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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我走不进你的心,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人与人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我们相距太远。
她『揉』了『揉』眼,眯眼向远处望了一会儿,合上电脑,垫着胳膊趴在桌子上。他走到玻璃墙前,隔着玻璃似乎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
打开连通的小门,他把外衣搭在她肩头。
她的发辫蓬松着,他从花盆里掐了一片叶子。干什么呢?要『插』在她头上吗?奇怪,为何每次都想做这样的动作,把一片鲜嫩的绿叶『插』到她的头发里,这也是我的渴望吗?
他摇了摇头,把绿叶扔到花盆里。
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像她一样侧着头趴在桌子上,她紧闭的眼睛,娇小的鼻子,俏丽的唇就在眼前,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身体的气息是什么味儿呢?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香皂味儿,是一股和着风的青草味儿。对,就是这味道,舒服极了。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总想把绿叶『插』到她头上。
闭上眼睛,呼吸,呼吸。吸进她呼出的气息,真好,是甘『露』呢,以这样的方式我们也能融合在一起。
安静极了,世界真静,心也静止不动。合上眼睛,她就在心里。
文辉推来门,呆住了。
唯美的画面,太纯净太震撼了。明明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面对面趴在桌子上,场面却如此让人感动,感动得想流泪。
扭转身,他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睛。冷雪拿着一个袋子站在身后,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桌子上的两人。
文辉想推她,却不敢动。
“他们在干吗?”冷雪控制不住音量。
“趴,趴着玩儿!”文辉不知如何遮拦。
“趴着玩儿?”冷雪就要骂人的语气。
舒玉醒了,张开眼睛看到了另一双同样缓缓张开的眼睛,没待她细看,冷雪已经冲了过来,她拽掉舒玉身上的衣服,狠狠地『揉』进垃圾桶。
“姐,不是这样,不是你看到的。”舒玉马上解释。
“你还敢狡辩!”
“不,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问这话的是丁宇,他已缓缓伸个懒腰,像个旁观者。
“我,不知道。什么都没有?”
他转向冷雪,几乎要趴到她的脸上了:“你明白她的意思吗?”冷雪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惊住了,人没动,期待着他的脸贴过来。
“明白吗?”他又问,眼神竟是极端的魅『惑』。
章节目录 93 吻冷雪
冷雪眼睛不敢眨,紧盯着眼皮底下的脸。
他突然捧起她的脸,狠狠咬住她的唇,猛烈地吮吸了几下。
在文辉惊呆的眼睛里,舒玉倒吸一口气,打了个响亮的冷嗝。
丁宇放开冷雪,仍然魅『惑』的眼睛:“知道了吗?她没有这个。”
她不知道,她对冷雪的慌『乱』解释深深刺痛了他;他也不知道,他极具报复『性』的一吻也深深地震撼了她。
她跑了出去,一直跑到附近的一处花坛边,捂着胸口蹲下身子。还是那个太阳,还是午后的天空,还是来去匆匆的行人。
我怎么了?在他吻向冷雪的那一刻为何惊慌失措,为什么突然觉得失去了什么。我失去了什么吗?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失去,我还是我,他还是他,冷雪还是冷雪。
可我为何如此慌『乱』,我为何要跑出来,我跑出来干嘛,我要上哪儿去。
在花坛边坐下,世界虚幻,一切都不真实。
行人一波又一波,无一不行『色』匆匆。过客,我们都是过客,谁知道何时走完脚下的路。
“满意了吗?”丁宇问冷雪,“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我找你有事。”冷雪满脸涨红。
“是吗?和文辉说吧!”丁宇从纸篓里拣出外衣,抖了抖,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你上哪儿?”冷雪想说让他看一看自己选择的礼服是否合适,他已头也不回地走了。
史密斯打来电话,问舒玉能不能做他的女伴参加今晚的宴会,舒玉爽快地答应了。趁有时间,必须把可恶的失落情绪压制下去。收拾头发,化点浅妆,正好可以调节心情,做史密斯的女伴,不能太差劲。
史密斯带着舒玉回到丁府,苏敏已带着嘟嘟到酒店预订的房间去了,那儿有专业的人员为她把关。舒玉让史密斯在客厅等,她上了楼,看到了斜倚在柱子后面的丁宇。
“没走吗?”舒玉问。
“我不急。”
舒玉径直走进房间,礼服旁边的桌子上一个盒子压着一张纸条。舒玉拿起纸条,是苏敏写的:“我年轻时带过的项链,今晚借给你。”
打开盒子,赫然是一挂红宝石项链,硕大的十颗红宝石镶着梅花流线金边,闪闪发亮,链体是铂金,白,黄,红三『色』耀眼奢华,配体的钻戒和耳环是同质的,只不过耳环和戒指上的红宝石为地道的圆形,而项链上红宝石的形状为椭圆。
舒玉拿出刚刚从街边店铺里买的珍珠项链,犹豫着。
真正与自己相配的是这些不算劣质的珍珠,戴上红宝石,就不是自己了,虚荣能遮蔽人的眼睛不能遮蔽人的心灵。
“快点吧,史密斯着急了。”丁宇在敲门。
舒玉穿上礼服,配上苏敏特意挑选的黑『色』细高跟鞋,感觉通体像个布娃娃。丁宇推门走了进来。
“你能不能快点!”他催促。
“你去接姐姐吧,我坐史密斯的车。”舒玉不敢扭头,生怕崴了脚。
“上班穿过高跟鞋了,怎么还这个样子!”他没有好言语。
“太细了。”
“你用力吧,断不了。”他把舒玉按在镜子前,要解下她脖子里的珍珠项链。舒玉抓住他的手不让。
“放开,想丢人现眼去别的地方,母亲特意交代。”
舒玉松开手,他笨拙地摆弄了半天,项链还是没解下。自己背着手一下子就扣上了,会那么难吗?
