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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儿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目光严厉地从他们脸上扫过,“那好,既然在你们眼里我是白凝儿,那么,现在开始,麻烦你们丢掉你们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错,白薇是我母亲,这并不代表你要因此对我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如果因为我是白薇的女儿让你们有负担,变得小心,那么,我们之间的友谊也该到此结束,我没你们这样看身份行事的朋友,这样的朋友我不稀罕。”
“我们错了。”沈梦琪领先认错。
“不管我是谁的女儿,不管我父母有多厉害,不管以后我的身份或有什么变化,我还是白凝儿,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白凝儿下巴一扬,手一伸,“说吧,你们选哪一个,再见还是继续。”
“傻呀!”一听白凝儿不是生她一个人的气,乐菱立刻来了精神,好像死而复活一般,抬手戳了下白凝儿额头,“这么大一金矿在身边放着,傻子才不要继续呢。嘿嘿,以后埋单的事你来负责了。”
埋单她负责?她是不是听错了?白凝儿黑线,感情在他们眼里她还是一金矿,帮他们随时埋单。看到凝儿纠结的样子,其他人哄堂大笑,连冷冰冰的杜文修也跟着一起扯了扯嘴角。
第一百一十七章试探
一场即将发生的误会被白凝儿及时掐死在萌芽状态中,大家笑闹了一会儿,商量着明天一早去看薰衣草田,当然,没忘记凶神恶煞地盯着乐菱,警告她明天要是再起床晚,他们一定不会等她。
刚才只顾着生气,饭都没吃就回房间,这时还真有点饿了,不理会打闹的他们,白凝儿拿起钱包往外面去。
“你去哪?”杜文修站起身,走到白凝儿跟前,“很晚了,现在还要出去?你去哪,我陪你吧。”
“不用啦,我就下楼一下,马上回来。”看到杜文修一点没打算放弃的样子,白凝儿难为情地摸摸肚子,凑到文修耳边,小声说,“刚才只顾生气,忘了解决民生问题,肚子饿了。”
“我陪你去。”本以为早已习惯任何场合,遇到她才发现,少了她的地方原来是那样的索然无味,就算置身在热闹的人群中,他感觉到的也是满满的空落。
冰冷的脸终是在看到白凝儿吐舌头的窘迫时忍不住咧嘴笑了,却依旧招来凝儿一记白眼,意思很明显,你还是别笑得好,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哭呢?听到凝儿那番话,左夏暗暗长松了一口气,只要凝儿不介意他出现在她面前就好,如果他打扰到她,他会自动消失。只是,当看到她和另一人亲密的交谈,离开的身影,他轻松地笑着,笑容里却满是落寞、失意和哀伤。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连番的威胁起了作用,第二天一早,等他们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时,看到乐菱正一副悠闲自得地靠着墙壁跟许芷文聊天,看到他们出来,冲他们扬起下巴,像极了骄傲的丹顶鹤。
四个小时后,他们开车到了那片向往已久的薰衣草田,远远看着那边一望无际的紫色,他们便兴奋地不得了,车子刚停好,乐菱先一步拉开车门跳下去,接着惊叫一声,张开双臂就往那边冲。
白凝儿他们相继从车上下来,虽然很兴奋很激动,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心情,信步往那边那片紫色的“海”走去。
白凝儿慢慢往前走,目光早在下车时被远处那片紫色的花海牢牢吸引,曾在网上看过不止一次关于普罗旺斯的描述,说普罗旺斯个美丽浪漫的地方,它最令人心旷神怡的是,它的空气中总是充满了薰衣草、百里香、松树等的香气。这种独特的自然香气是在其他地方所无法轻易体验到的。其中又以薰衣草最为得天独厚且受到喜爱。
那些普罗旺斯的图片更是将它美轮美奂的一面淋漓精致的释放出来,真正爱上这片紫色的花海,还是因为几年前那部翻拍的《一帘幽梦》,里面的画面比图片还要逼真还要绚烂夺目,然而,当身临其境,才发现那些图片、画面都比不上眼前的花海的万分之一。
“喂,你们一个个蜗牛投胎的么,快点啊,慢吞吞的干嘛呢。”跑远的乐菱突然停住脚,转过来,手作喇叭,扯着嗓门朝他们喊。
“我们快点过去吧。”沈梦琪看了下其他人,一手拉着舒怀亦一手拉着许芷文,舒怀亦拉着刘晓彤,而刘晓彤拉住白凝儿往那边跑。
“哎,我们是不是也跑起来?我想没人希望一会儿被乐菱叫蜗牛吧?”方哲赫看了其他人一眼,先步往那边跑去。
乐童、董翔、左夏、萧敬也跟着往那边跑,很快超过了白凝儿他们,凝儿却突然挣脱刘晓彤的手停下来。
这家伙,不用这时候还装酷吧?白凝儿挫败地叹息一下,往回跑,“我说杜文修公子,平常你走路跟安了风火轮一样,现在怎么了,风火轮哪去了,不会被哪吒没收了吧?还是,你故意慢吞吞,好让别人觉得你有性格。”
他的确是故意走在后面,凝儿对他的好不是感觉不到,可他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也难怪他会怀疑,因为,在这以前这一切只会在他梦里出现,看得到,摸不到,更抓不到。重要的是他希望给自己一个决定。
