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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傻瓜!”舒玉扭过头抱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胸前。
“玉儿,我不敢,我,我怕伤了你。”他木讷着,满脸是汗。
“外面还有人吗?”舒玉问。
“不知道。”
“你去看看。”舒玉怂恿着他。他掂着脚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没人。”
舒玉从床上跳下来,穿好了鞋拉住他就往外跑,一直跑到小路通往山里的拐弯处。
“背我!”舒玉命令道。
他老实地蹲下身子,像往常所有夜晚一样,轻轻地把她送到背上,然后慢慢地背着她走,只是今晚两人陶醉在巨大的幸福里,谁也不说话。
虚无缥缈的人生就这样定格了,今后终于有人并肩走,再也不会孤单了。
山路很长,今晚却很短,月亮慢慢爬着爬着他们快走到家了。他回头继续走,舒玉贴在他背上还是不说话,他的背很温暖很有力很安全。
不知什么时候,舒玉躺在他的背上睡着了。等舒玉睁开眼睛太阳已经升起老高,身旁的王睡得很香甜,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真帅。
章节目录 69 心里有鬼?
舒玉趴在他的脸上仔细端详,要不是这道伤疤,他一定是个帅哥,就是有这道伤疤,他的身上仍然焕发着『迷』人的『色』彩周身笼罩着绚丽的光环。
“王,你是我的了。今后敢离开我,看我不杀了你。”她刮着他的鼻子,得意地向他的脸上吹气。
他慢慢醒来对上舒玉的眼睛,她『迷』人的眼睛里溢满渴望和风情。他饥渴了,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饥渴,他的身体开始膨胀,他突然霸道地锁住了她的唇。
“玉儿,起了。起来了。”是『奶』『奶』的声音。
两人闪电般分开,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强按住起伏的胸制止心跳。等了一会儿舒玉才慢慢拉开了门。
两个婶子猴急地窜进来,拿走了新床上的白被单。
王满脸『潮』红,又被吓了一跳,惊慌地站在舒玉身后。一个婶子拿着被单正看看反看看,惊愕地看着舒玉。
『奶』『奶』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紧接着,舒玉被婶子们拉走,王被院子里等着的叔叔们硬拽到三爷的家里。
舒玉被拉到一个婶子的屋里,男人们都不在。
“你们昨天晚上那个了吗?”婶婶用两根手指比划着。
舒玉直摇头。
“什么,你们什么也没干!”婶婶惊叫,“你是从城市里回来的娃吗?这个都不懂?”不过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婶婶,怎么了?”舒玉问。
“他傻,你也傻呀。新婚之夜被你们白白糟蹋了,人一辈子可就这一个新婚之夜啊,这要是旧社会,婆家非休了你不可。”
舒玉明白了她的意思,脸又发热了。
“好了,回去吧。我去给你『奶』『奶』说,你『奶』『奶』可真等着抱大胖小子,你可不能只说不行动!”婶婶把舒玉赶了出来。
经过三爷的门外,见三爷还闭着门和王谈话,村子里的人几乎全来看笑话了,三爷吆喝一声走了,一会儿就又聚来。
舒玉窃笑着偷偷跑回了家,婶婶随后就跟来了,和『奶』『奶』在里间说了一通,『奶』『奶』的脸『色』才好看些。
昨天已招待了帮忙的人,今天又杀了一头羊招呼全村,好在全村也没几个人,但是剩下的羊肉挨家挨户分了。舒玉看着羊皮心疼了好半天,今后要节俭着过,省下钱来给王治脸上身上的疤。
婚礼整闹腾了三天,新女婿回过门后算完事。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舒玉问王:“三爷都给你说了什么,那么长时间?”
王只是笑,看着舒玉**地笑。
“你说呀!”舒玉推他。
“不说。”他亟不可待地把屋子收拾得严严实实,月光都被隔在了窗帘外。
“『奶』『奶』睡了吗?”他压低声音问。
“睡了吧,『奶』『奶』总睡得早!”
