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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酷刑都比不上正骨啊。
她的骨头本来就是正的,他还那么用力地捏,会死人的,知不知道啊?!
“殷尚,我错啦,你原谅我吧,不‘讨厌’啦?”晚晴求饶道歉。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捏她的骨头,搓得她全身发红,他固执地说:“以后不许为别的野男人流眼泪!”
天,怎么是那个地方……
不要再按她的骨头了,给他跪了,好不好?!
晚晴遏制不住尖叫求饶,“知道啦,我不会为别人流眼泪……你别再……那里……不行了……”
“就是要你记住!”他是逡巡领土的暴君,手法不轻,“记住我的规矩!”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他的狠话当中,晚晴连声说,蓦然僵直了躯体。
终于……
再也忍不住的一刻到来……
她“哇”地一声大哭,被他的酷刑要弄死了。
她哭,他舒坦了,傲然宣布主~权,“记住,你只能为我哭,为我笑!”
晚晴浑浑噩噩,她小~嘴轻启,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以后还会不会有别的女人?如果有,我不会为你哭,也不会为你笑。”
“不会。”他说得斩钉截铁。
“这算不算誓言?”
“算。”
“那好,你不会,我也不会。”
俞殷尚从小情人身体内退出,他抱她坐在洗漱台上,以吻封缄,“你是我的,说好了!”
再无言语,细瘦小胳膊紧紧搂住他,一吻定诺。
第三十一章:豪门
俞殷尚恣~意玩了晚晴大半个晚上,其中游戏的淫~邪程度不可言说,直做得她媚~态横陈,娇~软无力,在他身下什么浪荡无耻的称呼都叫出来为止。
一夜好眠,相拥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两人回到龙泉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姜暮雨在病中,晚晴失踪的消息自然没有告诉她,但俞皓却是知道的,他是龙泉别墅里最担心晚晴的人。
小堂叔迟迟没有把晚晴的消息传回来,俞皓不免做了许多猜测,最坏的无非是晚晴死了,一颗心吊着,他又焦急又难过,因而,当看见晚晴完好无损地从小堂叔的车上下来,他别提有多高兴了,围着她问东问西的。
晚晴被俞皓问得左右支吾,她还没从昨晚的旖旎当中抽身,小身子骨那副酸~软欲倒的劲儿,只想继续找个床睡着,哪里招架得住俞皓连珠炮般的提问。
关键时刻,俞殷尚把“答记者问”的重任揽到自己身上,他清清冷冷,三言两语把俞皓给打发了,俞皓再想问,就被俞殷尚以晚晴需要休息为由给挡回去,满腔热情碰了一鼻子灰。
章玥横竖看不惯晚晴,尤其晚晴得小舅公青眼,成了她的长辈,以后按辈分她得称呼晚晴“小~姨”,想想就觉得不爽,所以,晚晴失踪,她挺幸灾乐祸的,巴不得晚晴永远别回来。
当晚晴出现在别墅,章玥得知晚晴安全无虞,只是受到惊吓,需要静卧休息之后,她的脸色就没好过。
连续几日,俩姑娘在别墅里迫不得已碰面,章玥少不得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句,晚晴忍得她,俞殷尚可忍不得,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是他养的爱猫。
某天,他逮住机会把章玥整治了一通,终于整得她稍微老实,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倒是心里的气越发攒了起来。
如此,过了四五日,北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晚晴和姜暮雨的学校、户籍办了下来。
俞殷尚翻翻日历,距离北京高中开学的时间,剩下不到十天,正好锦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不如提前回北京认个家门,逛逛城市,熟悉一下生活环境。
姜暮雨虽躺在病床,尚未能够下床,但是,她可以办理转院手续,直飞北京的医院,免得她人在锦城,照顾不周。除此之外,还要解决姜暮雨病愈以后的住宿问题,俞殷尚深思熟虑,然后和晚晴说了打算。
他和晚晴结缘的经过原委,经过俞皓的“广而告之”,家里人全晓得了,另外,他把晚晴的户籍迁入俞家,没有得到家长俞致正的同意是不可能完成的,这等于是说姜暮雨被轮~奸的事情,俞家人基本晓得。
被轮~奸,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辈子抹不掉的阴影和伤害,姜暮雨迁入北京,含有隐姓埋名的意思,她想必不愿意其他人知道她的经历。
章玥多事地打听过几次,俞皓和俞殷尚提都没有提过姜暮雨的名字,只是含糊地以晚晴她姐姐这样的称呼代过去,
俞家人多,难免嘴杂,从保护姜暮雨的角度出发,她最好不要跟着他们住,他可以出钱,让她住在学校附近,或者干脆住校。
俞殷尚的意见,晚晴完全同意,她不想姐姐再受到任何多余的伤害。
