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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边徐增寿却是终于说出来一句:“殿下有命,臣自当遵从,但是我二人都是身兼军职,如果同时离开,恐怕……。。”
“你怕什么?难道京畿之内,少了你们兄弟,就要天下大乱不成?”
这一句话说出,已经带有威胁的意味,要是放在朱元璋这样吩咐,徐增寿绝对不敢说出这一句话,说出来基本就是死罪,他虽有家传的免死金牌,但是也少不了削职为民,圈禁府中了。在骨子里,还是对于比他们低一辈的朱允炆有些轻视,但是看见此刻太孙殿下的脸显出阴郁之色,当下也不敢多说,就要告辞而出。
那边朱允炆却示意二人稍待,转头询问徐辉祖道:“孤王不想在京师中看到景清了,不知徐爱卿可愿将其带到蜀王处,让叔叔给他安排一个闲差,也省的在京师中看着怄气,也让武定侯提心吊胆。”
徐辉祖面露难色,摇摇头,劝慰道:“殿下,景大人本是言官,纵然言辞犀利一些,但总归是为大明法制着想,为此殿下逐之,恐今后朝堂之无人敢言了。”
“言官就可以无视君吗?”朱允炆提及此事马就火了起来,指着大殿内尚未干涸的水渍,大声道:“首先弹劾的裴承祖,已经息事宁人,他一个小小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区区的四品官衔,却要对抗皇威,难道就忘记了君臣纲常了吗?”
看着皇太孙的一脸怒火,徐增寿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看见哥哥还在劝说殿下,灵机一动,站了出来,道:“若是殿下愿意,臣愿意带其往陕西一行,若是秦王处有职司的话,可将其留下,不知道殿下可愿意吗?”
顿了顿,看见朱允炆正在犹豫,遂又说道:“西北苦寒,比之蜀地更甚,让那景清吃些苦头,殿下的气也就消了。”
朱允炆有些意动,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齐泰和黄子澄,两人默不作声,其实都是东宫旧人,看见殿下这般怒火,当下那里敢再劝阻。
看见没有人反对,朱允炆笑道:“那就如此,让那景清去陕西喝些风沙也好,那就有劳徐爱卿了,孤王明日就请皇下旨调度,命吏部行文,暂时未徐爱卿之助手,待到西北之后,再行安排。”
徐增寿大喜,抱拳道:“谢殿下信任,微臣为殿下分忧解难乃是本份,有劳之说,怎么能担当的起。”
事情尘埃落定,朱允炆好似也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送走徐氏兄弟二人后,领着齐泰和黄子澄二人去了观文阁,走进密室,有两人在那里坐着,看见太孙殿下进来,忙起身行礼,却正是叶孝天和景清二人。
这时,齐泰才佩服的问道:“殿下怎么就知道那徐增寿会主动伸手要人呢?”
朱允炆心想,我早就知道徐增寿是朱棣的死忠分子,在后世还是被我建文帝一剑砍死的,不过却是不能对你说。打个哈哈,很随意的道:“这都是参谋处杨蝶的主意,孤王也不太肯定。”
众人见其言语闪烁,知道殿下不愿意说,当下也不多问,大家在那里商量起具体行动步骤来。
原来,傅德和冯胜、耿炳文在接掌京畿禁军时,在徐氏兄弟这里遇到了阻力,两个人都是都督府的人,而且论起功勋,就算是徐达已经去世多年,但是凭借父萌,两人所掌握的兵卒也不在少数,而傅德和冯胜也不得不卖徐达那死了还很重的面子。大家商议之下,就决定调开二人,再行整军,等二人回来之后,禁军基本都在掌握之中,那就算是有威望也无济于事了。
而景清,则是在最早就安排好了,在都察院,曾经有官员向其示好,因为景清此人一向放荡不羁,给人以有可乘之机的印象,所以,景清自告奋勇,要去北平一趟,但是要先和东宫划清界限,于是就参与了裴承祖的弹劾,刚才又在东宫当着徐氏兄弟和殿下争执被砸,而朱允炆料到徐增寿肯定不会放过每一个为燕王招募人才的机会,而且景清是东宫老人,对于朱棣了解东宫部署,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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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善后(下)
且不说朱允炆等人如何部署。但说徐辉祖一路板着脸同弟弟回到中山王府后徐增寿刚要回自己的别院但却被哥哥一把拉住几乎拖着走进书房在门口时命令亲卫离开五十步之内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靠近。然后就一把将门关上直视着自己的弟弟好像要询问什么。
徐增寿被哥哥看的慌低着头绕着书案走了一圈讪讪笑了一声拿起徐辉祖放于桌子上的一只狼毫毛笔在手里转了几圈然后得意的看看哥哥见其依旧没有反应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看着自己却是一言不自然觉得无趣将狼毫隔得老远掷入筒中拍拍手有些不悦的说道: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又做错事情了?”