话没说完,她就被紧紧箍住了。他霸道而贪婪,准确地击中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舒玉完全失去了思维和主动,随着他的节奏被动地迎合。
“王!”舒玉攀住了他的头,“小声点,窗外有人。”
“不管,不管了。”他停不下来,就是天在此刻塌陷他也不管了。
身体在巨大的冲击下张开,释放,疼处呢,怎么没有疼痛,记得很疼,记得咬了他一口咬出了牙印。
“疼,王,我疼。”她这样哀求了,王放慢了节奏,爱怜地抚弄她全身直到她请求他再次进入。
没有了疼痛,很舒服,身体酥酥地被他占有。她凝视着他的眼,他也凝视着她,是他,我的王,融入生命里的王,你来了,我又是你的了,我给你,我把我全部的生命都给你。
他在笑,**地笑,吮吸她的唇,一会儿霸道一会儿温柔,他吃不够看不够,那样没完没了。
王,你真棒!他笑了,两眼弯弯地魅『惑』,他脸上的疤没了,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一张那么熟悉的脸和一张饱满温热的唇。
你?丁宇,怎么是你?不是王怎么是你?不,怎么可能,快离开,快从我的身子里出来。快,滚出去,滚出去。
她挣扎着,疯狂的踢他打他,而他根本不为所动,**地看她,稳稳地『插』在她的身体里,她终于被身体的反应吞噬,淹没在他的欲海里。
啊,她惊叫着,在悸动里醒来,拉开了灯,丁宇不在,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大汗淋漓,身子很不正常。
天哪,我做了什么梦,这是我吗,这是我的梦吗?我怎么堕落成这样一个女人,真是不可饶恕。王,对不起,我怎么会把你想象成别的男人,你惩罚我吧。快回来吧,我接受你任何惩罚。
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
第二天早上,舒玉强打精神,还是被看出神情恍惚。
“舒玉,刚工作很累吧!”苏敏关心地问。
“不累!”舒玉说,“是昨晚没睡,”话到这儿,她发现丁宇正意味深长地斜看她倾听她继续说,忙打住了。
“那就好。”苏敏说,“上班回来还要晚睡早起照顾我和你伯父,如果累了就歇歇。”
“谢谢伯母,我没关系。”舒玉给嘟嘟加饭,“只是嘟嘟和孙『奶』『奶』打扰你们了。”
“无妨!这么大的屋子,有人气好啊。”苏敏爱怜地看着嘟嘟,“等嘟嘟上学了,想热闹也热闹不起来。”
这个周末只有舒玉一个人上班,嘟嘟拉着脸不高兴,丁宇拉着他的小手送舒玉到门外,突然对嘟嘟说:“你回去等着,我送送你妈妈。”
“不!”舒玉心惊地叫,赶紧逃离。
“喂,你惊慌个啥,怕我吃了你还是有鬼。”他更坚定了想法。
“你答应嘟嘟了。”舒玉找借口。
“我又没说不陪嘟嘟,去动物园还早着呢!”
嘟嘟听话地回去了。丁宇开出车追上了舒玉。
让他开着车在后面跟一定没完没了,舒玉知道他的脾气,只好钻进了车里。
“喂,我问你,从早上起来你就不敢看我,心里有鬼?”他是临时决定要送她。
“没有。”舒玉脸又红了。
“说谎了吧。”他从镜子里看她。
“我警告你,今后不许再对我不敬!”舒玉一直在生气,要不是他昨晚胡闹,也不至于做出那样丢人的梦。
“对你不敬?我有吗?再说我们是朋友有什么敬不敬的,是彼此尊重,在我朋友里面对你是最客气了。”
“总之今后别对我胡言『乱』语,我和你那些朋友不一样。”
章节目录 70 春梦
“哦?”他意味深长地沉思,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把车停在路边。
舒玉用手捂住赤红的脸。就不该坐进他的车里,还想着提醒他,看来一点儿效果没有反倒暴漏了,对他只能敬而远之,任何时候别想做他的对手。
他好半天才艰难止住笑,反扒着后座伸过手来巴拉舒玉捂脸的手。
“做**梦到谁了,是我吗?”
“不是你!”舒玉一口否认。
“哦,做**了。梦里云雨的人不是我,那是谁,你告诉我,我非扒了他的皮。”他突然变了脸。
“哪里有**,你才做**呢。”舒玉彻底否认。
“没有是吧?骗自己吧!”他根本不信,“今天你必须告诉我是谁?”
没有就是没有,舒玉羞愧得无地自容,拉开车门逃了出去。正好一辆出租车过来,她抢着进了车。
哼,看你上哪儿,今天我跟定你了。丁宇盯着前面的车,紧紧咬着。
舒玉来到林子建给史密斯租住的公寓前,打通了史密斯的电话上了楼。
果然有鬼!丁宇也跟了进去。但突然找不到舒玉的踪迹,只好上了车等着。
史密斯正在修改设计方案,舒玉帮他整理书籍和图纸,偶尔回答他一些问题。手机几次响起都是丁宇打来的,史密斯不时被打断停下,舒玉很抱歉,索『性』关机了。
“是我占用了你的周末吗?”史密斯问。
“没有!是朋友。”
“哦,舒玉小姐朋友挺多的。”史密斯把图纸推到一边,“走,带我去市里最高的地方看看吧,要能看到市区的全貌。”
“晚上是不是更好看?”舒玉征求他的意见。
“我要的是感觉,给作品定调的总体感觉,这也是工作,不是玩儿。”
“原来是这样啊。”舒玉暗自称赞。
两个人走出大楼,舒玉刚要去开车,丁宇突然拦住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不接我电话?”他大声说。
“丁宇,这是我们公司聘请的国际知名建筑设计家史密斯,我是他的助手。”舒玉尽量大方地介绍,以免丁宇不必要的误会。
“你好!”丁宇果然得体地去和史密斯握手。
“抱歉,打扰你们的周末了。”史密斯好像误会了。
“没关系!”丁宇突然很绅士,“我老婆喜欢这个工作。”
舒玉懒得解释,丢人现眼不分国界了。
“老婆,我和孩子去看大熊猫,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哦!”他越发得寸进尺。
全市的最高点在西边一个塔楼上,地势的高度加上塔楼的高度,俯瞰全市尽收眼底。
“如果建立一个古『色』古香的购物中心,你看如何?”史密斯对周围古朴的环境风物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