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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颜妮倒是睡得挺早,夜深人静之际,“轰隆”一声,沉闷的巨响划破天际,颜妮眼睑微颤,似乎是习惯性地往旁边靠,然而,却扑了个空,那里冰冷一片。
身子瑟缩了下,她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秀眉微蹙,她掀开被子下床。
去厨房喝了杯水,另外泡了杯茶,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没锁,细碎的灯光从门缝射出,颜妮推门而入。
男人身上穿着墨色的睡衣,外头披着件外套,俯首在那张偌大的办公桌前,正阅览着什么,太过专注,连她进来都不曾察觉。
颜妮将茶搁在桌上,“这么拼命,你小心过劳死。”
盛谨枭笔尖一顿,手臂一揽,颜妮便坐于他大腿上,“爷能将你这话理解为关心吗?”
“我是怕被你家太后安个克夫之名!”
盛谨枭一个倾身,温热的唇覆上,就是一个狂狷热辣的吻,末了他还惩罚性地咬了口她娇嫩的唇瓣。
“夫这这个字眼爷喜欢,但话不中听!”
颜妮摸着有些疼的唇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早点睡吧,我去睡了!”
盛谨枭抱着没松手,“就在这里睡!”
他说着,调节了下座椅,又将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就这样让她窝在他怀里睡,“陪爷!”
颜妮皱眉,扭动着身子,“这样我睡不着!”
盛谨枭低眸看她,深邃的寒眸透着一股不明意味笑,“真睡不着?”
没等颜妮开口,他邪魅一笑,冷峻的刚毅的面容狂狷而充满野性,“身子乏了,自然就睡得着!”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以迅雷不及之势再一次侵袭了她红得娇艳诱人的唇瓣,极尽逗弄撩火。
颜妮这女人,从来都不是个矜持做作的妞儿,只要感觉来了,她自是不会去拒绝。
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贪恋这种极致的感觉,她贪恋他的体温与那股燃烧的热情,那事儿比香烟更加让她迷恋,那一瞬脑子的突然放空,让她能短暂的,忘掉一切。
简单来说,两个字概括——
贪欲!
对于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她的感觉就是复杂矛盾的。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保持清醒,可有时候,她似乎不能自己地沉溺在他霸道的柔情里,她会看着他的脸发怔,会在他一遍又一遍熨烫着她身子的时候,放开一切,尽情沉溺其中。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记忆里没有他,独独没有他,每个人都说她对他爱得深切,其实,她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矛盾。
颜妮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睛去吻他,男人身子往椅背上靠,手掐着她的腰肢,燃火的寒眸凝视着身上脸色绯红的女人,“妮妮,眼睛睁开!”
颜妮眼睑微颤,却是没有依言睁开。
男人有力的手指穿透她柔软的短发,微微用力,“乖,睁开,看着爷!”
颜妮脖颈被迫扬起,她睁开眼,下一瞬,却是倒吸一口冷气,尖利的指甲抓破他肩膀的皮肉。
……
一番折腾,已是凌晨四点,颜妮精疲力竭,如他所言,身子乏了,自然也就睡得着,这会儿累得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盛谨枭文件是看不成了,他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去浴室清洗了下,而后放进被窝里。
长时间没人,本是暖暖的被窝这会儿已经冷却,颜妮身子一沾到凉意,便瑟缩了下,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嘴里嘀咕着,“冷!”
盛谨枭将她搂紧了些,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冷硬的眉目一片温柔。
翌日。
周六,颜妮缩在暖暖的被窝里睡了个懒觉,难得的,身边之人居然还在,兴致极好地把玩着她的头发。
颜妮眼皮掀了掀,拉下他作乱的手,“你被革职了,还是你家太后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压榨你了?”
盛谨枭笑,冷峻的面庞少了一股肃冷多了柔和,“今天爷罢工一天!”
颜妮没说话,身子困倦,继续睡她的觉。
“妮妮,头发留着吧,爷喜欢你的长发!”
他怀念以前她那头柔顺乌亮的长发,躺在床上,头发散开来,如一副上等的水墨画,漂亮极了,每每都让他情难自控。
那时候的他们,疯狂,恣意,他贪恋着她的一切美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一颗少女心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张扬大胆地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她的情意。
彼此如同每一个陷入爱河的少男少女,那样地缠绵悱恻,密不可分。
六年,他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她也没了那时的天真烂漫,只是,他对她,一如既往,那种心灵上的寂寞空虚,似乎只有她才能填满。
“才不留,麻烦死了!”
颜妮似是无意识般,嘀咕了句,话语透着少见的娇憨与撒娇意味。
盛谨枭今天的心情显然很好,低低地笑出声,他鼻头去摩擦着她的,语气低沉中透着一股性感的撩人的嘶哑,“爷帮你洗,嗯?”
“……”
“乖妞儿,留着吧!”
