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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舒玉小姐像受惊的小鹿!”史密斯很开心。
“她有些痴傻,您就不要逗她了。”林子建看舒玉的眼神突然有些怜惜,“被骗过的女人一不小心就受到惊吓。”
舒玉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打住了。
“今后你就跟着史密斯吧,直到这次工程结束。”林子建说。
“好吧!”舒玉惊喜异常,这么快就可以参与设计了吗?
林子建看出了舒玉的心情,提醒说:“你的任务主要是服务和学习,不要太自以为是。”
“我知道!”舒玉对林子建充满了感激,不管他怎么想自己,他都是一个慈爱能够信任的师兄。
下班回到家里舒玉还很兴奋,给苏敏熬了加中『药』的清汤,到嘟嘟那里陪他玩会儿,布置了第二天的学习任务然后回到卧室里。
章节目录 66 你准备好了吗
丁宇听着她的脚步跟了过来。
“你师兄不嫌弃你的过去?”他问。
“你真是烦!”舒玉说。
“是吗?你那个师兄不烦,我烦?”他躺在了舒玉的床上,“知道你和师兄**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怕嘟嘟孤单我一下午都在陪他玩儿。”
“丁宇,谢谢你啊!”舒玉没想到他会做这些。
“早上我陪他跑步,白天一有时间我就想着和他在一起,晚上也是早早回来。想想我这个外人,你不汗颜吗?”
舒玉被他说住了。刚刚开始工作太投入了,有时候真的把嘟嘟抛到脑后了。
“明天周末,我答应嘟嘟带他去动物园看熊猫,你呢?”
“我?”史密斯要她明天去他租住的公寓。
“不会明天还上班吧?加班?”丁宇咬住她不放,“加什么班,挺兴奋的。不会是和你的师兄两个人加班吧。”
“丁宇。”舒玉的口气软了,“你是名人,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弄不好又闹绯闻,你带着嘟嘟去好不好,我晚上请你们,请你们、、、、、、你说吧,什么都行!”
“真是什么都行?”他眼里带着坏笑。
“你就不能想纯洁点吗。”舒玉责怪。
“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我怎么不纯洁了?是你有什么孬想法了吧。”他从床上直起身子,“我今天看了一本书。”
“什么书?”舒玉想他终于正经说话了。
“一本杂志,上面有一篇文章说,”他顿住了,“你要听吗?”
“说吧!”舒玉想总比你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强。
“我可真说了啊!”他又是坏坏的语气。
舒玉警觉,不像什么好事。
“女人在没结婚前满世界都跑,一旦结了婚哪怕出差几天也难熬,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好像是一个理论『性』强又专业的话题,舒玉傻傻地问。
“哈哈!”他趴在舒玉的耳朵上,“晚上离开了男人睡不着!”
舒玉拿起身边的书就砸他,太放肆了,越来越放肆。
“停,停!”他接住书,“我有问题要问你?”
“别问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舒玉不想再被他忽悠。
“不问就不问,你看你的脸红红的像苹果。”他笑叉了气,“男女之间这点事你就害羞,是不是晚上经常梦到和我。”
他不说了,赶紧跑了出去。
舒玉真想不明白他整天想些什么。游手好闲无聊得发疯,大概只有这些内容才能填充他空空如也的脑袋。
不对啊,朋友间怎么能经常谈论这些话,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故意这样的。舒玉照镜子,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轻浮女人的脸,他怎么敢在我面前没完没了。
下一次他再说这类话就给他发火,不然以为我喜欢听呢?真丢人。
晚上可不要梦到我啊!他竟然发来了信息。
舒玉想了想:我一定会梦到你的。
真的吗?看来他欣喜若狂了。
哼,舒玉又发了过去:梦到把你摁到水盆里溺死了。
看你得意,看你还发不。舒玉把手机扔到一边。
果然又发过来了。
水在梦里的意象是『性』,你和我戏水,你把我弄死了,你真厉害!
啊,舒玉想把手机摔了。
是不是很生气,要不要过来和我“打一架”!他又发过来了。
关机!舒玉别无选择。
躺在床上,还在想着他刚才的胡言『乱』语,心里竟然烦烦的,天哪,我不会真的被他勾引起来了吧。
舒玉气急败坏地坐起来,然后又躺下。过去找他算账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好你个丁宇,把对付下三滥女人的手段拿出来对付我,有你好看的。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叶,天气格外好,视野非常开阔,舒玉尽情地跑,跑得比羊儿都快。王在后面追,他总是差那么一点儿追不上。
前几天舒玉和王到山下赶集,卖了几头肥壮的公羊,王给舒玉买了一套鲜红鲜红的裙子,他说在绿叶中红裙子最好看。舒玉给王买了一套白『色』的短衣短裤,她说他穿起白衣像王子。
洗了澡,穿了新衣,来到山上身子格外清爽。三爷和五叔吆喝着羊儿吃草,兴奋地看着两个年轻人嬉闹。
舒玉飞快地跑,跑过了一个山头,又过了一片树林,绿草茵茵的草地上开满了鲜艳的花,舒玉气喘吁吁地停下了。
不跑了不跑了在这儿歇一会儿,舒玉舒服地躺到了草地上,伸开四肢尽情地呼吸。王抓住她躺在了她的身边,喘气的声音更粗。
气息顺了之后,空气里突然格外的宁静,好似小虫子也不叫了。舒玉动了动身子,碰到了他变得粗壮的手。
最近几天怎么了,每次碰到他都心慌气短,哪怕只是碰触到他的手。舒玉赶紧缩了回来,翻转身子把背留给他。
他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肩,他的手带着魔力,舒玉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玉儿,你怎么了?累了吗?”他的声音沙哑,舒玉更紧张了。
他抬起身子把头伸到舒玉的脖颈间呼吸。
“你真的累了吗?”他执着地问,好像除了这句话再也想不起其它的语言。
舒玉捂住了脸,怕被他窥破心里的秘密,她的脸在发烧,火烧火燎的难受。
“玉儿!”他把她的身子扳平,“你怎么了?”
