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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简嘴角抽搐起来,他就是因为她在生气。
“那个男人怎么在这儿?”安简没有接千牵的话,而是发问。
千牵一脸自然的说:“他跟踪我来着,然后被我发现了。”
安简眯了眯眼,看来爱情多考验啊。
“我们好久没有……”千牵顾不上安简那个凶狠的眼神了,凑到他胸膛说。
安简勾了勾嘴角,看着千牵一脸小媳妇儿样儿,忽然来了兴致,对千牵说:“我好累,我要去睡觉。”
千牵也不恼,任由他去了卧室。
安简边走边疑惑,这女人不拦他?
眼看他就要走进卧室,千牵却一点要留他的意思都没有。
终于还是安简转过了头。
千牵笑了:“就知道你忍时间久……”后边的话被安简的唇齿淹没。
……
半夜,千牵已经睡着了,安简却莫名的心神不宁,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拿了一只高脚杯,自顾自的倒了杯红酒,端着走到了窗前。
楼下那一点红色的光,刺痛了他的眼。
那个男人还在楼下。
安简一直看着他,不知道多少支烟后,抬头看向了这边。
安简也不躲,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视。
……
说到底,安简应该谢谢他,放手了千牵。
千牵是个一根筋的女人,认准一条道就会走到黑。
如果不是有人不要她,她又怎么会去找别的男人?
所以,只能怪你没有珍惜,现在回头,已经晚太多了。
隔日,千牵到访花店。
亿小万正在悠闲的看书,瞥见千牵进来也不言语。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目中无人。”千牵甩着一张愤怒的脸对亿小万说。
亿小万挑了挑眉:“还有谁吗?”
“你的男人!”
“哦?”亿小万笑。
千牵不高兴了:“现在是我被你男人欺负啊,你至少表现的忧愁一点,我也心里好受点。”
亿小万放下手中的书,给千牵倒了杯白水:“千警官,小人给您赔罪。”
千牵很受用,灿笑一声,这事算了解。
“瞧瞧路绎把你服侍的这个珠圆玉润。“千牵咂咂嘴。
亿小万低头看了眼自己,没说说话。
千牵一看亿小万默认了,贱贱的笑了声。
是不是珠圆玉润,亿小万很清楚,路绎对她很好,好到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皇后,可是这种好却总让她不安。
就像花店门口那张寻人启事,撕下来她就会不安,最后还是会贴上去。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眼前,才是要紧事。
有必要跟路绎说明一下情况了,她这四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其实有没有那个脾真的没什么,不必把她护的那么紧,故而伤害她身边的人,比如千牵。
千牵是个大咧的人,自然不会太计较,但是安简那只老狐狸,怎么允许路绎这么仇视的对待千牵?
时间久了,就有嫌隙了。
没多久,千牵就走了,亿小万倒也任由她来去匆匆。
自从上次的升官事件之后,千牵在警局就格外自由,随便一个由头就跑出去玩儿了,主任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怕一句说的不顺心,千牵就尥蹶子不干了。更何况,还有个安简在身后盯着他,他哪儿敢再对千牵疾言厉色。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女配很火,我也考虑要不要写写看电脑里大大小小的坑,基本都是三五万,各种类型各种来一本接一本的往上放,没有极其极其特殊的情况应该不会断更,我存稿还算多冷也写下去吧,舍不得弃,就像戚歌跟顾文枫,迟早会放上来
、第三十九话
晚上,路绎回到家,亿小万坐在客厅等他。
路绎瞥了眼餐桌,空荡荡。
“今天……”
“等下我们去外边吃。”亿小万解答了路绎的疑惑。
路绎点点头,去外边吃也好。
“路绎。”
路绎闻声回头:“恩?”
“千牵是我的朋友,你以后要对她和善一点。”亿小万柔声说。
路绎皱了皱眉,然后走到亿小万身边:“可她手脚没轻没重,我怕……”
“你不在的时候她一直担当着你的角色,在我需要男人给我一个肩膀的时候,她就给我一个肩膀,在我需要女人陪我逛街的时候,她就请假陪我……所以,不要排斥她。”亿小万一字一句的说。
路绎最后只得妥协,凡事都以亿小万为主,他一直都是,所以,亿小万的请求,他也会无条件应下。
“况且,她是安简的心头肉啊,你那么排斥她,安简不会有意见吗?”亿小万笑着提醒他。
路绎揽住亿小万的肩膀:“好吧,这件事,是我紧张了,但你要懂得照顾好自己。”
亿小万笑着点头。
新的一年,千牵并没有感觉到传说中新的气象,唯一可以说的上有不同的是,张崇正出现的指数越来越高了。
比如此刻。
“我给你买了点北城的豆浆油条,你以前最喜欢了。”张崇正说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千牵的桌子上。
千牵翻了翻白眼:“谁让你进来的?”
