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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看到别人的孩子很好看,很可爱,自己就忍不住想有一个。结婚么,看着麻烦,其实却是有孩子的最好途径。”韦泽的回答很是单纯。
这么单纯的答案让韦睿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老爹会絮絮叨叨的讲一大堆,没想到他老爹的话如此干净利落,而且没有任何刻意的修饰。但是这个答案不是韦睿想听的,他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不对头。于是思索了片刻,他又换了个问题,“那……什么叫爱情。”
韦睿本以为老爹或许会和老妈一样嘲笑他,甚至连辩解的话韦睿都先想好了,没想到他老爹继续用很简洁的话答道:“爱情就是一种相信,那是一种渴望。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局面,不管能不能做到。心里面还是都想和那个人在一起。”
这话虽然也很有说服力,甚至有些击中了韦睿的心里面的那很软弱的一点。或许那点软弱被击中了,韦睿倒是有些激动起来,“可是我看父亲你和母亲生活的就很幸福。”
韦泽笑了,“你自己都说了,我们这是生活。生活的久了,知道对方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什么叫把对方放在心上,那就是说自己是不是高兴不重要,我愿意做让对方高兴,让对方认可的事情。虽然做这些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愿意,不过能让你违背你对一些事情的判断,按照对方的想法去做,至少是认为你应该按照对方的心思去做,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果韦泽只是大讲一番他如何如何做,韦睿大概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可是韦泽只是单纯的谈理论,不涉及任何事实,这倒让韦睿心里面开始纠结了。过了好一阵,韦睿才说道:“父亲,我其实一直很想念一个人。但是我总觉得不该去见她……”
看着儿子纠结的模样,韦泽笑了,真诚的表情流露在脸上,如果是别人看来,大概会讲韦睿是个窝囊废。不过韦泽倒是能理解这种城市青年的心思,而且他对韦睿没有那种衙内的心思很满意。如果自家儿子是个觉得“我想干啥就能干啥”的二货,韦泽定然会大大失望的。
“我不知道你对你在意的人的感情有多深厚,我是这么认为的,你觉得如果没有去开始,就不会有结果。你现在很恐惧的就是把事情开始了,结局万一不如你所愿,你觉得还不如不开始呢。至少还能在心里留个美好的空间。如果只是个破灭的结局,你承受不了。”
等韦泽说到这里,韦睿已经想反驳一下,韦泽抬起手阻止了儿子,“你现在不要来反对我,如果你觉得我指出了你心里面的恐惧,那就对自己说,这是不是真的。男性和女性有很本质的区别,如果男性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就放不下。有那句话,遇到恐惧,要么摧毁恐惧,要么假如让自己恐惧的一方。这是说男人,至于女性就不同,她们虽然害怕,但是她们能够接受令她们感到危险的存在,然后她们还是去做自己的事情。虽然做完之后该害怕还是害怕,可她们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安而拒绝承认现实。所以说,母系制能够存在几万年,父系制到现在满打满算几千年,这是有原因的。”
听他爹这么讲述了一番,韦睿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因为韦泽已经同时指出了事实和真实,韦睿扪心自问,他也知道,他害怕的不是去追求,他害怕的是结局的失败。
韦泽倒是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了,他笑道:“我从小就对你说,要么做,要么不做,别去试。你去尝试,求的是结果。而事实证明了无数次,一切都是过程。”
第118章 你要掀桌子么?(九)
政府内部的激烈争执随着时间的延续不仅没有平息的意思,更显得激化。李鸿章是个很聪明的人,在这等时候他知道以他这等身份的人是不该出来的,所以有人找到李鸿章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倒是很谨慎。
“李局长,你现在管理着高丽事务,我倒是想请教一下李局长这个期货市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湖南省委书记刘步凡说话很客气。
李鸿章毕竟是李鸿章,他先客气了几句,看刘步凡态度诚恳,李鸿章就解释了一下。期货与现货完全不同,现货是实实在在可以交易的货(商品),期货主要不是货,而是以某种大众产品如棉花、大豆、石油等及金融资产如股票、债券等为标的标准化可交易合约。因此,这个标的物可以是某种商品(例如黄金、原油、农产品),也可以是金融工具。
韦泽没办法在国内搞期货,国内的各种问题错综复杂,现阶段韦泽深知是不用指望让国内以统一的标准来办事。但是期货很重要,他就先在高丽、越南、暹罗搞起了期货。这个期货主要是粮食、矿产、人参等种植物的期货。
李鸿章虽然不知道韦泽的确切想法,不过以他的聪明倒是把期货搞的很有点意思。身为降将,李局长没资格对国内这些开国元勋们发号施令。但是在国外,李鸿章代表的就是泱泱中华,堂堂上国。即便他只是个局长,可对外经济办公室主任局长的招牌一亮,那印章一举,小国是纷纷低头。
听了李鸿章的介绍,刘步凡不住的点头,等李鸿章讲完了期货到现在为止的执行情况,刘步凡问了一个问题,“李局长,那要是国内各省,例如我们湖南省想搞期货的话,你有什么建议么?”
