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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一抬,唇舌分离,顺着感觉,不由分说推高晚晴的睡衣;头一低,婴儿吸奶似地,神准地吸着晚晴的乳儿不放,啜出吸咂咂的动静。
一手捻动剩下的嫩乳,另一手扯掉晚晴单腿的裤子,再紧紧搂住小腰,至于腿间孽根,更没闲着,他分开晚晴细嫩的双腿,孽根挤入前方缝儿里,与羞羞的小娇花来了个正面接触。
晚晴耻都是的毛发很稀疏,无茂密之态,保持着发育初期的稚嫩幼女模样,而俞殷尚的男性都是位是完完全全的成年人状态,雄性荷尔蒙使那里的黑草地浓郁茂盛,当稀疏与浓密正面相对,那个刺激是难以想象地惊人。
见根儿地扎着小嫩肉,津津的水儿顷刻湿了一层黑草地,晚晴的大半个身子应激地弹起,“啊……”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更鼓励了他,孽根磨了两下,即刻寻思着找到入口进去销魂一番,只是新手止路,不得其法,突突地戳了好几次,都没戳对地方。
晚晴察觉俞殷尚的无耻念头,禁不住双腿胡踢腾那大粗腿,缠着绷带的双手顾不得疼痛,没头没脸地打俞殷尚,嘶哑大叫,“不要俞叔叔,不要,不要……”
晚晴的攻击对俞殷尚而言,无异于挠痒痒,她自以为是的大叫,听在他耳朵里,比幼猫示威强不到哪里去。
不过,对于一个即将失去处女身份的人,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不是也要丢掉他的处男身份了么。
他终于要和“处男”说拜拜了啊,他也是一个正常人了……
那种难过纠结又高兴的心情啊……
天底下男人哄女人的话是相通的,俞殷尚哄晚晴也不例外。
俞殷尚放掉嫩笋尖儿,跪起身,将晚晴完全抱在怀里,一掌托着小粉臀,彷如怀抱孩童,他出言哄他的小情人,唉,是的,是他的小情人,比藏品版上了一个档次。
物以稀为贵。收藏无数,但引起他欲念的小情人可能只有这一个。
没有她,他不会明白什么是性,用心哄一哄是应该的,可以延长使用期嘛。
清冷的声调因为低了几分,显得怪异温柔,刀枪剑戟般的锐眼,因为动情,而变得幽晦不明,像黑暗中翻飞的海湖,动人心魄,“小猫,你怕什么,我会对你好的,父女和师徒有了这层关系会更牢固,没有人敢欺负你。你看,你也是想的,那么湿,我的手上都是水。”
为了证明他的正确性,大手探向小娇花,一摸上,那粉腻腻的腿儿立刻羞得合拢,像河蚌夹住外来入侵者。
已经摸上了,怎么可能退,他要知道男根进去的路径。
“猫猫不怕,叔叔慢慢来。”
他的话好像和尚念咒,有股子魔力,令晚晴晕沉沉的大脑有些不听指挥,夹紧的腿不由自主地松懈了。
俞骰尚三摸两摸,摸到了私密紧要处,手指似蜜蜂钻入花心,四处摩挲,勾弄,采花吸蜜。
又嫩,又滑,不可思议呢。
淫水儿,也多得不可思议呢。
“猫猫,你湿得吓人,好多好多的水啊,叔叔的手真的全湿了。”俞殷尚对着小情人咬耳朵说话,说着情人们都会说的私密话语,手指模仿孽根,进进出出。
十指缠着绷带,没法蜷缩,十个小脚趾已然蜷起,晚晴缩在俞骰尚怀中,防线崩溃到抽泣的地步,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俞叔叔,不要,我还没有满十八岁。”
手指未停,但动作更轻柔,“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明年三月。”晚晴被那动作弄得浑身一颤。
俞殷尚一苒,离明年三月,还有七八个月呢。L,
不行,他等不得!
不吃了她,他日夜不安!
男人诱哄女人,皆是无师自通的。
俞殷尚将小情人放回床上,手指轻捏她的屁股肉儿,“小猫乖乖,叔叔试一试,要是不行,咱们就停下。”
“真的?”
“那当然。”俞殷尚淡淡在心里接口——才怪。
晚晴信了,只要有任何放过她的可能,她都是愿意相信,“好吧。”
她无奈又不得不相信的小样儿,活像被主人弄毛了,却拿主人没办法的小泪猫。+
他是小泪猫的主人呢,无意中,从破烂地捡回了她……
先吃再养……
眸色霍然深邃幽暗……
一根手指扒开花心,伞状的前端顺着方向切入,慢慢挤了进去。
小娇花被挤得羞羞发抖,那么稚嫩的地方,接纳一个成年男子的巨根,即便那个地方有弹性,也是弱不胜力的。
伞头儿尚在洞口徊,晚晴已经有撑到极限的错觉,她泪哒哒,拼力推身前精壮的胸膛,“叔叔不要试了,好疼。”
在进与退的挣扎当中,俞殷尚迅速找到了要诀,大掌捧住粉臀,稳稳固定,不论她如何挣,只要固定了这里,哼哼……
拿下!!!