张崇正笑:“没人拦我啊。”
千牵扫了一圈在场的警员,他们都自觉地低着头,忙自己的事,这帮人,真好收买。
“趁热吃吧。”
张崇正以为他笑得春风如意吗?还笑成那样。
千牵看了眼手中的豆浆油条,然后叹了口气说:“你都说了我以前最喜欢吃了,可都那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还喜欢?”
张崇正愣了愣,然后随即恢复自然:“哦?你不喜欢?那明天换别的。”
千牵不知道张崇正有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即使听懂了,这人也会当做不明白吧?
千牵的确喜欢北城的豆浆油条,到如今也喜欢。
可是喜欢这些并不代表,就要重新喜欢张崇正。
张崇正没有忘记她的喜好,于千牵来说,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却不能否认,他很适合自己。
坐在办公室的安简,接到警局主任的电话,这已经是最近的第二十几通电话了,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已经去了二十几回了。
他对自己并不是那么自信,他一直记得第一次把千牵送到酒店时她在昏迷状态中说的话。
于是,中午,安简去了警局。
面对安简突来到访,千牵有点受宠若惊,也顾不上旁人,直接黏了上去,不算瘦弱的千牵倚在安简身边,竟然也有了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千牵笑着问。
安简勾了勾嘴角:“我看我们家的肉让黄鼠狼叼走没有。”
千牵没有听懂。
安简揉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的好的。”说着就随安简出去了。
留下了一干人等,继续石化。
安简真真才是目中无人。
张崇正盯着千牵离开的方向,说不出此刻心里什么感觉,她走时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就好像他是空气。
没有太多悲伤的时间,手机铃声扰乱了他的心神。
偏头看向桌子上的手机,张崇正叹了口气,拿起来出了警局,已经不见千牵的踪影了,只得接通了。
“喂?”
“闺女啊,我跟你爸到车站了,你过来接我们一趟。”
听着对方温柔的女声,再对比手机上的备注‘皇后娘娘’,张崇正猜想应该是千牵的家人。
“不好意思,千牵出门了,手机没带。”
电话那头听到张崇正的话,明显顿了顿,然后笑着说:“你是千牵的男朋友吧?我是她妈妈。”
“伯母您好。”张崇正无耻的忽略了解释他不是千牵男朋友这件事。
“千牵他爸肺炎犯了,过来看病的,你跟千牵说一声,让她安排一下医院。”
“交给我吧。”
张崇正等对方说完话得当的说了这么一句,颇显礼貌。
于是,张崇正又无耻的记下了千牵妈妈的电话,然后擅作主张的去车站接了人,安排了住院。
当千牵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她家爸妈已经在医院了。
千牵匆匆赶到,张崇正正在细心的为千牵爸爸削苹果,动作分外娴熟,好像躺在病床上那个是他爸爸。
“你可以走了。”千牵一脸不高兴的从他手里把苹果夺了过来。
张崇正委屈的看着千爸爸:“伯父,你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记得吃饭,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我只是暂时性的离开一会儿,在您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的……”
“千牵,人家崇正也是一份心意,你怎么能赶人家走呢?”千爸爸一脸薄怒。
‘崇正’!?千牵捏捏太阳穴,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千牵刚要反驳,千妈妈正好从门口进来,接了句:“死丫头,脾气还是那么大。”说着走进来,一脸慈笑的看着张崇正:“崇正,来,我买了点吃的,留下一起吃吧。”
这是什么待遇?亲儿子都未必能享受到的。千牵忽然发现,这个外人留在这个地方真的很不合适。
“妈,人家还有事儿呢。”
张崇正看着千牵,皱了皱眉,然后一脸无害的说:“我跟你说我还有事儿吗?我记得没有啊?你帮我记着呢?”
这句话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从张崇正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变了味。
好像千牵跟他多亲密一样。
也是,对于千牵爸妈来说,还以为这两人是情侣呢。
看着千妈妈一脸‘我懂你们小两口那些事’的表情,千牵忽然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安简,你在哪里啊……
晚一些,张崇正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真的是依依不舍。
待张崇正走后,千妈妈朝着千牵的脑袋上来就是一个爆栗。
“拿出点小姑娘的样子,省了把我的小女婿吓跑。”千妈妈训斥道。
千牵强忍着额头的疼痛,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郑重的对着他们说:“那个人,不是我男朋友,我根本不认识他。”
千妈妈不以为意的瞥了她一眼:“那么大了,还是,说瞎话不眨巴眼。”
千牵默了,她打算明天把安简牵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金龟婿。
晚上回到家,千牵就给安简打去了电话。
“喂?”
千牵顿了顿,然后说:“我……跟你说个事儿……”
“说。”
真是惜字如金啊。
“我爸妈来……”
“什么?”安简打断了千牵的话。
千牵黑了脸,想知道什么不会等自己把话说完吗?真是不礼貌。
“我爸肺炎犯了,我妈陪他来这边看病,现在在市中心医院。”千牵解释道。
千牵说完话,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好一会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