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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好一会儿,才确认性的问,“是吗?”
他笃定的模样很有魅力,“是。”
许皖云在心中翻来覆去地忖度他笃定背后的意义,并没有快速做出反应。仅仅是一瞬,她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些片段一个一个回放,她努力在江文睿现在的脸庞上找寻一点以前的影子,却一点都没有。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他的手腕上,肤色加深了,怎么连胎记都没有了呢?
而且他也不怪她害死了她的女儿么?
怎么这样淡定,没有恨,为什么连怨都没有呢?
她终于问出口:“你是江文睿吗?”
“什么?”江文睿以为听错了,终于确认没听错,笑了一下,“要不要去看看家里的户口簿?”
许皖云不再说话,冰糖雪梨茶含在嘴里,腻得牙齿发酸。一下子有些眩晕,他是江文睿么?为什么让她这样没有安全感?为什么没有预想中的甜蜜温暖?为什么她现在只有猜忌和不置信?
然后她又在心里安慰自己,世间的事情不就这样么?捧在怀的不知珍惜,得不到的永远最美。江文睿近在咫尺,她突然就伸出了手,要触摸他的轮廓,要确认他的真实。江文睿笑着握住她的手,然后吻在手背上:“皖云,我爱你,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们分开。”
她猛然震动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话说了这么多遍,她听来,每一遍都不一样。她明白,接下来的话,有多么伤气氛,可还是开了口:“超过爱你的女儿吗?超过爱你的母亲吗?超过爱你的事业吗?或者我不过是你家庭的附属品,排最后?”
她的话音刚落,江文睿猛然站了起来。许皖云的手被忽然放开,一下子撞在了桌角,他没看到,只是复杂看着她,薄唇死死抿着,她感觉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然后他忽然就笑了,微弱的弧度像一团烈火灼烧着她的心,令她表情僵硬。
过了好半天,他的表情才松弛下来,又恢复了那个翩翩风度的江文睿。
他并没笑,而是垂下头,说:“你不应该怀疑,更不应该触碰我好不容易才走过的坎。然然的死,我忘不了,但我会努力不让它成为心结。”
这一步走得多艰难,许皖云了解。
她并不愿揭开他的伤疤,只是怕自己承受不了他浓烈的爱。
他却说,你不应该怀疑。
这样毫无保留的包容。许皖云的眼泪大颗大颗下落,掉在漂亮的茶杯里,溅起细小水花。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他说:“我想和你回家。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太冷清了。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九十平的公寓都觉得空旷,好像到处都是你的影子,连梦里都是。”
像解释一般,又像是表白,他继续说:“我爱你,这么多年,我从没停止过爱你。你大概不能想象,刘思桐一度以为我是爱无能,她是不知道,那种感觉,心被填满,不可能再装下别人。在异国的六年,望着月亮,以为思念的是家乡,其实思念的是家里的人,可我知道,我在那里成了家,或许永远没办法再回来。可我就是想你,想你不圆的脸不大的眼睛,甚至不能算是好看的模样。可是那是一种亲切,一种烙印在我身上已经习惯的味道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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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高潮。亲,走过路过表错过哦亲。
四十八.甜蜜
更新时间20111211 20:12:12 字数:2621
像解释一般,又像是表白,他继续说:“我爱你,这么多年,我从没停止过爱你。你大概不能想象,刘思桐一度以为我是爱无能,她是不知道,那种感觉,心被填满,不可能再装下别人。在异国的六年,望着月亮,以为思念的是家乡,其实思念的是家里的人,可我知道,我在那里成了家,或许永远没办法再回来。可我就是想你,想你不圆的脸不大的眼睛,甚至不能算是好看的模样。可是那是一种亲切,一种烙印在我身上已经习惯的味道和行为。”
她一直以来的疑问终于问出了口,“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你。文睿,你究竟是看上我什么了?”
“我……”他握着瓷杯的手蓦然发冷,努力想找一些词汇出口,然后看着发白的指尖,慢慢抬起头,“皖云,这个很重要么?你一直以来都这样患得患失么?”
患得患失,这四个字几乎让她没法呼吸,就像外壳生生剥落,将她的心暴露出来,她竟然不想挣扎。咬着嘴角哭出声来,盯着他的眉目看,一丝一毫都是她熟悉的模样,原来真的是他,原来他真的不再怪她,多么不容易啊。江文睿愣了一下,他的脸庞在黄昏余辉里被遮住了棱角,他过来抱住她,声音像哄小孩子:“不哭了。我回来了。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更不会让你流泪了。”
她的泪水掉在他的西装上,哗啦一下子滚下去。
他笑:“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笑着埋怨:“还不是你?”
“怪我。”
他严肃的模样倒把她逗笑了,感觉他替她拭干眼泪,然后笑着问他:“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招惹其他的小妹妹?”
