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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的后面,慑于其的威名,为了皇太孙的安全着想,只是想用方明谦将他逼走。
岂不料不但没有逼走,张定边反而直接找上门来,现在又直接亮明身份,看来此事不能善了了,若是皇上知道自己任由一个危险人物面见皇太孙,不知道会发什么样子的无名之火。但是看着皇太孙的一脸平静,他不发话,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暗暗的作者提防。
朱允炆心里此时也是不能平静,原来是这个老妖怪。当年陈友谅的结拜兄弟,大明诸将们最痛恨和最尊敬的对手。怪不得能让傅友德不安,让方明谦尊敬。
听说这厮活了百十来岁,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算来此时张定边也应该有七十多岁了吧,看着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是真的也说不定。
“哦,原来是张大将军,有礼!”说着有礼的话,却是连一点礼貌的意思也没有,朱允炆知道自己的身份,再则张定边自从陈友谅败亡后,一直不肯归降大明,在福建那边自耕自足,有些不食周粟的意思。
对于这样傲气的人,千万不能做出礼贤下士的模样,否则,对方会看不起自己的,朱元璋虽然是他的便宜爷爷,但是当年被张定边杀的抱头鼠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有仇必报的朱元璋为什么会放他一马,但是这一会也不能弱了气势。
“那今天来找孤王的是张大将军呢?还是无暇大师?”朱允炆直接反问道。傅友德、方明谦和铁铉等一众宿卫听到这个问题骤然紧张起来。
张定边沉默半晌,抬头看着朱允炆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没有张大将军,只有无暇和尚!!”
众人长舒了一口气,听他继续说道:“老衲在松江,听闻太孙殿下为救民困,不惜动用十数万水军疏浚河道……。”
“如此功德,古今罕见,适逢傅将军现身,猜测太孙殿下必在其中,所以冒昧前来相见,老衲以一己之力,只能挽救数人,而殿下挥手之间,万民得以安身。老衲就此谢过太孙殿下了。”
原来是这件事情惊动了这老妖怪,朱允炆心想。但是越听越不是味。总觉得哪一点不对劲,遂回道:
“天下乃大明之天下,万民皆大明之万民,孤王做此事,只为万民。何劳大师相谢!”朱允炆本来就长得剑眉朗目、儒雅俊俏。原来只是在深宫之内受到百般呵护,所以显得有些稚嫩之气。不过身体里陡然装了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的灵魂,经过磨合,愈加稳重。虽然此时只穿了件亲卫服饰,但也透着股贵胄之气。说这句话时,更是正气凌然。
无暇和尚不由气势一窒,放发觉自己说的话的确是有语病,但是他已经出家多年,早就没有了那种火气,听朱允炆这样说,摇摇头,苦笑道:“倒是老衲有些着相了,不错,能做如此功德之人,何劳人谢。”
“大师又错了,刚才孤王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不是功德,只是大明朝廷应做之事。”朱允炆毫不客气的反驳到。
傅友德和方明谦等人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太孙殿下好像和大和尚有仇似的,连别人的称赞也拒之千里。却不知朱允炆就是要杀杀张定边的锐气,刚才对方进入客栈时,可不是一个出家人应该的表现,还是一种藐视天下,顾盼之间、千军万马灰飞烟灭的大将军气势表露无疑。
直接找上门来,肯定另有所图,自己如果不能在气势上压住他,对于以后的谈话就没有办法进行,果然,他这种拒人以千里之外得态度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无暇和尚摇摇头。
“太孙殿下休要逞口舌之利,要是当年汉王听我的建议,现在是不是大明的天下犹未可知,天下大势,成王败寇,不过如此而已……。”
话还没有说完,傅友德和方明谦两人变色,铁铉在一旁虽然很久没有说话,但此刻却是忍耐不住,大声喝诉道:“大胆,竟然在太孙面前说这些话,难不成你心不死,还想造反不成?”
“难道不在太孙殿下面前说,就不是大胆?不想造反了?”无暇面对着铁铉说道。“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你的主子还没有说什么,你就出口,越俎代庖?难道你不怕殿下怪责吗?”
正文第二十九章江南行(四)
朱允炆注视着无暇和尚,也就是昔ri陈友谅手下的头号战神,心里真的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在那东一枪、西一刀的让人琢磨不透,作为一个老而成精的人物,要说只是来见见自己,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用眼神止住铁铉的继续发怒,转而朝向无暇和尚,微笑道:“能文争就不必武斗,既然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大师就没有必要将往事再提在嘴边。也免得伤了和气。”
“孤王只是想告诉大师,松江救灾,乃我大明皇家本份,若是大师纯是为歌颂功德而来,大可不必。”朱允炆心想,不不说什么来意,我就不问,看谁有耐心。继续说道:“若是因此而打扰了大师清修,那可真是意外的很了。”
“咳、咳。”
朱允炆在后世本来就在律师事务所打工,见惯了尖酸刻薄,所以说起话来也是让人不舒服,无暇老和尚被噎的咳嗽了几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上话茬。只能捂着嘴佯呛了茶水。
那俊俏尼姑已经看不惯朱允炆的咄咄逼人,柳眉一竖,娇喝道:“你这个什么孙……、什么殿下,怎么这般不知好歹,我爷爷有好事与你,你却连句软话也没有,这就是你们皇家的待客之道吗?”
