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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鸣武因祸得福地说。
“鸣武,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你这份感恩之心,我想洪书记肯定能体会到。”
白昌星恭维地说。
“昌星,常言道,无功不受禄,你这次约我出来一定有事求我,说吧,什么事?”万鸣武开门见山地问。
“鸣武,我还真有事求你,我最近在石佛区大禹乡搞了一块地,光土地出让金就三亿六千万,你知道未来城占用资金太大,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老兄能不能高高手,土地出让金先缓交,等到未来城销售款回笼后再交齐,怎么样?”
白昌星开诚布公地说。
万鸣武一时没搭话,他掏出软包中华烟扔给开车的老关一根,然后又递给白昌星一支。老关把车上的点烟器递给万鸣武。万鸣武点着后递给了白昌星,白昌星点着了烟还给了老关。老关点着烟后,刚好前面是高速公路收费口。老关停车交费后,悍马下了高速公路,离玉龙山不远了,道路两侧林木森森,浓荫重重。
“昌星,‘肖贾大案’后,市财政捉襟见肘,夏市长到东州后,对土地出让金抓得非常紧,你一点不交肯定不行,能不能先交一半?”
万鸣武为难地说。
“鸣武,这钱我不是不交,只是缓交,你老兄高高手我就过去了。” 白昌星不死心地说。
“这样吧,昌星,你先交百分之二十怎么样?”
万鸣武耸了耸鼻子说。
“百分之二十就是七千两百万,鸣武,你帮人帮到底,我先交百分之十五怎么样?”
白昌星打赖地说。
“昌星,你小子可真是个奸商,好好好,不过咱先把丑话说到前头,你的未来城资金回笼后,余款必须一次性付清。”
万鸣武一本正经地说。
“感谢领导关怀,决不食言!” 白昌星抱了抱拳逗趣地说。
“昌星,大禹乡那块地你可能买着了。”
万鸣武卖关子地说。
“鸣武,这话怎讲?”
“鸣武,你的意思是一旦建新的体育中心,很可能选在大禹乡?”
白昌星目光炯炯地问。
“洪书记上任后极力主张‘房地产业立市’,城市发展向黑水河南岸进军,如果建新的体育中心必然选址在黑水河南岸,纵观黑水河南岸,在大禹乡建新体育中心是最佳选择啊!”
万鸣武剥茧抽丝地说。
“不就是一块菜地嘛。”
白昌星故意无足轻重地说。
“这可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菜地。”
“为什么?”
“这还不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你买的那块地北临黑水河,西临黑南开发区,南临四环路,绝对是建体育中心的风水宝地。”
万鸣武胸有成竹地说。
“鸣武,说一千,道一万,这些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纳入你这个市国土资源局局长的议事日程,不算数,不算数。”
白昌星打哈哈地说。
“你小子别赚了便宜卖乖,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这块地,你是从于宝山手里接过来的,于宝山何许人也?那是何振东的小舅子,谁不知道于宝山的和泰房地产公司不盖楼,专门倒腾地,他们倒腾的地,哪块不是黄金宝地?”万鸣武道破天机地说。
白昌星诡谲地笑了笑,“鸣武,借你吉言,也不知道我这个便宜占的是福还是祸呀!”
“昌星,你说实话,那块地森豪准备怎么开发?”
万鸣武关切地问。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觉得那块地区位优势明显,我准备在那儿建一座集5A智能化写字楼、五星级酒店、高档公寓和精品商区于一体的东州市地标性建筑。”
白昌星雄心勃勃地说。
“又是一座万象城?”万鸣武讥讽地问。
“鸣武,万象城是对我未来城的仿制,只不过比未来城规模更大而已。”
白昌星忿忿地说。
“按你的想法,建筑面积能达到多少?”
“设计总面积四十二万平方米,我要聘请法国最好的建筑设计师设计。”
“如此算来,每建筑平方米的土地成本不足一千元,昌星,你又要发财了!”
