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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婚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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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学,我是什么都没学会,除了跳舞。似乎有凡哥哥的存在,我什么都学不好。但只要凡哥哥需要,我又奇迹般的什么都能学好。我会跳舞,各种舞蹈,古典的,现代的,国外的,国内的。因为凡哥哥说喜欢看我为他跳舞,喜欢拉着我一起跳舞。
“不会又怎么样,本小姐还不想玩呢。”转身想走,当然是做样子的。
 


、第六章

“别,我错了。大小姐您赏脸让我当回老师吧,小生这厢有礼啦。”还真就做了个古代书生拱手的姿势。
“哈哈······停着,别动。”我打开书包的一个袋子,掏出手机。
“干什么?”
“卡擦”一生,一张完美的某男变态照诞生了。然后我笑嘻嘻地把照片在他眼前晾了晾,在收回书包里。
“开心了?那么可以赏脸了吗?”何煜哲突然凑近脸问我。
“小何子,走吧。”说着就把手搭在他手上。“老佛爷,这个······鞋子要我帮您穿吗?”何煜哲相当入戏。
“哀家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老佛爷是嫌弃小何子了吗?伺候您穿鞋,奴才感到无限光荣。”也不等我回答,何煜哲就推着我最在小板凳上,真的拿起一只鞋想给我穿。虽然平时我和他打打闹闹的,但除了凡哥哥,我没跟那个男生有过什么亲密的接触,更别说穿鞋这种事了。
“我自己来。”我想去把何煜哲手上的鞋拿过来,可是他拿得牢牢的,固执的要帮我换鞋。几次沟通都失败,最后没办法还是他帮我换上了溜冰鞋。“走,今天必须把你教会了。”
“别这么大口气,教不会你名声可就砸了。”不是凡哥哥教的,我是学不会的,后来事实证明如此。何煜哲拉着我的双手把我带入了冰场。我紧紧地抓着她的双手,整个人东摇西晃的,还没话就惨叫连连。
“放松放松,跟着我,不会让你摔倒的。”我颤巍巍地和何煜哲滑着,从最开始摇摇晃晃到平平稳稳,但还是不能脱离他的手。何煜哲趁我不注意,放开了我的手,我“啊”地鬼叫一声摔了下去。何煜哲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没让我摔个四脚朝天。
“你怎么可以这样,别放手。再放手,我和你急。”我气呼呼地说。
“好好,不放了不放了。”何煜哲保证道。马上,我知道被他骗了,他又放开了我的手,然后又在我将摔倒的时候接住了我。
“骗子,我不滑了,想摔死我啊?”
“别啊,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下一个人自由滑冰的畅快。再说,不是没让你摔着嘛。”
“畅快没有,吓死倒有很多。”
“再滑一会儿,这次一定不放,一定一定。”何煜哲信誓旦旦地说。
我想我真是最好骗的傻瓜,之后他还是放手了。这一次,我宁可摔着,也不想让他接住了。摔得很疼很疼,但我不后悔。“疼不疼?疼不疼?”何煜哲急忙划了过来,想把我拉起来。报复性的,忍着疼,我用力拽了他一把,他也摔在了地上。带着泪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真摔疼了?泪眼朦胧的,以后你成为一代滑冰宗师了我也不放手了。”何煜哲这么对我说。可是,我想,有些事情其实那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的。凡哥哥说不放手,就真的不会放手,而何煜哲说不放手却常常放手。不能说谁好谁不好,只是一种做人的态度罢了,当然这种态度也影响着我们各自的人生。
那年期末考的时候,我每门课分数都非常理想,得益于何煜哲神奇的猜题技能,当然更主要的是我自己的努力。寒假的时候,我学煮菜的课程差不多也完成了,基本能独立煮菜,一般般的菜式都难不倒我,只是还不会高难度的。
那年寒假,何煜哲向我提出了“交往”的请求,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说,革命尚未成功,他会继续努力的。不管我怎么说,他都坚持追求我,我感到了无可奈何,开始时常回避着他。他也是一个天之骄子,是B市传媒界老大的太子爷,我这点小心思自然没逃出他的法眼。他说,愿不愿意坚持是他的事,不论结果怎么样,都不会后悔,让我必要躲避着他,至少还是朋友。那时候,风清去了Q省念书,一年才回来一次,平时只能电话联系着,我是寂寞的,所以从心底我是希望有何煜哲的这样的朋友的。
除夕夜,我又开始我的“手机运动”了,拿起,放下,又拿起,在万家团圆的日子里我那么迫切想听听凡哥哥的声音。我拿起座机,终于准备打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爸爸的声音。应该是爸爸在和朋友拜年吧,我想,那用手机打吧。(家里的电话都是联通的)准备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竟然听到了凌阿姨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幻觉了。可是不是,凌阿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就那么鬼使神差地听了下去。
“白志年,我不可能不恨你。那么多年的朋友,没想到你最后竟然最初这种事情,你对得起承德吗?对得起我吗?今天是除夕了吧?你过得心安理得吗?”我从来没听到过凌阿姨这样讲话过,那种语气,恨不得撕裂了对方。我紧紧地抓着话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整个人都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开始冒汗。
“美雅,对不起,当时我也没办法呀。是,我对不起承德兄,我日日夜夜受着良心的折磨。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拜年了。”爸爸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凌伯伯的去世怎么会和爸爸有关系呢。
“别为自私找理由。要不是你把承德的救命合同透露给了陈彪,承德怎么会死,怎么会死?我们母子两怎么要在异国受尽冷眼?”凌阿姨怒吼着,啪地挂掉了电话。话机从我手里滑落,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不会的,爸爸不会这样做的,一定不会的。对,我听错了,幻听了,我要去问爸爸,不是这样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我匆忙跑了出去。不小心绊了一下,摔倒了,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茶盏。
“墨墨,怎么了?”爸爸可能听到了瓷器摔破的声音,急匆匆地小跑进来了。“怎么了,怎么摔地上了?疼不疼?”爸爸蹲下来,拉起我的手检查着有没有什么地方被瓷器刮伤。我看着爸爸,就势扑进了他怀里呜咽着。“这是摔疼了撒娇呢。来,把脸擦干净。和爸爸吃饺子去。”我窝在爸爸怀里不肯出来。“呵呵,越长越回去了呀。我的墨墨,又涨一岁了,是个大女孩了。和爸爸过完这个除夕,爸爸想请墨墨做一些大人的事情了。”
“不,爸爸,我听到刚才的电话了。”爸爸拍打我后背的手停了停,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我,似乎并不感到惊讶或者其他什么。
“嗯。去吃饺子吧,爸爸想过好这个年。”
“不,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我执拗的问着。
 