这是俞殷尚正大光明的表面理由,真实的理由是他包藏私心,他本来就不住在位于香山的俞家私墅里,家中祖孙五世同堂,人口众多,他嫌烦,早早搬去了东城区的中心地段住着,周六周末才回家聚会一次,姜暮雨是可以跟着他和猫猫住,可那不是碍眼嘛,妨碍他们俩过二人世界,太不方便。
他的领地,养着晚晴这只猫就够了,其他人想都别想进去。
俞殷尚打着如意算盘,等晚晴到北京,被哄着跟他同~居,才晓得他整的什么幺蛾子,当然,这是后话了。
姜暮雨转院去北京,俞殷尚包专机,带晚晴先走,章玥、俞皓和王阿姨坐客机回去。
专机比客机早到北京,但是,下飞机以后,要安置姜暮雨住院,还要陪她吃个午饭,两人尚反而比章玥俞皓晚到,下午四点多到俞家私墅。
见过俞家私墅,才知道什么叫做旧时豪门。
它的“豪”不是金玉其外的暴发户张扬,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低调奢华和沧桑历史。
私墅依山而建,占地将近百亩,是座古色古香的三路四进大院子,内有亭台楼阁,戏苑花园,游廊蜿蜒,碧波小湖,端的好景色。
私墅先前的主人是一位前朝巨贪,自他家产抄没,此间转手倒了几次,主人皆是达官显贵,直至文~革后被俞家买下居住。
2000年后,北京的四合宅院价格飙升得厉害,当初十来万买下的私墅,如今市值已是数亿元,朋友圈子里一致称赞俞致正好眼光。
俞致正如今将近九十高龄,从政协退下以后,按照国家规定,他继续享有住国家别墅的待遇,等他逝世后,国家收回房子,但他觉得没意思,把国家的别墅给退了,携全家住这座私墅里面。
俞致正一共六个儿子,老四和老五折损在文~革,剩下的四个儿子,除了未婚的俞殷尚,其余仨都是能生的。
按照家谱诗“恪守礼训,永庆升平。致德明善,家繁兴邦”取名排辈,俞殷尚和他的三个兄长是德字辈,他们的儿女是明字辈,孙子女是善字辈,现在家中已经有了第五代的家字辈。
第一任太太所生的长房长子俞德英七十多岁,长期担任某个两岸关系协会的会长,他膝下四儿一女,孙辈七人,曾孙三人。
二房和三房是同胞兄弟,为第二任太太所出。
二房俞德民年近七旬,即将从任上退休,膝下五儿三女,孙辈十二人,曾孙五人。
三房俞德林六十六岁,担任住建部副部~长,他生得比较少,惟有一儿一女,女儿俞明瑾生下章玥、章珺一对双胞胎;儿子俞明琛结婚两次,至今未育。
细数下来,俞家当真是枝繁叶茂,家眷人数接近八十人,另外再要算上各家的司机保姆阿姨等人,总人数逼近两百,亏的是三路四进的大院子,否则,还真不知道什么住宅能装下那么一大家子人。
俞致正年事已高,喜欢儿孙环绕,这样安排,亦是情理之中,他最憾恨的是他偏爱的小儿子搬到外面住,也不体谅一下老父的心情。
来北京之前,俞殷尚已经把私墅和各房的资料给晚晴看了一遍,所以,晚晴早摸清楚了这个地方,连同宅院里的猫猫狗狗。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看又是另外一回事,视觉的冲击,比文字图片的冲击更强烈些。
晚晴站在台阶下,望着大门,发了好一会的呆,喃喃说道:“以后就住这了呀。”
意识到这点,晚晴忽而庆幸,住在人多眼多的大宅院,她终于可以摆脱色男人的骚扰了,他再无法无天,终究要顾忌一下吧。
俞殷尚眼扫了扫旁边忙着搬行李的司机,大手瞅准时机猛捏一把小手,捏得晚晴差点叫出声,深茶色墨镜背后,眸光直刺人心,“少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讨厌,这坏人越来越看得透她了……
晚晴回敬他,“我感叹一下家里房子大,也有罪了吗?”
“希望如此。”俞殷尚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直望得她不自在,悻悻低下头去。
司机帮忙拿行李走后边,俞殷尚领着晚晴走前面,进了大门,刚绕过影壁,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女孩笑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她主动向俞殷尚打招呼,“小叔公,你回来啦?”
晚晴顺声望去,女孩二十出头,圆圆的脸蛋儿有俩酒窝,微胖,模样可爱,整个人看着很喜庆,让人打心眼里喜欢,晚晴一眼认出了她,是二房俞德民的第十一个孙女俞善珠。
“她叫什么名字?”忽然,晚晴耳边响起俞殷尚淡淡的询问声。
晚晴顿时诧异地望着他,他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来人是他的家人啊,他瞎了么?
“你发什么呆?快点说!”俞殷尚催促。
晚晴张嘴,刚想说,那边俞善珠已经走近了,笑眯眯地说:“小叔公真是的,又忘记人家名字了,我是善珠,二爷爷家的二十,太爷爷可盼着你了,老早叫我在这儿等着接你呢。”
相较于在晚晴面前能说会道的状态,俞殷尚面对其他人没什么话可说,就算来人是俞善珠这样亲和力强的主,他也仅仅是点个头,就算打了招呼。
俞殷尚的态度,俞善珠自幼习惯了,知道他是一棍子打不出半个闷屁的那种人,她毫不介意,转而和晚晴打起了招呼,“这位就是小~姨晚晴吧?”
小~姨……
俞善珠大她四岁呢!
晚晴能接受章玥咬牙切齿地叫她小~姨,是因为有种占便宜的快~感,她尽管看过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