“让我自己来!”舒玉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力,把项链扣生生拉断了,珍珠蹦跳着落了一地。
舒玉心疼地弯腰去捡,无奈礼服腰太紧,她真怕会把衣服撑裂口。
“给你买这种劣质货!”他气愤地说。
他想哪儿去了!“我自己买的。”舒玉说。
“哦,知道你没水准,分不清宝石珍珠。”他话外有音。
“我分得很清楚,是你自己没分清。”本不想和他针锋相对浪费口舌,不知怎么就对上了。此时才发觉,心里无来由地窝着一股气。
我气什么呢?难不成是他对冷雪那个吻?舒玉被这个念头吓坏了。脑海里反复过滤着那个镜头,我干什么,疯了吗?
他拿起红宝石项链套在她洁白修长的脖颈上,项链恰到好处勾勒出好看的曲线填补着礼服预留的空白是浑然天成。
“把头发盘起来吧。”他说。
舒玉刚刚在发屋把头发弄直,顺溜地披在肩上如直泻的黑『色』瀑布,挽起太可惜。
“不!”
“听话!”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发卡,毫不心疼地把舒玉的顺发挽了几挽,别在脑后,“这么聪明漂亮高贵的额头不『露』出才可惜。”
他用两个小黑卡把舒玉的刘海从中间分开别在两边。
“好了!”他拍了拍舒玉的额头。
舒玉木偶般随着他转,任由他摆布。
他停住了。她仍呆愣愣望着他。
“怎么了?”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是谁?”她失态了。
“我?”他愣了,苦笑着说,“丁宇。看清楚了,不是你的王。怎么了,他也这样玩弄你的头发吗?他也喜欢你光洁的额头吗?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说完,他自己也吃惊,我何时玩弄过女孩儿的头发,我什么时候给女孩儿别过发卡,虽然从昨天开始一直在想怎么收拾她不听话的硬发,但是这动作熟练得不可能,好像在哪儿预演过多少遍。
两双吃惊的眼睛对在一起,她看到了他的『迷』茫,他看到了她的心伤。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浓浓的无法遮掩的东西那么熟悉那么震颤地闪动。
“不可能!”舒玉眼底的光渐渐黯淡,“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又『迷』『惑』了。每次她这样他都想把她的心挖出,把她心里的那个阴影剜掉撕裂然后销毁,此时突然他对那个阴影充满了好奇,他到底凭什么占着她不放。
“我先走了。”舒玉拿着高跟鞋逃了出来,史密斯在楼下接住了她,忽略背后的眼睛,忽略胡思『乱』想,舒玉换上鞋挽住了史密斯的胳膊。
冷雪的车停在大门外,看到史密斯身边的舒玉,她有些吃惊。
“丁宇呢?”她问。
史密斯指了指后面。
“你们先走吧!”她说。哼,有心计的姑娘,做老外的小三,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舒玉和史密斯拐了个路口,见后面丁宇的车跟了过来,不远不近。
帝业酒店今晚更像是名媛的聚会,很多明星早早地在酒店定了房间,此时大厅里已经群芳争艳。
车停下后,舒玉有些心怯,长吸了一口气。后面的车不见了。
“别怕,有我呢?”史密斯伸出了手,“我全程陪伴,美丽的公主。”
还好有史密斯在,心里踏实了很多。
章节目录 94 人来疯嘟嘟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吗?”史密斯问。
“是的。”
“如果不争主角,其实很简单。今晚我要把你介绍给我的同行!挺直腰,昂起头,从你的高度向四周扫视俯瞰。对,就这样,今晚最美丽的公主诞生!”
舒玉笑了:“我的底线是不出丑,不给师父丢脸。”
名人大多从楼上下来,人们的目光也都集中楼梯口,舒玉和史密斯确实没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
在人群里穿梭,都是陌生的面孔,舒玉自在了许多。林子建和林子迎面走了过来,陆续看到一些公司的员工。
“舒玉小姐今晚真漂亮。”林子建由衷地赞叹。
“林子小姐也很漂亮。”史密斯说。
林子今晚打扮得很精致,白『色』的长裙粉『色』的纱,是地地道道的公主,她亲昵地拉住舒玉的手。
“冷雪呢?”她问。
“和丁宇一起。”舒玉知道她想问这个。
“来了吗?”她四处看。
“来了吧!”
“我们找找看吧!”她拽住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