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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郎说:“看着挺水灵聪明其实就一笨冬瓜。”
季天赐:“她以前就叫笨头笨脑的土豆啊~”
从郎:“有点傻傻的,可是偏偏看人的表情是妩媚的,自己还不知道多加副镜框。”我有那么好骗吗?
季天赐:“以前我是老大,都听我的,一到X市,慢慢培养势力再说吧~”我嘴角抽搐,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
从郎:“我们现在蛮好,表弟还是让哥哥介绍其它女孩给你认识吧。”
季天赐:“表弟当然要保护表姐,尤其是这个姐姐还挺傻。”
……
一段时间后,我已经决定,这两人半斤八两,谁被扔在马路上都不会吃亏,吃亏的会是我。
等到我吃掉两桶爆米花两盘水果后,联谊差不多结束了,而这两疯子也拼的七晕八素了。小惠肖婷婷已经联谊后半场去看晚间电影了,剩下个老大菜菜帮我扶着他们俩。
出来KTV打车,大学城的车费不算贵的,菜菜扶着季天赐打车,季天赐突然挣开菜菜拨开从郎抱着我醉喊“姐姐”,头埋在我脖子里还蹭了两下,痒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嘀咕“姐姐”,我拍拍他的背哄到“好,姐姐扶你上车啊~”不料他猛的对我脖子就狠狠一口,出血了,最痛苦的是我刚开始想叫突然明白不能被人发现立刻把嘴给逼的紧紧的,于是眉头就扯出个非常丑的毛毛虫造型,季天赐,你等着。
终于把这个祖宗塞车里了,我不着痕迹的抹抹脖子对菜菜提示“你要小心酒醉的人可能有狂犬病”,她虽然一脸莫名不过还是点点头,末了犹犹豫豫给我一句“你也醉了要小心点”,我黑线,我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碰一滴酒我小心什么?
计程车上从郎靠在我身上睡颜宛若稚童,安静平和不设防,缓缓的心底就涌出一种母性来,想要宠爱他,无条件无限期的对他好,想摸摸他的头看看会不会有小鹿斑比的清澈眼神,他睁开眼与我对视,低哑道:“你摸我。”
我尴尬,计程车大哥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这才注意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真的跑到他头发上了。
我赶紧把手放下掩饰:“是因为你头发上有个东西我正把它弄走呢。”
从郎低低的笑,仍道:“你摸我。”
我对从透视镜偷看我们的计程车大哥一个纯洁无暇的笑,等他转过头专心开车时对着从郎眼对眼,“你够了没?都说是帮你拿掉东西了。”
从郎手抚着我的脸,我的脸烧起来,他说:“你恼羞成怒了。”
我不气不气,等他手靠近我的嘴时给咬了下去。本小姐不巧刚染上狂犬病,莫怪莫怪。
从郎的手也不抽走,我渐渐松口不敢再咬,他倒是没有说什么,神情状似愉快,眼睛眯眯靠在我肩上又闭起眼睛。
我捂着他的手,抚着被我咬出的伤痕,想,是不是可以凭借这个齿痕让我们下辈子再相遇。总觉得,一辈子的时间会不够。我是多愁善感的你侬我侬的小女人,只对这种情情爱爱缠缠绵绵怀有浓厚兴趣。
到了目的地,我把他喊醒,送到宿舍楼下,宿舍管理员周五晚十一点半开始清理人数,我们回来的刚刚好。
我说:“从郎,到宿舍喝杯水,灌点牛奶润润胃,要是想吐千万要跑到厕所,不然可有你受的……”
我还在念叨从郎却抱住我,我也抱着他,如此良辰美景有什么比情人间的拥抱更触动人心?
结果从郎在我耳边说:“你在计程车上摸我。”
老大,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吧?我闭上眼睛打算忽视。
“你还咬我。”
这个有齿痕作证,我赖不掉。
我抬起头想看清他现在的面容和表情,却正好迎上他落下的吻。
恩,闻到淡淡的啤酒味,明明是黑夜,却有种幻觉是日照暖暖的白天。
良久,他离开我的唇,我靠在他胸前喘气,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我们的进展会不会太快?他认识我才不过一个月半月,我认识他却有五年,对于他的亲近热情我根本无法抵挡,可他呢?会不会觉得得到太快没有挑战及成就感,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骨子里都会多多少少埋藏点劣根性,会炫耀和争夺。
从郎亲亲我的额头让我走,我却固执的要看他先走。他拿我没有办法转身先离开,我微笑目送。
从郎,我多么怕一转身你就会把我忘记。
17、原来都是狼
有段时间不见季天赐了,一转眼又遇到他。不过话说南大就这么大,学长学姐都很容易碰到,更何况是同学?
