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忍无可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还是你忘记A区B区只相隔100米以为是1000米?”
忽闻“扑哧”一声,我和季天赐都没有料到的意外,转头便见曾甜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在旁边。
她低头咳了两下,忍笑道:“既然你们分手了就让我把忍冬带上去吧~”
心地善良的她没有借机耻笑季天赐,话说如果她耻笑的话,会被我揍吧,毕竟我也是当事人。
季天赐还是保持着他那种拽拽的样子唯我独尊的离开案发现场,曾甜“哦~”着,不怀好意的撞撞我,问:“你们什么时候那么亲密了?高中你还死命否认呢。”
我帮她拎包零食边走边说:“哪有,季天赐是让我来关心你的。你可不要误会。”想了下补充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中暑也不和我讲一下。”
曾甜摇我手臂示好:“不是怕你担心嘛,现在根本没事了。我还逃过军训这一劫呢。”
“放手啊,手臂被你摇断了。”
“你不生气我就放。”曾甜面对着我倒着走。
我抛个卫生眼过去说:“我根本没生气。你走路小心,背着走容易撞人的。”我牵着她的手,曾甜放大胆的走,还摇啊摇的,以为我们在谈恋爱吗?又不是蕾丝边。
正在楼梯口了她说:“我们不要上去了,去学校的操场坐坐吧,一边吃零食一边看星星还蛮有情调的。”
我思考了下,赞成。曾甜一蹦,冲着我就亲了一下。我一惊,她辩解道:“我不是怕被季天赐捷足先登嘛。”
我暗想,小姐,早被他捷足先登那会儿你去做什么了?
于是我俩又往回走,拜X城大学基本都离的近所赐,学校的学生来来往往都不会认出来说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开放性很高。听以前班长说他在Z城学校还是有点封闭性质的,出入要校卡。
曾甜倒着走还不改过来,我一不留神没注意她果然撞人了。
她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扯扯我的衣服示意有难同当,可是我已经呆了。
我看见了从郎。
他眉目清俊,眼神专注,唇边漾着一抹包容的微笑,皮肤比印象中的白皙,多了抹稚气,成熟时自是英俊才能卓越,现在的样子,也很讨喜。熟悉又陌生。
可是我设想的相遇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只是微笑着注视曾甜,他没有注意到我。我被这个发现给打击到了,不能言语。从郎,三年多就是一千三百多天就是三万一千两百多个小时,我没有忘记过你。也许并不是每天都会想起,没有做到每时每刻分分秒秒,但不经意间,恍惚间,一刹那回头间却总会见到你的身影。再仔细看看,原来不是你。从来不需要刻意的去想你,从我回来的那一天起,你已经是我的骨髓血液,自然而然的扎根于我心底身体里。可是你根本不记得我,见面都不会看我一眼。我精神恍惚,曾甜说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只听见从郎清越的嗓音回答“没关系”,然后好不犹豫的走了,我又激动又伤心。梦境成为现实我不敢相信,太突然,太意外,太杀的人措手不及。都说梦境是丰盛的幻觉,原来是真的。于是我只能呆呆的看着你渐行渐远的背影独自伤感。
从郎,这一刻见到你,我很伤心。
曾甜狠掐我的手臂我恍然回神,她有点担心问:“小忍,怎么了。”
我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无法言说的委屈让我泣不成声。我抱着曾甜,不敢抬头。我不知道怎么让我的眼泪停止流动下落。
曾甜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体会我的悲伤,却能尽一个朋友的职责,拥着我走到路边树下,在夜色的掩饰下拍我的后背,把我当一个孩子尽心安慰。
当我停止哭泣曾甜没有忍住,她问我到底怎么了。她从来都是直性子,学不会拐弯抹角,做不来对自己在乎的人不闻不问。
我吸吸鼻子,绽放出一个微笑回道:“亲爱的,我恋爱了。”
曾甜瞪大眼睛表示不能理解。
我望向从郎离开的方向对她发出声明:“我对他一见钟情。”
曾甜这次更是皱紧了眉头:“你才见他而已,你不知道他叫什么,是哪个学校的,仅仅凭一面就陷入太不理智,简直花痴到极点。”见我死不悔改又补充道:“他刚刚根本就没注意到你。”
我突然把目光转向她,直直盯着她,曾甜被我盯的毛骨悚然,招认:“好啦,是个小帅哥嘛,当然多看了两下。”她叹口气,道:“真不知道是我中暑还是你中暑。”
都没有了去操场浪漫的心情,各自回了宿舍。我感觉歉疚,本来是看曾甜来着,最后反倒要她来安慰我。曾甜表示理解,虽然她觉得这太不切实际和荒谬,他没有季天赐好,不过她也相信有目标就要趁着年轻在陌生的地方好好的放肆一回,这里有流不完的青春,并且没有人认识你,即使做了很丢脸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说到父母耳朵里去,不会让他们伤心。高估着我们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有能力自己负责了。
我宛如脚踩棉花地回宿舍,脑袋有点疼。计划着怎么样才可以再一次和从郎相遇。
抬头是满天的星光,晚间的风散发着白天储存的热,燥热的不安的心和着树叶“娑娑”的音响预示着躁动。
15、不怕丢脸(一)
从郎是土木工程系的,学的是工程监理,对于我来说一窍不通。我学的商务英语和他也不搭界。搭界的是南大的土木工程系和经贸系的教室在同一幢大楼,并且第五楼是混合楼,学校考虑到学生是要恋爱的,土木工程系作为有名的和尚系理所当然的要和经贸系此美女众多的系科靠在一起。
我已经决定不要军训了。我要好好的美丽自己再利用第五楼的关系打通和从郎的界线。
做足准备才可以打仗。
第一, 我不要军训。
我先喝了挺多的蜂蜜水,然后,趁着快到生理期的时候开始饿肚子,这样比较有效果。连续两天早饭一个馒头,中午一个水果,晚上饿到不行才吃片饼干,不出所料,第三天的时候我光荣的晕倒了被送去了医务室。校医是年过50的老爷爷。
校医问:什么感觉。
我答曰:头晕。
校医:还有呢?
