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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寻欢老手,章珺怎么可能分辨不出真情或是假意的种种反应,他耳朵灵着呢,刚才小妖精叫的动静,他之所以吐血,是因为听出那些都是假叫,现在这声叫是真枪实弹。
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被一颗子弹突如其来地击中,从头到脚激灵灵打了个颤,刺激得立马起了反应,好像被她骑乘在身,重重夹了一记。
好一个小妖精,叫他又爱又恨的小妖精呀……
章珺嘴里呜呜地嘶吼着,菊花盛开的酷刑之下,竟是这样眼睁睁地无节操射得一塌糊涂,
溅满霍珏的小腹,当真是浪荡胚子里的状元,牡丹花下死的情种。
捏弄雪笋的男人见状冷哼,没那么便宜……
男人低声在小娇娃耳边低语数声,小娇娃立刻命令霍珏,“继续给他用蜡烛、皮鞭,你不用那么辛苦了,给他的菊花上道具,开震动。”
“好的,小姐。”霍珏心里长长地吁了口气,他加速挺了几下,在章少菊花中爆发,然后退出,准备其他的玩意儿。
今晚的工作量好繁重哦,还不敢开口收费,泪。
霍珏那边重新开始忙活,男人这边也没闲着,他一举将小妖精抱在怀里,像抱个洋娃娃新娘似地,快步离开这间屋子。
将将关上两屋之间的小门,衣冠整齐的男人便追不及待地对浴袍松散的小妖精发动了猛烈攻击……
小妖精被强力摁在门板上,男人单腿跪下,肩头架起一条美腿儿,大手或托或捏那小屁股肉儿,低下头,像只吸食花蜜的棕柳莺,薄唇迅准地吸开了小花儿,蛟舌探入小花穴,钻营勾弄。
小身子敏感得紧,哪儿吃受得住,立刻……
“咿呀_”
小妖精被吸得吱吱尖叫,两只小手按住男人的头、揪住男人的发,小身子在门板上乱拧,挽起的乌发飘飘荡下数缕,浴袍泰半滑落香肩,两只雪笋跃然弹出前襟乱晃。
她弯得像把射箭的小弓,被那夹不住的油滑蛟舌作弄得失声尖叫,“呀……阿尚……”
“嘘,别乱叫……”,男人连忙撤开,叮嘱她,“不能让小畜生听出是我,继续叫姐夫。”
其实,哪儿听得见呢,这里处处房门是隔音设施,即使听见,也有限,充其量是模模糊糊的声音,他就是想找个由头和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罢了。
男人抬头说话,小妖精注意到那薄唇一片的水泽晶亮——
那是她的水儿……
才那么一下的工夫呀……
意识到这点,小妖精粉面羞红,低声说道:“你不能是那个‘姐夫’,我讨厌他,和你演不起来。”
“当然不是。”男人唇边流露出一丝邪乎的笑意,指腹摩挲穴口外聚拢的花瓣儿小嘴,小妖精被一根手指头摸得美腿儿轻抽,“咱俩演别的姐夫和小姨子,你姐姐背叛我,和别人跑了,你要代替你姐姐受罚。”
小身子娇颤,小妖精有些不满地问:“为什么又是受罚的剧情?你能不能让我演点正常的?代替姐姐受罚,我不要啦,换一个剧情。”
“姐夫和小姨子有事的剧情能正常吗?”手指狠戳一记,戳得她咿呀,他才变换力道,“要么就是你背着你姐姐和我偷情。”
讨厌……
她有姐姐的好嘛!!!
这剧情代入感太强,很有负罪感耶……
“谁说不可以正常?姐姐去世多年,小姨子照顾鳏寡孤独没有后代的老姐夫,两人日久生情,细水长流,很温鬈,很温情,很唯美,多好呀。”小妖精相当满意自己掰的剧情,关键是没有受罚情节,上次的小丫头和少爷剧情很虐诶,这个好,这个最好。
小妖精咬着手指头,吃吃笑,模样天真纯洁又性感。鳏寡孤独,还没有后代……的老姐夫……
尼玛,好强的代入感……
锐眸狠狠一缩……
手指击潮小花蒂,眼冒欲火地盯着上方淫乱美景,男人霸道否决,“不行,谁让你今晚喝酒,被人插了穴,不受罚怎么行?小姨子照顾姐夫的剧情太温吞,不符合今晚的情况!”·
“只是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也不行!”嫉妒烧红了锐眸,提起这个他就恼怒,“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你的眼泪是我的,你的笑容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穴也是我的!谁敢碰你的穴,我就敢叫他生不如死!”
还有一句他藏着掖着没有说,说了恐怕要吓坏小妖精——她生的孩子全是他的种,所以,任何妄想在她小肚子里留种的男人,他全灭!!!
金属质地的淡然嗓音说着如此激烈的话语,占有欲如此疯狂,如果她正常点的话,应该要感到害怕才对,可是,小妖精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心里竟然泛起丝丝的甜味。
再看看他现在的姿势——
他这样单膝跪在她身下,她的脚丫踩着他宽厚的背脊,他俯身吸吮她的穴,姿态卑微而低下,他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强势。
看似强大的男人,实则不过是女王脚下武力值最强的臣仆而已,是女王手里最强的武器,用好了,可以杀死任何她讨厌的人,而她要做的,就是以身喂养,好好地驾驭他,为她所用。
小女王顿悟,她重新定义两人的关系,这段时日的很多迷惘一扫殆尽,豁然开朗。
四目相对,小女王注意到男人眼皮下方潜藏的淡淡青黑,算一算他回国的时间,想起自己电话里说的晒太阳傻话,是为了她的一句话赶回来的么?
