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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修闻言却只是淡淡地扫了白凝儿一眼,旋即转过头去,手上不自觉的加大力道,直接无视掉邓羽萱龇牙咧嘴的表情和倒抽凉气的声音。
见邓羽萱脸色惨白冷汗直流,白凝儿赶忙拉住杜文修的袖子:“放了她吧,我在学校已经够出名了。”
杜文修皱眉看着白凝儿,她忘了这段时间这个女人是怎么处处为难她刁难她的吗,她却还要帮她,她难道不懂过分的宽容是懦弱的表现,只会助长对方的气势吗?可是,看到凝儿对自己摇头,瞥见四处的同学,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倏然射向邓羽萱,狠狠了握了她手腕一下方才松开。
杜文修刚松手,邓羽萱便连连退后了好几步,被苏蕊及时扶住才没跌倒在地。她揉着手腕惊恐地看着这个冷酷的男人,只觉得被他冰冷的目光盯着犹如芒刺在背,就仿佛被食肉动物盯上的猎物,一种绝望的阴影顿时将她笼罩。她想逃,双脚却像被牢牢钉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就那样愣愣地站在那里。
目光瞥见那边过来的几人,白凝儿上前,拉了拉杜文修的袖子,“文修,我们走吧。”说完,拉着他转身离开。
她现在没办法面对乐菱他们,准确的说是没办法面对左夏,不愿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更不愿事情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她只能逃离,暂时的逃离。
追来的几人看到白凝儿拉着杜文修跑向学校门口,不由得停住脚,彼此对视一眼。
“凝儿怎么老是跟杜文修在一起?”乐菱自言自语道,然后想到什么,碰碰徐芷文,“芷文,你别误会啊,凝儿只是把文秀当朋友,你别生气啊。”
生气?许芷文苦笑了下,她有生气的资格吗?随即明白乐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跟文修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还有,别担心,有文修在凝儿不会有事的。”
他们点点,却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左夏,看到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紧皱的眉时,他们又纷纷在心里叹息一下。
街边花园。
“唉,你刚干嘛那么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邓羽萱惹的是你呢!”沉默很久,白凝儿用手臂碰了碰杜文修,歪着头看着他,“如果我没阻止,你是不是真打算把她手捏断?”
杜文修慢吞吞转过来看着白凝儿,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奇怪的动物,许久才幽幽开口,“为什么?”
“什么?”白凝儿茫然。
杜文修说,“为什么要帮她?过分宽容并不能让人觉得你伟大,只会让人觉得你懦弱。”
白凝儿翻白眼,撑着花台跳下来,“你以为我真的不想教训她?拜托,被她欺负的是我耶,我白凝儿可不是以怨报德的人,没人比我更想教训她了。但是,教训也要分场合对不对?刚才是哪?学校啊,就算不怕被处分被留校,我也不想娱乐大众。”
这段时间她几乎天天上校园网头条,还是八卦头条,而且那些新闻更新速度比正规八卦新闻更新速度还快,还有那些流言、评论。她就不明白了,不就失恋了么,不就失恋继续跟那个人做朋友么,至于让那些人小题大做揪着她不放么?整天睁着眼睛盯着她,只要看到她跟左夏在一起,立马有人又是拍照又是编辑新闻,连两边餐厅里的大叔大妈都知道她和左夏分手的事,每天她买饭菜都要接受他们同情的洗礼,然后给她多一些菜,弄得白凝儿头痛欲裂,哭笑不得。
分手了,难道就非得是仇人或者陌路人么?
“在想什么?”
“啊,哦,没什么?”白凝儿猛然回神,转过来,手撑在膝盖上看着杜文修,扬了下下巴,“喂,你是不是替我报仇?说说,怎么个报法,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大卸八块,还是,直接那把刀把她咔嚓一下结果了。”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方才杜文修眼睛里的杀气她不是没看见。
盯着白凝儿,好一会儿杜文修才说,“只要你说,我就能做到。”
白凝儿一愣,眨眨眼睛,“你为什么对我好?因为她,因为我和她长得很像,名字一样,所以你对我好,是这样吗?”
这些天邓羽萱真是没少找她麻烦,变着花样出现在她面前,奚落她,讽刺她,嘲笑她,为的就是逼她生气,她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不想替自己出气,可看着邓羽萱那张洋洋得意的脸,觉得跟她这样的人生气只会显得自己无知愚蠢,所以才会一次次忍耐。可邓羽萱并不放过她,想方设法逼她,甚至出手,而每次在最关键时杜文秀都会出现,就像刚才那样。想了好久没想明白为什么,最后得出的答案——因为那个白凝儿。
第九十三章冷笑话
和上次一样,乐菱他们接二连三打来电话或发来短息,只不过这次少了一个左夏。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这一次,白凝儿没有回电话也没回短信,将不知道第几次响起的电话直接关掉,放进包包里,沉默地端起面前早就冷却的奶茶喝了一下口。
下午三点过的阳光斜斜的洒在右边一扇偌大的落地玻璃上,给玻璃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白凝儿自顾地喝着奶茶,然后放下,拿着勺子不着痕迹地搅动着杯子。
心里有重重地失落,夹带着淡淡的欣慰,这样的结局很好不是吗?分手就不分,不用在她离开时发疯一样的找她给她短信或者电话,这样,她才能随着时间慢慢放下他,放下他们的感情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身体角落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疼,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小刀一点一点轻轻地慢慢地来回割着,明明疼得她快无法呼吸,明明已经血流成河,她却找不到一点点伤口。
“你没事吧?”
