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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苏,要是不想见到血流成河的景象就赶快把你家米沫给我弄走!”乔榛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林苏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还是乖乖的把米沫抱回卧室,裹在被子里的米沫什么都没穿,他怕她感冒。
这两个人刚离开,严落就一脸八卦的坐了过来,“不会让米沫猜中了吧?你昨晚酒后乱性了?”
刚回到卧室的米沫听见客厅里传来严落的尖叫,嘿嘿的笑了起来,这小子肯定又去八卦了。
米沫麻利的穿上衣服,又混乱的洗脸刷牙,站在旁边的林苏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米沫从未有过身为女人的自知,每天洗脸都糊弄。
客厅里,严落又恢复腹黑模样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乔榛则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扶手上。米沫凑了上去,“到底怎么回事啊?能让你舍得离开你那宝贝的家。”
严落偷偷给米沫打了个眼色,示意米沫做得好,只有米沫对挖掘八卦有着不怕死的精神,也只有米沫能问出大家都想知道又都不敢问的事。
“沫,你说乔小寒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乔榛的声音落寞起来。
米沫则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乔榛每次喊她为沫的时候,准没什么好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看昨天那个女人也不怎么样啊,乔小寒连她都能看上,不会看不上你吧!”
“那他怎么对我的暗示一点反应都没有。”乔榛似乎快要哭了。
“我就说你还暗示个屁!”米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要我说你就该先斩后奏,把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乔小寒他不负责?”
“你懂什么,我要的不只是身体,还有他的心!”乔榛变得歇斯里地起来。
米沫咋了咋舌,“这我就爱莫能助了,你要的太多,而乔小寒肯定给不起。”
这句话乔榛肯定也清楚,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必须由米沫说出来刺激刺激她。熟悉乔家的人哪个不知道,乔小寒深爱的女人在二十年前意外丧生,从此以后乔小寒没再为第二个女人动过心,连婚都没结过,只收养了一个女孩,取名乔榛。这二十年来有太多的女人为乔小寒付出真心,又被伤了心,乔小寒只要伴侣不要爱人。这回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居然传出要结婚的消息,难怪乔榛会慌张。可是看那个女人的样子实在不像能够降住乔小寒的主,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米沫想不明白了。可是看着乔榛的样子,她也很心疼,总不能让她这样自我折磨下去。
乔榛虽然是乔小寒领养的孩子,可是毕竟是和米沫一起长大的,对于米沫来说乔榛比亲姐姐还要亲,算得上她唯一的同性朋友,这个忙一定要帮。想到这米沫回头看着正在读报的林苏,“林苏,你给乔榛想个法子吧。”
林苏是米沫的军事,遇上屁大点事米沫都要仰仗林苏的,此刻更是得屁颠屁颠的寻求林苏的帮助。
“他能有什么法子?”严落哼了一声,“要说这方面还得问我。”
“你边儿去,”米沫瞪了他一眼,“你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严落一听,不高兴了,立马变得冷冷的,“不听拉到,爷还不陪你们了。”说完转身走人。
米沫也不搭理他,严落看上去挺精的其实就一小屁孩,你不搭理他,他一会就好。
“林苏,你说我舅舅到底会不会喜欢乔榛啊。”米沫趴在林苏的腿上,仰头看着他,林苏知道这是躲不过了,放下报纸弹了米沫一个脑瓜崩。
“感情的事,外人怎么说得准。我看你们在这胡乱猜测,还不如让乔榛找个时机去问问乔小寒本人。”
“要是能问早就问了!乔小寒就算喜欢还能说真话是怎么的!”米沫摇头晃脑的否定了。
“你看你自己都知道乔小寒就算喜欢也不会承认,那么你们做这些有什么意义?”林苏就像一位教书的先生一样,循循善诱,“无论乔小寒喜欢与否,他都不会和乔榛在一起的,所以你们的问题没有答案。”
乔榛听到这,眼中的光暗了下去,喃喃的说着,“我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他有他的负担,他的责任,他不能如同你们一样任性。”
“这算什么任性,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一个名称,养女变女友就那么困难?”米沫不满的嘟喃着,“乔小寒活的真他么累。”
林苏看着米沫,眼神里有一种宠溺,有一丝心疼,可惜快的一闪而过,无人发现。
章节5
米沫为了让乔榛高兴点,拖着乔榛到她平时总去的酒吧玩,害怕不热闹,把几个哥们都叫了过去。严落自然是要一起去的,林苏却不喜欢这种场合,独自留在家里看书。
米沫和严落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米沫的妈妈米小暖知道自己养不出太成器的孩子来,索性在米沫刚一出生就开始给她寻找婆家,打算早早给米沫找个靠山。她在身边的圈子里翻了个遍,终于把严落翻了出来。那时严落才两岁,乔小寒与她妈妈也算得上手帕交,当初只是玩笑般的订了婚事,没想到两个孩子从小玩到大,还真结了婚。米沫打从记事起眼前就总晃悠着严落,以至于严落已经成为她的一颗痣,有她的地方若是没有严落,两个人都不自在不说,周围的人也不舒服。
