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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习天注意到之后会起疑心,我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谢创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也恢复成了之前那个严肃的模样,将谢创拉到我身后防止习德昌恼羞成怒之下对谢创发起攻击之后,冲习德昌喝道“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人证物证都已经齐了,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如果先前我和习媛媛双双指证习德昌只是让后者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那此刻谢创的指证真是让习德昌有一种哭都没地方哭的感觉了,因为他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谢创,更没有安排谢创他们去暗杀习媛媛,真要说的话,习德昌也就是啜促习照厚去暗杀习媛媛,除了这一点是他做的之外,其余的事情跟习德昌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别说是习德昌了,就连习照厚都明白,即便暗杀习媛媛的行动真的失败了,最后会受到制裁的人也只会是自己,根本不可能牵连到习德昌,毕竟习德昌只是提供了一个方法而已,并没有亲自参与这件事情。
可今天晚上我却像是瞅准了习德昌一般,死抓住他不放,就连习照厚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能理解我此刻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了。
习照厚是摸不着头脑,那习德昌可就是憋屈了,不分青红皂白被我指证了一通不说,费尽心思想到了几个证明自己的证据,最后甚至连自己通宵打牌这种隐秘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才好不容易在习天跟前建立起来了一丝丝的信任,可就这一丝丝的信任也随着谢创的这一句话给彻底崩塌了。
更悲催的是,直到现在,习德昌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我发现的,而且更让他稀奇的是,自己这个最不可能被发现的人都被别人站出来指证了,为什么习照厚却迟迟没有被人指证?明明是他亲自安排的那些暗杀习媛媛的人啊。
一想到这一点,顿时便有更多的遐想闪现进了习德昌的脑海之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满脸狐疑的看了一眼习照厚之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没有再狡辩什么,而是面色怪异的对着谢创问道“小子,你看清楚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那个派你们去暗杀媛媛,并且亲自面见你们的人,是我?”
习德昌这个问题太过奇怪,让谢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张开口刚准备说些什么,其脑海之中却突然回响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回头看我,也别回答他,先扭头看习照厚一眼,之后再回答他的问题,内容与我之前跟你说的差不多就行!”
听到这个传音,谢创下意识的就想回过头来看我,幸亏他及时回想到了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便强行将回头的冲动忍了下来,转而向习照厚看了过去。
习德昌不认识谢创,但习照厚对谢创还有印象呢,此刻后者突然将头扭向了自己,习照厚不禁有些疑惑的看了谢创一眼,刚准备问些什么,谢创却又看向了习德昌,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没错,派我们过去暗杀习媛媛大小姐的人,就是你!”
这句话一说出来,习德昌的脸色不禁变得更加怪异了,再将谢创之前的扭头的举动和他之前的猜想联系到一起,原本还有些难以置信的习德昌脸上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朝着习照厚狠狠的看了一眼,目光之中满是狠戾之色!
先前谢创突然扭头就已经让习照厚有些迷茫了,此刻再加上习德昌这有些可拍的眼神,习照厚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至于习德昌,似乎还在为某件事而纠结些什么,狠狠的刮了习照厚一眼之后,眼神之中的目光就变的闪烁起来,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东西一样。
看到习德昌这副模样,我除了高兴之余,还有一丝丝的欣慰,如果他真的能如我所料那样继续发展下去,也不枉我之前以极快的速度抢在谢创说话之前对他传音说的那一句话了。
没错,先前谢创脑海里传出来的声音正是我给他传过去的,至于我为什么非要在那种情况之下给他说那一番话嘛,是因为我在看到习德昌脸上的表情之后,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个十分有可能会发生的念头。
通过之前习德昌在看习照厚的时候眼神之中所流露出的疑惑,我能判断的出来,他应该是已经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比习照厚更早被我指证出来了,肯定难免会对习照厚生起些疑心。
在我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就在想了,既然现在习德昌已经对习照厚有所怀疑,那我何不利用习德昌对习照厚的猜忌之心,通过习德昌之口,让他自己主动说出习照厚的丑事,这样也省的我收拾了习德昌之后再去费力的收拾习照厚了。
