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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赐脸还是红火一片,芙蓉如面,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够强大,困窘的扫我一眼,示意去卧室。
他不说话我总有话要问清楚的:“我睡哪间房?”外面还有两间,只是不知道哪间是客房。
“也睡这里。”
什么?我扶着他差点摔倒。他心有余悸,“小心点,你还想我摔一次啊?”
“不是有客房?”
“客房已经变成储存室了,还有一间是我爸妈的房间,他们不喜欢被人乱动东西,我都不进去的。再说,万一他们半夜回来见你躺在床上你怎么解释?”
可是和你睡一张床被你爸妈看见更加解释不清楚吧?
“我睡相不好万一半夜把你又给踢了你可别怪我。”
季天赐表情有点奇怪,“难道你半夜会爬到我身上?”
我目瞪口呆,他这是什么逻辑?
“你还是睡沙发吧;我还真怕你半夜狼性大发。”他说得万分无奈。
我嘴成“O”型,自恋成这样的还是头一遭见识到。
无语,翻箱倒柜的找了两条被子睡沙发上,不要再讲话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9、你们同居了?
早晨朦朦胧胧时分,阳光透过窗子直射进来,眼睛睁不开。而且腰酸背痛的,慢慢爬起来发誓绝对不要睡沙发了,身体酸痛还嫌冷。
看看时间,7:15。什么?都这么晚了,完了,早自习都要结束了。去敲季天赐的门,他理都不理我,还在睡。我毫不犹豫踢门进去——
“起来了,上学迟到了。”
季天赐把被子蒙到头顶,不需要呼吸般的钻进被子,咕哝道:“不要吵。”
天可怜见,我也不想吵你,我一向是好宝宝,绝对没有迟到旷课的经历。
“大哥,迟到了……”
“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老大,你不怕,我怕啊~
“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走了。”
“一……”很好,没有动静。
“二……”翻了个身,继续睡。
“三……”
在我说到三的时候季天赐一番猛地掀开被子,“我腿骨折怎么去啊?”
我都忘记了,他腿受伤了,面对他清早被扰的恼火我只能尴尬的笑笑,都是过来人,知道好眠被迫中断的痛苦。
抓紧时间刷牙洗脸,还好季天赐家备有新的牙刷毛巾,否则我就只能漱口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觉得有点不对头,是什么呢?
啊——季天赐骨折不用去上学不代表我也可以不去上啊。
风风火火的把一切准备好,我道了声再见赶去学校。
早上班主任果然没有错过对我的盘问,我说自行车半路坏了,可能因为平时我信誉良好,老师也没有多问,就放行了。
放下书包同桌偷偷问我,“季天赐呢?”
我装作若无其事,“我怎么会知道啊?”
“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
“恩,亲爱的小甜甜,请相信我,我们真是清白,比豆腐还白,比卫生纸还白~”我唱戏作佳,杏眼一片水汪汪的赤城。
“冬冬啊,”曾甜说的有些迟疑,可是还是坚持要把自己的意见发表完整。“你的表情好像小狗哦……”
呃~曾甜你等着被我追杀吧~
令人震惊的是季天赐下午居然来学校了。他不是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在家休息能偷懒不上学就不来吗?转性了?
疑惑外加百思不得其解。
路曼一干见他这样很是心疼,一口一个“你没事吧?”“要帮你做什么吗?”“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一个女人他尚能忍受,三个女人基本已经是菜市场,这么多他肯定崩溃。
一、二、三……
不出所料,季天赐一句话就把众人震回去了——“我要上厕所,难道你帮我上?”
“你找我干嘛?”他使了一个下午眼色,想装作没有看见都不能。
“我腿断了什么都不能做,需要有人照顾。”他说的云淡风清,与我却是麻烦不断。
“你没让季校长给你找个帮佣?”季校长不会这么苛刻吧?
“我说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让你照顾我,他同意了。”季天赐说谎不打草稿的。
“我没得罪你吧?难道季校长不反对早恋?”
“你照顾我叫早恋?早恋是这样的吗?”
“就算不是早恋难道他不怕我们发展出早恋?”
“哦,他宁可我早恋也好过做小混混,相信我,他乐见其成。”季天赐一脸安慰看我,皮笑肉不笑的,让人很有痛扁他的冲动。
我翻白眼,你得意个什么劲啊?
晚上只好回家再次跟妈妈撒了谎,说在曾甜那里,妈妈还是没有怀疑,我愧疚,老妈,你的女儿学会撒谎了啊~
就这样被迫照顾了他几天,然后就传出了——
“我什么时候和季天赐同居了?”
曾甜被我的大嗓门吼得塞起耳朵,“因为有人看见你都和他一起上学放学啊,你又不和他住同一个小区,你自己做的太明显了啦。”说到最后颇有点责怪我不告诉她,还是好朋友呢。
我发现,碰见季天赐后,我被人误会得是跳到加力弗里亚海湾也漂不白了。只是奇怪一般和他走的时候校园基本没人了怎么会被发现的?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路曼他们啊,想要趁着季天赐受伤好好的照顾,跟踪了几天想送他上下学的,却发现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就这样发现啦!”
