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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在心里大吼道就是你这个负心汉惹我生气了,可是看着房遗爱脸上那不带作假的关怀,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收了回去:“没事,刚才长乐失态了,还请俊弟勿怪。”
房遗爱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当然若是房遗爱知道长乐在心中称自己为负心汉,恐怕房遗爱就没有这么淡定了。也不怪房遗爱平日智慧,却在长乐这里摸不着北,只能说女人的心思变的太快啊。
房遗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长乐姐姐,你在信上写的那东西是什么意思?”
长乐的脸色也忍不住有些绯红,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女儿家,写出轻薄二字岂不是承认自己**与人了,可是自己还有婚约在身啊,虽然表哥不太好可是那是自己的未婚夫啊。
一时间长乐心里心思百转,其实长乐对于长孙冲的喜欢只是因为儿时的友谊,又因早早地被李世民指婚,所以长乐便以为自己喜欢长孙冲。但是哪个青春少女不怀春,谁不渴望拥有一个完美情郎?房遗爱少有大才,文能安国,武能定邦。偏偏又是一个惫懒性子,正是这种不羁正是多少少女的克星。
但长乐向来是懂事的性子,既然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已经安排好,那么就乖乖遵守,但历史上长乐与长孙冲成亲不过三四年便亡,想必活得也不是十分愉快吧。只是一个人的性子再如何,也无法掩盖自己的真实感情。
长乐拢了一下散落耳侧的发丝,殊不知这动作有多美,看的房遗爱眼睛发亮。长乐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心情莫名好了许多:“俊弟,前两次的事你不会不认账吧?”
房遗爱目瞪口呆,什么鬼?殊不知长乐也暗暗心惊,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话已说出口,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你不会不认了吧?”
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啥时候长乐变得这么彪悍了?说实话这会房遗爱也没有过来劲,脑子一抽就说道:“长乐姐姐,我就骑马的时候对你有所冒犯,哪里有两次?”
“哼,那你趁我喝醉亲我是怎么回事?”
房遗爱无语,这是什么鬼?她不是喝醉了吗?但这不是眼前的主要情况,房遗爱擦了一下眉头上的虚汗:“既然长乐姐姐知道,小弟也不否认,只是不知道长乐姐姐有何打算?”
长乐显然没有见过房遗爱这个样子,眉眼间闪过一丝狡黠:“我听说你给高阳写了一本书,你也得给我写一本。”长乐似乎不放心,又握握了小拳头,脸上一片威胁:“你要是不给我写,我就给父皇说你故意轻薄我。”
房遗爱惊讶的嘴长大了也浑然不知,什么时候老实的长乐也这么傲娇了,但是长乐的威胁看起来好可爱啊。
房遗爱回过神来为了拜托眼前这有些不对的氛围,打了个哈哈。“既然长乐姐姐想要,直接吩咐一声不就行了了吗,我现在就可以为长乐姐姐书写。”
长乐一脸惊喜:“你说的是真的?”
“比真金还真!”
长乐宫,长乐的闺房内,长乐最爱读书,故文房四宝便在其闺房,长乐的闺房和平常女子不一样,若是说成是藏书室恐怕更贴切一些。
房遗爱提起毛笔,稍一沉思便决定要写什么了,一时间笔走龙毫。一旁本来为房遗爱研磨的长乐忍不住念出来: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
旁边长乐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只是看着房遗爱的目光简直是要滴出水来,这到底是什么人?这人的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房遗爱自然不知道长乐的想法,他写的这本书名为《声律启蒙》,是训练儿童应对,掌握声韵格律的启蒙读物。乃是清朝著成,但因其朗朗上口流传百年而不朽。
夜不知不觉已经深了,房遗爱依旧在泼墨挥毫,一旁的长乐不时地研研墨,为房遗爱添加灯油,果真是红袖添香。房遗爱自然也注意到了长乐的举动,只是时不时地对着长乐傻笑两声,结果便会引起长乐的一阵笑意还有一句傻样,一股默契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起。。。。。。。。
第二百零二章:长乐的名声
近日来,房府发现自己的家的公子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不知遇见了什么喜事。
当然若是众人知道房遗爱因为什么而开心的时候,恐怕也乐不出来了。这距离房遗爱在长乐宫中过夜已经有两日了,房遗爱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息。
那一夜,房遗爱自己挥毫不停,手腕疲累不堪想要休息片刻,才发现长乐不知何时早已伏案在自己的旁边睡着了,美人沉睡,面带红晕,自然别有一番美态。房遗爱一时间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时候,房遗爱制止了自己的行为,从长乐床上取出一层薄薄毛毯为长乐轻轻搭上,这才正大光明的在长乐香唇上迅速地吻了一下,许久,房遗爱想着自己刚才速度太快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一不做二不休,房遗爱便趁着长乐睡着偷偷吻了十几下,这才罢休。
不知不觉,天色破晓。长乐睁开眼睛,看见房遗爱还在挥毫,面露关怀:“俊弟,你不会是写了一夜吧?”
