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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房师,出了那么大事情,我们报官吧?”
“报官?我们该怎么说?驿站根本就没有接待过使团,官府完全可能去说使团根本就不存在?”
李泰皱了皱眉:“咱们直接亮明身份,官府应该相信使团的存在了吧?”
房遗爱自嘲一笑:“恐怕咱们前脚去说明身份,后脚咱们就跟使团一样无故失踪了!”
李泰急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房遗爱很是无奈:“青雀,你就不能像为德学学,你看看他多淡定!”
李泰瞥了一眼,嘴角一抽:“你看三哥拳头紧握,双眼无神的样子,那是他内心正在兴奋呢!从小到大他打人之前都是这个鬼样子!”
房遗爱无语了,自己带的这两个算什么鬼队友。一个紧张,一个亢奋。还是自己的侍卫李良靠谱,再一看。李良拿着自己的宝剑在地上画着圈圈,嘴里嘟囔着我是一只丑小鸭。。。。。。
“各位,咱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使团的信息,不管他们遇害与否,他们都是我们的第一个线索,接下来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使团肯定没有来过韶州城!”
众人精神皆是一振,其实做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有一个主心骨。只要主心骨在,一切都没有问题。其实房遗爱心里清楚那伙贼人肯定没有死心,若是他们真的对使团做了些什么。恐怕自己等人也会处于危险之中,毕竟封赏的圣旨还在自己的身上!
房遗爱将自己所处的情况以及自己的猜测匆匆写下在客栈外做了个记号,将信封藏入。这是房遗爱和苏培盛约定好的暗号,以便将情况迅速传递给李世民。
一行四人便在这韶州城内四处打探。询问这两天是否有巨大的队伍入城。只是越是打探房遗爱越是心凉。为了不让人怀疑,房遗爱每次询问的时候都会假装自己是客商,询问一番本地的风土人情。
只是让房遗爱没有想到的是,这百姓对于冯盎甚是尊敬,言语间的感恩溢于言表。史书上记载冯盎此人善政务之道,通财帛帐薄记录,更常常惩处贪官恶霸,深受部下和百姓爱戴!房遗爱不敢想象。若是此人真有反意,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一日后。四骑从韶州城飞奔而出。
这一行人正是房遗爱四人,一日前,几人在城内毫无所得,便按照房遗爱的提议一路寻找。房遗爱一行人其实就比使团快了两天的行程,按照使团一路都是官路走来,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寻找。
玄女村,传闻九天玄女在某朝某代在此显过神迹而出名。这是距离韶州城最近的村子。
这是从眼前村中老人听说得来的,房遗爱对此倒是很有兴趣,对于这种靠在村头大树下晒太阳的老人,房遗爱一直有一种敬畏,这些老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美好,他们的记忆是历史的传承,而他们的年岁是智慧的积累。
李泰丝毫不能理解,眼前的房遗爱为何一副越谈越起劲的样子。
“老人家,咱们这村子多少年了啊?”
老人虽然眼睛不是很清明,但是从摆动的眉毛还是可以看出这个老人的激动:“我们玄女村啊,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自从大业年间搬过来,我在这里已经有几十年了!”
“那个隋炀帝可不是什么好皇帝啊!”
“他就是个恶魔,不过自从我逃到这里,生活就一直很安定,我们的大人冯盎可是爱民如子,他的大公子冯智戴也是子承父业,不但继承了老大人的勇武,也继承了老大人的智慧!二公子冯智彧也是一方俊杰,现在已经是一州刺史了!”
看着眼前格外兴奋的老人,李泰和李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满是愤恨和无奈。
“哎,对了,老人家,我们从江南道来的时候,听说当今陛下因冯盎大人平僚有功,专门派使团前来封赏,您有没有见过啊?”
“我们大人就是厉害!不过老头子我眼睛不利索,倒是没有见过什么使团,倒是听见前两日有一大队人马经过。”
老人的话无异于给众人一条重要的线索,只要房遗爱等人从旁处村民证明确实有使团经过,就可以得出这其中必有猫腻,也许这个小村子就是使团的埋骨之处!
房遗爱给李良使了个眼色,李良从怀中拿出一串钱扔进了老人怀中,“老人家,您讲的故事很合我的口味,若是有缘再来听您讲故事!”
半个时辰后,四人愁眉苦脸地站在那里。
李恪满是苦涩:“俊哥,按照这村中人所说,明明有一队官兵出来将使团迎进城去,只是咱们在城中已经确认没有使团入城啊?”
房遗爱起上马:“既然咱们确定这使团没有入城,那么他们就没有入城!随我去高处看看这村子!”
一处低矮的小山坡,李泰若有所思:“这玄女村村民居住之所颇为集中,村子四周皆是耕地,若说特别之处唯有村子西北角那座小山上的九天玄女庙了!”
房遗爱闻言神色一动:“走,去那玄女庙看一看!”
