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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如果我真被提出宝雅,你会收留我的吧?”
他笑道:“原来这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最终目的。”
她点头说是。
他劝她:“其实容智恒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两点,有本事又不滥交,你不要眼光太高,介意他有过太太什么的,二婚的男人是宝。”
她干脆说:“我是要找老公,不是找男朋友,更不是给人当情人。我既没本事做变成被关在笼子里的凤凰的麻雀,也不想做变成凤凰却不快乐的麻雀。高处不甚寒,我很怕冷。”
他觉得她语气认真,也不好再多说,只表示:“总之一句,如果真有机会让你拒绝他,记得千万把握好火候,他这人大概从来没吃过闭门羹,万一惹他不高兴了,都猜不到会有什么后果。”
她估到他会这么说,于是刻意轻笑道:“没准也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得不(8)
因为惦记着可能会出现需要向容智恒坦白想法的情况发生,项美景一直衣着整齐的坐在自己房里看电视,一听到门外楼道里有丁点声响就立马跑去从猫眼里张望,希望自己能掌握主动权。
可等到九点多,却只见程学政和段耀明回来。
她猜想容智恒是去白老先生或是哪位政府高官那里喝茶,便又沉着气继续等。
快十一点,容智恒才回来。
她听到开门声,窜过去看,却也只来得及看到容智恒小半个背影。他的房门很快闭合,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当然,也不排除给林启湘打的那一通电话不是无用功。
总之她心中一松,很快洗了澡躺床上。不知道今晚的饭局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对方洵俭而言,肯定是有利的。她心情稍有些复杂,也稍有些凌乱,努力驱散掉所有的杂念,才终于能安稳的慢慢睡去。
第二天项美景睡的有些晚,收拾好自己再去请容智恒用餐时,程学政从他房中伸出半个身子告诉她,容智恒和段耀明早都去参加会议了。
她看手表,才刚刚八点,问程学政:“不是九点才开始吗?怎么改了时间表吗?”
程学政招呼她到房里坐,笑嘻嘻告诉她:“私人小会,一般人没份的。”
她蹙眉:“那你怎么没去?”
程学政指了桌上那张地图,苦着脸说:“昨晚吃饭,容先生和白老先生商量好了要在今天下午大会闭幕之后去天涯海角。我现在在做功课,看要怎么安排才妥当。”
她又蹙眉:“大会闭幕估计都得四点多了,赶过去至少也要五点,是为了去看日落吗?”
程学政耸肩:“白老先生明早回洛杉矶,只有今天下午还有些时间可以安排。”
她叹声说:“就两块石头,真没什么可看的。”
程学政笑说:“老板要去看,我们打工的难道还绑着他不让去啊。”然后问项美景:“那一带你比我熟,知不知道哪里适合安排吃顿晚餐?”
她想了想,说:“是有两个地方条件稍好一些,但我也有几年没去过了,不知道还开着没有。”
程学政当即发出邀请:“你要没事干,和我一起去探探路?”
她觉得好,马上给容智恒发短信说明情况,容智恒大概在忙,过了十来分钟才回复好。
项美景记得一些路,程学政又翻出手机里的导航,所以两人光借了部车,没带司机,自己就上路了。
路程不算太远,路况也还行,去天涯海角踩了个点,两人又去找餐馆。
项美景从前去过的那两家其中一家已经不见踪影,另一家就建在沙滩与路面之间,因为是前两个月才装修过的,环境很不错,带有海南岛的当地特色。
程学政选了最大那间能坐下十五个人的大包房,全落地玻璃窗,正面朝海。
项美景问他:“有这么多人吗?”
程学政点头,说:“容先生刚发信息交代的。估计我们都得和司机一桌。”
项美景一笑:“现在变成组团游天涯海角了?”
程学政不否认,扬声叫了老板过来点菜,然后将菜牌塞到项美景手里,笑说:“看上什么点什么,今天中午我们先检验检验哪道菜好吃。”
就这海边的餐馆,大厨的手艺再好也很难赶上米其林星级餐厅,但好在食材都新鲜可口,又加上些当地特色,做出来的还算是色香味俱全。
最后定菜,项美景见备选菜里有螺片,很顺手的在后面打了个叉。
程学政以为是项美景不爱吃螺片,笑说起:“容先生的喜好一般都不外露,但清炒螺片无疑是他的大爱。”
项美景没留神自己的举动,听程学政这么一说,连忙抬手将那一个叉涂掉。
程学政却又补充表示:“不过容先生昨晚也只喝了汤,吃了点青菜。肠胃没恢复好,应该也是吃不了什么东西的。”
项美景打钩不是,再划上一把叉也不好,干脆就将那道菜留白,等程学政最后定。
探好路线,定好餐馆,回到酒店已经两点多。闭幕式马上要开场,项美景和程学政直接去到会场。
段耀明正与旁人聊天,见到两人来了,马上与项美景说:“一会儿有人送今晚喝的酒过来,你不用参加闭幕会了,去等酒吧。”然后将联系方式告诉她。
她很快退出会场,三点多拿到酒,然后联系好程学政已经申请过的中巴车的司机。
论坛会四点二十正式结束,晚上虽设有宴请,但因为都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有不少已经订了下午或晚上的航班离开,一散会就有人要赶去机场。
项美景尽量不让中巴车妨碍到别的车辆出入,等程学政打电话来,说已经进电梯里,才吩咐司机往酒店大门外开。
容智恒的确是多请了好些生意人,她站在车门一侧恭迎大家上车,几乎认得其中八成,还有三名面生,听称呼猜测是后来加上的政府陪同的人员。
走在后头的白易裕是典型的花花公子,看到项美景立于车边,又见到白老先生已经安稳落座,于是笑嘻嘻与身后的方洵俭开玩笑说:“我还在想一群男人待一起怪没意思的,好在是有美女伴游啊。”然后又停住不抬脚上车,看着项美景问:“你叫什么?你是Victor的秘书吧?”
