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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萱吸了吸鼻子,亲昵地揽着她的肩,“妈,我知道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碎碎念!”
“呵呵,这做母亲的为儿女永远都有操不完的心,等你以后做了母亲就懂了!”
温雅静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盛谨萱想到她抱着小孩的画面,心里不自觉有些憧憬期待。
她几个好姐妹们都说女人不能这么早生孩子,将自己捆绑在家庭里,可是,她不这么想,只要是对的那个人,她愿意为他生,愿意为他去做个贤妻良母。
“对了,妈,我知道,我的事儿让大哥二哥他们心里不怎么舒服,你有机会帮我跟他们说说,这些天我都见不到他们的影儿!”
提到这两个儿子,梅玲也是各种愁,她捏了捏眉心,“别说你见不到他们,我也见不到,你大哥几乎都住在外面,你二哥也好些天都没回来了,听说在外面玩得挺疯,没一个能让我省省心。”
“妈,我可是听到你在背后编排我了哦!”
说曹操曹操到!
盛谨伟一手提着外套,一手把玩着车钥匙,从外面进来,俊秀的脸庞一如既往漾着孩子气一般的纯良笑容,只是那眉宇间那种沉郁之色,怎么也消散不去。
梅玲虚推了他一把,故意板着脸道:“你个混小子,还知道回来?编排你?那也要有苗头,我们才能编排,你说说,你跟方家那丫头又是怎么个回事儿?人家追你都追到公司里去了!”
“行了妈,我的事儿,你啊就别操心了,当心老得快!”
“哼,还不是被你们一个个给气的!”
“好好好,儿子跟你道歉了,可别气了!”
盛谨伟讨巧卖乖地说着,梅玲那脸色中算是好转了点。
“二哥!”
盛谨萱喊了声,盛谨伟看向她,笑着赞美:“小萱今儿个可真好看,不愧是走在时尚顶尖的人物!”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
盛谨伟笑,他揉了揉她的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盒,“给,这是二哥送你的订婚礼物,下午要去外省出趟差,可能没法参加你的订婚宴了!”
盛谨萱脸上的笑容僵了下,“二哥,你……”
一旁的温雅静眼神微讶,“谨伟,这订婚可是大事儿啊,更何况他们不久就要结婚了!”
梅玲眼底亦是闪过一抹不赞同,“谨伟,出差的事儿,不是安排陈副总了?”
“那案子是由我在谈的,对方的总裁亲自出马,我们盛世总不能怠慢了人家!”
“什么工作比自己妹妹订婚还重要?”
人未到,声先到!
几人循声而望,一袭笔挺熨帖军装的盛谨枭进门,一双寒眸直直看着盛谨伟,“既然决定不计较了,就要做出不计较的样子,你不参加,外人会怎么想?以后小萱还得在齐家过日子!”
妈的,他自个儿心里也不痛快,可是能怎么办?
谨萱是他妹妹,他们父亲又没了,母亲虽然强势,但终归是个女人,很多事,他这个做哥哥的都得担下,他不能像谨伟一般,不高兴就撒手不管,不参与。
盛谨伟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温良的眼眸再看向他的时候,有些沉郁,他笑着,语气阴阳怪气,“这不是还有大哥你嘛,其实,认真说来,你还得谢谢人家齐喻枫!”
若不是那混蛋从中作梗,给他使绊子,他和颜妮又怎么会分手?
“二哥,你在说什么呢?”
盛谨伟拍了拍她的肩,“没什么,二哥祝你幸福。”
最后盛谨伟还是收拾了几件衣服,拧着皮箱出差了,无论梅玲怎么说都白搭。
中午,一家人正在吃午饭,盛谨枭的手机响了。
瞧着上面跳跃的“妮宝”两个字,他冷硬的五官一柔,搁下筷子,起身去了外面。
“妞儿,饭吃了没?”
那头沉默了片刻,没回答他的问题,“我在机场!”
“这么快,怎么不让爷送你?”
“下午两点十分的飞机,我等你到两点!”
平静的声音自那头传来,盛谨枭瞬间脑门子疼,心里也有些歉疚,他捏了捏眉心,抬眸看着头顶的太阳,不烈,却有些刺眼。
“妮妮,爷目前走不开,你先回,最迟三天,三天后,爷过去,你路上小心点,飞机上睡觉记得盖条毯子,到了家,给爷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足足静默了一分钟之久,在盛谨枭以为她已经挂断的时候,传来她淡然的声音,“我知道了!”
语气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甚至连声音都没丝毫变化,然而,盛谨枭心里却无端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些难受,他想说什么,那头却在话落之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忙音,男人唇瓣抿得死紧。
“枭子,谁的电话,你还得背着我们!”
梅玲看了他一眼,语气试探。
盛谨枭在自个儿位置上重新落座,“你媳妇儿!”
