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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猛的接住姚问筠的挥过来的手,眼中神情嘲弄之极,扬手挥在她脸色,在她跌坐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的扬起下巴“姚问筠,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的儿子做了皇上,你就是太后了!”
高兴的抚摸着仲长晏的脸,眉宇间扬起胜利的欣喜“晏儿,以后你便是皇上,是这洵国的主宰!”
长长的裙子拖曳在地,拉紧仲长晏的手,在姚问筠满脸的泪水中离去。
“。。。。。。啊~!!”她捂着心口痛苦不堪的尖叫出声,伸手徒劳的抓着虚幻的“为什么,我还是阻止不了!”
太后现在将仲长晏扶上帝位,想必早就做好了要当太皇太后的准备,养着一个傀儡皇帝统领洵国。
“为什么都在逼我,那是我的孩子,不要他做傀儡!”忽然想到什么她又笑了起来,手重重的打在地板上“哈哈哈,刘景岚,即使你当了太皇太后又有什么用,洵国始终是要亡的,龙翟一死,我们全部都要陪葬,哈哈哈,即使你得逞了又怎么样,迷惘森林以下,可是龙渊啊!哈哈哈~!!”
整个大殿都是她的笑声,越来越多的泪,越来越绝望。
“你们这群没有脑袋的人,根本就不了解迷惘森林与洵国的真正存在的意义,以为他死了就可以破除结界吗?”
“公主?”云佩被她这幅模样吓到,不知所措的握紧她的手“龙渊,是什么?”
“龙渊?”她的满脸是泪,眼睛狰狞不堪“龙渊传说是一把剑,不过好像这里可不是啊,是龙的巢穴,迷惘森林一毁,必定会惊扰龙渊的力量,到时候,至于不远处的洵国就会沉入海底。我们都会死都会死,啊哈哈哈!”
她猛的站起来,望着宫门那边悲伤的叫喊“晏儿呢?我的晏儿,你在哪里?娘亲不该生下你,不该将你让给刘景岚,致使你迷了心智。。。。。。”
在这个被封印的国家太孤独了,每个没有希望的明天,处处带着病态活下去的人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样和魔鬼有什么区别。而她的孩子,从小就被那个女人灌输着她所谓的帝王之道,离间她们母子。
“渡浅呢?渡浅一定知道一切对不对?”渡浅是上古神兽,云佩跟着她哭,狠狠咬住嘴巴,姚问筠还是不停的笑“渡浅?他不会帮的,他置身事外,他不会帮助任何人!”
可是怎么办?洵国一代又一代的人都要被囚禁于此吗?
沉睡在迷惘森林的魔族亡灵,势必会与龙翟身上残留的龙渊气息抵抗,到时候亡灵的力量一旦苏醒,就一定会引开龙渊法阵,两股力量强力抗衡。整个洵国的凡人还有命活?
他们,本来就是被上天抛弃的人类罢了!
近百年前,魔族与龙神之争不断,横插出来的洵国根本不值得一提。人性的残缺,背叛,贪婪,洵国皇族之争,无意间引起魔族的注意,介于此来打压龙族,完完全全成了活生生的牺牲品。
战败,被囚,却是求死不得。
死去的灵魂不得善终,终是化作冤魂,在这里徘徊。
渡浅虽是神兽,但他却一心想保护自己的底盘,迷惘森林当时发生的战祸恰巧在他那里,所以结下了强大的结界守护。对外的结界,更是对他产生了奇特的保护之力。迷惘森林不可破,渡浅不允许!
想到这里姚问筠一把握住了云佩的手腕,眼中目光坚定“不,渡浅一定会帮的,他总不会让自己的家被毁了罢?”
只是洵国人大多数以为迷惘森林是祸害,却不知道祥凤渡浅身在其中,这其中套着一环又一环的道理渊源世人根本无知。渡浅一定不准谁人毁了迷惘森林,倘若不是,便不会在此关头不见身影,望向宫中大厅空无一物的鸟笼,云佩搀扶着她起来。
渡浅,你什么都知道,只是如今没有理由出手,对吗?
暗无天日的迷惘森林中,充斥着未知的危险,迷雾瘴气与妖孽横生。龙翟当时望见那巨大的白鸟便知道是白凤,如此便不担忧了,身上摔的有些疼,一惊一喜之后感觉有些累了。盘腿坐在地上调息了一会儿站起来,望向那入口。
“你说你为了找到答案什么都不怕,那我还怕什么?”握紧了拳,毫无畏惧的向前走了“这一次,你便没有理由再离开了!”
我与你,并肩破除迷惘森林!
周荨在一片混沌中醒来,看不清眼前的情景,鼻翼间仍然是腐烂的气息,站起来大着胆子把手往前探了探。松了口气,什么都没有。
只是,太孤寂了,没有声音,只有充斥在鼻翼间令人作呕的味道。没有光,伸手不见五指,好黑。这是考验人心中耐力的了,白凤渡浅果然没有说错,偌大的森林中要去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她被送往这里也是随机的,也就是说可能与龙翟的所在的地方隔了不止一个结界。
即使是隔着一个结界空间的距离,那也如大海捞针,不知其所踪。
她是凡人之躯,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找死,可是为何还要义无反顾的来呢?
