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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的迅速变阵。还有遇到敌军掘壕沟围困下的进攻,到了傍晚整个部队最为疲惫的时候又遇到了疲劳和饥饿状态下的大规模反夜战反伏击训练。当然还有不少时候,队伍是在同敌军的对峙中度过的。
夏季y雨天的**一带,气温并不算太高,但是这样高强度长时间的模拟对抗训练也使得参加训练的上万名官兵疲惫不堪,每个人的汗水都把铠甲内的衣服湿透了。幸亏这铠甲有一定设计上的准备,让内部可以形成类似阿拉伯长袍那样靠积蓄汗气来冷却的作用。
不仅仅是疲惫,这样一场以实弹进行的多项目对抗性演练下来。受训的一万两千名官兵遭到了四百人左右的伤亡。死亡和残废乃至极重伤难以恢复的人达到了二百人之多。这几乎相当于新军主力部队过去不少单次真实作战中的伤亡损失了。
受训的部队并不是新军主力部队中比较强的队伍,在经受了这样疲劳和恐惧带来的考验后,演习前曾经有些兴奋的士气也底落落起来。
刘洪涛在晚上的时候对三个旅的参训官兵们都花了不少时间举行了单独的演习总结会。一个旅四千名战士在不到两千平米的范围内无需像“万人大会”时那样战立的情况下拥挤成r堆了。而是至少有了坐下来的地方,哪怕是只能坐在战友们的腿上。这样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能围拢在刘洪涛身边最远不过二十几米的地方。讲话的时候声音受到一定影响,但是掌握风向并巧妙的站位外加声音洪亮的情况下还是能够让外排的官兵们也都能听清讲话。
“旅长,牺牲和伤残的人真的能得到类似在战场上一样的待遇么?这样的演练,每个旅每年都要进行么?”有个战士在自由提问的时候询问道,充满了疑惑和忧虑。为了以少量伤亡来增加压力,所有负伤的人都摆在十分显眼的地方接受救治。死亡的人也由所在的营集体举行葬礼。全部参演部队以及各营的伤亡情况也要向基层通报。
“这样的演练,每年都要进行,直到远征终战展开的时候。至少要进行五到六次左右。同时,我们的队伍在远征西方以前还将进行一次南下作战,用真实的战争来检验我们的水平。按我的估计,至少会有一成左右的官兵会在真正的远征之前牺牲或伤残,两成左右的人伤亡。参加过日朝作战的老部队所进行的考验要求低一些,但也要在远征之前组织全面的实践检测,估计至少会有半成的人在考验中牺牲或伤残。不过你们放心,所有伤残的官兵都会得到和实战标准一样的抚恤,牺牲的人在对家属的通知中也不会说你们是在演练中死亡。当然事先提出申请的另说。”刘洪涛坦诚而郑重的说道。
这样一说,不少人的心还稍稍放宽一些。毕竟即便是没有勋章的人,新朝中的死亡抚恤标准和残废抚恤标准也颇为不低。不过经过特意的渲染,这样的伤亡率也已经让不少人都感觉到压力了。
“旅长:我们如果牺牲在真正的战场上,我敢保证我们一个人绝对能够换取至少十个敌人的性命,就算那敌军真的可能拥有如我们一般的火力水平。可是如果牺牲在这样的‘战场’上。。。”一名基层的排长颇有些忧虑的说道。
刘洪涛沉默了许久,反问道:“你们觉得,一换十就够了么?新部队排一级的干部不少也是对新军的战史读过的。包括同西班牙人还有荷兰人的战例,还有皇家印刷处新出的《日朝攻略》。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从圣主那里得来的明确消息:这西方各国的国力之和不仅仅是远远超过过去的前明,甚至就是我新朝在几年后也难以真正的赶超。他们不单单是有不逊色于我中原多少的人口,还因为封建分封而拥有不亚于日本列岛各大名的兵力动员能力。而且兵力的质量,要超过后金军,相当于当年后金军中的最精锐部队,这还是他们把不少的物力用于海上的结果。如果他们集中资源用于陆地,能够打造出来的武力潜力远远高于我新朝。我们出河西走廊能够维持的大军,能够维持拥有一定车马配置的二十万大军就已经是顶天了,最多再加上十万左右的后续补充兵。我们要以一倍兵力在进攻中打败几百万远非当年的对手可以并轮的强敌。这样的远征作战,不是伤亡多少的问题,而是如果能不能赢的问题。我们如果今后舍不得各部队总计一成多的牺牲两成的伤亡,那么未来可能面对的就不是伤亡多少的问题,而是会不会发生意外全军覆没的问题。”
刘洪涛的话让不少官兵都感觉到了震动。
“这西方真有这么强大?”一名战士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这全身甲不是圣主的发明,那西方人在二百多年前就能造了。水力锻锤也不是,他们在近三百年前就能最标准的火药还有三吨级别的锻锤。只不过我们新朝的工匠更精,管理更严格而优秀,赏罚更分明。出来的铠甲和炮更精良罢了。而这带来的一个代价就是我们的规模在数年后也不可能与西方各国相提并论。”对于这些,张海并没有定下什么规矩和忌讳,也没有为了自己的威望而说谎。
微微的细雨在夜间忽然变的大了起来,幸好在这个时候刘洪涛刚刚完成了对三个旅的训导和安慰。忙碌了不少时间的临时暂编第六师临时师部里,不少将校也在休息着。
第952章 初露端倪
“一个月以前就收到了西北的大捷,算算日子,圣主应该到了快回师的时候了吧?怎么还没有消息?”第十六旅旅长兼暂编第六师师长在休息的时候随意的向刘洪涛询问道。【】
