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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玉明白了她的心情,直视着她问:“小果,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小果愣了愣。
“可我觉得你不相信我。”舒玉很直接,“你相信的是谣传,你和丁宇一样,其实从内心里并不相信我。有些事情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信任。”
“你要我怎么信任你!有什么比科学更让人信服。”小果脱口而出。
“科学?这和科学什么关系?”舒玉惊异。
“哦,没什么。”小果不想告诉她亲子鉴定的事,初衷想信任她,但现在说出来只能是充分的不信任。
舒玉喝咖啡像喝水,一饮而尽,有一股说不出的豪爽。
“爱的越深伤的越深!”小果端详着舒玉,“你还是老样子,虽然瘦了些,更结实健康,态度很积极,工作很卖力,照顾家人无微不至,一切都称心如意。可你知道你毁了一个人吗?”
“我没这个能力。”舒玉苦笑着说,“我唯一的能力就是保护自己和家人,保护身边必须保护的人。虽然有很多人弃我而去,但我有不能丢弃的人。”
“你也太低估自己了吧!你这样的人,注定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恋人,只要有家人就足够了。作为可以把你丢弃的朋友,我已经很伤心很失望,何况更在乎你的人呢!”
舒玉轻轻地摇头,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你要让关心的人这么伤心。开诚布公,作为朋友,作为 你唯一的朋友,你就不能对我说实话吗?你的苦衷,你的悲惨,你的什么我都能接受。我可以和你一同哭一同笑,甚至可能更疼惜你。可你为何要编织美丽的故事,要穿上华丽的外衣,要欺骗呢?”小果被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激怒,压在心里的怒火发泄而出。
“知道丁宇多在乎嘟嘟的爸爸是谁吗?一个他嫉妒的要死的男人,一个在你的嘴里那么完美,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就是那样一个人吗?竟然这样,你让他怎么接受?你让我们怎么接受?”
“你说什么啊?怎么提到嘟嘟的爸爸,奇怪,很久没想他了。也许,连他,我也要忘却。”舒玉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真潇洒!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冷漠!走,跟我来!”小果突然使劲拉起舒玉,把舒玉带的一个趔趄。
小果那么文静的女孩,发起火来很可怕。
车拐了几拐,在一间热闹的酒吧前停下,小果拉着舒玉进到里面。
“小果,我从不来这里。”舒玉想说,但小果根本不听。
舒玉很难适应里面的喧闹和变换的灯光,有些头晕目眩。
“你看看,你看看那个人是谁?”她指着吧台的一角,“每天出来喝酒,回家睡觉,活死人一般。因为谁,因为谁这样,你还能心安理得吗?”
是丁宇,他低着头灌酒,不和谁说话,只喝闷酒。
舒玉心里一阵刺痛,可是,能怎么办?每个人的每道坎儿都需要自己挺过去,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既然自己可以不那么思念王,那么他最终也会只喜欢他的孩子和老婆。
王,这段时间来简直把他当做王了。他离开了,王又来到了脑海里,浮现在眼前。
“要过去吗?”小果问。
“不,我们走!”舒玉扭转身。
“你真的不过去?”小果很吃惊,“哪怕他喝死你也不过去阻止吗?”
我过去恐怕适得其反,在他心里那么肮脏的女人站到他身边,他会更丢人,更痛恨自己爱错了人。
“与我无关,他在和自己较劲儿,因为曾经爱了一个脏女人。”舒玉抽心地说,“在他的心里,我是一个脏女人,是他想想都恶心的女人。我干嘛要过去,让他更丢人吗?”
小果不认识地看着舒玉:“你这么想?”
“是事实!”舒玉很果断,“你们不都是这么想我的吗?”
“舒玉!”小果大声叫,“你气什么,认错,道歉,你不会吗?我们不管你的过去,人都有苦衷,你的过去我们不认为全是你的错,但你为什么不能正确地面对我们,请求原谅很难吗?”
“我做的每件事都没有错!没有信任就没有朋友,更谈不上爱恋。我最信任的两个人竟然一个都不相信我,我比你们更痛!为了埋葬这痛苦,我宁可失去你们!”
舒玉跑了出来,小果目瞪口呆,她还有理了。到现在,她竟然还理直气壮,你作对什么了吗?她没有追出来,此时,她也想喝酒,为把一个曾经的朋友赶出心田。
来到丁宇身边,她夺过他的酒杯像刚才舒玉喝咖啡那样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丁宇突然被抢了杯子,很生气,一看是小果,不由笑了。
两人不说话,一递一杯地喝。桌上的一瓶喝尽,丁宇又叫了一杯,又要了一个酒杯。
“你不是来劝我的吧!”丁宇说。
“不是。”
“为什么喝酒?你!”
“你为什么喝酒,我就为什么喝酒。问什么!”小果大声怪他。
“不一样,你和我不一样。我总也喝不醉,我因为喝不醉喝酒,你呢?”
“我因为想醉喝酒,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你生气了。生气的人一喝酒就醉。你看我不生气,所以喝不醉!”丁宇摇晃着杯子,“我的酒量越来越壮!真是好事,等喝我喜酒的时候我把你们都灌醉!”