“这位小师父怎么称呼?”朱允炆又看到那脸上的酒窝,实在是硬不起心肠,笑着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俊俏尼姑将头一转,仿佛赌气般的不去看他,遂又回过头来,说:“你好好的听我爷爷说话,我就告诉你。”
一副天真的模样,周围所有人的心里都生出一股暖意,朱允炆忍住笑,板着脸道:“不行,要小师父先告诉我,我才能考虑听你爷爷说话。”
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玩笑话,但是在当时的大明也算得上有些轻薄了,傅友德和方明谦武将出身,还没有什么,铁铉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那小尼姑更是玉足一顿,不再理他了。
“咳、咳!!”无暇老和尚似乎咳嗽的更加厉害,不过本来捂着嘴的手却是放了下来,苦笑道:“太孙殿下说笑了,这是老衲俗家时的孙女,并未入我空门,此身打扮也是为了路上方便而已。”
“爷爷…。。。”晓维有些不依,拉着老和尚的衣袖在那里摇晃着。没有理会孙女的撒娇,继续说:“殿下既然心情不好,那老衲改ri待殿下有空再叨扰,不若……。”
说到这儿,傅友德、方明谦同时站起身,急道:“张将军……。”
把握分寸,朱允炆笑道:“那也无妨,不知大师意欲前往何处,不如同去杭州如何?”
犹豫了一下,无暇老和尚还是点点头,道:“既然松江水患无忧,老衲也该回泉南了,正好同行,也省的傅大将军ri夜提防。”
听到老和尚那么痛快的答应,傅友德等人俱是一愣,朱允炆却好像料到一样,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说了一句:“那有劳大师了,还望我们凡俗之人不要污了大师的修行才好。”
两者无话,无暇大师和他孙女就在客栈中空房中歇息,饭后,傅友德和方明谦二人就迫不及待的到朱允炆房中求见。
“殿下,张定边此人精于水军,傅某不及其万一。殿下若是真的想我大明水军天下无双,还请殿下务必留住此人。”武无第一、文无第二,此时的傅友德却这样说道。
“殿下,张定边虽然为人狂傲,但是舟山一带海匪,其中与其有关系着很多,若能让其发话,我们整肃倭寇即可事半功倍。”原来同为割据势力的方明谦如此说。
“殿下,张定边已经自报家门,若是不能用,则杀之,否则陛下知晓恐为不喜,何况其人今天直论陈友谅,更是犯了圣上之大忌,宜于早下决心。”傅友德又道。
“殿下,此人遁入空门多年,此番出山,必非一个简简单单的松江水灾那么简单,还望殿下三思。”方明谦继续说道。
……。
听着二人说的每一句话,朱允炆却是没有出声,张定边的事迹他在后世起点的各位大大们的书中看到许多,但是最后的结局皆是销声匿迹而告终,突然出现在自己回归后的大明,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那小尼姑的一时口快,说出张定边有事情要找自己,而且是好事,至少,在张定边那边认为是好事,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朱允炆此时才想起“礼贤下士”这几个字,但是作为一代枭雄,哪能是自己能驾驭的了的。
张定边自告奋勇的要帮自己整肃水军,这种好事他压根连想也不敢想,看了那么多本小说,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散发这种好事,只能在小说中出现,现实中,就算是张定边跪求投靠,也不好说是什么目的。
后世的经验加上魂穿大明后的生活,使朱允炆更加清楚现实中的真实,对于偶然的遇见张定边,他认为,第一,绝对不是偶然,第二,他没有任何史实可以参考,所以朱允炆必须谨慎万分,才能不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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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朱允炆这边傅友德和方明谦二人的劝谏,无暇和尚和其孙女到了客房后,倾听了一下四周的确无人监视,孙女就迫不及待的向爷爷发难了:
“爷爷,你对那个什么太孙也太容忍了吧,你没有听到从开始他就对你不敬吗?好像一直为难咱们似的。”
没有理会孙女的问话,无暇老和尚恢复了张定边大将军的冷静,反问道:“小维,你觉得这个皇太孙怎么样?”
“狂妄自大、盛气凌人、自以为是……。”一口气说出那么多,那个小维居然有些还是意犹未尽。
“呵呵……。”无暇轻轻的笑了起来,说:“还没有见你那么生气,不过也证明了他很冷静,我阅人无数,还没有见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么成熟。”
狐疑的看着爷爷,小维有些不敢相信,爷爷很少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