“看什么呢?”拨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白凝儿双目一瞪,“给你两条路跟你选,一是……”
“我去。”不等白凝儿说完,杜文修先一步表明心迹,在凝儿发呆的时候他已经牵起她的手奔向那片醉人的紫色。
“夏,为什么不去争取,你……”
“为什么不去争取?”左夏无意识的在心里重复着沈梦琪的话,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有些东西不是争取就可以找回来的。
“我跟凝儿已经不可能了。”左夏看着手牵手往这边来的两人,轻声打断沈梦琪,“我跟凝儿是朋友,永远都只是朋友。”后面的话声音很低很低,每个字随着声音的变化,像落入尘埃。消失不见。
可是,你真的要这样放弃吗?你明明很爱她,她也在乎你的,不然怎么会让白阿姨放弃对左氏的打击。这句话在心里不断回荡着,沈梦琪却发现自己想把这句话说出口很难,说到底自己还是自私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记住,是笑不是哭
疾风突然从左边袭来,遍地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着,紫色花海如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翻腾着,迷人的画面,馥郁的花香让他们略微挺着胸膛,深深呼吸着,似乎要将所有的花香吸进肺里好好收藏。转而又一起睁开眼睛,拿着各自的照相机飞快地按着快门将这迷人的画面记录下来。
白凝儿一边拍薰衣草一边拍着别处,或是蓝天,或是远处和他们一样欣赏风景拍照的肤色不同的游人,或把乐菱他们一起拍进相机里,将每个人的表情,或愉悦或兴奋或夸张的统统记录下来。
过了会儿,白凝儿眼珠转了转,身体一转,将相机对着身后的,“咔嚓”一声按下快门,将板着脸表情臭臭的杜文修也收入囊中。
“哎,你能不能笑一笑?这里好像没有人欠你钱吧?”看了下相机里大便脸的杜文修,白凝儿双手插腰地盯着他,“你知道能让我拍照那是多么荣幸的事么,快点,笑一个,让我再拍一张。”
陡然回神的杜文修,看着气呼呼对他吼完,架起照相机对着他继续拍照的白凝儿,不自觉嘴角抽了抽,不是知道他不会笑么,怎么还要他笑?一会儿又该说他笑比哭难看了。
果然,在拍完第二章照片,白凝儿仔细端详了很久,走到杜文修跟前,把相机拿到他跟前,踮着脚指着相机上的人,“我叫你笑,你怎么给我了个快哭的表情?我只是想给你拍照,就算有点强迫的成分在里面,你也不用一副我欺负你的表情吧?难看死了!”
瘪了瘪嘴,白凝儿退后一步,把相机放在眼前,又收起相机跟杜文修说,“再来一张,记住,是笑不是哭,明白?”
听到白凝儿训斥人的声音,乐菱他们收起自己的相机,交换了一下眼神,或抱着手臂或坐在地上,好整以暇看着那边两人的互动,确切的说是白凝儿霸道的呵斥杜文修该怎么摆poss,该怎么笑,然后她一张一张的拍照片,又在拍每拍完一张照片时把相机拿给文修看,接着继续教育他,反复进行着这一系列工程。
“晓彤,你姐姐一直这样霸道么?”沈梦琪碰碰坐在身边的刘晓彤,居然能把杜文修这个病人教训的不回话,还配合着拍照,真实令人佩服啊。
“你们认识姐姐时间也不短了,她什么样的人你们会不知道?”刘晓彤不答反问,顿了顿又说,“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姐姐才会霸道。姐姐就是这样,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会用十分来报答,别人对她不好她也从来不会真的生气,就算受尽委屈也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实在不行就一个人躲起来哭一场,不过我想你们一定没见过姐姐哭的样子。”
看了下其他人,刘晓彤继续说,“我和姐姐一起长大,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都很难看到姐姐哭,你们又怎么看得到?我曾问姐姐她为什么从来不哭,总是笑嘻嘻,你们知道姐姐怎么回答我的吗?姐姐说‘眼泪不能解决一切,眼泪的存在只能证明自己的脆弱,或者会让另一人不安心,就算要哭也要忍到没有人的时候,有时候脆弱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怎么样,姐姐是不是很傻?”
他们摇摇头,她一点不傻,只是太会替别人着想,宁可自己千疮百孔也不让别人因为自己受一丁点伤害,所以他们才不在意她是不是和他们身份相当也愿意和她做朋友,而现在,听了刘晓彤的话,他们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这个傻姑娘,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么多?看了下左夏,那时分手一定让她很痛很难受,别人分手便各不相问,她却和他继续做朋友,每天见面,依然跟嘻嘻哈哈说笑和他们打闹,好像一点没受影响,那笑容的后面呢?她一个人又藏起来哭了多少次?又是什么样宽广的心胸让她可以原谅左伯父对她的羞辱刁难,劝白阿姨收手?
扪心自问,这样的胸襟,这样的宽容是他们绝对做不到了。而左夏,听着刘晓彤的话,心,痛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闭上眼睛,清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