“喝!今晚我们痛快地喝!我们这两个傻瓜,两个重感情的人,为了把那个无情的人埋葬,我们一起喝,一起埋葬她。”小果和丁宇碰杯,“答应我,喝到今晚为止,为她糟蹋自己不值!”
“你也说不值!哈哈,我忘了,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同病相怜!”
“今晚我们就喝个够吧!”
各自倒各自喝,比赛似的,只喝的两个人都忘记东南西北。
章节目录 188 嗜血报复
“丁宇,舒玉说我们不相信她,因此她放弃了我和你,她理直气壮地吼我,好像是我们做错了一样,我们做错了吗?丁宇,你说我们做错了吗?”小果含含糊糊地说,趴在丁宇的耳边,生怕谁会听到。
丁宇听完,学着她的样子趴在她耳边也含含糊糊地说:“我们做错了。我们真的做错了,干嘛要亲子鉴定,我们侵犯了他人的**,我们犯法了。”
小果又趴到他耳边:“我们要坐牢吗?她会审判我们吧!”
“审判吧!法官大人,审判吧!我们错了!我们犯了死罪,死罪知道吗?死有余辜的死罪,要上绞刑架,我要上绞刑架,绞死我吧!”丁宇疯狂地叫。
“谁是法官啊,谁绞死我们呢?”小果喊着。
“我给你找法官!”
把车停到路边,打开车窗,冷风吹进来,舒玉清醒了很多,想要和小果和解的,怎么发了脾气,小果那么生气,留他们两个在酒吧,合适吗?舒玉不由担心。
回去,见到丁宇,舒玉没有这样的勇气,她再也没有勇气见他,作为一个肮脏的女人在他的心里消失,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为什么很生气,对小果,对他,在任『性』吗?所有人的误解她都不在乎,唯独这两个人,她非常在意他们的看法,她非常在意他们的目光,非常在意。
电话突然响起,竟然是丁宇的,这个删了几次都没有删掉的号码,多日来一直是静止的,舒玉犹豫着。
电话执意地响,一遍又一遍。
舒玉还是接了。是丁宇的声音。
“法官大人,审判我们吧!求求你,绞死我们吧!”
“绞死我们吧!”换成小果的了。
他们俩都醉了,这一会儿的功夫,都喝得烂醉。
舒玉调转车头,回到了酒吧。吧台前没人,在人群里找,突然一阵『骚』『乱』,是谁重重摔倒在地上。
“起来,继续跳!”是小果。
舒玉推开人群过去,地上的人已挣扎着坐起来,果然是丁宇。
“法官,你来了!”丁宇抬头看到舒玉,谄媚着说。
在酒吧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舒玉把丁宇和小果先后塞进车里。舒玉在前面开,他们俩在后面大呼小叫。
“咚咔咔,咚咔咔,我们跳舞吧!”丁宇趴到了小果的脸上。
“我们跳舞吧!吘啊、吘啊。”小果发出难听的声音。
“哈哈,哈哈。”丁宇乐极了,“吘啊,吘啊,你真棒!真好听!吘啊,吘啊、、、、、、”
“吘啊,吘啊、、、、、、”
两人找到了共同语言,一齐叫:“吘啊,吘啊、、、、、、”
两个人放肆毫无顾忌,一会儿扯着喉咙刺耳尖叫,一会儿压着调子抑扬顿挫,舒玉头要爆炸了,耳膜被震得生疼。
舒玉强忍着,没去制止他们。
吘啊的累了,不知谁突然又开始唱歌。
“再看你一眼,让我再看你一看,最后再看你一眼,再看你一眼、、、、、、”
两个人走齐调子,反反复复一句话,又唱上了瘾。
舒玉摇头,只好加快速度。
来到小果的幼儿园,好不容易拉开难分难舍的丁宇,把小果送回去。舒玉钻进车里,丁宇已坐到驾驶副座上。
“回去,你这样闹腾,我怎么开车!”舒玉扯他不动,只好妥协,“那你别动。”
他摇头翁似的点头,幅度很大,前边碰到玻璃,后面顶住靠座。
舒玉坐上去开始启动,他果然安静了,把身子整个蜷缩在座位上,支着头对着舒玉盯着看,一眨不眨的。
舒玉忽略他,只顾着开车。剩下的路程很短,一会儿就到了丁家。
“你自己下去吧,我不送了。”舒玉把车停在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
他不动,还在看。
“你真漂亮,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他完全没了喝醉的样子,“我要死了,你却更漂亮了。呜呜。”
他突然哭起来。
舒玉惊慌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我恨你,就这样放过你,我会死的。”他突然止住哭泣,死盯着舒玉,那架势,恨不能掐死她。
他要干什么,舒玉本能地惊觉,但她很难逃。
他慢慢地抓住了她的衣领,轻轻地解开了她大衣最上面的两个纽扣。舒玉没动,看着他的手。
他扯开领口的衣服,『露』出她洁白光滑的脖颈。
慢慢地,慢慢地,他把头凑过来,唇挨着了舒玉的肌肤,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