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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杯子,俞殷尚戳戳晚晴,“往里面躺。”
酒精控制,晚晴已然微醺,她晕生双颊,衬得那莹白晶粉的肤色晃晃地扎人,眼波娇~软滴滴,“你要和我睡?”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放在特定的环境里说,真要撩~拨死个人。
当然要和你睡,睡你,俞殷尚默默在心里答。
“嗯。”强耐下腹腾起的燥热,俞殷尚隐忍不发,面色仍是清冷。
纤瘦的小身子往里挪了挪,“上来吧。”
时间已近初秋,北地夜晚开始变凉,晚晴久居南方,盖着毯子未免嫌凉,现在有俞殷尚旁侧躺着、温着她,是正正好,小身子自动偎入俞殷尚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侧躺位置。
猫猫小情人的乖巧,很得他心,搂住了,便不撒手。
俞殷尚执起小手,逐一啃过根根葱段儿,啃得晚晴咯咯直笑,“哎呀,痒痒,不要咬了。”
“不咬你也可以,你就说说,你那手书法是哪里练来的。”不单老爷子对如何作弊有疑问,他也有自己的疑问,要知道书法绘画这些技艺非一日之功啊。
听他问起这个,晚晴是一脸的小得意,酒后言谈不免放肆无忌,“想当班干部,得到老师的注意,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行?除了好好学习,总得有一两手吧,从小学开始,班里的黑板报和墙报都是我负责的,班里和学校搞活动的大字标语也都是我写的。我的同学有钱去少年宫,有钱去各种辅导班,我没钱没机会,而且,学别的浪费时间,又花钱,还不一定见成效,字嘛,只要你好好练,总会写好的。这是我唯一不怎么花钱,又拿得出手的东西啦。章珺硬要撞在我手上,我有什么办法,嘻嘻。”
洋洋得意的小醉猫,怎么看,就怎么招他喜欢。
薄唇弯做愉悦的弧度,手指刮那小娇娇的绯面,俞殷尚略起身,凑到粉嫩的小耳朵边,轻轻咬,“你不是想知道我拿酒过来是要干什么吗?”
“不是训练我的酒量么?”心知肚明,却羞于言表,晚晴嘴不对心地说。
俞段尚低哑地笑,声音里有一种灼人的热度,“还装?装不知道我是来——”
“来什么?”晚晴娇声无力,却是紧紧夹住了腿间的那只大手,小花嘴儿吸吸吮吮,张张合合,就像婴孩的嘴找寻母亲的奶头一样。
“来——干你——”,说着“干你”,另一只大掌从睡衣下摆进入,提了那娇花的翘奶儿揉捏拨弄。
“呀——坏人——”,晚晴难以控制,小手隔睡衣按住下面的大掌,莺莺沥沥地叫唤起来。
“那么大声,我不介意你把王阿姨叫来。”俞股尚咬着晚晴耳朵说话。
晚晴赶紧闭了嘴,但是,身上不断肆虐的大手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无法宣泄的快感层层叠叠地积累。
而且,只要想到隔壁屋里睡着一个人,他们倆人在这屋里干着这种男女事,怎么想就怎么有种偷悦的快感,她惟有捂住自己的嘴,发出闷闷的呜呜声,才能消减一二。
晚晴的性感觉来得很快,俞殷尚摸了几下的功夫,那整个小屁股已是滑不溜手了。
更可恶的是,他在她耳畔的邪恶低语,比偷情的感觉更甚……
小裤子被扒开,修长的腿儿被抬起,那粗硕的硬物缓缓从背后滑入,一步一步抵入小花嘴,他在她耳畔邪恶低语,“你知不知道,师父和女弟子会发生点什么?”
小娇娇在他手中颤泣,“不知道。”
“女弟子是用来服侍师父的,专门服侍师父,让师父干她的。”说罢,他抵着小花嘴儿便入了进去,“叫师父,否则不干了。”
“啊呀……”,小娇娇捂着嘴闷声哭叫,她意识迷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低叫声不断从嘴里流泻,“师父……师父……嗯呀……师父……轻点……”
“师父干弟子,天经地义,怎么能轻,要治她,狠狠治她!”他霸气得很,邪恶得很,一下又一下地深抵,抵得她花穴咻咻瑟抖,窒汁淌湿身下床褥。
“师父……啊呀呀……受不了啦……”,高潮来得好快,快感令她不能承受,她捂嘴娇声闷泣,听到人耳朵里,更是心荡神驰。
“干得你受不了吗?”娇花在怀,他深抵浅出。
“不要说啦……讨厌……”,太刺激了,好想泄,她闷哭,小手几乎痉挛地掐着胸前肆掠的大掌,小花嘴咬得那物儿窒息。
“坏徒弟……”,突如其来的咬劲令他倒抽一口气,“徒弟敢对师父使坏,师父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一声又一声的“打死”,欲棒连番重抵花心,狠狠戳刺,戳了数下,终于戳开那花心堤坝,破得蜜水泄洪似的直下泽国。
“啊……师……师父……”小娇娇闷声狂乱哭叫,“嗯呀……你弄坏徒弟了……”
泄死她了呀……
“就是要弄坏你,射死你,干你,勾引师父的坏徒弟!”他低吼一声,猛干了进去,抵住花心死命地射开了。
一个泄,一个射,水乳交融,男女私合,欢悦无限,两人化作一体,飞了九霄云外,享那人间至乐去了。
第三十八章:作乐
