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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是以目击者的身份被请进了WFP。出了什么事?千色也参加了这次行动?”
经他暗中查探,发现千色会进入WFP,是因为她说自己看到了爆炸案中的可疑人物,而她提供给WFP的可疑人物,正是这次取脑任务中,用来声东击西的几个人,若她不清楚这次任务,她是不可能知道的。她所说的证言,不算假,也不算真,纯粹是混淆视线,但也让人找不到疑点,反而会让WFP那边觉得有查探的价值,组织这边却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会查出什么,哪些人早已离开纽约。千色的这招混淆视线做的非常好,既然她参加了,为什么没人通知他?害他差点因为她的出现而露出了破绽。
火焰只好将餐厅遇到千色的事娓娓道来,在餐厅和千色相遇时,他就猜到千色的任务可能和WFP元帅有关,具体内容他并不清楚,组织向来如此,除了参与同一个任务的组员外,其他人都不会知道彼此的任务是什么。遇到千色完全是偶然,他是因为非常重视这次任务,才会自作主张让千色参与其中,事实上,有她的帮助,的确让事情变得更顺利,只是没想到最后关头会出了纰漏。既然翠看到千色的确出现在了WFP,这就说明千色不可能是毁脑之人,他也了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WFP充当目击者,既然她的任务和WFP元帅有关,她势必不能让人起疑自己与绑架土耳其王妃有关系,因为她当时也在餐厅。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她又帮了他们一把。
听完火焰的陈述,翠惊愕道:“你是说大脑被人毁了?!”
火焰恼恨不已地回道:“是!”
“有线索吗?”
既然排除了千色的嫌疑,火焰心里松了口气,“恐怕有难,对方可能是无业游民,也可能是小混混。”而这种人,在纽约数不胜数。
翠眯了眯演,神色冷凝,“你知道,Boss对土耳其王妃的大脑是志在必得的,若没有个交代,恐怕你过不了这一关。”
火焰自然清楚,黯然道:“我知道。”
线索不是没有,毁脑之人断了一根小指,这就是线索,他会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你明白就好。”
第九幕暧昧曙光照射进狄克的宿舍,温暖了整个房间,却无法让阿尔缇妮斯平静,她苦等了一夜,一宿没睡,始终没有等到千色联络她。她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没有联系她?阿尔缇妮斯心里不安,只好进入浴室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镜子映出另一张脸,虽说不是她的脸,是易容而成的,不过洗脸什么的倒没什么大碍。
千色说过,事情一完成,就会联络自己,然后会面,在这之前,她都不能去除伪装。她明白千色这么做的理由,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因为去除了,就等于告诉白乌鸦,她这个土耳其王妃还活着,而帮她的人就是千色。只是这么了无音讯,着实让她很着急。难得千色受伤了,伤得很重,所以没法联系她?她越想越有可能,但是偏偏没办法去找她。下一步要怎么做?她又不能去除伪装,看来还得继续装下去。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她一喜,以为是千色,立马冲出洗手间,可看到来电显示,她顿时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奈。
她接起电话,“萨鲁。”
“露娜,昨晚睡得好吗?”因为担心她,昨夜他一夜没睡好。
“嗯!”她回道。一宿没睡,她却不能说。
“她联系你了吗?”
阿尔缇妮斯摇头,“没有,我正为这担心呢。”
电话那头萨鲁一听,脸色就变了,他没忘记阿尔缇妮斯昨天说过的话,在千色没联系她之前,她便不能去除伪装。
“她失败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也就是说,阿尔缇妮斯会更危险。想到此,他立刻从病床上起身,他得赶紧到她身边,好保护她。
“那到不是,她毁了那只猪脑,也没有让人识破。”
“你怎么知道?”萨鲁疑惑地问。
她将做完接过火焰的电话告诉他,说完还补充了自己的猜测,“萨鲁,她可能受了重伤,所以没法联系我,你想办法暗中派人去找她,千万别让WFP的人发现。”
“露娜,你确定可以信任她吗?”老实说,他有些不放心。
“当然!”她说得肯定,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千色没有这么做的必要,若想害她,大可放任白乌鸦的人动手,取了她的大脑,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吗?
“好吧,我会派人去找。”只要她不会有危险,他什么都听她的,“一起吃早餐?”