我于是把事情的前应后果统统告诉给了曾甜,结果她说了一句:“好浪漫哦~”
“你看不出来我被欺负吗?”
“没有,我看见他很疼爱你~”
无语了……
第十章
10、全世界都在失恋
曾甜这两天情绪很低落,面无笑容,脾气暴躁或者爱理不理。经过常忍冬侦探的侦查,很有问题。
放学后特地拉曾甜去吃臭豆腐。
“你吃不吃辣啊?”边走边问。
我们的小甜甜心情明显不好,语气低沉道:“我不吃。”
“吃辣开胃啊~”我平时也不吃辣,吃辣会长痘嘛,这次是舍命陪君子。
小甜甜翻了个白眼,“我是说我不吃臭豆腐。”
“那你要吃什么?”
曾甜很无语,耐不过我道:“随便吧~我只想走走。”
于是带着薯片和水,我们走在小巷子里,来回的晃荡。希望不要遇见熟人,我好怕把我们两个当傻子或者疯子。在另一条巷子,真有一个傻子每天会走在巷子里,那个傻子长得还算是个中等帅哥,可惜,是真傻。我们小时候都很同情他,他被人欺负,被人嘲笑,他无所谓一直傻笑,可是他父母应该会很难过吧~所以,曾甜,我可是冒着被人说傻子的危险在和你聊心事啊~
曾甜幽幽开口:“我看见刘长卿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他们班的,有次上体育课,他们班也上,我看见他和那个女孩子操场旁边的榕树下,就他们两个人。周末的时候,本来说好一起去XX公园的,他失约了,让他的死党加坡告诉我说他在帮人辅导功课,那个时候我一定很落魄,加坡的眼神很同情,我还笑着说是吗?然后故意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其实我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眼泪了,我知道他是帮他们班的学习委员辅导,就是常和他在一起的女生。我不会傻到一无所觉。小忍,我是不是很可怜?”曾甜眼带泪光,还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我很内疚,我都不知道曾甜和刘长卿发生这么多事情,觉得自己对她很不关心。在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曾甜立刻就会问我,来向我求证或者分享喜悦,或者嘲笑我的……我在考虑南大,在考虑怎么把和季天赐的谣言澄清,在考虑怎么让父母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却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我拥抱她,拥抱可以让人有个好心情,可以调理身心,可以带给她慰藉。
“亲爱的,你不需要在我面前逞强,我会拉着你哭,你也可以抱着我哭。”我拍拍她的背,哄小孩儿一样,顺便补上一句:“我真过分,对你都不够关心。”
曾甜好半晒回复:“不是的,小忍,看你一直努力学习,我也会产生和你争一争的心思,至少没有刘长卿,我还有功课呢~”
感情我还是助力~
待曾甜平静下来,我开始批斗了。
“我说亲爱的,古语有云爱情像条狗,你追他跑你跑他追,你是他的宠物,需要他的宠爱,你又不是他的宠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有你的尊严和骄傲。烦恼不来找你,绝对不要自找麻烦。烦恼来了,你看一遍请把它当垃圾一样扔掉,而且是永远不可回收的那种。至于感情,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朋友是最好的麻痹,只要你跟着我形影不离几天,保证又是那个充满活力黛绿年华的女孩儿。现在的痛,也许质地清晰,三月五月,三年五载,此刻的感受难过已经沉入生命的池水,你早已凫水而出,这些只会沉淀于生命的湖底,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凫下去把它重新打捞上来。”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我吞吞口水,继续道:“所以,要明白有些东西就像电影,光怪陆离或者甜蜜异常或者痛彻心扉,这一切,终究是要散场的。”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气氛有点小温馨伤感。一阵风吹来,回荡在小巷,千万不要以为这幅景象很诗情画意很白衣飘飘,因为我和曾甜同时猛打个喷嚏。现在才靠近初春,还是春寒料峭的,看来是时候回家了。
“我觉得,小忍,你真是卖弄。”
我冤枉,我卖弄什么了?我作势母老虎。
曾甜一边闪一边说:“你长篇大论以为在写作文啊?”
“我哪有——”
“你有——”
“你乱讲——”
“你才胡说——”
……
这才是我们现在年纪该有的嘛。是嚣张任性或者肆意绽放,绝不会是为了早恋在那里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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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陪季天赐去医院拆石膏,我本来不想去,这人很鸭霸的又让我义务劳动,一直保持距离的打算在这段时间同进同出的状况下“同居”罪名坐实。天知道,我们清白的可以看见水里有多少条鱼。
医生在拆石膏的时候表示这个小孩儿很有创意,我汗颜,季天赐的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