玄女庙前,四人细细打量着这一切,这个玄女庙并不是很大,只有三间屋子的大小,只是看院前香炉内的香灰,这小庙的人气倒是不错。
忽然,李良的声音忽然传来:“公子,这庙后面的土地似乎有翻新的痕迹。。。。。。
第一百一十七章:蛇鼠一窝
啊,人的生命为何会如此短暂?
房遗爱猜这感叹肯定是闲的蛋疼的人才会想出来的,眼前的大坑内几十个士兵的尸体,让房遗爱的内心并没有像表面那么平静!
房遗爱没有掩鼻退下,而是在李泰惊讶的目光中跳下了大坑,亲自察看起来。只是眼前的一切显得太过诡异,士兵的表情都太过安详,身体上并没有搏斗的痕迹,甚至连发鬃都没有散乱。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李泰脸色一变,退后两步:“房师,这不会是岭南蛊师干的吧?传说蛊师可以在人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杀人于无形,有些甚至还能杀人于千里之外!”
一旁的李恪虽未多言,但脸上的神情却出卖了自己。
房遗爱向来对这种归功于超自然的说法是嗤之以鼻的,虽然他本身出现在唐代就是一个意外,但房遗爱从内心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坚持科学的好青年!
“胡说八道,若是真有你说的什么蛊师存在,怎么那蛊师没有把咱们杀了?他们那么厉害,难不成还会杀错人?”
俩人哑口无言,房遗爱从大坑内蹦了出来:“要想证明这些使团人员的死因很简单,看他们没有死的那么安详,倒像是中毒而死,拿个银针在他们的肚下一扎便知。”
李良就是房遗爱的百宝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抓着一个尸体便刺了进去。蓦然,李良举着手中的银针,满是惊讶:“公子。这银针变黑了!”
“看来使团果然是中毒而死!”
李泰似乎从来都不认识房遗爱一般,把房遗爱从头打量到脚,声音中充满了惊讶:“房师,你怎么懂得这银针试毒?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李泰越说越委屈,本来以为学完房遗爱的知识就可以超越他了,可是跟房遗爱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是发现自己无知!这还让不让大唐最聪明的皇子活了?
房遗爱看着李泰委屈的面孔。也很是纠结,我总不成告诉你我是从电视上看的吧?
李恪倒是一直在仔细思索问题:“看来最重要的是找到下毒之人,可是关键在于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使团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全部中毒?”
房遗爱闻言倒是颇为自在。语气中漫不经心:“当然是该下毒的人喽!”房遗爱招呼一声李良:“李良,堂堂大唐境内,竟然发现几十个朝廷之人的尸体,你还不去快快报案!”
李良自然是唯命是从。一个漂亮的骑马姿势跃起。
“俊哥。你之前不是说不能报官吗?如今,又怎么?”
房遗爱三人也上马从这里离开,“咱们这叫引蛇出洞!”房遗爱的头始终低着,无意识地抓着马缰。
李泰闻言倒是立马兴奋起来:“房师,引蛇?引什么蛇?”
“你们可还记得拿个老人说过,前两日确实有大队伍经过,确有官差迎接?”
“对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房遗爱嘴角一笑:“这关系可是大了去了。首先官差肯定不会迎接普通商队,那么他们迎接的就必定是使团无疑。可是使团怎么可能跟随官差前往这玄女庙!”
李恪似乎想到了什么,极速说道:“俊哥的意思是使团入城了,而且进入驿站了,只有在驿站使团才可能毫无防备地被下毒!可是我们不是在韶州城查不出使团进城的痕迹吗?”
“你们可还记得前两日天黑的时候使团还尚未入城,咱们暂且去休息吗?我估计就是那天使团入城的,只不过被人刻意拖延,一直等到很晚才得以入城,所以全城都不知道!”
李泰明显知道房遗爱话中的意思,大唐的城池开关城门是有时辰规定的,过了那个时辰就连守城官也没有那个权利开门。那么从此可以推断出岂不是整个韶州城的官兵都有可能是帮凶!
“房师,你这推断也太过武断了吧,也许使团确实是在城外遇害的!”
房遗爱倒是可以理解此时面色都不好看的两人感受,这是大唐,是他们李氏的天下,听到这个推断心里自然不好受了。
“所以我才让李良去报官,看看官府的反应,至于咱们就去驿站一探!”
“房师,你让李良去报官,若官府真的有问题咱们不就暴露了吗?”
房遗爱哈哈一笑:“青雀,怎么你现在倒是担心起来了?”
青雀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这不是担心大家的安危嘛!”
“放心吧,李良不会傻到亲自去报案的!”
三人慢慢悠悠地向韶州城赶去,只是房遗爱的心里隐隐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也许有一些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刚到城池门口,三人顿时被前面热闹的人群吸引了,三人也下马围了上去,挤到人群中间一看,原来是刺史府新出的通缉告示,乃是一个歹人竟然在玄女村附近杀害一大队过路客商,若是有人看见可以向官府禀报领取奖金十贯!
在周围百姓感叹酬金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