李鸿章愣住了,他没想到国内居然也想搞期货。在国外搞期货很容易,中国以收购者的身份先定下一些标准,例如对高丽养殖的人参,种类自然是最重要的条件,重量,体积,硬度,这些品相的内容也是相应的辅助内容。然后这些人参的标准定好,一众的高丽地主以及拥有山林的豪强就可以开始按照这个标准生产。
期货既然是可以买卖的,那么高丽人参生产“单位”就可以用未来的人参生产销售作为抵押来向中国设在高丽的期货分站用期货来筹集资金。虽然李鸿章很谨慎,但是有袁慰亭、王士珍等人的帮忙,基础的调查进行的非常顺利。而且这些内容还出现了一个原本没想到的意外收获,当中国想调查高丽内部的详细局面之时,高丽人戒心极重。不仅不配合,还有意的设置阻碍。
现在能从期货市场弄到重要的资金,高丽人的配合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虽然还是不敢完全把核心的身家举出来,但是高丽人也深知若是不能让中国来的有钱人对高丽当地人有充分的信心,中国人是不会给他们放钱的。所以信息以极快的速度被收集上来。食古不化的人哪里都有,李鸿章他们放弃这些榆木脑袋就行。在“资金与信用”的运作下,愿意向中国资本低头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这些靠强力在外国推动的模式能否移植到国内,李鸿章对此并没有信心。他很为难地说道:“刘书记,湖南到底要把什么标准化呢?您要知道,如果没有标准化,期货可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去一一分辨。这是期货市场,可不是当铺。”
“哈哈!”刘步凡被当铺二字给逗乐了,其实他最初很担心的就是期货最终搞成了当铺。欺压农民的事情湖南并不少见,不过当铺好歹是自己不得不去,可湖南省可不是准备这么一个搞法,既然是政策上的动作,由湖南政府出面的动作,搞的太狠,保不准就会有人在外面胡说八道。
“这个标准化不就是兑现的货物本身的品质么?”刘步凡问。
这话倒是抓住了要点,不过这个却不是根本性的要点。任何事情理论上都可以设计的非常完美,问题就在于执行起来就会面目全非。就如人参的期货市场里头,高丽人总会想办法用那种低于期货标准的人参来获取更高级别的等级。认真做生意的人也是有的,不过一个奸商就能让期货市场损失不小,为了杜绝这种问题,就得投入更多人力,付出更多成本来增加检验内容。这多出来的成本,当然就得摊到整个营运成本中去。若是人参这种价格比较贵的产品倒也不显,可那些大宗商品就牵扯的多了。
事关成本,李鸿章李局长赶紧说道:“现在我们都是小规模的期货交易,大规模的我等实在是没有经验。”
“那李局长觉得有什么大规模交易的建议么?”刘步凡问。
李鸿章暂时不吭声了,他不是没想过未来在国内有机会搞期货,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国内搞期货的基础就在于得有国家来操盘,湖南省自己搞自己的期货市场,这算什么?即便是身在国外,李局长也是知道国内的省级与部委的争端,他从刘步凡的话里面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思忖了一下,李鸿章笑道:“刘书记,我也不懂湖南,这种事情只能由湖南自己看。就算是要我出力,我也只能给我们的建议……”
刘步凡看着李鸿章这番官场的太极拳,他笑道:“李局长,我听说你在高丽搞的不错,这才想请你来帮帮忙,要不这样,我打个报告,到时候你也表示同意,这样你就能到我们湖南来工作。在湖南建功立业岂不比在高丽那地方强的多。你觉得如何?你放心,到了湖南,我定然让你再升半级。”
遇到如此直率的招揽,这位另一个时空的李中堂倒是忍不住稍微动了点心思。如果李鸿章的级别没有再升半级,他的官运基本也就到头了。很快,李局长就会荣誉退休。荣誉退休的确不错,不过若是和大权在握相比,还是当官更有吸引力。
但是李鸿章已经从刘步凡的邀请里面感觉到越来越强的不安,李鸿章理论上属于部委的干部,他若是此时跳到地方上去,部委能答应么?
就在李鸿章患得患失的时候,刘步凡上前拍了拍李局长的肩头,“李局长,你还担心什么?反正是退休,你以后还觉得自己能回到中央来么?”
第119章 你要掀桌子么?(十)
左宗棠扛着锄头在社区绿化带的花园里面领着七八个老年、中年、青年忙活着农活,这位“今亮”退休之后也逐渐全退了。现在的爱好是去国家大图书馆看书,剩下的就是在专职“回忆录”整理人员的帮助下写自己的回忆录。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