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思浩反手握住她的手,乐呵呵的说道:“好,我不提,不过我们得计划一下,如果这次怀孕了,那我们马上结婚,如果没怀上,那我们继续努力,争取早日结束这革命之途……”
“你去死……”
、再见父母
多亏得陆婉婧这个大嘴巴的宣传;不过几日功夫;认识萧嫄的人;都知道她终于在二十九岁的生日当天,把自己解决掉了。
每每迎向熟悉的朋友一脸暖味的询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就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盾地而逃;然后找到陆婉婧算账。可是人家总是一脸可怜,肚里又有免死金牌;她只能看着恨得牙痒痒,却不敢真正付诸行动。万一真的伤到陆婉婧;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若只是朋友取笑倒也罢了,就连伍姨得知此事也来找她聊天谈心;不停的宽慰她,让她放松去融入,那话语说得大胆直白,听是她面红耳赤,不停的解释那只是一个意外。伍姨却听不进去,反而拿着日历和她探讨什么日子宜结婚。
段思浩那边自从得手一次,人变得霸道多了,完全不似刚认识那般君子温和。实质性的关系多少令人改变许多,自那一天起,他的电话每天都准时的打来报到,人也经常见到面了,两个城市的距离在这时变没了。
即使他过来了,萧嫄对他也没有好脸色,除了那一次意外,两人之间就没再发生过关系,萧嫄在这方面防他防得死死的。段思浩只是发上几句牢骚,一转眼斗志昂扬。他乐此不彼的往返两个城市之间,总用充满挑逗性的语言和萧嫄说话。
萧嫄每次听到都要和他吵上几句,而他总是适时的让步。让她总感到自己打在棉花里,无处着力。
每天都有人嘘寒问暖,电话犹如早晨调好的闹钟,没有一刻迟到,那种久违遗忘的记忆里的温暖再次出现在她身上。她可以矫情的不接受,甚至可以骂上他几句,他都没有反驳,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她拾起对未来的向往,上天似乎见不得她幸福般,在那个晴天早上,暖洋洋的太阳洒落在身上,冬天悄悄在走近,落叶变黄满天飞舞,街上美腿不再有那么多,逐渐多出许多丝袜美女,温度逐渐下降,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时光的流逝。他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瞬间感到天一下子黑下来。
迎着和煦的阳光,她转身就跑,恨不得没有多生两条腿。她终究发现晚了,才跑出不过几十米,就被那来人追上来。
“萧嫄,你连爸妈都不认得了吗?”萧远堵住萧嫄的去路,捉着她的手问。
萧陈氏在一旁期待的看着萧嫄。
父女三人默默无语的对望。
“爸,妈……”过了许久,萧嫄终于开口叫道,一直低着头,连个目光都没有给他们。
“我和你妈虽然老了,可是还没有入土,你不用这般对地面叫,它不会应你。”萧远等了这么久,才等来萧嫄这么一句连正面都不给的称呼,怒得扬手就要甩去,萧嫄似有所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刚好错开他落下的手掌。
“怎么,你还要再打我吗?”萧嫄冷笑着问道。
“反了,长大了翅膀硬了,以为老子就教训不了你?”萧远咬牙切齿道。
这就是十年未见的父亲!望着这熟悉的脸色,她蓦然之间感到遍体生寒,逃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逃过吗?她不禁自问。
如果当年不是被他们逼着,她也不会在绝望之中逃跑,离开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小时候她的家境还算是不错,父母虽然有点势利眼,和亲戚的关系也不太融洽,可是家里做了小生意,有几个小钱,亲戚都巴结着,亲戚们看不惯他们,却也不会当面把这些不满使出来。
她一直都觉得很幸福,因为她有一对恩爱的父母,还有一个总是亲密的叫着姐姐的弟弟。可是后来变了,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们带来了很多新玩意,尤其是赌博这一块。没多久,他们结交上县里的领导,很快就以做生意的名义留下来。
他们先是拿出一笔资金在村里圈出几块地,然后招人扩建,上千平方的地建起三层高的楼,建好之后,他们搬来了许多器材,美其名为休闲会所,里边黄赌都有所涉及。很快县里四周的人都被吸引到这里来,使得萧嫄家附近变得繁华起来。
这时她父母靠着一开始的积蓄把生意扩大,手头里有了闲钱,经不住那些陌生人的劝说就加入放贷行列。尝了甜头,她父母自是不愿意舍去这块,可是又怕生意上周转不过,在这会所里虽然经常有输得精光的人,但也有一夜暴富的人存在。她父母商量起来,便抱着侥幸的心理由外围者变成参与者。
刚开始还能赢上不少,久而久之,便迷上了。尤其赢了钱,这会所里还有漂亮的小姑娘陪伴,服务周到,便日夜沉迷。父母开始经常争吵,家里的积蓄被他们二人败得一场精光,还背上不少债务。
父母每每赌输钱在吵闹之后,总会找他们姐弟出气,她身为长姐,又是个女子,在乡下地方自然没有男孩子金贵,因此,动不动就是责骂,甚至踢打,她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体上的疼痛加心里上的煎熬,使得她原本的好成绩很快就掉落。
那时她已经上高二了,每次回家看到父母面容憔悴,有一次实在无法忍受,冲到赌场里去吵闹,逼着父母回家,却未曾想她被那赌场的老板看到,顿时来了兴致。
过了几天,父母兴高采烈的打电话到学校让她回来,说是赌场的老板愿意将他们的债务清掉。她不疑有他,满怀喜悦的跟着父母去赴宴。
