至终都垂着手,没有回抱他。
“丫头,怎么了?怎么突然挂了电话呢?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以后不许这样了。去哪里啦?”凡哥哥自顾自地问着。也许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轻轻推开了我一些距离,看着我。“丫头,我回来了不开心吗?”我摇了摇头。“那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告诉凡哥哥好吗?”
我看着他,眼泪又流了出来,成群结队的。
“丫头别哭,别哭。”凡哥哥把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脖颈处。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结婚了。”然后等待着他的宣判。
“就为这个?”凡哥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知道啊。”
“你知道?”我惊讶了。
“是啊,丫头不是早就嫁给我了吗?现在是在提醒我去拿红本子吗?”原来他误会了。
“我结婚了,有法律效应的结婚。”
“丫头,别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真的。”我说。
“丫头,凡哥哥知道让你等久了,但别开这种玩笑好吗?”凡哥哥有些沉痛地说。我在包包里翻了翻,拿出一本红色的本子,“这是结婚证。”凡哥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夺过结婚证,打开。又向我看了过来,眼神那样悲痛,愤怒与难以置信。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不等我?”凡哥哥像一头发怒的野豹子,嘶吼着,周围的物件似乎都震动了起来。我一步步后退着,这样的凡哥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害怕,甚至恐惧。他抓着我的双肩,不容我后退,那么用力,似乎想把它们捏碎了。“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不能告诉他理由。那一刻,我想,要断就断得干脆些,彻底些。我编造了一个让他彻底相信的理由,也间接导致了我后来和何煜哲离婚。
“之凡,我不爱你了,不爱了。六年,太漫长了。一个女人有几个六年能用来等待。我爱我的丈夫,是他陪我走过了这六年。我痛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哭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在大洋彼岸,你告诉我你要破釜沉舟。其实我没六年前想象中那么爱你,比起六年前的你,我更爱我现在的丈夫。我们早就结束了,在六年前。别来找我了,祝你幸福。”我用尽了一身的力气说完了这段话。
“不是的,六年前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丫头,你从来不会骗我的”凡哥哥突然变得像一个溺水的小孩,希望我能拉他一把。
“之凡,你也说了,那是六年前,我18岁。是我轻易承诺了,对不起。”忽略掉他的眼神,我继续说。
“不是的。丫头,你是爱我的,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