他严肃地答:“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我怎么又闻到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他装模作样地侧目闻了闻:“不可能。我明明换了衣服的……”看许皖云冒火的眼睛,这才露出漂亮的笑,“你信么?”
她伸手掐他,他咧开嘴笑:“君子协定啊,可以动口,不能动手。”
江文睿又把她的手握住,放在胸口,温柔问她:“回去想吃点儿什么?或者先去商场转转,好久没有牵你的手逛大街了。”
许皖云拒绝:“还不饿,而且有点儿困。”
“这样?”江文睿揽着她的肩膀,若有所思,“不是说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狂吃东西或者购物血拼?”然后他笑着拿出信用卡,“花吧,不用心疼。”
见许皖云无动于衷,“那要不……我给你讲几个段子?或者,你打我两下,消消气?嗯……”他笑得不怀好意,“要不然我们回家,做一些亲密的、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顺便感受一下这段时间,你到底有没想我?哎,公众场合,注意形象,皖云,你怎么又动手了,君子协定啊,哎,我要采取保护措施了啊,皖云,我真的要亲了哦……”
他就真的温柔地吻了下来,他的唇际流连辗转,很轻也很缓慢,细密地吮吸,但同时又不容拒绝,许皖云一瞬间就喘不过起来,唇齿充盈着他的气味,清淡而熟悉。
餐厅的音乐恰到好处,钢琴舒缓,灯光璀璨,他眼里尽是笑意。
许皖云抢过他已经放进口袋里的信用卡,“虽然误会解除,但该惩罚的,一样少不了。”
他还是如沐春风的笑:“嗯,老婆最大。”
“密码?”
他惊疑,“你不知道?我所有的卡都是一样的。”
她又问了一遍:“密码?”
“你的生日。”
“背出来。”
他无奈,一五一十地背出来,问她:“怎么?”
许皖云笑得肆意:“嗯。没忘掉就好。”
江文睿彻底无语。
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了菜,逛鲜肉区的时候,许皖云在踌躇是该买里脊还是买大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价牌,江文睿笑嘻嘻地揽着她的腰,“找价牌干嘛呀。想吃什么,就直接买呗。”
许皖云就问他:“今晚上你做饭?”
“当然。我要锁住你的胃。”
许皖云啼笑皆非,附和道:“嗯。锁住我的心,首先要锁住我的胃。”
他们又去了糕点区,许皖云俯下身,投过透明的玻璃橱窗,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蛋糕,谗言欲滴。江文睿笑着把她拉起来,指着最漂亮的核桃提子说:“我做的蛋糕比超市里的好吃。”
许皖云还从来不知道江文睿会做蛋糕:“咦,你会做什么蛋糕?”
“你想吃什么蛋糕?”
许皖云就指着最贵的说,“我想吃抹茶红豆慕斯。”
“没问题。”
然后他们买了好大一堆东西,从吃的到用的再到玩的,甚至还买了一堆毛绒玩偶,许皖云乐了:“文睿,你啥时候这么有童心了?”
“这不是为我儿子准备的嘛。”
“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了?”
“儿子女儿都好。”他依旧是云淡风轻地笑,然后慢悠悠地说,“小公子和我一样帅气聪明,小公主像你一般善良贤惠。”
回家做饭,依然是江文睿下厨,她也就乐得在客厅看电视,刚好在放广告,许皖云就把采购来的商品归归类。顺便检查一下小票,目光扫到小票的下角,看见了卡号,心蓦然停止。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一个电影,甜蜜的片段戛然而止,接着上演狗血的阴谋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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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慌张张去找那天记下的三张卡号,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比对,严丝合缝,完全一样。
她终于找出了江文睿给她的副卡,比对号码,并不在绑定的卡号中。
三张卡,一张是江文睿自己的卡,一张在天琪那里,还有一张在哪儿呢?
刚好苏小闻的电话打过来,她猛然放下小票,拿起电话,苏小闻在那边很惊讶:“你那枚戒指果然大有文章。你猜怎么着?里面镶嵌了一个两毫米的SoC微小射频定位芯片!”
她没听懂:“什么?”
“就是芯片啦。”
她问:“有什么用?”
“苏浙说,就是个GPS定位的小芯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让他知道你在哪儿。”苏小闻笑,“都多大人了,还这么患得患失!下次要是见着江文睿,我一定要笑话他!”
她说:“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然后将号码报给苏小闻,“小闻,你能不能让苏浙帮我查一下,这张卡的主人是谁?”
苏小闻一口应下:“好,你什么时候要?”
“尽快。”
挂了电话,她一下子被抽光了力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她望向厨房,磨砂玻璃中透出暖黄的光线,映出他伟岸颀长的背影,一手握着筷子,应该是在打鸡蛋清,他还轻声哼着小调,正是超市里刚才在放的歌曲,在她听来,格外复杂。
“叮铃铃——”
她望着那一串数字,一下子不想去接,生怕苏小闻告诉她的消息和她所预想重合,那样,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