项美景目不斜视的看着白易裕,礼貌的回答说:“白先生,我叫Theresa。”
白易裕饶有兴致的多看了项美景两眼,身后的方洵俭催他:“五哥,该上车了。”
十九座的中巴车,足足坐了十九个人。
程学政带车坐副驾驶位,项美景最后一个上车,就只剩下最后一排白易裕左边靠窗有个西晒的空位。
其他人都在三三两两说话,闲着的白易裕十分热情的招呼她:“来这儿坐。”然后又带着方洵俭自动往窗边挪了一个座,说着:“这个位子晒左脸,你还是坐中间。”
这么一挪,中间的位子左右分别成了方洵俭和段耀明。
项美景没敢犹豫,尽量大方的走过去落座。
白易裕又觉得自己吃亏了,要与方洵俭换座。
方洵俭没动,解释说:“我也怕晒左脸。”
白易裕只得作罢,凑过去问项美景:“你是新调的?上回去你们集团怎么没见过你?”
项美景正襟端坐,只微微侧头回答白易裕:“容先生的秘书有别的事,我是临时顶替的。”
白易裕继续追问:“那你是谁的秘书?”
项美景答说:“我不是秘书,我在宝雅公关工作。”
白易裕恍然大悟的蹙眉,下意识看了方洵俭一眼,仿佛是在寻求应该同样意会了的同伴。
方洵俭却没与白易裕有眼神上的交流,而是说:“Theresa业务能力很强,是Orchid的爱将。”
白易裕将问题转向方洵俭:“原来你们是很熟的?”
项美景很快说:“我一般负责集团的宴会和庆典,所以与方先生相识。”
方洵俭没作声。
白易裕带着些特指味道的笑起来说:“迟早是一家人,越熟越好。”
项美景明白白易裕的意思,但作为一个与容家并不相干的外人,她对此表什么态都不好,尤其方洵俭就坐在她旁边,说的太过或是太假都不是她本意,所以也只笑了一笑。
正巧前面坐着的容智恒唤她。
她连忙起身,边往前走,听到容智恒对她说:“你对这里熟,给我们当回导游,讲一讲这满山的花花树树具体的都是些什么。”
她在人前路脸的机会很多,紧张二字本是不该再有的,可或许是因为道路不太平整,又时常有转弯,加上中巴车的空间有限,突然被这么多大人物盯住,多少有些不自在。她的眼神不敢随便向谁投递,干脆就胡乱的飘在半空中,定了定神才开始出声作解说。
一开了声,项美景就再没返回座位。她有经验,也有吸引人的能力,讲起什么事都是绘声绘色的,逗得大家十分开心,连白老先生都表扬了她。
去到天涯海角时差不多五点。景点负责人早已经安排好游览车,分开几辆开去那两块石头所在海域。
项美景这回学乖了,一开始便跳上开路的游览车,与程学政和景点工作人员坐一起。
程学政故意夸她导游的工作干得不错,她扭了头指着凶猛的往沙滩上拍打的海浪,一点不搭边的说:“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我的爱》?里面有句词,‘我会在沿海地带,等着潮汐更改,送你回来’。”
程学政摇头,笑说:“我以为你会说这会儿的浪太猛,不适合下水。”
项美景同样笑说:“这就是女人为什么总说男人没有浪漫感的现实写照。”
程学政笑劝她:“太懂浪漫的男人都不可靠。”
从景区入口去到目的地也就三公里远的路,一下游览车,又有两名正经的导游出场。
项美景没有挤上去凑热闹。程学政也老老实实站到一旁,感叹说早知道有政府的人参与,就不费力来踩点了。
项美景有同感。人家的服务才叫周道,连以免被沙子弄脏鞋的鞋套都准备好了,更别说单反、摄像机这种能留下重要影像资料的高科技设备。
核心人物是白先念,容智恒等人一直是左右伴着他,方洵俭与白易裕这时就有意识的避开近身。
白易裕见项美景闲着,非拉她下水照相。
她本不想脱鞋,可白易裕一再邀请,反倒显得她扭捏,于是将鞋脱在一旁,挽了裤脚下水。
这个季节的海水到底不比夏日温热,又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点,双脚浸泡其中,被一波连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