“不干事,再有一句就写完了。”房遗爱不在意道,实在是昨晚干的举动,让房遗爱心里太兴奋,睡不着啊,干脆就用来写书了。
长乐面露愧色:“俊弟,你不用这么拼命的,你一夜没睡,赶紧上我床上躺会吧。”
房遗爱面露羞涩:“这个不好吧?”
长乐见状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还在这里歪想啊?”
“那我为长乐姐姐写了一夜的书,长乐姐姐准备怎么报答我?”
长乐沉吟片刻,才喜笑吟吟道:“俊弟想要什么,长乐一定会答应你的。”
“真的?”不等长乐答应,房遗爱飞快地靠近长乐在其脸上飞快一吻,“这便是我想要的东西,谢谢长乐姐姐了。”
说罢,不等长乐反应房遗爱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可惜房遗爱离去没有看着现在房内长乐云英羞红,秀色可餐的样子,恐怕房遗爱会乐的更开心。
只是房遗爱正在傻笑着,却没有想到不速之客再次前来。看着眼前满脸和善的孔老头,房遗爱只感觉看到了一头老狐狸。
“先生,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孔颖达捋着胡须,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还是你小子懂我,不愧是老夫的得意学生。”
房遗爱顿觉无趣地摇了摇头,“说吧,此次是什么事?”
孔颖达看着房遗爱这副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吹胡子瞪眼:“有你这么跟先生说话的吗?以后传出一个不尊师重道的名声对你可不好。”
房遗爱颇为配合地扯了扯嘴角,只是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傲气,“我房俊何曾在意过名声,自古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好一个‘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只是你小子不在意,长乐那丫头怎么办?”
房遗爱面色一惊:“什么意思?”
这会孔颖达倒是不慌不忙:“前两天你是不是在长乐宫中呆了一夜?”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你说的这些话,我信你,陛下也信你,可是这传出去毕竟对长乐的名声不好。”
说到这里房遗爱也有些着急,自己怎么忘了这是古代呢。“那到底该怎么办?”
“这次你倒是惹怒了长孙冲那个小伙子,人家一个未婚夫都没有这个待遇,你这个小子倒是甚得公主看重,真是不知道谁是长乐的未婚夫了。”
房遗爱闻言倒是一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股得意:“那个长孙冲算什么,没我长得帅,也没我有文化,长乐姐姐看重我倒是应该的。”
孔颖达闻言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房遗爱淡然而笑:“既然先生来了,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又着什么急啊?”
孔颖达无言,“你小子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倒像个老狐狸!”孔颖达话音一转:“老夫确实能帮你,但是老夫为什么要帮你呢?”
“先生有什么要求不妨明言?”
孔颖达顿时来了兴趣:“小子,上一次你给老夫写的那个三字经可是个好东西啊,老夫几人研究之下发现这三字经言语浅薄,却深含哲理,是个好东西啊。”
房遗爱闻言而知雅意:“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我再写一本类似的东西?”
孔颖达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房小子,你知道老夫平生最喜学问,自然见猎心喜,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但我绝不是要挟,就算你不写我也会帮你的。”
房遗爱心中苦笑,孔颖达算是把话都说死了。自己肯定要帮助长乐,而且房遗爱向来重情重义,不喜欢让别人吃亏,而孔颖达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这是明大明地阳谋,但房遗爱却不得不跳进去。不过房遗爱也没有多少不舒服,反而觉得这才符合孔颖达的赤子心思。
“既然孔先生说了,我自然是要写的,不会让孔先生白白出力。”
孔颖达闻言大笑不止,努力拍了拍胸脯:“房小子你就放心吧,魏征那老头还兼着御史大夫的职衔,老头子和他还有几番交情,这一次一定保你无事。”
房遗爱大喜,魏征不但身兼秘书监是李世民的智囊,御史大夫更是整个御史台的老大,负责监察百官,若是他能扣下弹劾房遗爱的奏折,自然无事了。
“如此倒是多谢先生了。”房遗爱的这一拜拜的可谓是真心实意,面前喜笑颜颜的孔颖达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随即被一抹坚定的神色代替。
“不知道房小子什么时候能够帮我把书写好?”
房遗爱心中烦恼尽去,说不出的豪迈:“先生想要又有何妨,我便给先生现在书写,写一本《房子家训》。”
“你这小子好不要脸,竟然也敢称子?”不过孔颖达面露兴奋的神色却是出卖了自己真实的心情。
房遗爱浅笑不语,这房子家训乃是抄自朱子家训,《朱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