万鸣武嫉妒地说。
“鸣武,你知道,我是个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人,做生意就是做关系,做生意的最大乐趣就是可以使素不相识的人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我与朋友之间的一切交往都遵守规则。”
白昌星的话很有分量,既道出了自己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又告诉对方做关系有做关系的潜规则。万鸣武深知白昌星的为人,在东州房地产商中,白昌星算是个城府最深的人,一直善于审时度势,因势利导,该忍时就忍到极致,该辣时就辣到十分。
其实,白昌星之所以与东州其他房地产商有所不同,还是得益于他在市政府办公厅工作过的经历。在市政府办公厅当房产处处长时,他悟得最透的处世哲学就是投鼠忌器,一味意气用事不仅容易祸及其身,而且事业亦容易覆败。
但是,白昌星又是个善于使出霹雳手段的高手,正所谓该出手时则出手,只要出手,从来不畏首畏尾。正如当年与市政府办公厅房产处书记争权夺势一样,白昌星一出手就把这个曾经在部队熬到大校军衔的对手送进了监狱。
当然白昌星更懂得急流勇退,既然已经得手,就不能动摇,他毅然决然地辞职了,而且蛰伏两年就摇身一变成了东州最有实力的房地产商。
白昌星最懂得保护自己,尽管经过再三分析,他认为“肖贾大案”与森豪集团瓜葛不大,但世事难料,他还是在“肖贾大案”刚刚发生时与弟弟白志刚悄悄地离开了东州躲到了美国。直到两年后,“肖贾大案”尘埃落定,才回国。
在美国,白昌星没闲着,甚至比在国内做的事情都重要,它将这些年赚的钱甚至部分贷款,全部转移到了美国,与美国斯坦利财团的董事中国通威廉?马休斯合伙成立了骑士基金,在国内,没有人知道白氏兄弟在美国成立了骑士基金,在白昌星心目中,骑士基金是森豪集团的杀手锏。
工于心计 战神
说话间,眼前闪出一个由碗口粗的木头搭成的大门,大门上有几个红色大字:玉龙山狩猎场。老关加大油门,悍马吉普风驰电掣地驶向谷底。谷底有一小块盆地,狩猎俱乐部就坐落在那里。山谷里,溪流旋转、奔腾跳跃,吱吱作响。
白昌星提前三天就让老关来这里办理了狩猎手续。在这里狩猎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陆猎,一种是空猎,如果采取空猎的方式,玉龙山国际狩猎场提供轻型飞机或直升机。
夏末的玉龙山一眼望去,红红绿绿的山峦默不作声,连绵地向天边延伸,颜色逐渐变得深蓝,最后成为迷蒙的一片;一片片的杉树林和柏树林,无声而绰约地伫立,连接着一簇簇的灌木丛,一直延伸到幽深的山谷里去。
很快悍马吉普车就停在了狩猎俱乐部会所前,这是一座五层楼高的四星级宾馆。白昌星因经常带着自己的战神在这里狩猎,早就是会员了,本来可以预约几个同伴一起进山,但是白昌星只预约了一位导游小姐。
预约的这位狩猎导游小姐长得是花容月貌,英姿飒爽,与城里娇滴滴的女孩相比,多了几分野性。如果说城里的女孩是温室里的鲜花,那么这个女孩就是名副其实的野花。
白昌星第一次来这里时就是预约的这位小姐,当时白昌星就怦然心动了,但是白昌星不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他善于欲擒故纵,来了几次,每次都预约这位小姐陪同,女孩与白昌星已经是兄妹相称了,连老关也被女孩叫做“关大哥”了。女孩叫衣娜,早就是白昌星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了。
走进狩猎俱乐部会所,衣娜像蝴蝶一样迎了出来,“白大哥、关大哥,你们来了,马匹、狩猎装备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衣娜,辛苦了!这位是万老板,叫万大哥也可以。”
白昌星微笑着介绍说。
“万老板,你好!”
衣娜伸出纤纤玉手热情地说。
万鸣武一边与衣娜握手,一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衣娜说:“想不到,女孩子的手也有这么大的力度。”
“万老板,”老关笑着插嘴说,“衣娜可是跨马打猎的好手,还是武术四段呢。”
“了不得,衣小姐,很想领教你的打猎本领啊!”
万鸣武色迷迷地说。
“领教不敢当,为你们服好务是我的职责,白大哥、万老板、关大哥,你们先到房间休息一下,然后吃午餐,午餐后咱们就进山,晚上我们在山里宿营。”
衣娜业务熟练地安排道。
万鸣武是个打猎迷,午餐吃山珍野味还觉得不过瘾,非要进山满载而归后,用自己的猎物弄一桌山珍野味与白昌星一醉方休,因此,午餐后,也不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就催促白昌星出发。
三个人全副武装后,随衣娜去马圈挑了四匹马,衣娜给白昌星和老关各自准备了一把来复双筒猎枪,老关把战神放出来,四个人、四匹马、一匹狼浩浩荡荡进山了。
万鸣武始终对白昌星的战神惴惴不安,“昌星,你不拴着这匹狼行吗?野兽终归是野兽。”
“鸣武,你放心吧,狼比人可靠,它对朋友和敌人分辨得很清,凡是伤害过它的人,它会记住一辈子;狼也比人有骨气,从来不会乞求同情,有战神跟着我们,这山里的狼群就不会伤害我们。”白昌星跨在马上优哉游哉地说。
“我给你们讲个母狼报恩的故事吧。”
衣娜忽闪着大眼睛认真地说。
三个人都点头连声说好。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爷爷和我爸爸的身上。我爸爸那年才十岁,放暑假时和爷爷到村外的山坡上去放羊,突然爸爸发现羊群中有只大灰狼在羊群中跑着,爸爸就让爷爷快开枪,爷爷定睛一看,发现狼的肚皮下有一排胀鼓鼓的乳房,就没开枪,告诉爸爸,这是一只正在喂奶的母狼,附近一定有狼窝,爸爸一听有狼窝非常兴奋,就闹着让爷爷陪他找狼窝,爷爷拗不过我爸爸就和他一起找,果然在羊群附近发现了狼窝,窝里有四五只刚出生的小狼崽,爸爸冒坏水要把小狼崽都弄死,被爷爷制止了。有一天,爷爷带爸爸到人迹罕至的山谷里放羊,晚上就睡在帐篷里,半夜里羊群咩咩地骚乱起来,爸爸的大黄狗也狂吠不止,爷爷以为狼来了,拿起猎枪举着火把就钻出了帐篷,刚出帐篷就被一头雪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