见到季天赐时刚从图书馆走出来,他正和传说中的陈媛媛在一起,一见到我,立马打招呼,于是我想装作没有看见像风一样走过去的意图失败。
我说“好巧。”
他对陈媛媛笑笑,拉着我的手就有那么一咪咪的像示威似的快速说:“这是常忍冬,我女朋友。”
我大惊失色,刚荣升从朗的女友就传出和季天赐是一对岂不是太儿戏?我的恋情会苦不堪言的。我刚想辩解季天赐抓我的手可用力了,死猪,你的手是铁掌啊~
陈媛媛表情奇怪,为什么说奇怪呢,因为她在微笑,如果脸部肌肉没有颤抖,牙齿咬合的没有那么紧,眼瞳不会缩小的话,我会相信她美丽的在和我打招呼,可惜,表情僵硬想让我相信也难。
我喜欢观察人的面部表情,不管多高深的演员,总有那么点破绽的,不是你自己就不是你自己,假的就是假的,仿真度再怎么高仍会不讨喜。假使你买了盒洋参结果发现是冒牌的你能高兴到哪里去?
而我,从来也不喜欢假冒伪劣产品。
季天赐是我的老同学,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好好帮助,攘外必先安内,我知道只要能就一定可以做到甜美无比,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
“学姐好~”我声音嗲的自己先起了鸡皮疙瘩。
季天赐可能也被吓坏了,这孩子表情一瞬间的不自然到极点,要不是陈媛媛注意力在我身上,他最先穿帮。
女人不论年龄多大,总有几大共同点,而怕老就是其中一个。陈媛媛的确是学姐即使她只是比我们大一届,她面对青春活力的小学妹除了点头微笑然后离开还能做什么呢?
陈媛媛一走,我立刻死命的掐季天赐的胳膊,季天赐呲牙咧嘴“咝咝”道“轻点轻点”,本姑娘正在气头上,毫不犹豫的毫不留情的继续施虐。我本来一好好的黛绿年华女子为什么要趟你的浑水啊?
掐完季天赐才有空问怎么了,季天赐嘀咕“野蛮”我就当没听见。他说女人啊,不可理喻。他说明明不认识不知怎么就很会巧遇到陈媛媛,概率太高不得不防。
我道不正和你花花公子或者风流佳人的脾胃?
季天赐道就算自己花心也要挑自己顺心的,只是自己顺心的那个从来也不假以颜色。
我“切”了一声。
季天赐问我十一回去否,我道当然回去,十一七天怎么说也该回家看看。离家第一年父母会想念的,以后嘛,倒可以不回去,估计不回去消费也不会怎么低。我向来都有月光族的潜质。
季天赐问要不要和他一起走,他有车,有免费的车怎么能放过,于是点头答应。有道是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第二天晚上被宿舍里的老大菜菜给批了,这个东北女孩吼起来和宿管员阿姨有的一拼。她让我抱头蹲墙角,我懵懵懂懂的被几个强压制住回过神来后感觉莫名其妙,问“到底怎么回事?”
菜菜踩在凳子上发表“冬冬几通罪”。
第一, 明明有男朋友还去找从朗,找从朗也就算了应该和前男友分手分干净,明显的脚踏两条船。
第二, 瞒着我们另宿舍被耻笑,我们住的最近,结果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其他人的嘴里知道的,忒没面子。
第三, 你条件好,咋就不知道为宿舍姐妹留一个呢?找了俩分一个给看的最投眼缘的姐妹撒。
我明白鸟,不是我的罪过有多大,是我没有好东西一起分享啊~
我挣扎,“不是我啊,我没两天前才和从朗走一块儿的,季天赐你们也知道是表弟的嘛。”
菜菜怒不可使,“还在撒谎,明明是男朋友。陈媛媛都说了。”
我忿忿,陈媛媛什么呀,你当自己是倾国倾城并可怜的陈圆圆?实际还不是一大嘴巴的八卦女人。
我对老大解释什么,需要解释吗?直接道:“我们和土木班联谊吧~”
老大满意,其他姐妹同意,由此诠释了一个很好的词语——重色轻友。
后和从朗讲他表示赞同,我问他有什么企图这么容易说话,他正色道为校园广大无聊人事提供服务是件美德,帮助解决全国的光棍问题,减少混乱。
呃,好伟大的情操。
就这样,联谊如此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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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谊具体就是一群孤男寡女一起找伴的运动。
话说我……内心其实是很热爱的,无关其他,只为很热闹。不分班级年系分外挤人的人气啊,廉价低迷大学生浓厚的酒气啊,不是装饰的五光十色却有其效果的灯光啊,哪一个不是有趣或者可以干坏事的撒,你干了坏事还可以推给酒——喝醉了干什么都是合理的。
从郎具有一定号召力,他兄弟更是痞气十足,大哥式的拉了机电系两个班级,对于只有一个班的女生,大哥说了这样男孩子的魅力才更能体现,充分发挥现在市场经济下个体户的优势,当然,对于某个男生是喜欢男生的模式也是分外宽容的,毕竟现在网络盛行,腐女太多……
周五晚上,又恰逢国庆,学生在刚流行起来的KTV包厢闹腾的比以前任何的周五晚会都要疯狂些。因为基本确信“从一而终”我也就不发挥我小太阳的优势了,随他们单身去闹吧~小惠及肖婷婷她们已经去玩游戏了,分外想要个白马王子,打算即使骑白马的是唐僧也照收不误了。
我和从郎坐在角落里,这厮对我的手莫名的产生兴趣,在如此昏暗的灯光效果下我也就随他了,反正没人看见,我还没大方到让众人像猴子样观赏呢。
他说:“你的手这么小,似乎用力骨头变形会融入对方手里。”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