她忠心耿耿的臣仆呀……
小女王柔情顿生,小脚丫揉蹭男人的后背,小手爱怜地抚摸他的下眼皮,“这么多天,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不来劲。”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勃起不能,打飞机也不行,阳痿似地活了二十八年,他拿什么去碰,面条吗?
想着前天鼻血与白虹四溅的视频盛况,尴尬与混乱交织的盛景,男人相当认真地望着她,说:“你应该好好看看你昨天造的孽,你害我流血了。”
男人主动提及,小女王的脸一路红到耳朵尖,忍羞说道:“还说呢,你吓坏我了,你射哪儿不好,偏射到镜头上……好吓人呢……”
有句话,她不敢说,当时,整张屏幕被白稠黏液裹住,好像是电影里的外星生物射来的黏液炮弹炸开了,她这边是深夜呀,吓死人了,不踹才怪。
“等会……”,手指抠弄小花嘴,男人眉眼泛邪气,“全射到这张小嘴里,还吓人吗?”
“嗯……呀……不……吓人……”,小手些微痉挛地插入男人发根之中。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姐夫,你是代替姐姐受罚的小姨子。”修长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穴,男人慢条斯理地说。
小屁股往前送,小手胡乱摩挲男人的头发,雪笋被两条细瘦的胳膊挤出深深的欲沟,她悠长娇吟,“听你的……呀啊……别这样……”
“叫姐夫!”手指捏扯小花蒂,姐夫要求。
“啊……呀……姐夫……”,搭在姐夫肩头的小白腿胡蹭。
手捻个不停,姐夫邪恶低语,“你姐姐和别人跑了,我正愁找不到人纾解,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代替你姐姐,你说你是不是自甘下贱?”
小屁股有节奏的挺送,为姐夫大开方便之门,小姨子被姐夫搞得摇头哭叫,“不是的,我是来安慰姐夫的,姐夫别误会我。姐夫天天忙工作,姐姐只是太寂寞了……”
“你的意思是,我为了让你姐生活得更好,所有的忙碌都是我的错?”说着,大掌捧起小姨子脑筋转得快,马上有了主意。
小手爱抚地插入姐夫发根里,来回摩挲,哭音里带着一股子媚生生的娇气,甜得很哟,酥人的心哟,“姐姐走了……其实……呀……其实,我很高兴……啊呀……喜欢姐夫,从小就喜欢。姐姐带你上门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啦。你记不记得,你们每次约会,我都会跟着呢?实在是好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特意搜集,和你喜欢一样的……呀……”
小姨子说话间,姐夫竟然整个捧起了小姨子的小屁股吃,她的两条小白腿儿全部搭上了他的肩头。
小姨子暗喜,语言攻势奏效了……
两条赤生生的小白腿儿,紧赶着夹住了腿间的那颗头,小身子满弓挺送,雪笋倾斜高耸,小手难耐地揪住了姐夫的头发,他敢吃她的淫水儿,她就敢喂他。
姐夫吃得小姨子美穴爽翻,小姨子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捏弄小奶头,她继续回忆,“姐夫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姐夫讨厌什么,我也讨厌什么。最喜欢姐夫给我折的生日纸鹤,我把它装在一个小瓶子里封存,想你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你和姐姐结婚那天,我抱着那个瓶子,哭了一整个晚上,但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表露,我不想破坏任何美好的事情,我一个人暗暗凄苦就算了,没有必要做那种事……嗳……”
小姨子说到这,说不下去了,姐夫的舌头搞得她开始不舒服了。
好想高潮……
好想感受一下姐夫在里面会是怎样的温度……
想被姐夫插……狠狠地插……
坏了,也没有关系……
小姨子娇泣,把自己此时此刻的感觉说给姐夫听,“真好,现在没有姐姐了,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姐夫,插我,好想感觉你在我里面的温度。”
“是吗?”姐夫从小姨子腿间抬起了头,他放开那两条白腿儿,站起了身,俊美的脸有冷冷的寒风吹过,“可你交往的那么多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曾经向你姐姐炫耀,他们都和你上过床吗?如果是真的喜欢我,可以忍受别的男人碰你的身体吗?你以为编造一些谎话,我就能放了你?做梦!”
小姨子暗暗叫苦,又被姐夫把剧情给掰回去了……
“姐夫,你听我说。”小姨子慌忙说道。
“我不听,不用骗我!”锐眸幽深,姐夫一瞬不瞬地注视惊慌失措的小姨子,“还是这么小,就知道和男人上床,那么淫乱的穴,舔一舔,一嘴的水,可见平时没少发浪,是个小荡妇!”
话毕,姐夫一头低下,黏湿的薄唇猛吸小奶头,是吸吮奶汁的劲儿,一手伺弄空闲的小奶头,另一手把下面的幼穴戳了个瓷实。
三个地方同时被攻击,小姨子咿呀地悠长呻吟,双胸挺送,让姐夫吃个过瘾,虽痛犹爽,“啊……姐夫,你罚我吧……我是把那些男人……都当做你……嗯呀……我一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