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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极度皮厚
序
序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我十七岁,正在读高中。
但是,若按活过的年头算,我已经九百多岁了。
这件事听起来或许很滑稽,很可笑,很不可思异。
但确实是真的……
本来,我可以说的更精彩一点,可是任谁经历过上百次轮回,也不会再有丝毫倾诉的兴趣了。
那是九百多年前的某一天,如果没记错的话,该是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我的二十六岁生日。
那天晚上一帮狐朋狗友给我庆生,喝了很多酒,最后搂了几个美女回去睡觉。
这就是我对我人生最重要转折点的所有记忆,别说我糊涂,事实证明,我还能记的这些已经很了不起了。因为那天过后,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我竟然回到了过去。
天啊,这是多么不可思异的事呀。然而任谁也没有想到,更惊奇的还在后面。
那天之后,我开始大展拳脚,决心利用超越这个世界九年的经验,打拼出一个属于我的王国。
然而颇为可惜的是,我回到的只是九年前,而不是封建社会。我记不起哪怕一期的彩票号码,我也写不出什么传世巨著,这几年的美国大片靠的又都是电影特效,抄袭都抄袭不过来。等等之类,最终导致我所撑握的微薄知识,没能给我带来很大帮助。
不过,毕竟我还是了解一点未来世界大体走向的,盗取了几十首流行歌曲贱卖后,我得到了我的第一桶金。
一位商业神童冉冉而起,二十六岁那年,我虽没能打造出一个金融王国,但我也算功成名就,挤入了亿万富豪的行列。
零八年之后的世界我已不能先知,但这并不影响我愉快的心情,这些钱足够我过妻妾成群的好日子了。可就在这时,惊奇的状况出现了。
那一晚之后……
我他妈又回到了十七岁。
对不起,别怪我粗鲁,其实这也只是我此刻的怨念,当时的我更多的还是欣喜,利用上一轮的经商经验,这一轮我肯定能打拼的更好。
在那次轮回中,我确实取得了更好的成就,十八岁成为了最有潜力的投资家,二十岁时拥有自己的实业公司,二十一岁公司成功上市,二十四岁时主攻房地产与股票的分公司在全国实力最强。
一切的美好正向我走来。
可是……就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又一次回到了十七岁。
你们说,我应不应该骂街?
那无法逃离的十七岁噩运……
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咒骂了。我只记得,在我的上百世轮回中,我当过国家领导,当过科学家,当过运动员,甚至我还当过和尚流氓乞丐……
不过最多的,我只是山中的行尸走肉。活了那么久,做什么都麻木了。
也都看透了……
第一章:无奈之轮
啪!!
被子掀开,屁股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击。;
“懒鬼,起床了。”
我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的,暂时还没从轮回的震荡中清醒。不用睁眼我都知道,叫我起床的是我温柔善良的母亲。
见我没吭声,母亲埋怨了一下,踏着她最喜爱的小红碎花拖鞋,‘嗒嗒嗒’地下楼去了。
缓了好几分钟,我睁开眼,木枘地瞪着天花板,脑子里什么也没想。等到母亲在楼下再次叫唤,我才对着镜子苦笑地穿着起来。
昨天我还披头散发地像个野人般在山涧睡觉,而现在,镜子里却是个五官秀气,眼神很无力的少年。一米七六的样子,身体不很健壮也不瘦弱。基本上来说,这是个往人海里一扔,冒不出一丝水花的人。
然而,谁又能知道,看似平淡无奇的这么一个人,骨子里却蛰伏着无与伦比的人生经验与能量。
“是啊,又一次回到十七岁了。”
我到没有很难过,愤怒、哀伤、迷惘、无助……等等这些负面情绪离我而去已经很久了。我有的,只是麻木。
没精打彩的下了楼,母亲拎着菜篮出门买菜,桌上摆好了牛奶面包,还有一张便签纸条。
我不紧不慢的吃着早餐,眼角都没瞄纸条一眼,上面内容我早已熟悉,无非是让我晚上早点回来,她去买鳗鱼给我做鳗鱼堡过生日。
不过她肯定没有想到,这一次去菜场会被人绑架勒索吧。
关于这件事,我不愿说太多。
以前,我也曾阻止过她去菜场,可接下来一系列的绑架伤害事件,让我应付的很是烦躁。没过几天,我爸的建筑公司就倒闭了。
事后证明,那些凶悍份子是我父亲的债主找来的。快速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直接找到那位债主,然后干掉。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要做到这些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与其这样,绑架就绑架吧!