我是不知道习德昌之前有没有见过谢创,但我相信,只要习德昌和习照厚他们两个人曾经共同商讨过如何暗算习媛媛,现在事情败露之后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指证的习德昌肯定会心存不满,抑或是在疑惑为什么自己被指证而习照厚没有被指证,肯定会猜测这会不会是习照厚的阴谋诡计,目的就是让他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让习照厚得以洗脱嫌疑。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是绝对会想个办法来测试一下那个跟我合作之人是否真的背叛了我的,我也相信,以习德昌的当了这么多年二代长老的老练,肯定不会如此草的便将那个与他合谋的人抖搂出来,至少也会先跟我一样做出一个测试。
在我看来,习德昌向谢创所问的这句话,就是习德昌对习照厚是否有异心的测试,所以我才会对谢创传音让他先看一眼习照厚再去回答习德昌的问题。
若是在平日,这一个普普通通的眼神也许起不到什么大作用,甚至习德昌根本就不会注意。
但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这个眼神很有可能会让习德昌做出一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第236章 习德昌立功了
我能看出习德昌此刻的异常之处,习天自然也能注意得到,本来在谢创说出那句话之后习德昌没有否认的时候习天就已经是眉头紧皱了,此时见习德昌竟然将目光转向了习照厚,习天的不禁眉头皱的更深了,似乎习德昌做了一些让习天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样。
众人此刻都将目光放在了习德昌的身上,唯独我却是在悄悄关注着习天的情况,因为我之前就在猜测使得习天发生转变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尽管习天一直尽量使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反常,但我始终相信,就算一个人的实力再强,也绝对不可能把自己隐藏的天衣无缝,他总会在无意识之下露出一丝丝的破绽,而我密切关注习天的原因就在于此。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费了这么多的口舌之后,总算是等到习天露出破绽的时候了,没错,就是他此刻的紧皱的眉头和他那对有些焦急的双眼!
以我对习天的理解,平常状态下,别说是习德昌看习照厚一眼了,就算是习德昌死死的盯着习照厚,习天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最多也就会有一些疑惑而已,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又是皱眉,又是焦急的。
照这样看来,使得习天发生这种转变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习照厚这个老狐狸了!
我说他到现在怎么连一声都不带吭的,原来这个家伙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难怪他会如此淡然。
据我猜测,习照厚应该是暗中给习天传音将所有的事情都吐露了出来,同时也将他的底牌拿了出来,而习天在听完习照厚的传音之后没有揭发他们反而开始包庇他们两个,足以见得习照厚这个底牌的分量,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如果单凭我和谢创两个人想要让习照厚显露底牌,那还是很困难的,毕竟习天现在是站在他那边的,作为一代老祖的习天可是整个包间之中最有话语权的了,而且我和谢创还不是习家的人,如果不是我跟习媛媛有关系,恐怕我连说话的份都没有。
本来我还有些头疼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逼着习照厚显露底牌呢,因为如果他迟迟不肯露出底牌,习天就会无止境的包庇下去,我也就无法帮习媛媛解决问题了,所以我从谢创进来之后就一直在头疼该如何进行下去了。
有时候还真得相信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习德昌还真是完美的扮演了一个猪队友的形象。
在刚才那种情况之下,习德昌这一个举动不仅使得习天泄露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就连习照厚都因为习德昌这一个眼神有点渗的慌了,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生怕习德昌会说出什么对局势不利的话来。
如果不是习德昌这个举动,我恐怕还在头痛之中呢,但现在嘛,我只需要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他们在那狗咬狗就可以了。
习照厚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行为,在习德昌的眼里就跟做贼心虚没什么两样,在习照厚有如此反应之前,习德昌本来还是挺犹豫的,但一看到习照厚这副模样,立刻便有所定夺,眼神之中透露出丝丝的坚定,冲着习照厚冷言道“习照厚啊习照厚,枉我一开始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事情才刚刚败露你就跟我玩这一套,这一招祸水东引你用起来还真是挺得心应手的啊!”
一听到习德昌这句话,习照厚和习天几乎是同时暗道了一声‘坏了’,脸色均变的难看无比。
从习德昌盯着自己看开始,习照厚就一直在担心后者会在情急之下将自己暴露出来,如果习德昌这一次选择自己抗下来的话,那么今天晚上这件事就会这样过去了,他们谁也不会受到处罚,因为习照厚对自己手中的底牌非常有信心,他相信,只要事情不牵扯到自己身上,习天绝对会因为自己的底牌而将所有的罪名推的一干二净,哪怕是暗杀了习天最疼爱孙女,后者也会因为习照厚手中的底牌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现在习德昌狗急跳墙,什么也不顾了,准备将所有的事情都吐露出来,一瞬间便打乱了习照厚先前所计划好的一切,不仅如此,照这样发展下去,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他们二人双双落网,这与先前习照厚的计划可谓是天差地别了,这样怎么能不让习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