“不让你看,不让你看。”舒玉脸捂得更紧了,躲闪着把头蹭进他怀里。
“不让我看什么啊。”他还想扳出她的头。
“就不让你看!”舒玉索『性』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头伸向他的脑后。
两具身子都很热,热得难受,舒玉的耳朵蹭住了他的脸,他的脸也**地。
天很大,地很阔,草地很绿,草地中间盛开着一朵朵白『色』和红『色』的花。
咚咚的心跳击打着对方的胸膛,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跳。
“玉儿,你准备好了吗?”他轻轻在舒玉的耳边低语。舒玉眩晕了,突然之间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身子被放到地上,唇被咬住了。好甘甜,好芬芳,周围开满了鲜花,花香四溢。
舒玉闭上眼睛不愿睁开。
“玉儿,睁开眼睛。”他吻着她的眼睛说。
舒玉听话地缓缓睁开,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好像要把她融化。那是如大海一般清澈温柔的眼睛。
“睁着眼,好吗?”他柔情似水,“我们要把彼此都记在心里,永远地记在心里。让我生生世世都能找到你,不论你躲在哪里,怎么变化。”
章节目录 67 龙凤镯
视着彼此的眼神,舒玉突然不再害羞,慢慢地,她贴上了她的唇,主动地,投入地吮吸他的气息。
他的唇饱满而有弹『性』,如灼热的火球烧烤着激烈碰撞的两颗心。
烈日逐渐西下,凉爽的风吹过,两个相偎依的人儿仍然深情地凝视着对方,相惜相知相邻相爱,不孤单。
“玉儿,我们回去吧。”他说,太阳压住了西边的山脉,村子里已没了阳光,三爷和五叔赶着羊儿回去了吧。
“不么!”舒玉赖着不走,羞死了,怎么见『奶』『奶』,怎么面对三爷和五叔。
“回去晚了『奶』『奶』更担心。”他抱起她,“要我背你吗?”
“不要!”舒玉突然前面飞快地跑,像要把他远远甩在后面。
三爷和五叔刚刚从羊圈里出来,见两个年轻人神『色』慌张,相视大笑。
“王,我们舒玉漂亮吗?”三爷问。
“漂亮!”王憨憨地应。
“哈哈。玉儿,我们王丑吗?”五叔问。
“不丑!”玉儿生气地答,“你才丑呢?”
“哈哈,”三爷和五叔笑得更欢了,“老嫂子等着抱孙子吧!”
“没有,我们没有!”舒玉大声辩解,三爷和五叔仍然大笑,舒玉急了,追赶着他们解释,“我们真的没有。”
“玉儿,”王拉住了舒玉,“逗你玩儿呢。”
是吗,舒玉窘迫极了。
“今天晚上是背背呢还是亲亲呢?”三爷站在他家门口回头问。
“你这个老头子,净拿孩子们开涮!”三『奶』推搡着他进了屋。舒玉和王对着看,也笑了。
无灾无病不痒不痛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转眼整个暑假要过完了,母亲托人捎来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整个山村突然就没了笑声。
『奶』『奶』心事重重唉声叹气,王变成了闷葫芦,整日抱着头不说话。舒玉把通知书揣在怀里,无论到哪里都带着,没人的时候拿出来一遍一遍地看。
建筑设计学院,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理想与梦想都在唾手可及的地方。舒玉的心『乱』了,彻底『乱』了。
走吧!留下『奶』『奶』和王,王可以照顾『奶』『奶』,但是『奶』『奶』太依赖自己了,把她的寄托和希望带走,她还能撑多久,舒玉不愿像爷爷那样,回来看到的只是冰冷的身体。
留下吧。通知书像一个巫女,不停地在眼前晃,晃得舒玉心慌意『乱』,眼前一会儿是学院,一会儿是同学。那里,舒玉不止一次跑到学府大门外向里看,怀揣厚厚书本和图纸的大学生,带着博士帽的毕业生,他们在她的内心播散了一串又一串明朗的阳光。
舒玉很安静,不再像往日与『奶』『奶』和王有着说不完的话,她总躲在一旁想心事,即使到山里放羊,她也偷偷地找一个地方默默地呆着。
三爷和五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