对于亲情的淡漠也不知是从哪一轮开始,或许是从那几轮修行佛法之后。当初为了逃离如此反复轮回的桎梏,我花了好几轮的时间研究过佛释道、诸子百家、西方神学等等杂七杂八的典著。
最终除了失败,七情六欲也去了个差不多,亲情、爱情、友情,全都不在乎了。好在我做人的良知还在,面对一个整日对你好的人,怎么样都还是心存感激的。
我说过,我的记忆很复杂也很模糊,之所以这些事情记的这么清楚,只因为在每次轮回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我的生活完全相同。
说精确到秒有点夸张,但要说了如指掌却绝对没有问题。
发生上百次,想忘也忘不了呀。
吃过早饭,我缓步往学校走去。那里仍然还是老样子,做为市内的重点中学,它矗立在一座小山半腰,对望是一条大河,从桥而过,便到了有着大学生批发市场的第一高中。
据说,进了这所高中,便等于一只脚跨进了大学的门槛,
高三六班是我的班级,当我走进教室时,喧闹打骂的嘈杂人声并没有停止,对于他们来说,我仍然是昨天的那个我。
走到位置上坐好,我仰首轻轻地想着,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多么遥远的日子呀。
“哼,败家子。”一声轻蔑的冷笑从旁边传来。
此人是我同桌,班长蔺红逸。一个戴副眼镜,皮肤白白,脸蛋微胖的小女孩。
蔺红逸见我反常的没回击,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但也没多说什么,站起身朝周围喊道:“大家交作业了,要抄的赶紧抄,写请假条的动作快点,上课之前给我全部交来。”
话声一落,教室里顿时乱了,找别人要作业抄的,昨天旷课到蔺红逸这求情的,杂七杂八的声音不绝与耳。
可就在这样一种混乱场合中,我却偏偏可以清晰的听见大家说话的内容,甚至,他们后面要说什么我都非常清楚,有时候,这样的反差会造成神经错乱。
事实上,在我某几次的轮回当中,我还确实是疯过。
无需掩上耳朵,我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周围的声音霎时消失的干干净净。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说的应该就是我这种境界吧。
“喂,方成,你的作业呢?”
身子被人粗鲁的推了一把,我张开眼,朝蔺红逸望去,嘴里淡淡地道:“没写。”说完,我没有再次闭眼,因为我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蔺红逸还没被气的哭跑呢。
“没写?”蔺红逸冷声一哼,“昨天又去玩通宵了吧?看你一副没经打彩的样子,不就是靠着老爸有几个臭钱捐款捐物嘛,不然早开除你了。”
我仍然没有吭声,蔺红逸的台词简直连一个字都没有变,这时,一个矮敦胖子和一个高壮少年走了过来。
“哟哟哟,蔺大班长又在摆官威呀。”胖子挺着满脸的肥肉,一脸贱笑地依在蔺红逸桌前,“小姑娘步入青春期了吧,嘿嘿,莫不是这几天特殊的日子到了,脾气不小嘛。”
蔺红逸一拍桌子,豁然站起:“高升平,这不关你的事。”
胖子皮笑肉不笑地道:“成哥的事,就是我高胖子的事。咋了,想摆官架子?你老爸不过是个警察局长,我家老头可是副市长,正好还监管警察系统呢,少在这装大小姐。”
蔺红逸脸上一阵红白交加,忽地猛一跺脚,掩面哭着跑走了。教室里突然安静的可怕,平时有着母老虎之称的蔺大班长,竟然被弄哭了?
高胖子也傻了,猥琐的小眼直直地盯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没事,上课前她自己会回来的。”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昨天之前,确切的说是一九九九年的九月二十一日之前,我和蔺红逸算是老冤家,经常斗嘴打闹。胜利者虽总是我,可她却像个顽强的斗士一般,屡败屡战,乐此不疲。
这使得大家对她有个错误印象,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个喜欢争强好胜,并且不怕打击的女强人。哪知今天被高胖子一气,竟然会洒泪而去。
什么,还不明白?
好吧,我承认,在我原先的生活里,她后来成了我老婆。
呵呵,好玩吧。
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感觉了。
上课之前,蔺红逸果然回来了,走进教室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去,换上了往常那副高傲好学生模样。
在我身旁坐好后,眼角都没瞄我一下。不过我知道,这种高姿态她只能坚持到中午,而当我在下午上课前都没有主动道歉后,她便开始用手臂试探地越过三八线,往我腹地进军。
让她失望的是,对此越界行为,我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确切的说,我今天对任何事都反应不大。
下午最后一节化学课时,我从放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准备迎接下一个小插曲。
讲台上,新来的美女班主任满是激情地讲解着什么,我一句都懒的听,虽然我知道,很快她就要叫我上台解题了。
我也懒的找同学先行偷师,与直接说不会的后果相比,学习解题太麻烦了。
一张纸条从前方递来,我打开假装看了看,便朝前排的高胖子比了个OK的手势。
在每一次轮回初始的这段时间里,我必需尽量表现得与往常一样,这样确实很痛苦,但我若是表现的太过与众不同,麻烦将会更多。
纸条里是说,高胖子和那位叫王富军的高壮少年,正打赌美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