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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打通了丁凡的电话。
“怎么了?嘟嘟手术顺利吗?我的菩萨夫人!大清早的就回来报喜。”丁凡轻松地说。
“凡,过来,马上飞过来!”苏敏的声音异常,在轻轻地抖动。
丁凡预感到不妙:“怎么?嘟嘟出事了吗?”
“闭嘴!”苏敏突然提高了声音,然后又压低了,“求你了,马上过来!”
丁凡急了:“怎么了,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好,我马上过去,送走安排丁宇婚礼的人后我马上过去。”
“婚礼暂停,不要管了,你快过来吧!”
丁凡挂了电话,可是夫人好好的,会有什么事情呢?丁宇看病期间她也独自支撑,从没有离开自己办不了的事。
“还要专机吗?”丁凡助手简直惊恐了。
“快点儿!”丁凡第一次这么着急。
“要告诉公子吗?”
“我去了再说。你等我电话!”几个人跟着丁凡进了专机,助手『迷』茫地看着专机迅速起飞,丁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舒玉醒了之后,来到嘟嘟的监护室外,透过清晰的玻璃看到嘟嘟头包得严严的,只看到眼睛和鼻子。
他在均匀地呼吸吗?他会马上好起来吧!
“护士小姐,我儿子真的没有危险了吗?”舒玉问,忘了用英语。没想到护士竟然听得懂,还能说。
“手术很成功!我是丁家专门请来的特护,我会护理好病人,请您放心休息!”
舒玉瘫在地上,手扶着玻璃,哭了起来。是高兴的泪,太高兴了!
“夫人,您也需要好好休息。”护士对舒玉说,“您的身体需要疗养!”
“没关系,我没关系,让我在这儿看着吧,看着儿子醒来。”
护士无奈地摇头离开,舒玉感觉灵魂回来了。
丁凡来到时,苏敏仍呆呆坐在转椅上,眼前的屏幕不知转了多少遍。
“你怎么在这里,是你不舒服吗?”丁凡很紧张。
“我不能说,还是让院长说吧!”苏敏叫院长过来。她一声不响静静地又听了一遍。丁凡没有她反应那么激烈。
“要添加为家族成员吗?”院长又一次征求意见,“这样后续治疗要省却很多麻烦。”
“加入吧!”丁凡也很震惊,但他更相信科学,百分之百的孙子,再多的疑问也百分之百的是丁家的孙子。
“我们找舒玉谈谈!”丁凡强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我需要马上知道真相!”
舒玉被护士领到一间会客室。这里很绝密,与外界完全隔绝。
见苏敏和丁凡都在,舒玉先是一惊,随后马上在他们面前跪下了。她把头俯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
“我们知道,知道你此时的心情。但是,舒玉,快起来,快!”爱抚她的头顶。
抬起头来,舒玉泪流满面,她趴进苏敏的怀里:“伯母,舒玉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坐下!坐下吧!”丁凡指着一旁的皮质沙发,“想报答我们,就告诉我们事实。”
苏敏扶着舒玉坐下说:“你伯父的语气可能重了些,但是,你一定要如实回答,这对我们很重要,知道吗?”
“好。”舒玉不知道他们想知道什么,但无论什么她都会说的。
“告诉我们,嘟嘟的父亲,嘟嘟的父亲是谁?”丁凡严肃地说。
这段时间,舒玉对这个问题真的很反感,但此时,她不想反驳他。
“说呀,舒玉,你从来没亲口说过嘟嘟父亲的事,现在你就说吧!”
舒玉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急切。
“伯父伯母,让丁宇相信谣言不是很好吗?你们也没有必要纠结这个问题。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们,嘟嘟是真挚爱情的结晶,他是这个世上最宝贵的生命,无论对于逝者或者生者,他都是美好的延续和寄托。”
“舒玉,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为了谣言,我们只想知道真相。就为了报答伯母对嘟嘟的救命之恩,你告诉我们好吗?”
“伯母,这个对你们真的很重要吗?”
“是的。”苏敏点头,“嘟嘟的父亲呢?在哪里?”
舒玉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没有死吧!”苏敏追问。
“我不知道。”舒玉仍然摇头,“一个改变了我生命的男人,在我就要生下嘟嘟的时候,他丢了。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丢了?”苏敏看了看丁凡。
舒玉点头,很悲伤:“是的。我只能说他丢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很多。但你们要相信,我宁可大学不上留下和他结婚,他宁可不知道自己是谁而留下来和我结婚,我们真的视对方为生命,我们是因为爱而结合。只为了彼此的最纯粹的爱,我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但我相信他一定是有了意外的情况,他一定有原因。不然,不会丢下我们母子。”
“我知道,我相信你!告诉我们,告诉我们前因后果,也许我们能帮助你找到他。”苏敏迫切地说。
“不,我已经不抱希望了。”舒玉说。
“不,相信我。告诉我吧。”苏敏真切地请求。
“那年暑假,爷爷去世,高考后我回乡埋葬爷爷陪伴『奶』『奶』。”
“哪一年?”