徐辉祖见弟弟开头冷然道:“难道你没有做错事情?你说今天在东宫我都回绝了你为什么要接手要带着景御史。”
见哥哥直接把话引入正题徐增寿也不再隐瞒什么但是他一向惧怕这个大哥也不敢顶嘴笑道:“为什么我不是听大哥你的话为皇太孙排忧解难吗?既然殿下不喜欢景清就算是我不带走殿下也会将他贬到别处可能是琼州也说不定就算是不贬黜出京留在京师之中殿下朝夕可见以景清的性格早晚也会招来杀身之祸带他出京那是为国留贤磨砺几年后在返回来可堪大用。有什么错的?”
看到弟弟给自己绕了半天就是不说实话还暗暗说自己多心徐辉祖顿时火了起来指着徐增寿的鼻子喝骂道:“不要以为你心里打着什么鬼算盘能瞒的了人你和燕王来往书信频繁。平日又在做些什么难道我会不知道。你非要把徐家连累的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景御史本来就是东宫旧属纵然现在太孙殿下不喜你也休妄想把他引荐给燕王这样做对你对燕王一点好处也没有你给我记得现在既然已经定论让你带着景御史那你就乖乖的给我带着不要乱说话要是让我听见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讲你的是非别看你现在是左都督回到家中我照样打断你的腿。”
别看平日徐辉祖默不作声且面相白皙甚至有些秀气除了身材比弟弟略高一些外则远不如长相肖父的徐增寿显得威武粗豪。但是一起怒来几个弟弟都不敢出声因为一来他是长子年龄大了几岁。二来徐辉祖继承了父亲的魏国公爵位现在就等于是徐家的家主平日约束家人亲属极严所以积威之下徐增寿一般不敢正面和哥哥交锋。
不过今日好像有些反常徐增寿听到哥哥的指责脑子一热竟然走到窗前把窗户一下子推开朝着徐辉祖嚷道:“说啊再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到干脆你上皇太孙那里告状说我要谋反让皇太孙也来个一刀两断大家都清净了。徐家也不用再操心了。”
看到弟弟如此激动倒是把徐辉祖给弄的愣了半天一阵清风吹进来方才的怒气顿时熄灭不少才想起来除了一个魏国公的爵位弟弟的官职其实比自己差不了太多自己是左军都督府左都督而弟弟是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平日并不相互节制而且弟弟在后军都督府好像比自己还有建树。
忙走了过来谨慎的往窗外看了看幸亏他这书楼是父亲留下来的建筑在莫愁湖畔。而这间书房窗户又临水而设往窗外看去只见碧波荡漾映着脉脉斜晖哪里有半个人影这才放下心来。
也不关窗户已经近六月了江南的天气有些闷热刚才两个人几句争执额头上已经有了出汗的迹象拍拍弟弟的肩膀徐祖辉示意让其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和燕王一向交好太子去后你一直为燕王不能被立为储君而感到不平但是你可知道这样做会为我们徐家带来多大的灾祸吗?”
听上去兄弟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讨论这个问题了。徐增寿看见哥哥缓了下来也恢复了平静问道:“大哥既然猜出来为什么现在才说?”
“今时不同往日了增寿要是你一意孤行。从陕西回来之后你就搬出去吧从此之后你是你徐家是徐家……。”
“大哥……。”
徐增寿喊了一声但是徐辉祖根本不让他把话说下去又拍了拍其的肩膀示意弟弟听他说。而后者只能暂时不出声息。
“大哥不是怪你而是如今形势明朗你若是还凭着义气和燕王的交情去行事谁能管得住你。但如今徐家家大业大决不能单凭个人喜好去冒险所以你若是还坚持那只有让你离开徐家了。”
“难道燕王在大哥眼里就是那么的不堪吗?”看到和自己素来交好的燕王受到轻视徐增寿有些不高兴反问一句后继续说道:
“那皇太孙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当日在朝堂之上怎么对待皇上的文武百官都看的清清楚楚难道大哥就不觉得心寒吗?”
原来朱允炆在朝堂之上所为还是落入了一些有心人的眼里然后更是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理由。
“大哥从来没有那么认为反而以为燕王有帝王之才但是你要明白光有帝王之才是没有用的当初在大明开国之前陈友谅、张士诚甚至是明玉珍和方国珍等人那个没有帝王之才也不可能成为一方诸侯可是空有帝王之才却无帝王之势又有何用。”
“什么是帝王之势?”对于这个大哥的学问徐增寿可是佩服的很不像他自己只顾着兵法武艺对于读书却是没有半点兴趣。听到徐辉祖那番话不由问道:“难道所谓的挟持天子就是你说的帝王之势难道现在的软禁皇上也是所谓的帝王之势?以我看是皇上有意传位于燕王而皇太孙害怕被废惊惶之下才做出的举止。”
但徐辉祖却没有回答因为他对太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