当时她不知道,在他们的目光下之下,喝下那杯被放了药的饮料。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父母在走廊里的争执,恍然大悟,想要逃跑,可是她全身没力,才跑出酒店没多远就被追回来……
从她十七岁被逼离家出走,安顿好之后,曾经回去一次,本以为他们会有所改变,不料却是变本加厉,把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掉。那时她的心就冷了,她无法接受一个卖女赌博的父母,只愿那一丝美好能够停留在心中,所以她一直都在逃避。
不曾想,在分离十二年后的今天,他们再一次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相见。
“我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不分是非的小女孩了,你打吧。等你打完,你将会呆到监狱里去后悔你的举动。”萧嫄正经地说,语气之中毫不怯懦。头顶上就有一个摄像头,只要他敢动手,马上就会被录下来,就算是父女又如何,只要能够摆脱他们,她并不介意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萧远,你别老是动手。女儿都长这么大了,再惩罚岂不是惹笑话嘛。”萧陈氏责备萧嫄一句,眼睛朝着他直使眼色。萧远正在出声,却见妻子瞪着他,把手缩回来,咽了咽唾液,轻哼一声说:“看在你妈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
“只要永远都不见你,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何需你说什么放过我呢。”萧嫄竖起浑身的刺保护着自己。
萧陈氏看到女儿如此不领情,也明白她非昨昔懵懂少女。生怕丈夫出声惹恼萧嫄,一拍两散,急忙伸手拽着他的手臂,侧身挡在萧远的半边身子,赔笑着对萧嫄说:“萧嫄,你别怕你爸,这牛脾气几十年都没变了。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吧,都怪我们鬼迷心窍,放着大好的生意没做,弄得家破人散。你怨我,我不怪你。当年我们差点毁了你的人生……”说到这里,萧陈氏不由得一阵泪眼婆娑,声音哽咽。
萧嫄只觉得一阵烦躁,抬手看了眼时间,不耐烦的出声道:“你要忆往昔麻烦你回家去,别在我面前碍眼,我还有事情要忙。”
说罢抬脚就要走,却被萧陈氏快速的伸手拽住她。
“萧嫄,你连听爸妈说几句话都不愿意吗?”萧陈氏抹抹泪水,眉头紧皱,脸上的皱纹深深,一旁站着的萧远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几次忍不住要说话,都被萧陈氏阻止。
这两人衣着老式,虽不至于打补丁,可是与城里一比,就知道是小地方出来的,没有点品味。再看萧嫄衣着光鲜亮丽,打扮新潮,如此一对比,宛如女儿在外头活好了,嫌弃家里的老父老母年迈,不肯赡养。尤其此刻萧陈氏泪流满面,萧远呢,气得脸发黑。这么一幅画面,外人越看越不是滋味,扫向萧嫄的眼神就多了几许别样的意味。
萧嫄只觉得一阵难堪,气得发抖,“跟我走,有什么事儿等会再说。”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有不少本市的师奶,提着菜篮子指指点点,萧嫄受不了的拉过母亲的手快步的走出人群。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那些人的视线,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母亲推了进去,双手横胸冷冷的审视着父母。
“说吧,此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又满身债务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萧嫄猜测着道。
萧远夫妇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二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了一会。
随后萧陈氏回道:“女儿呀,自从你那事之后,我们已经没怎么碰赌了。又做起了小本生意,可是这年头不是生意不好做吗?虽然我们是背了点债,但也不会没脸皮到要找你帮忙填债的地步。”
萧嫄不相信的斜睨着她,说道:“那找我是为何?”
“这不是十多年没见了,我们找你找得很辛苦。自你离家之后,我们就一直活在痛苦之中,每日每夜都在想念你,头发都花白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没多少日子好活,唯一的愿望就是找到你,我们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们,只希望你能够抽点时间回来看看我们。哪怕是回来骂我们几句都行。”萧陈氏的泪水又再次流下来,那模样是个人看了都觉得心酸。
萧远这时跟着附和:“你妈说得对,我们不求别的,只希望你们姐弟二人能够过得幸福快乐。当我们从你们外公那里得知你的消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就是想确认你过得好不好。”
“什么?你们见过外公了?他现在身子怎么样?”萧嫄一听到父母竟然是从外公那边得到她的消息,心中一惊,急切地问道。
“你外公他…他……”萧远看到女儿哆嗦着身体,顿时明白有戏,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故意地把话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