、第七章

后来每每想起,我都悔恨难当,爸爸当时那么想好好过完他人生中最后一个除夕,我偏偏没让他如愿,甚至让它变成了最糟糕的。
“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其实我内心已经相信了。
“哎······起来吧,和我去书房。”爸爸叹了口气,向书房走去。
“把门关上。”
爸爸从书桌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坐在书桌旁边的藤椅上。爸爸的书房很简朴,没什么奢侈的装饰品,只有一些爷爷留下来的瓷器装饰着,另外都是一些书和文件。但我一直很喜欢这个书房,充满了古韵,特别容易让我烦躁的心宁静下来。
“坐下吧。”爸爸指了指旁边的藤椅,“这个是公司的股权转移书,我名下格美地产45;的股份都已经转到你名下了。另外的事这幢小楼和南大街那幢别墅的房产证,还有银行1亿的现金存款。”爸爸把那个牛皮文件袋递了过来。我不明白爸爸说这个做什么,怎么把所有资产都转到我名下了呢。我没有接过文件袋,也暂时不想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做。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苦苦纠缠着我。
“爸爸,我只想知道钢槽的电话是不是真的?”
“墨墨,把这个收管好。让爸爸安心好吗,拿着!”爸爸把文件袋塞到了我手中。
“是—不—是—真—的?”我站了起来,朝他吼了出来,甩掉了手中的东西。爸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捡起那个文件袋,说:“我把这个先放在保险箱里,密码你知道的。”
把文件袋放好,爸爸才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点了点头,“是”。我一步步地向后退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我恨你,恨你!”那一个“是”字捻碎了我所有的希望,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小时候经常给我做各种饼的凌叔叔竟然竟然······凡哥哥,我要怎么面对他?他知道了吗?会不会不要我了?
“啊——”我冲出了书房,往外跑去。我听到爸爸在后面喊我,李嫂在后面叫我,可是我什么都不想听,脑子乱极了。跑了很长一段路,终于听不见什么喊声了的时候,我才停了下来,原来已经跑到市中心了。除夕的夜晚,街道上没什么人,大红的灯笼和七色的霓彩灯挂了一路。一边走一边哭,失去了方向,我不知道该往哪边走,哪里能让我暖一下手。我真的很冷,身体冷,心更冷。
我一直为我的爸爸感到骄傲。生下来,妈妈就去世了,是爸爸又当爹又当娘地把我宠大的。爸爸虽然很富有,但从来不会在外面乱来,这点我从来不用担心。小时候,差不多家庭的小朋友总是会哭诉爸爸娶了新阿姨怎么样了,爸爸只给我钱从来不抱我等等。但是,我的爸爸,经常抱着我,有时候在他办公室,有时候在回家的路上,只要我经过的地方,都有爸爸抱着我走过的情景。
实在走不动了,我缩着身子坐在马路边上的椅子上。一会儿想到爸爸,一会儿想到凡哥哥,头很痛很痛。我想,凡哥哥一定还不知道了的,不然怎么会让我嫁给他呢?我不知道凌阿姨是怎么想的,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凡哥哥,也许是怕他难过吧。可是,凡哥哥,我要怎么面对你?越想越难受,手狠狠地扒着头发,冷冽的寒风挂在脸上,似乎能把脸颊刺破似的。
那一晚,后来,我一直一直只想着凡哥哥,慢慢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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