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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琛窃喜,但他半点不表露,这女人要面子得很,不把她的面子周全了,她宁可玉碎,也不会让他得逞。
“我要做多少次,由得你说?!”俞明琛猛转身,掀翻四太太,绷了脸,重重压到四太太身上,气势迫人,“我想做多少次就多少次?否则,你找别人办这事,别找我。”
男人像座山似地压在身上,散发出强势而危险的气息,被他这样逼视,翻转了主控情势,不知怎么的,四太太没有以往硬气,她喉干舌燥,说话声音不自觉虚软,“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别被小娼妇装可怜给蒙蔽了,你要敢可怜她,得了好处不办事,看我杀不你!”
最后一句威胁甚是无力,反倒增添奇趣,厚茧粗手一把扣住那挨操的地戳刺,俞明琛眉眼冷酷,“蒙蔽?除了你,我还能被谁蒙蔽?最该杀的是你!”
“哼!”
哼声听上去冷,却是确确实实的娇意,俞明琛听得明白,立时拍那白梨熟屁~股一记,命令道:“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四太太又是一记冷哼,可人却按着俞明琛的命令,翻身跪着半趴,高高翘~起屁~股。
刚刚手指戳弄过,俞明琛知道四太太够湿,当即二话不说,往里冲顶,直接顶得熟屁~股开花,在四太太的悠长呻~吟中,俞明琛起劲杀伐,毫无顾忌。
顶~弄翻飞,恁大两瓣白熟梨,晃得荡漾,晃花了俞明琛的眼。
终于可以任意上这娼妇了!
娼妇,看爷怎么操~死你!
俞明琛在心中长啸,嘶吼谩骂,胸臆间的舒爽畅快,却无法宣之于口,只敢在心里阿Q似叫唤,那些话要是说出口,她非翻脸不可。
即便如此,他已是满足,不敢再要求更多。
是的,不能再要求更多……
她能这样对他……
他已满足……
与老父商量好对策,阿尚连饭也不吃了,急着赶回去和晚晴分享,车子刚刚发动,就见一人在拐角后出现,往车库里边走,阿尚凝神一看,原来是俞明琛,与此同时,俞明琛也看到了他,招手,朝他打招呼,并且走到车旁敲车窗。
阿尚摇下车窗,透过深茶色墨镜,不咸不淡地望着他,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
阿尚的冷淡,俞明琛不以为意,未语先笑,面带三分红光,精神气爽,“大过年的,不留下吃晚饭,这是赶哪去啊?”
明知故问,装啥大尾巴狼!
阿尚直言不讳,“陪晚晴吃饭。”
他无所谓俞明琛怎么看待他和晚晴的事情,瞒一时,不能瞒一世,他迟早与晚晴有结果,那么爱搞监视,换个人监视他好了,又不是不可替代,反正他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脏事,什么都不怕。
“呵呵,师徒两个过年在外吃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吃,热闹。”
“你耳朵不是最灵的吗?”阿尚懒得和他周旋,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装可不像了,你想做什么,你尽管做去,谁都碍不着你,我无所谓,但有一点,你别打她主意,她已经跟我了。”
说罢,阿尚径自升起车窗,开动奥迪,平缓驶出车库。
阿尚的硬气未曾触怒俞明琛,碰见这俩母子他只有摇头叹笑的份。
当奥迪车尾隐入转角之后,俞明琛才收回了注视,直往自己的车走去,他摇头失笑,自言自语,“真是母子俩,连生气都那么像。”
进入车中,俞明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拨通手机,“喂,晚晴,是我……”
俞六公子订婚的事儿,短短时间内,以火箭般的速度,传得人尽皆知,当晚,俞家夜宴,宾客满堂,觥筹交错间,宾客们少不了拿俞六公子的婚事打趣,扼腕的是主角不在现场,否则大家该轮番恭喜敬酒了。
打趣之余,好奇的宾客们不免顺道打听是哪家的千金被俞六公子看中。
真正做主的关键人物老爷子和四太太缺席晚宴,想也知道俩人是暂避风头,只苦了宴饮的其余俞家众人,左支右绌地费心打太极,老爷子没发话,谁敢吱半声。
这么简单的问题,宾客们问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再看俞老爷子与何太太没出席,心中便隐隐约约有了底,恐怕事出突然,存在分歧,俞家人还未统一口径呢,再追问下去,未免无趣,于是,众人相视一笑,就此揭过不提。
宴席某角落,章玥盯着碗里的菜,半天不动筷子,她气不平地小声咕哝,“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贱~人就是贱,耍手段,一步步缠上小舅公,先是当什么女弟子,现在又变成了未婚妻,我才不会叫她舅婆呢,哼,贱~人!”