刘洪涛不是一个在政治上十分敏感的人,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在思索片刻之后还是说道:“圣主自有安排,这些事情不应该是我们能打听的。快到日子那也是按最快的行程计算而已,还没有到我们应该做出不必要反应的时候。”
按照刘洪涛对张海的认知和了解,这次回宫说不定是谨慎的半秘密回京,不打招呼也是正常的。“
当然此时的西院之内,柳香却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那通过内情送来的消息。张海早在三天前就已经从北京城起程南下了,这是柳香最近一次得到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还有李千兰等留在西院之中的大多数女孩们。这些孩子对于政务的理解力要超过柳香不少,平日里不少事情也是柳香同小女孩儿们一起商议。
由于平日里在各种奏报中接触到的信息不少,如今已经进入到少女时期的女孩儿们早已不像很多没出嫁的姑娘们一样对一些事情一知半解了。青春时代的女孩心思也多了起来,想到的事情早已不是以前的时候可比的了。
早在几个月张海刚刚出京的时候,西院里个别女孩们的心中就多有怨言,只是出于维护团结的想法一直被压制而已。可到了张海临近回来却不见沿途传来的消息的时候,刘玉萱却是有些安耐不住了。私下空闲的时候找到李千兰,坦然的讲出了心中的一些忧虑:“这一次,师傅怕又是要秘密回京了。其实。。。其实我觉得还是把一些话公开说出来比较好:我很早就觉得那杨思很早就有些心术不正,主动**圣主!那杨思万一真要是得了势,把圣主引到邪路上去。。。“
如果是在一年以前李千兰听到这样的话,反应会是当面训斥刘玉萱一顿,然后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张海或柳香。可是这一年以来杨思的种种行径也让李千兰觉得有些过了。因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回道:“圣主是什么样儿的人我们再了解不过。不说我们以前就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习武和培养弟子,就是这七年多的时间里,哪怕是战事不再危急之后,圣主又是怎么做的?圣主依然是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军政要务之上。过节的时候都未必得轻闲,会是那种旧王朝君主似的人物么?其实在一些事情上杨思比我们要细心机灵,让她缓解一下圣主的压力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李千兰没有争**的心思,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对新朝事业的危害太大了。如果自己抱着那样的心思,就是对圣主最大的不忠。
刘玉萱没有李千兰那样的大度,她虽然也害怕新朝变成旧朝,可是见到那杨思上窜下跳屡次与张海外出之后也不由的有些担忧起来。并且这个年纪的刘玉萱也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圣主为什么当初要冒不少人的偏见让还是孩子们的自己承担那样的重任?不就是在各种各样成份的人群中,女童是私心最少的人群么?可是到了初潮之后的少女时期,这种优势显然当然无存了。按照一些书上所说:进入少女时期的女人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变的比同年龄段的男孩儿更为早熟。那些新朝五年进来的一批新人很显然就是为了在不久的以后替代旧人。这曾经让杨思感觉到巨大的危机,包括柳玉萱在内的不少女孩儿也是如此。
“看看这封密报吧!是这个月才送上来的,虽然讲的事情却是去年的了!奏报的人不敢在那女人还在的时候,是到的圣主快回来的时候才终于按耐不住压力。”刘玉萱此时再也没有多少犹豫,拿出了自己刚刚获得不久的撒手锏:一封来自杀破狼谷亲卫连战士的密报。
密报的人名叫平凡,是亲卫连中十分独特的一群战士中的一员。亲卫连中有一个预备分队,即便是宋子悦也并不知晓。当然柳香与**杨秋霞等信的过的亲人知道这样一个单位存在,张海身边的小女孩儿也清楚。只是也并不清楚这个预备分队有多少人
平姓是小型,百家姓里排不到一百位内。这样的姓氏在亲卫连与近卫部队一类的战士兵中入选的时候是有所偏见的。孤儿新取的名字更不会其这样一个无助于士气提高的姓。可这个战士不但是个早于青州之战入伍的老战士。在地方任上的时候却在种种考验面前保持了自己的淳朴,经调查之后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在天下太平并安排退役之后急着成家。在任上巡查的时候曾经遭遇歹人的袭击并重伤残废,结合这个战士以往的一些表现记录,被张海破格吸纳为亲卫连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