这话一出,餐桌上的几人皆顿住了筷子,温雅静手抖了抖,餐具差点掉落在地。
“大哥,你不会真的跟那个瘫子……”
盛谨萱话一出口,便遭受到盛谨枭一记凌厉的眼神,“吃你的饭!”
梅玲也听说了这事,她去别墅看过,却没看到谨萱口中坐轮椅的女人,也没见着什么孩子,当时便没放在心上。
“枭子,妈话丑先搁在前头,你是盛家长子,很多事容不得你胡来,婚配对象什么的,妈可以不去计较她家里是否豪门大户,但必须得保证家世清白,是个好手好脚知书达礼的姑娘,能担得起盛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
盛谨枭眼也不抬,“她是跟我过日子,不是抱着盛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过日子,你儿子六年前就将人家姑娘给残害了,这媳妇儿,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嚯,六年前?大哥,你可真行,居然藏了这么久,对了,那嘴巴毒得跟什么似的小屁孩,不会是你的吧?”
哐当!
温雅静在听到‘小屁孩’的时候,手里汤勺掉落在地,应声而碎。
她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毫无血色可言,迎视着他们复杂的目光,她勉强笑了笑,“抱歉,我手滑了下,梅姨,谨萱,枭子哥,你们继续吃,我吃好了!”
话落,她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餐厅。
餐厅里一家三口,瞬间沉默了下来。
“枭子,谨萱说的那孩子,是你的吗?”
梅玲想抱孙子,这是每个做母亲的愿望,尽管是个女孩,也总比啥都没有强,而且,盛家的种,可不能流露在外。
盛谨枭想到那个折磨人却又暖心的小妖孽,五官不自觉放柔,“不是,但我很喜欢!”
“噗!大哥,你心脏可真强,居然会喜欢那种不讨喜的孩子,我上次只是不小心弄散了她的拼图,就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盛谨枭冷冷瞪了她一眼,“你活该,你一个不小心,就毁了她十来天废寝忘食的成果!”
盛谨萱吐了吐舌,“反正我是不喜欢她!”
……
饭后,梅玲拉着自家儿子又重新核对了下订婚宴的细节和宴客名单什么的,一番交谈下来,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梅玲和盛谨萱她们几个女人去做美容了,盛谨枭坐在沙发里,电视上在放着军事新闻,只是他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频频看手机,现在距离两点,还有四十来分钟,时间越是过去一分,他心里那种莫名的窒闷感也就越严重。
拨通她的手机,回应他的却是不在服务区。
一点三十分,他有些坐不住了,抄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这里去距离机场,不堵车的情况下大概二十来分钟的车程,盛谨枭将车开得飞快,虽然知道今天没法跟她一起回,可他就是想见见她,那种感觉很是强烈。
人来人往的机场,颜妮坐在专门的吸烟区,身边的位置放着自个儿简单的行李背包,她素白的手指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而身边的垃圾桶里,已经放了不少的烟头。
广播里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提醒旅客抓紧时间登机,颜妮抬手看了眼腕表,两点整,灭了手中的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同时丢掉的还有一张机票,而机票里面夹着的,是一张陈旧的照片。
正是白浩交还给她的那张。
今天元旦,这样的日子,路上不可避免地堵车了,盛谨枭到达机场的时候,两点已过了五分,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打电话这会儿已然关机。
这个时候,她必然已经登机了。
出了机场,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看了时间,正是两点十分的那趟。
晚上,齐盛两家的订婚宴排场很大,尽管时间比较紧迫,可是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最豪华的,知名主持人当司仪,现场的布置那叫一个美轮美奂。
齐喻枫一袭纯白的手工西装,与盛谨萱的银色礼服很是搭配,两人男俊女俏,站在一起,可算是天作之合,然而,事实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对准新人在司仪的主持下,将订婚戒指套进彼此的中指上,热烈的掌声响起,接着便是第一支舞,场面浪漫温馨,和乐喜庆。
“喻枫,我终于能以这个身份站在你身边了!”
盛谨萱看着眼前俊美绝伦的男人,妆容绝美的精致脸庞漾着愉悦的笑容,眼底的深情几乎将人溺毙。
她是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的呢?
要她自己说,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爱了有些年头,从她发现自己爱他时,他便已经住在了她的心里。
看着他与别个女人出双入对,打得火热,她心里会不舒服,看着他为了别个女人,而与人争风吃醋,她会妒忌,疯狂的妒忌。
只是,她的骄傲,她盛家小姐的身份让她拉不下那个脸去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只能独自黯然神殇,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咽下这场单恋的苦酒。
齐喻枫笑,笑的邪肆而别有意味,“但愿你能不后悔!”
“我不后悔,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盛谨萱这话说的特自信,而她确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