颜妮被他扰的睡意全无,他灼热霸道的阳刚气息喷洒在鼻尖,那磁性低沉的声音撩得她心痒痒,她悠悠然睁开眼,“一大早上的,能别这么骚吗?”
盛谨枭愣了一秒,在瞧到她眼底潋滟的春色后,一声声如鼓的笑声从胸腔内传出,最后变成不可抑制地大笑。
“哈哈哈……妞儿,你可真是……”
醇厚爽朗的笑声传遍整间卧室,颜妮眉心聚拢,踹了他小腿肚一脚,“滚,别扰我睡觉!”
盛谨枭猛地一个翻身,压之身上,笑的邪魅戏谑,“小骚包,这是在跟爷抗议还没够吗?行,爷这就依了你!”
不容她开口,男人便霸道地含住她的唇。
叩叩叩——
煞风景的叩门声响起,张嫂那透着浓重地方口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盛先生,您有客人到访!”
“操,哪个混蛋这么不识相?”
盛谨枭低咒一声,从她身上下来,脸色有点黑,燃火的眸子透着阴郁之色。
“白日宣淫,活该受罪!”
颜妮被单一卷,裹住被他剥得啥也不剩的身子,从床上起来,钻进了浴室。
楼下客厅,温雅静正端庄地坐在那里。
时尚不失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编成一股鱼骨辫,鼻梁上戴了副细巧的银边眼睛,耳朵上是一对宝格丽耳环,整个人精明干练,时尚雅致,标准的都市丽人装扮,儿子赵俊难得不调皮,乖巧地陪在一旁。
这是颜妮下来看到的场景。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咒骂,她那被某个男人滋润得艳红饱满的唇瓣一勾,脚步顿了顿,凑近男人耳边低语,“好大一个混蛋!”
盛谨枭抽了抽嘴角,手掐了她腰间的软肉一把,“给爷老实点!”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楼下,赵俊看到他们,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枭叔叔,漂亮姐姐!”
这称呼……
好刺耳!
盛谨枭皱眉,摸了摸他的头,“喊婶婶!”
赵俊眼神在颜妮身上滴溜儿转着,这时候温雅静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摞文件:
“枭子哥,这些是比较急的,董事长让我送这儿,另外,我家保姆回乡下过年了,我今天得加班张罗年终宴会的事宜,想将俊俊放你这儿照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一字之差,却以表明了她对颜妮的态度。
盛谨枭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我今天不上班可以照看下,以后若是有这种情况,你送大院儿,颜妮她怕吵!”
温雅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看了眼沙发上面无神色的颜妮,“颜小姐,那就麻烦你一天了!”
颜妮唇角一勾,笑容斯文浅谈,“你麻烦的是他,不用对我说的!”
温雅静脸色有些难堪,她勉强笑了笑,“俊俊,在枭叔叔家里不可以调皮,要听枭叔叔和颜阿姨的话,知道吗?”
“嗯!”
赵俊重重地点了点头,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再次落到颜妮身上,语气苦恼纠结,“可是,我到底要唤漂亮姐姐什么?”
盛谨枭瞧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别纠结了,喊婶婶!”
“哦,婶婶就婶婶,那我长大后就娶婶婶做老婆!”
盛谨枭眼一抽,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臭小子,美得死你,毛都没长齐,还敢跟叔叔抢老婆!”
温雅静心底涩然,她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这会儿都快中午,马上就得吃午饭,盛谨枭让张嫂弄了杯热牛奶给颜妮,早饭也就这样了。
赵俊挺调皮,将家里弄得乱糟糟不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盛谨枭还真说对了,颜妮怕吵,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那赵俊似乎特别粘她,十万个为什么轮番上阵,问得她心里有些躁。
中午吃了饭,颜妮回房换了件衣服,包一背,准备遁走。
盛谨枭堵在门口,“爷好不容易有空陪陪你,你哪儿去呢?”
“小屁孩太吵,我脑门子疼!”
盛谨枭寒眸微凛,“妮妮,你似乎……不喜欢小俊?”
何止不喜欢,以他的敏锐观察力,他能感觉得到,她甚至有些排斥赵俊的靠近,不明显,却真实存在着。
颜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淡漠,“又不是从我肚皮里出来的,我要喜欢他做什么!”
盛谨枭揉了揉眉心,双手扶着她的肩,“妮妮,赵俊是遗腹子,我跟他爸爸是很要好的兄弟,六年前他为了救我跟我爸两人,而死在战场之上,于公于私,我都有照顾他们孤儿寡母的责任!”
“我想你娶了他妈,照顾会更彻底些,正好那女人想你上她,想得……唔……”
话没说完,唇便被堵住,盛谨枭狠狠地吻了她一阵子,这才退离他的唇,他将她禁锢在墙壁上,额头抵着她的,“妮妮,你能为爷吃醋,爷很高兴,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爷中你的毒太深,这辈子唯你能解!”
男人呼吸有些重,那气息透着他特有的阳刚味儿,霸道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