“2006年!”
“见到他是哪一天?”
“7月24日,在山里的一棵树上,”
“哪儿,你的家乡在哪儿?”苏敏几乎等不到她一句一句说完。
章节目录 193 孙子!!
“四川,九寨沟附近,地震重灾区。”
“然后呢,他又是什么时候丢的?”
“2007年7月23日,我刻骨铭心的一天,他去卖羊筹措我住院生孩子的钱,然后再也没回来。”
“2007年7月23日!凡,你听到了吗?”苏敏惊叫出声,“凡,天哪,是真的。是我们丁宇的孩子,千真万确,没有疑问了,嘟嘟是我们的孩子,真的是我们丁家的孩子!”
丁凡低下头,他『揉』了『揉』额角。
“走吧,快去看我们的孙子去!”她带头跑了出来,引出一路惊异的目光。舒玉没明白怎么回事,见丁凡『揉』着眼只看地面,她问:“伯父,伯母怎么了?”
“孩子!”丁凡扶着舒玉的肩膀摇头,“我们,我们对不住你!”
“伯父,您说什么呢?”
“走,我们看看孩子去!”丁凡嗓音低沉。
嘟嘟还在安静地睡着。
苏敏和丁凡扒着玻璃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们的泪水顺着玻璃往下流。
“凡,我为什么总想哭?”
“夫人,我也是。”
“你说我们做了什么事啊!我们是孙子的罪人!”
“你不是救了他吗?”丁凡说,“我做了什么呢?”
“要救也是你救他。”苏敏和他互相安慰。
“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护士小姐,护士,我们孙子没事吧!”特护过来,丁凡忙问。
“您放心,会没事的。相信我们的医生,相信我们医院!”
“我的孙子吗?真的是我的孙子!”丁凡感激地看着一旁目不转睛的舒玉,“谢谢你!也替丁宇谢谢你!”
“伯父,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刚才伯母怎么了?怎么把嘟嘟看成丁宇的孩子了。虽然你们救了他,但我怎么会把他给丁宇呢,他是我的孩子。”
丁凡笑了,笑得很神秘。苏敏拽了拽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太着急。
“所有的疑问都解决了,我说那两个小子怎么就那么像!”丁凡暗自得意。
“我也是,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说不清的喜欢他。”
“是我的错,如果四年前我们不那么自私,去寻找的话,该多好!”
“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要不是宇儿伤了舒玉,我也不会在医院里;认为是我的人,医院才提出来这儿的建议;要不是嘟嘟可怜兮兮的小脸让我怜惜,我也不会决定帮舒玉;如果不是来到这里,这一切就可能永远被遮盖。凡,你说是吗?”
“是,是的。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们的孙子有可能出意外,不是有可能,是很大可能。心有余悸啊,夫人,我替列祖列宗谢谢你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舒玉在一旁一头雾水。
“伯父伯母,嘟嘟,”舒玉想说些什么。
“是丁宇的孩子!”丁凡打断了她的话。
“不!”舒玉紧张了,“嘟嘟的爸爸不是丁宇!”
“那是谁?”
“我不是说过了吗?”舒玉说,“他很丑,是个满身伤痕的人。”
丁凡突然忍俊不禁,轻轻地笑出了声:“这就对了!”
“怎么了?”舒玉更加不解。
“这个孙子我要定了!夫人,是不是马上入我家户口,对,得马上起个名字,就是没有大名,根扎得不牢固,才会出现这么多意外。”
“对,名字,马上,你说,叫什么呢?丁,”
“打住,打住,不要『乱』说!我要想想,好好想想,丁宇那时候没起好,这次说什么也要有个称心如意的名字。”
舒玉很感动:“谢谢伯父伯母,你们的话让我很安慰。这儿有我,你们那么多事,”
“舒玉,不要赶我们走!”苏敏说,“说什么我们也要让孩子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们,你说呢,凡。”
“当然!”
舒玉看了看身后站着的一排等候的人,觉得很不自在。
“安静,安静!”丁凡突然想起,不让任何人再说话了,怕打扰到里面的嘟嘟。忘记了这些玻璃都是隔音的。
院长笑呵呵地过来,邀请他们共进午餐:“病人醒过来的具体时间是下午五点,你们不用守在这里,到时候有人提前告知,夫人一直守着手术没歇息,不累吗?”
“对啊,夫人,您一直没合眼,需要休息!”丁凡猛然想起。舒玉也劝她回去休息。
“我怎么能休息?我怎么睡得着。”苏敏责怪着丁凡的提议。
“我在这儿看着,你的孙子跑不了,行吗?”丁凡小声说。
“你们都休息吧,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舒玉说,“我一直昏睡着,竟然错过了嘟嘟的手术,多亏了伯母。”苏敏很满足自豪的样子,问丁凡:“这说明什么呢,是不是和我更亲!”
丁凡也掩饰不住得意的神『色』:“是,我不和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