龙翟,这是你欠青黛的,我还是要来找你!
脚步是虚软的,身边什么也没有,没有光,看不见但还是得走。看不见,索性闭着眼睛,由着感觉往前,一步一步,也许她会死,没有体力,会饿死。一切都是未知的,伸手,如果是个注定了的,那接受了吧!
“Evangeline!”
又是那个声音,睁开眼睛,场景忽然转换,光照进眼睛,细白的沙子,还有海浪的声音。低头,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夏日的衣裙,海鸥的叫声,头顶是一轮热烈的骄阳。
海的味道是如此的清晰,她在哪里?
“Evangeline!”
那声音又喊了一声,她跑了起来,看不见对方,那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她大喊,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
“Evangeline!”
“Evangeline!”
“Evangeline!”
“你到底是谁?”
这般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出现,却看不见,她开始害怕起来,是不是幻觉,可是这样的感觉又很真实。不知是那个时空,好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前方的海滩蜿蜒,却不知通往何处。
捂住耳朵,不要在喊了,她不想听,她不认识,身体忽然感到很一股巨大的灼热感。随之而来的是硫磺的味道,睁开眼,赫然是红色的潺潺流动的岩浆。
巨大的热量扑面而来,带着张着血盆大口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她惊恐地转身,地表却不停的颤抖、下陷、崩塌。眼前的场景又转换了一次,猩红的光亮,仿佛地狱里灼热的火焰,怒吼着毁灭一切。
天空不停的飘落着黑色的灰,地是灼热的,恐怖的热流充斥着呼吸,脚步猛的一顿,她在尖叫中跌落进颤动的岩浆里。。。。。。
冷,刺骨的冰冷,无尽的孤独弥漫在这里。
终于有了一丝意思,却在呼吸中肺部涌进寒冷的水,无望的挣扎,伸手却什么也抓不到,迷蒙间四处好像漂浮着一团又一团的东西。脚不住的踢着,离她近的黑影被踢开,翻转了一下,却是被泡的发白的、扭曲的、痛苦的人脸。
水不住的被喝进肚子里,心中越发的惊,她刚才没有被岩浆融化却又飞快的被转化到这里来,是幻觉,可是幻觉很真实。
不要怕,幻由心生,越害怕就越痛苦,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手脚还是不停的挣扎,不住的踢着身边漂浮的尸体。
很恶心,口中的水没有味道,却是彻骨的寒冷。腰间好像被死人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呼吸终于得到畅通,眼前却是挥舞着粗壮的藤蔓,腰间的藤蔓似乎是活的一般圈绕在身体上,收紧。
周荨疼的几乎要崩溃,再也抑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痛苦吗痛苦吗痛苦吗。。。。。。哈哈哈哈哈。。。。。。。”尖锐刺耳的声音穿越过来,涌进大脑里,错乱人的神智。“死去吧死去吧,一切都消失消失。。。。。。”
“假的,这都是假的!”
不要听,这都是假的,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那声音还在继续,无休无止,挣脱不堪。。。。。。
龙翟望向眼前,满眼望去桃花开的正盛,甜甜的花香围绕,温暖的风照着身心。耳边响起婴孩与女子娇软的声音,这场景甚是熟悉,这是?
踏过落花的路,辗转几个小道,身着白色衣袍的年轻妇人正背对着她轻哄身摇篮中较弱的孩童,纤长柔美的手指轻轻的拍着,嘴里说着最温柔的话语。
“晏儿。。。。。。”
姚问筠?
那女子身上恬静的气息,这不是刚诞下孩子的年轻皇后吗?
龙翟奇异,却没有往前走去,忽然旁边跑来一个侍女慌忙通报“娘娘,太后来了,说是要将皇子带走!”
“不!”姚问筠慌乱中抱起婴孩,站起来面对快速闯入刘太后众人“太后娘娘,您这是何意?”
刘太后面带微笑,眼光直直射向她的脸“哀家的孙儿,当然得有哀家来带,来人。。。。。。”
“荒唐!你们!”两个嬷嬷强行将她怀着的婴儿躲下,姚问筠气极“凭什么?”
“皇后,你与苍太医的事,别以为哀家不知!”刘太后怀抱仲长晏,婴孩哭闹撕心裂肺的哭声,她装模作样的哄了几下,啧啧的惊叹“哎呦,真是母子连心呐,可惜了,生在帝王家。。。。。。。”
“你到底要做什么?还我孩子?”伸手,却被人重重的推倒在地上,刘太后妖媚一笑,携众人儿而去。
龙翟想伸手阻止,眼前场景却虚幻开来,转身,眼前是太后的长乐宫。
正殿上刘太后慵懒之极侧卧在偌大的榻上,如雪的手指轻抚着侍女送来的香茗,眉宇间妩媚勾人,唇剑若有若无的笑意。
重重的宫门被人推开,一个侍女带来牵引着一个小丫头进来,跪在地上向高坐在上面的刘太后磕头。
“太后!”
她轻轻的勾了勾手,红艳的嘴唇吐出一句“上前来,哀家好好看看你!”
小女孩表情懵懂,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怯懦的上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