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酒种类的选择,分为激情版柔情版温情版各个系列,完全是一部详尽至极的自制珠光晚餐通关宝典。
这个培训班还真是奇葩。阿尚皱了皱眉,将着纸条装进了兜里。
明天,他有信心给小小猫一个前所未有的生日夜晚了。
**
“唉,真是不错的年轻人,长得真像我老公年轻时候。”远远的角落里,猥琐大妈看着阿尚的背影,从围裙兜里头拿出了一张老照片,深情的擦了擦眼角。
“阿生,他们也会像我们一样幸福,是不是?会为了老婆而学做饭的男人,一定能煮的出天底下最好吃的菜色的。”吴妈妈亲了亲照片,将相片重新装回兜里,等回到教室时又是精力十足了,“哎哟,小玫,有没有发现新来报名的那个帅哥屁股很翘啊。”
“吴妈,在这样下去我们的客人都要被你吓走啦。”穿着可爱小熊围裙的女孩子拿着勺子抱怨着,然后目光贼闪闪的问,“真的很翘?”
“我的眼光还能有错。”吴妈伸出手在虚空中一抓,露出一个很咸湿的表情,“当年我在人山人海中就能凭着屁股找到我们家阿生,这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小玫露出一个受不了的表情,然后挥着勺子翻着锅里的菜,“生叔快要回来啦,看着你把他的培训班弄成这样绝对要发火的,哼哼,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想想有什么理由可以用,竟然还有心情去看年轻帅哥,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
或许是先前的倒霉把坏运气都用光了,到了小小猫生日这天,竟然一切都顺利,连忘记买的葱,鲜蔬食品快递公司的人竟然都贴心的送了一把,而写错的鸡脯肉和鸡胸肉也被主动调换了过来,让阿尚不禁感叹现在的服务业真是越来越会揣摩顾客心思了。
至于小小猫那边,更是顺利的不可思议,他还没想好用什么借口支开她,让她独自出去一整天呢,没想到一早上起来小小猫就抱歉的跟她说小姐妹约她去做SPA,阿尚面上失望心中暗爽的送走了老婆,然后在厨房里磨刀霍霍的开工。往常总是分不清的油盐酱醋这次也小小猫在上次整理时贴上了标签,他按照秘籍上的一路做下来,竟然没有半点错误。
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将所有的菜色摆上了桌,放好玫瑰和红酒,点上了蜡烛,在听到门铃后悄悄的关上了灯。
一切犹如预期中的那样美好,小小猫的惊喜足以弥补这一阵子来的所有烦躁和委屈,当抱着她坐到座位上,看着她在烛光捂着嘴巴笑中带泪的夸奖着晚餐好吃时,阿尚忽然觉得那些垃圾肥皂剧也有了可取之处。
“生日快乐,老婆。”阿尚举起了酒杯,对着小小猫遥祝。
“我爱你。”他最爱的人勾住他的脖子,给他了一个深深的吻。
这是他最享受的时刻之一。
看着她幸福的表情,他在心里默默的想,我愿意这样陪着你,一直到白发苍苍。
完结篇之最终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最终篇】
“丫头;你心里有没有恨;老实和爸爸说。”老爷子气虚无力的声音响起。
晚晴蓦地一惊;抬头看向病如枯枝的老爷子;不知他问的用意何~在;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一时间;晚晴惊疑不定,不晓得老爷子知道了什么;但自乱阵脚的事儿她是不做的;因而;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晚晴押宝似地说:“有的,章家人把咱们害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恨呢?一窝子蛇鼠!”
老爷子没吭声;他的目光越过晚晴,落在四太太身上,这个冷艳又娇~媚的女人陪了他后半辈子,给他无尽的年轻和活力,他贪婪地吸吮她,需要她,没了她,他与朽木无异。
双目微微阖上,眼角浅浅氲出一颗混浊的老泪,老爷子幽幽的一句话令晚晴真正松了口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她一心向着章家,那咱们家也容不得她了。丫头,愿不愿帮我去做件事?”
“爸爸您尽管吩咐我,我什么都愿意的。”只要不是知悉她的老底,老爷子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去做,何况是让俞明瑾倒霉。
“好孩子,是个好孩子。”老爷子拍拍晚晴的手,“阿尚没选错媳妇。”
“爸爸……”,晚晴心虚地轻唤一声,便赶忙抽了纸巾为老爷子拭泪。
平常这种小事是四太太做的,老爷子不喜旁人代劳伺候,他接了纸巾自个儿捏在手里,话语渐低,晚晴不得不凑近,只听他吩咐道,“不能让她那么容易就死了……”
这一觉,俞明瑾睡得极不安稳,忽而梦见自己从高空摔得七零八散,又忽而梦见自己被人肢解,大卸八块,最后竟是落在水里,被水淹,淹得她呼吸不得,嘴张了半天,想叫人救命,却怎么也浮不起来,遑论是叫救命,一个字也喊不出呀……
胸口闷闷发沉,淹死了,快被淹死了……
好多的水鬼,拖她往下沉,越来越沉……
直至惊醒……
俞明瑾双眼一睁,便是一惊,映入眼帘的,除了微笑的晚晴,还有紧紧捏住她鼻子的两根手指,怪不得她睡觉梦见被水淹呢,原来是鼻子被捏住了。
她想大叫救命,却发现无论如何张不开嘴,一块强力胶布牢牢地贴在她嘴巴上,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终于醒了。”晚晴并没有捂死俞明瑾的意思,见她醒了,主动移开手指,让她得以呼吸,“要是再不醒来,死了,可别怪我。”
晚晴如此说话,语调又如此精怪,俞明瑾自然听得出她话里有话,但不晓得她的来意,自身又多处骨折,行动不便,故而只能睁大了眼,惊疑不定地瞪着晚晴。
垂眸凝视,晚晴细细打量如刀俎鱼肉般的俞明瑾,非常满意她的伤势,当然,这对晚晴来说,还远远不够。
晚晴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务必让她听清楚,“你害了四太太我的婆婆,家里很多人不想放过你呢,头一个要找你算账的,知道是谁吗?”