【每夜里寻欢作乐】
王阿姨这三天睡眠不好,不是一般不好,是非常不好,经常到天亮才能睡着,只怪院子太小,不论哪屋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听得真真的。
嗳,隔壁那对小年轻的精神劲头真是太旺~盛了,每天半夜去厕所小解,走到外面,耳朵眼里尽灌些克制压抑的嗯嗯啊啊作乐声,那个不堪入耳啊,老少不宜啊,把她这张老脸臊得没法说,偏偏白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影后都没她这么辛苦。
扛了三天,第四天是极限,再下去非得精神衰弱不可,王阿姨私底下找到俞殷尚,说自己严重认床,希望在不惊动四太太的情况下,搬回隔壁的大院子去住。
既然王阿姨这么识相,这么主动,他要是不同意未免太不近人情,于是,王阿姨一说,俞殷尚欣然点头,她立马卷起铺盖滚回了隔壁大院,终于摆脱了魔音穿脑的势力范围。
王阿姨自动走人,趁了俞殷尚的心,却苦了晚晴。
有王阿姨镇宅,俞殷尚还晓得收敛,现在王阿姨一走,小院一统春秋,变成了他的天下,每夜里扯着晚晴寻欢作乐,愈发地肆无忌惮,其中放浪形骸、欲海淫~靡、种种销~魂惟有晚晴知道。
晚晴销~魂的同时,也很吐血,继猫猫和主人之后,俞殷尚最新迷上的口味是男师父和女弟子,还特地弄来仿制的古代衣物和首饰,两人夜晚在院子玩儿变相的古装cоsplay,更吐血的是,她居然一点不讨厌,他想玩什么,她就配合他玩什么,玩的不亦乐乎,乐在其中。
假如某天他又好上干爹和干女儿这口,她也处乱不惊了。
呜呜呜,她都被他作弄坏了!!!
晚晴这厢吐血,俞殷尚那厢郁闷。
晚晴在俞家是一战成名,白天他去公司坐镇,那些尚在暑假假期中的小辈们,趁他不在,轮番去骚扰晚晴,比如许湘竹、俞皓、俞明昇、俞善珠、俞十五之流,不是来找她聊天闲扯淡、帮忙整理古建资料,就是来找她玩魔方、一起写字练书法等等。
这些烂事,还是他前次白天回家取资料的时候发现的,小妞儿白天各种事项安排得满满当当,比他这个集团主~席还要忙。
来找晚晴的所有人当中,以俞殷尚的标准来看,除了俞皓,就是俞善珠最有问题,丫看晚晴的眼神非常不对劲,百合气场忒强,偏偏晚晴以为是“手拉手好朋友”,半点不防备。
俞殷尚头顶警铃大作,本打算暂时让晚晴在家待一段时间,适应一下新环境,现在,他觉得应该提前结束适应期,把晚晴提溜去公司学习办事才是正理,因此,在晚晴开学前的第五天,他直接带她空降公司“伴驾左右”。
为了方便办公,俞氏家族和俞家的两家母公司在同一栋大楼内。
俞氏家族的京跃实业是真正的家族事业,主要从事实业方向的经营,比如地产基建、能源、零售、制造等方面,新中国成立之前,当时第二任的董事长俞致忠把公司连根拔起,迁至香港,改革开放以后,才从香港迁回来。
俞氏家族没几个善于经营的人才,董事长的位置是族内子弟能者居之,同辈的俞致忠亡故,老爷子俞致正做了第三任集团主~席,恰好小儿子俞殷尚有经商方面的才能,父子连任,轮到俞殷尚做第四任集团主~席。
俞致正自己创立的事业则稍有不同。
他尽管外面挂着“红色资本家”的名头,实质上,经过56年公私合营,俞家原先的实体工厂被改造,俞致正不再担任直接的经营管理工作,但可以享受高额的股息,他本人另外担任政~府公职,此外,俞家经历过抄家,十年浩~劫过后,几乎是打回原形,从头再来。
经过这些事,俞致正还能重新挣下一份更庞大的家业,原因无它,他碰上了好时候,正逢国家改革开放,急需吸引外资参与国内经济建设,他的中兴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成立与政~府的支持密不可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俞家的事业是国家的,具有强大的政~府背景,同时,它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经常暗地里办一些政~府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政~府基于对老爷子俞致正的信任,对他的继任者俞殷尚给予同等优待和特~权。
晚晴是个高中生,当然不能去中兴集团,俞殷尚把她挂靠在俞氏家族的京跃集团那边,给她按了一个实习助理的头衔,名正言顺地带在身边教她办公。
对下面的职业经理人和高管,俞殷尚宣称晚晴是世伯家的继承人,进公司学点东西,他并不交代培养晚晴的真实意图,以防这些人心生轻视不服,进而觉得领导对下面人不信任,毕竟晚晴缺少三历“学历、资历、阅历”。
俞殷尚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一步一步来。
俞殷尚那么说,众人却想得歪,个个以为晚晴出身名门,是世家联姻的对象,学东西是假,培养感情是真,否则这么个嫩嫩的小姑娘进入公司,怎么样都说不通的,他们公司的实习生最起码得是名校的大学生,小姑娘看上去还在读初中呢。
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