我:一直头晕,胃疼。
校医:你多久没吃饭了?
我:一直都有吃,就是没多吃。我家胃病遗传的,我爸胃出血两次,我叔叔健胃消食片不断,我表妹胃出血一次,我爷爷痔疮开刀一次。
校医(黑线):痔疮和胃有什么关系。
我(疑惑的):不是胃消化不良才会得痔疮的吗?
校医(面无表情):不适合剧烈运动,军训能免则免吧。
Yes;可以不用晒黑了。
第二,由于是新生,我对于自己的班级面孔不熟,而从郎他们也是新生,如果在第五楼进错教室应该会被理解。
于是,最近的一个夜晚,趁着晚自修我早早的来到了第五楼的教室Z,打开书本开始看书。
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教室,周围不住打量的目光真让我脸皮泛红。给自己打气加油加油忍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丢脸是一时的,男朋友是一世的。
我写着英文单词,同一个单词Angular居然写了一页纸,赶紧集中注意力另一张纸重新开始。
结果是有人认识我是英语班级的,道:“我说同学,你走错教室了吧?”
我抬头,庆幸自己是近视眼看见什么都是模糊的,也就不知道这个同学面孔上的表情是惊讶还是什么的,只看见一件白色的T恤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眯眼装作不在意的看了下四周,从郎还没有来,我怎么办?现在就走?我装傻:“恩,没有吧,不是C楼302吗?”
我无辜的眨眼睛,这还是根据徐若瑄的眼睛学的呢!据曾甜说此效果有一定的勾人指数。
那个男生可能真的被勾到了呵呵,他说:“哦,你慢慢坐其实晚自修坐哪里没有什么关系。”
刚说完这句他就被人给揍了一个暴栗,有人从后面探出脑袋来,一张大大的笑脸,我近视都看得见。
笑脸笑眯眯说(为什么是笑眯眯是因为我已经看不到他眼睛了):“美女,你几班的啊?”
我充愣道:“英语二班的。”
“哦~”他意味深长。
我心缩了一下,问:“怎么?”
他道:“的确没什么,你好好看书啊。”顿了下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动声色:“常忍冬。”只有你身边的人记住你,你的名气才会传到他耳朵里。这是在没有见到他情况下拐弯抹角的办法。
希望有用。
事实证明,曲线救国还是有用的。拜这群热心的大哥所赐,我没有走出教室却差点被周围接二连三的提问给问的有点烦闷。非常想爆粗口。他们土木班级的女生只有几只,而且质量有待商榷,眼光那个毒啊若无抵抗力将会被毒液浸泡全身吧~
上帝的眼光是明亮的,在我忍无可忍再遭受不了如此围攻的时候土木班级的学生来的差不多了,从郎也来了。我不禁想起张韶涵的“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照亮我们想要的未来”,他就是一道暖暖的旭光,有金色,也许还混和着点旭日的红晕,在晚蓝的天空直射我的眼帘。
感谢主。
他对于我周围的骚动并没有装成不在意,和其他男孩子一样也走了过来,过来了过来了,近了近了,他要说什么,我要怎么回答?
周围闹哄哄的,我看见他的薄薄的红唇在说什么可是没有听见直到他再一次问我才明白他问的是我为什么在这个教室。
先前的那个笑脸已经自我介绍叫南,南说:“她走错教室了。”
我脸红腾腾的,热的厉害,窘的眼眶有湿意,并不是想流泪,是眼睛的炎症发作了,干涩于是慢慢睁大眼睛有了湿意。
可能我的眼睛真的有水,从郎语气温柔问:“你是几班的。”
“英语二班,C楼的。”
“恩,可能你记错教室了,在隔壁。”
我眼睛盯着他看,明知道不太礼貌却不会克制自己,“呃,谢谢。应该是我走错了。我没有军训新同学和教学楼还不太认识。”
他仍旧温柔的多了丝好奇问:“为什么不军训?不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