吃什么早餐,这时候她哪还有心情,再说了,都说了好几遍,让他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不过想想他喂了她受了那么多罪,心就软了,只好答应。一起吃早餐可以。但一定要找个绝对不会让WFP的人发现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阿尔缇妮斯一边很尽责地扮演着千色,一边等待她的联络。另一方面,萨鲁暗中派出土耳其的暗卫四处查找千色的下落。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千色就像在空气中蒸发,完全没有任何音讯。阿尔缇妮斯的焦躁可想而知,她现在可以自由出入WFP总部,原因无他,她是目击者嘛,随时都要等到召唤,去辨识WFP找到后期线索。明知道那是混淆视线的东西,但她就是不想戳破,这让她苦不堪言。她可是为追求真相而生的人,现在却要做伪证,真是一种耻辱,可是不那么做,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和千色的安全。
千色是白乌鸦的人,要是戳穿了,WFP的人是不会放过她的,自己还想等她联络,让这件事有个了结后,好好和她谈谈,让她弃暗投明呢。现在却因为她的失踪,一切都被打乱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萨鲁,他已经越来越不能忍耐了,他已经装了一星期的疯,不疯不行啊,她失踪了,他不可以不疯,这戏得做全了。
还好,土耳其王妃失踪的消息被全面封锁,要不然传到土耳其国内,卵子会更大。这倒是她乐于见到的,能拖一日是一日,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她现在只是一个目击者,哪能去关WFP内部的事,这不符合常理,一切都要暗中进行。
她现在和萨鲁也是暗中约会,但是萨鲁显然不能满足于幽会,他现在随时都处于可能爆发的状态。她现在是一个和WFP元帅有关系的女人,这身份真是有点暧昧,难怪萨鲁成天都板着一张脸吓人。除此,她和萨鲁为了暗自,时不时会碰面,免不了眉来眼去,这是夫妻间的习惯,控制不了。在外人眼里,这也成了一种若有似无的暧昧,于是谣言满天飞,她俨然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要让千色知道了,估计会杀了她。不知道WFP元帅有没有发现,好像没有,他最近对她古里古怪的,一副你最好不要靠近我的表情,可又时不时能感觉到他盯着她,没见过这么阴阳怪气的男人。
她甩了甩头,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的,还是得尽快找到千色,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事不解决,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而她最好跟萨鲁保持距离,要不然迟早露馅。
中午她和狄克吃完午饭,正打算找萨鲁出来好好谈谈,不料WFP又找到了所谓她失踪的线索,她又得去WFP辨认,她只好暂时打消念头。到了WFP,她想先上了厕所,还没进去呢,突然被人一拉,她被某人“绑架”了。
“萨鲁!”她尽量把声音压低,但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怨怼,感觉环视周围,看有没有经过,还好这里是个隐蔽的角落,没什么人,也不容易被发现。
“吃的开心吗?嗯?”萨鲁完全忽视她的怨怼,火苗子在眼里乱窜,自己的女人天天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阿尔缇妮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谈了只会让他更恼恨,“有没有她的消息?”
萨鲁臭着一张脸,“没有!”
阿尔缇妮斯听了难掩失望,又没有,她到底去了哪里?
“问完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吃的很开心?嗯?”他酸溜溜地说道。
“没有!”哪会开心,她简直如坐针毡,“你吃了没?”她巧妙地转移话题。→文·冇·人·冇·书·冇·屋←
萨鲁哪有心情吃饭,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吧餐桌掀了,人家以为他是在发泄妻子失踪的悲痛,也就由着他了。
阿尔缇妮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有,只好放软态度哄他,“再忍一忍,好不好?”
萨鲁恼怒不已,但他清楚,现在她很安全,因为在白乌鸦眼里,她已经死了。一个死人,不会令他们再去关注。只是,他从未试过这样每日只和她相处几个小时,有时候甚至连一个小时都没有,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想每一分每一秒都看到她。但,理智让他忍耐下去。
生气是无用的,不如抓紧时间。
他慢慢伸出手抚上她的脸,“真的不能去掉它吗?”
“不行,去掉了就装不回去了。”她捂住脸,怕他一恼,就撕了她的伪装。
萨鲁叹气,面对这张脸,他没法做更进一步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抱抱她。他搂紧她,抚上她的发丝,一圈圈绕着。阿尔缇妮斯可没有他那么悠闲,她随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万一有人来,她好瞬间离他远远的。看了看时间,她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出现,恐怕会有人以为她昏倒在厕所里。
“萨鲁,我得走了,得去辨认那些线索,晚些我再跟你联系!”
萨鲁只好不舍地松开手,阿尔缇妮斯整了整衣服,确定无人才走出角落,走了几步,发现他竟然跟着。
“你跟着我干吗?”她回头惊叫。
“WFP找到了与我妻子失踪有关的线索,难道我不该去看看?”
也对,放任不管才是不正常的表现。但阿尔缇妮斯还是瞪了他一眼,他显然是故意的。
到了会议室,狄克和卡尔早已在那里等她,虽然知道女人上洗手间都会花不少时间。但是时间也太长了,他们正打算派人去找她。阿尔缇妮斯在门口道了歉,刚进去,萨鲁也跟着进来。这倒也正常,这几日他一直都很紧张WFP找到的线索。
所谓的线索只是几张照片,按照阿尔缇妮斯之前提供的线索,他们找到几个人或许和白乌鸦有关,让人来是想让人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当时她看到的可疑人物。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