他的小情人,全身无一处不粉嫩啊……
唉,怎么可以这样呢。
俞殷尚内心大叹,腰腹间缓缓轻推前进,绝不后退,“小猫的水儿那么多,叔叔没有感觉到一点障碍呢,口是心非,可是要罚的。”
他的话不假,的确是没有感觉到一点她不乐意的障碍,洞口滑不溜溜的,又暖又紧致,是最小号的皮套子口儿箍着了,一吸一缩,欢迎他进去采花心呢。
晚晴的话也不是矫悟,她的确是感觉到了疼,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闷胀,异物入侵的闷胀。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说疼,她有脸说别的么。
“不要……好疼……”,身体自作主张地迎合,令她深觉羞耻,她反反复复说着这两个词,似乎说了,就能暗示自己并不情愿,是他强迫的。
俞殷尚初涉此道,可他不傻,毕竟是花花老子俞致正的种,搞女人的事天赋很重要,他上手特别快,晚晴的身体反应,瞒不了他,因而,他半点不信晚晴的鬼话。
“经过了叔叔的滋润,小猫会成为真的女人,以后还要生孩子,这点痛,要应付过去啊,否则,以后可怎么办呢。”清淡的嗓音横生妖气,惑人心智,他仍旧是行动,
大掌稳住她的双股,欲根持续前进,在遇到一层障碍时停下。
他的停顿,晚晴感觉到了。
即将失去童贞的恐慌——降临,晚晴惊恐万状,身子乱拧乱挣,“走开,你走开,讨厌……啊呜呜……”
他唇舌压下,吃掉她的叫囔,与此同时,欲根势如破竹,直抵花心,破了那小嫩瓜儿,夺了她的童女身。
晚晴原以为会很痛,谁知,实际不是这样。
她与他身体之间的化学反应太强烈了,津液多不说,破身之痛也是一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纳入异物的麻痹感。
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撑得她两只腿合不拢,小粉臀一个劲地收缩。
是这坏人破了她的身……
一时间,晚晴情绪十分复杂,唇舌又被堵住,缠绵深吻,她瞪着眼前人,清亮如波的眼便渐渐浮了闪闪水光,浑然不知自己是一副含泪欲泣、脉脉无语的娇模样。
好个娇猫猫。
这种情况,他再不动弹,岂不是蠢笨?
何况那小肉套儿又紧又热,一个劲地夹他,吸他,扯着他往里去。
忍住射精的冲动,劲腰开始款款摆动,他动作幅度不大,等她慢慢适应粗壮的欲根。
分开唇舌,他伏在她耳边,情欲驱使,一些羞于启齿的私密趣话脱口而出,“猫猫,叔叔说到做到,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轻?猫猫很有感觉呢,里面好热,水水更多,还知道吸叔叔命根儿。”
晚晴本不想理他,假装自己没有感觉,但他给她的感觉很色,像犯了色戒的淫僧,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讲得开,偏偏……
她喜欢。
因为,错觉自己是让和尚破戒的女人,所以,喜欢。
顿时,她身子热了……
目光莹莹,粉面含笑,柔软的四肢是缠院的藤蔓,攀附他,绞缠他,稚嫩花瓣敞开了口,是吸食人命的妖物,是女人的绝世利器,有来无回,招惹她的下场,只有深渊等着他。
深陷情欲中的晚晴,哪里是堪堪清秀之姿呢,分明是妖艳的罂粟次第绽放。
好娇的猫猫,好绝品的艳色,他的好眼力。
俞骰尚见得真切,不禁闷哼,便再也管不住下身了,重重地捣起来,殷勤采蜜,“唧唧啪啪”的水拍声响彻室内,淫靡得不能听闻。
晚晴初时含着笑,待俞股尚变了速度力道,她即刻受不住了,凄凄哑哑地呻吟,“啊……不行啦……慢点……叔叔放过我……嗯啊啊啊……”
连连啊啊叫,却是俞骰尚连番重击深捣,晚晴吃受不住这种快感,仿佛爽到头发 尖去的快感。
失控了。
世界末日来临的一刻……
指尖抠入俞殷尚的肌理,留下深深的印子,晚晴全身猛地一阵紧缩,小肉套跟着痉挛,花心极力吸吮,榨取深入的欲根。
“嗯——”,直达脑髓的酥爽逼迫而来,俞殷尚本能地用力,做出最后一捣,死死抵开花心,将万千精华悉数灌入其中,烫得晚晴小腿轻抽。
“叔叔呀——”,晚晴濒死般叫喊。
“嗯……”,俞殷尚应声,又是一阵连番小顶,直爽得两人不知今夕何夕,惟有牢牢拖住彼此,灵欲交融。
拖了好一阵,缓过劲来,俞殷尚怀里才传来一个闷闷的泣声,指责道:“你是禽兽叔叔。”
俞殷尚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十足满意地抱紧他的小情人,“禽兽就禽兽吧,不要你,才是禽兽不如。”
第二十三章:交 尾
【我亲你是“首”,至于“尾”嘛,雄雌□即为“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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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被动和俞殷尚大战一场,累到懒得理他,指责他是禽兽叔叔后,两眼一阖,待要睡去,不料,俞殷尚却是缠着不放。
姗姗来迟的性&事,几近而立之年才得以涉足男女之妙,俞殷尚陷入彻头彻尾的新奇和亢奋当中。
淫僧破戒便是色,他的性,很亢奋,贪欲得很呢。
“猫猫,和叔叔再玩一次,又大了。”俞殷尚示意地蹭了蹭,唉,真的好喜欢,好&嫩的小瓜瓜啊。
感觉到下方速度昂首挺胸,有再度攻城略地的打算,晚晴惊骇地睁开了眼,使劲瞪着俞殷尚。
晚晴和段乔胡闹过,多多少少有些男女□的经验,她晓得,如果现在不阻止俞殷尚,他会贪得无厌,没完没了地继续,更何况,她是初次,不说怜惜,他好歹爱护一下吧。
晚晴没好气地说:“我是第一次。”
俞殷尚没有性&事经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