因此,米沫的朋友大都是严落的哥们,难得米沫混和(容易相处的意思),大家也都很喜欢她,渐渐地把她当成了哥们,而不仅仅是哥们的女友。
米沫他们到的时候,武行承几个已经坐在那里开侃了,正巧说到现在流行的句子,“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无数个优秀的女人。”
米沫一挑眉接了一句,“那是,不过每个优秀的女人前面都站着无数个成功的男人。”
此话一出,几个人就低低笑了起来,武行承抬头看着严落,“你们家米沫啊,总有一堆歪%理邪%说。”
“这算什么歪理,”米沫不服气的说着,“你们男人总是喜欢抬举自己,非要说什么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只见过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没见过一个茶杯配几个茶壶。可是你们也不想想,一个茶壶一次只能给一个茶杯倒水,可是一个茶杯却能同时接受几个茶壶倒水,所以顶多打个平手,没什么可得意的。”
这句话说完,原本的低笑顿时变成哄堂大笑,“米沫啊米沫,你可真是一个活宝。”
严落得意的搂着米沫的肩,“我们家米沫别的不行,抬杠是高手中的高手。”
“米沫你不用上班啊。”武行承转移了话题。
“一看你就没吃过皇粮,一点没体会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米沫懒洋洋的靠着严落,“咱们可是有婚假的人。懂不懂啊!”米沫说完回头看看乔榛,这丫头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闷闷不乐的样子,跟死了爹似地。
米沫想了想,就勾过严落的脖子,“看见那边那个小女没?长的忒太劲!人家都看你半天了,你不过去慰问一下?顺便检验一下你身为已婚男人的魅力。”
严落扫了一眼就知道米沫的坏水,亲了米沫一下,“你等着。”
严落缓缓的走了过去,那个女孩的确看这边看了很久了,一见到严落走过去马上心虚的别过头,玩弄起手上的酒杯。
这个酒吧并不大,也不是很出名,只是米沫喜欢这里,大家就把这当成了聚点。此时酒吧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并不吵闹,可是严落与那个女孩的对话依旧听不清楚。武行承几个人也搞不清楚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猜到肯定又是米沫想出什么馊主意了,就都露出等着看戏的样子。
严落和那个女孩说了几句以后,女孩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但是很快点了点头。
米沫笑着,就知道敢出来玩的,就没有胆小的。她用肩膀拱了拱乔榛,让她看着点。还没等乔榛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见严落一只手拖住女孩的头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孩的手向自己的私%处摸了过去。这一动作足足持续了五秒钟,严落才放开手,看向米沫这边。又跟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缓缓的走了回来。
别说乔榛,就连武行承他们几个男的都目瞪口呆,不知道严落耍的什么把戏,唯有米沫实在忍不住,趴在乔榛肩上闷笑起来。
等严落坐到她身边时,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样,不错吧?”严落挑了挑眉,得意的看着米沫。
“不错,耐力有长进。”米沫跟老学究似的,点了点头。
“我说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武行承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大家都知道米沫和严落平时就爱捉弄人,这会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人家小女,小女不但配合的要命,还没死缠烂打要求下一步,真是难得。
“你到底跟那女孩说什么了?”引路也凑了过来。的确,在酒吧钓女人是一件太容易不过的事,可是他和那个女人又亲又摸的搞了一个回合,却没了下文,而那个女人居然又安安稳稳的坐回去,真是莫名其妙。谁不知道严落是有名的发电机,别说他主动出手,就是他站在不动,女人都前仆后继的往上冲,今天这是怎么了?
“天机不可泄露。”米沫得意洋洋的眨了眨眼,“对了,喜子跑哪去了?怎么没见着他?
“你不知道?”武行承看着她。
“知道什么?”米沫莫名其妙的问。
“喜子恋爱了,看上一个大三的小女,整天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后面当模范男友呢。”
“嗨,我当什么事呢。这小子每年都要季节性发春,一副情圣的摸样,等到劲一过就翻脸不认人,因为这样我给他收拾多少烂摊子啊。”
“听说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都见过双方父母,谈婚论嫁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此话一出,米沫和严落都变了神色。严落个人精,马上恢复正常,丝毫没再流露任何表情。米沫则变了调,“这年头怎么都喜欢玩结婚了!”
说话的人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说错话了,都知道喜子和米沫是一块玩的,现在他要结婚的事米沫非但不知道,还要从别人那听到,这算怎么回事!那人笑嘻嘻的说着,“嗨,现在这事还不是做一传成十。没有影儿的事也能传的有模有样。”
武行承看看米沫,转移了个话题,“我说米沫,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