章玥中午和朋友出门逛街,错过阿尚震惊众人的宣告,没想到回来就听见这么惊悚的消息,真是让她气到胸闷。
章珺坐在章玥左手边,离她最近,听到她这么说,他迅速扫一遍席面,确定其他人都在高高兴兴地互相敬酒,没人注意到她的咕哝,因而悄悄瞪她一眼,低声训她,“说话注意点,生怕外人听不见还是怎么的?你要出丑,自个出去,别连累咱们。”
俞家素来团结,家庭内部不论再怎么事儿多,外人面前,绝不会撕破脸,让人看笑话。
再说了,晚晴在章珺心里,那就是铁了心要搞到手的小妖精,妹妹一口一个贱~人的,他能听得下去才怪。
“哼,小舅公当众说出口的话,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先吃萝卜淡操心!”章玥窝火地反顶一句嘴,说完不够,再顶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是,咱们都是死要面子的,就你胆儿肥,得,你站起来嚷一嗓子吧。”
“你……”
俞明瑾坐女儿的右手边,正听坐对面位置的某司长夫人说别人家的笑话呢,冷不丁耳边飘来俩冤家小鬼的吵架声,她反应迅速地低喝,“吵吵什么?有事去外面吵,你们俩要是敢丢家里面子,看我不扒你们俩的皮,今年什么零花钱都别问我要,要了也不给。”
俞明瑾一碗水端平,各打五十大板,俩兄妹被训得屁都不敢放一个,悻悻地低了头,闷声吃自个碗里的菜。
这厢母子仨不太平,那厢章晋浦思绪游离……
想不到晴晴竟然被俞殷尚看中了,怎么事前她一点都没说呢,她是知道呢,有意瞒着他,还是不知道呢,懵懵懂懂?
那副平淡的长相,眼高于顶的六公子竟然看上了……
不过,这男女的事情很难说,是说不准的……
好比他看中褚玉兰那傻女人,明明长得平平无奇,他怎么就看中她了呢……
玉兰,你在哪里躲着,还不出来吗?
心里默念那个人的名儿,念得心口微微发热……
“好好的宴席,晋浦兄居然发呆去了,罚酒一杯哦。”
旁边一人打断了思绪,章晋浦定眼一瞧,某大企的董事长正朝他举杯示意呢,看样子是想和他对饮一杯。
不合时宜的情思消散一空,章晋浦脸上立刻堆笑,执杯相碰,爽快利落地说:“哈哈,是我不好,认罚,干!”
小小酒杯在半空中相碰,章晋浦仰了脖子,一口闷掉杯中酒。
厅堂里欢笑宴饮,正屋大院也没闲着,小酒小菜摆了满满一桌,老爷子与四太太夫妻俩同饮,别无外人。
老爷子有意灌四太太喝酒,不知四太太是郁闷,还是怎么的,总之,老爷子的酒她来者不拒,被老爷子灌得醺醺,半倒在他怀中。
老爷子抱着个海棠横斜醉美人,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要说:耶~~~~~~~~~~撒花,第一百章~~~~~~~~~~~(≧▽≦)/~啦啦啦~~~~~~~
、金 主
第一百零一章
【凤眸半睁半闭,很是享受,丰润的红唇吐出嘤嘤声:狠点,再狠点,用力折磨素素】
避开喧嚣,老爷子与四太太躲在正屋大院里对饮。
说是对饮,只有四太太一人喝酒,老爷子劝酒不断,四太太来者不拒,被他灌得醺醺,半倒在他怀中。
灯下醉美人,又兼海棠一支横斜在怀,老爷子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摩挲美人的曲线,心中无限满足,这美人总是让他感觉自己充满了青春活力,抱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怎么都爱不够呀。
枯手钻入四太太半敞的衣内抚~弄,抚得四太太嘻嘻发笑,倾了小半边酒杯,醉眼斜睨,丹唇娇嗔,“什么呀,喝个酒也叫人不清净。”
“谁让我的素素招人爱呢,师父爱不够你。”老爷子温柔软语,贴着四太太耳边说话,逗得她又是一阵嬉笑。
枯手覆住玉手,引了那杯子过来,老爷子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将杯中物一口饮尽。
老爷子逐一抚过四太太鬓边,轻语低喃,“美人酒,美人香……”
“师父……”,四太太被老爷子叫得人醉心醉,歪歪斜斜攀了过去,蛇一般缠着老爷子吸~吻,半敞的熟桃磨蹭干枯的老枝,颤巍巍,绽出两点妖红。
高龄之际,房~事不宜过多,一周一次足矣,老爷子讲究养生,即便美人在怀,也不能真刀真枪地上,自有别种手段与娇妻厮~缠。
老枝枯桠探入秘源抚~弄,搅动潺~潺水声,四太太凤眸半睁半闭,很是享受,丰润的红唇吐出嘤嘤声,“师父……狠点……再狠点……用力折磨素素……”
老枝应声发力,抠得四太太彷如浪花儿荡漾,老爷子凑近,细细密语附耳说:“好素素,气可消了?”
闻言,四太太凤眸半掀,斜斜一瞥老爷子,“原来是给阿尚当说客呢?”
“哼!”醉意霎时去了,四太太冷了脸,扭身待走。
老爷子情场老手,有的是手腕制伏四太太。
撵兔子似地跟着撵上去,老爷子从背后搂住四太太,枯枝自玉~腿下方绕入秘源,捻住四太太要紧的一点肉儿扯弄,“素素不要师父疼了?”
四太太立刻败下阵来,玉~指绞紧一旁的木质扶手,恼声呻~吟,“嗯……师父……”
枯枝不停侵犯,老爷子笑呵呵地细密亲吻四太太香~腮、脖梗等处,令那美人如同氲了红雾一般,“素素,你何必跟孩子们计较呢?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再说了,这结了婚,还能再离婚呢,何况是订婚。现在的小年轻贪新鲜,今天结婚,明天离婚,没个准儿,你越是阻拦,反而越是起反效果,不如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