“呜呜呜呜……”
“你说俞明琛?”
“呜呜……”
“猜错了。”晚晴摇头,大发慈悲地告诉她,“有人不想放过你呢。知道是谁吗?是老爷子呢,想不到吧,可不是你弟弟。老爷子亲口告诉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你一心向着章晋浦,他老人家也容不得你了,让我来清理家门呢。”
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凡有一口气在,人都是想活的,俞明瑾惊恐地发出呜呜声,希望能有人进门救她。
“呵呵,这就怕了?”晚晴微弯下腰,凑到俞明瑾耳边,状似亲密,声音却像虫子一样钻入了她的耳朵噬咬,是刻骨的仇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褚玉兰的女儿。”
话音方落,俞明瑾脸色“唰”得变得死白,继而面孔涨得通红,她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盯着晚晴,嘴里的呜呜声几近惊狂。
无论俞明瑾如何惊惧,晚晴皆视若无睹,她缓缓起身,顺手从小提包内拿出一次性注射器和药水,“所以,即便老爷子没吩咐我来,我也是要来的——来送你一程。”她边忙活边说:“按我的想法,本来是要你死的,可老爷子他老人家比我慈悲,他要你继续活着……”
“呜呜呜呜呜……”,俞明瑾恐惧到了极点,不知道晚晴要使什么幺蛾子。
呜呜声吵得晚晴耳朵烦,她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扇过去,扇得俞明瑾嘴歪眼斜,“怕什么?你叫人轮~奸褚玉兰,害她自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把我摔在石头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这样你就怕了?放心吧,老爷子没叫你死,他没吩咐的事儿,我不会做的!”
果然姜是老的辣,是她思虑不周,怎么能给俞明瑾个痛快呢?!
俞明瑾不顾疼痛,再次呜呜大叫,与说话的音调一致,晚晴耳聪,听得明白,“你想说褚玉兰罪有应得?”说着,晚晴便笑了,“俞家还真没傻~子,行啦,不用刺~激我一下杀了你,不管用的,我可是听话的儿~媳~妇,老爷子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眼瞅着注射器装满药水,俞明瑾的呜呜声开始变得惨烈,晚晴放下空药水瓶,斜睨她一眼,“嚎什么?你真应该听听褚玉兰临死的叫声,直到现在,我还时不时做噩梦。哼,放心吧,针不是扎在你身上,我刚说了,老爷子没想你死。”
在俞明瑾惊恐的注视下,针头干净利落地扎入静脉输液器的滴壶之内,晚晴缓缓推动注射器推杆,药水立刻流出,与俞明瑾正在注射的药水混合,顺着输液软管流入其体内。
晚晴边注射边说,“这是M国一款没有通过临床试验的新药,麻痹中枢神经的效果很强,注射过量会出现严重后遗症,醒来以后不能正常说话和行动,得躺在床上靠别人给你后半辈子帮忙。当然,它也是有优点的,它唯一的优点是代谢快,身体检查不出,你身上插了导尿管,我相信它很快就排出去了,你尝尝滋味吧。”
“呜呜呜……”,俞明瑾心中大叫着“不”,但是却扛不过药性,睡意很快朝她袭来。
眼皮渐沉,她昏昏睡去。
好了,终于好了,可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了……
妈妈,看见了吗?
这对狗男女终于有了狗的下场!
注视俞明瑾昏睡的模样,长久以来缠绕晚晴的种种魔障,在此刻点点滴滴消散而去,犹如朝~阳驱逐了阴暗的魑魅魍魉,整个人变得敞亮起来。
撕掉俞明瑾嘴巴上的胶布,晚晴将使用过的注射器和药水瓶收入包中,朝外走去。
刚打开门,晚晴没注意,差点撞上外面站的一人。
晚晴吓一跳,定眼一瞧,竟是俞明琛,也不知他站在这里多久,是否有听见她的说话,不过,即便听见又如何,隔着一道门能听见多少,自从四太太出事,他就像个游荡的野鬼,没了生气,对什么都没反应,再者,晚晴自认问心无愧,活该俞明瑾受她一针。
与他没什么好说的,晚晴点点头便要走,倒是俞明琛先开口,“老爷子吩咐你来的?”
“是。”看来他没听见什么,晚晴无来由放了大半的心:“她一个人害这么多人,罪有应得,你要是想救她的话,还是省省吧,来不及了。”
“她死了?”
“我怎么可能杀人,我可做不来。”晚晴先是否认,继而说:“她只是下半辈子都要靠人伺候了。”
“哦,”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