看着沉默整整五个小时硬是没说话的的白凝儿,杜文修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们离开学校是十点,他陪着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小时,临近中午她才走进这家咖啡厅,问她要不要吃午饭,她摇头。问她喝什么,她摇头。问饿不饿,她依旧摇头,还好这家咖啡厅有卖蛋糕,可惜,蛋糕端来,她拿着叉子无意识地戳着,蛋糕烂了她却一口没吃。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让她难过,他却不能告诉她。他想把她搂在怀里,告诉她关系,他会陪着她,可是他没有勇气或者是没有资格。垂在一侧的手紧了紧,冷漠的眼睛里突然迸射出可怕的光,却是一闪而逝,刚才他就不该放过邓羽萱那个女人,她给凝儿所带的伤害他是清清楚楚的看着的。
听到声音,白凝儿先是一愣,抬起腿又是一怔,那茫然的表情似乎才知道自己对面坐着一个人。
“你还在啊。”白凝儿牵强地扯了扯唇角,“你有事就先走吧,不用一直跟着我。”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说担心你。”其实,杜文修想说的是,我只想陪着你,就算一句话不说,只要看着你就好。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说什么意思,也没想别的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看到杜文修被自己搞得一脸纠结的样子,白凝儿噗一声笑出声,想到什么,拍了下桌子,“喂,什么叫你担心我?我有什么让你担心的吗?你以为我想干嘛以为我会干嘛?割脉、撞车,还是跳海?你未免太小瞧我白凝儿了吧,没错,我是有点不爽有些憋屈,可也不至于走上歪路,所以,你想走就走,不用勉强留下来陪我。”
“你……我……”平常不善言辞不苟言笑的杜文修,面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白凝儿还真是一大挑战,他跟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应对或者反驳,就像现在,她轻轻松松就能让他张口结舌。
可是,看着面前的白凝儿,杜文修在心里笑了,从相遇到现在,他什么时候说过她?常常被她一句话一个字嘢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现在这一幕似乎回到过去,只是,回忆的只有他,而她,是站在会意外的陌生人。
看到杜文修越来越纠结的表情,白凝儿一个没忍住呵呵笑出声,“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不过说你有事不需要陪我又没真的赶你走,可是你呢,呵呵,不知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杜文修很配合的问,“像什么?”
抿嘴笑了下,白凝儿装模作样地坐直身,又假模假式的咳嗽一声,靠着椅背这才幽幽开口道,“像极了那些中年大妈几天没蹲厕所,突然有一天蹲厕所,后面什么我不用说了吧,你懂的。”
这下,杜文修的脸更像蹲厕所的大妈,白凝儿笑得止不住,文修虽然不接受这样的冷笑话,可看到凝儿笑得前俯后仰,他不禁也扯了扯嘴角,或许是不习惯,动作显得僵硬。
“走吧。”白凝儿拿着身后的包包站起来,看到杜文修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不禁失笑,“你不会还想继续待在这里吧?喝了一下午咖啡还不够,那你慢慢喝把,我先走一步了。放心,我就到处走走,不会想不开去做傻事呢,我还没活够呢。”
说完,白凝儿冲杜文修挥挥手,把书包潇洒地往肩上一甩,笑嘻嘻往咖啡厅外面去,还别说,这冷冰冰的家伙发呆还是满可爱的。傻傻呆呆的,就像,就像摆在橱窗里的冷面娃娃。
怔楞间白凝儿已经走出咖啡厅,杜文修连忙去追,却被上前来的服务生拉住,这才想起他们喝东西还没买单。他边着急地看着走过窗外的人儿,边快速把手伸进裤兜里拿出一张百元钞递给服务生,随即抓起自己的书包朝咖啡厅外走了一段距离的凝儿追去。
第九十四章谈话
从咖啡厅出来走了半个小时,白凝儿在再三文杜文修现在要不要离开后突发奇想的要去游乐园,在文修来不及说不,她拽着他去了游乐场,先玩了旋转木马和摩天轮,又玩了海盗船跟云霄飞车,一番发泄下来,凝儿觉得自己舒服多了,胸腔里憋着的那股怨气似乎随着方才海盗船跟云霄飞车的大喊中烟消云散,现在她套用一句广告词,那就是;‘心也舒服了,精神也好了’。
一番玩下来,白凝儿越发兴奋起来,拉着杜文修直接跑到那个投篮球中玩偶的摊子。
“海盗船跟云霄飞车让你一个大男生吐得差点把胆汁吐出来,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你知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