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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玉人说错了么?”我歪着头佯装不解,表情可爱的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原来陛下执意要等二皇子回来是因为想让玉人看清自己的斤两!”
“可是陛下也有猜错的时候不是么?”
如果宗政赢始没有猜错,宗政玉谦为什么昏迷不醒?
如果宗政赢始没有猜错,为什么会出现那封“谋朝篡位”的信?
如果宗政赢始没有猜错,为什么那封“谋朝篡位”的信上有宗政玉树的亲笔签名?
如果宗政赢始没有猜错,为什么那封信只在我们冲上塔顶的时候出现过后来就失去了踪影?
“原来陛下早就知道玉人中毒之事,还知道二皇子有解药呢!玉人猜猜,二皇子耽搁了一个多月才回来是因为解药的事对吧?”
“你的确聪明,朕从来就没有看错人!展玉人,朕希望的聪明能继续下去…”如果你破不了朕的局,那么你们就只能是这个结果!朕不能允许宗政皇室最后的血脉毁在你的手里,绝对不能允许!
他话中有话,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每个人都说我聪明,可是只有我的阿谨才知道,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活着,我讨厌这些心机阴谋…
宗政赢始,就是因为我的聪明所以我们注定要接受你的重重考验吗?
第一百零七章:你是混蛋
宗政赢始撤销了对我的禁令,甚至允许我随意出宫,只是日落前必须回来。可是我已经不想出宫了,解药都有了我还出宫瞎混什么呢!
我们的足迹踏遍了整个皇城,阿谨甚至还陪我去过平民窟。那是整个东秦皇城最贫穷的地方,房子都是用木头临时搭建的,下雨的时候,屋里也想起了交响曲。在现代比这更杂乱的地方我都去,原以为宗政玉树会皱眉叫我回去,没想到他只是一声不吭的跟着我,一家走过一家…
他做的努力我都是知道的,他明白我带他去那里是想让他帮帮那些可怜的人。我们商量了三天,最后他列出方案由萧翎上书给宗政赢始…
他会是一个很好的皇帝,心忧百姓,足智多谋…
七月流火的天气,却凉风阵阵,吹得我冷汗涔涔。风拂起我头上的纱巾,让我有种想扯下它的冲动,光头又如何?只要阿谨喜欢就好!蝴蝶胎记算什么?只是长得好看而已!可是为什么它们是我的致命弱点?可是为什么我是阿谨致命的软肋?
展玉人,在这个世界上,光有聪明是远远不够的…
五个月前我也是站在着高高的城墙上,陛下亲迎,百官朝拜,我随着他们一起等待着我的少年阿谨!他骑着烈焰马踏尘归来,雪白的披风翻飞如羽翼,衬得他越发的风神俊朗,犹如神抵…
五个月后,我孤身站在这承天门的高墙上,只为见他一面,一别之后就是三年…
白袍飘动,修长的身影被圈在侍卫中间,背脊如寒梅般傲骨,即使混杂在侍卫的铠甲之中仍旧是最亮眼的那抹曙光,璀璨耀眼!
“站住!”大叫一声过后,我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飞快的跑下城墙,朝着那个风华卓绝的少年冲过去:“宗政玉树,你是混蛋!”竟然不见我,竟然不让我见你,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混蛋的人吗?
那些侍卫认出了我,跪地行礼道:“见过太子妃!”
“让开!”我冷下嗓音看着那个跪在我面前的侍卫,他不偏不倚的正巧挡住了我前进的脚步!
“属下等奉陛下之命护送太子殿下冀北,若是误了时辰,属下担待不起!还请太子妃不要为难!”他的头伏的很低,几乎要垂到地面!这个小太子妃可不是个好惹得人物,虽然今天只有她一人在这,却仍是让他冷汗直冒,老天保佑,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本宫叫你滚开没听到麽?”今日只有我自己一人就以为我是小孩子好欺负不成?竟然敢给我软钉子碰!
那个跪挡在我面前的侍卫看铠甲像是头头,虽然没有依言让路,身子却有些颤抖。要知道,发威和摆架子不学我也是气势凌人!
“知道怕了?那就滚开!”我踹他一脚冷笑:“信不信我让你人头落地?”
宗政玉树始终背对着我不发一言,即使我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也不肯转身。我的阿谨,他就那样笔直的站着,留给我一个清隽的身影,只是简简单单的白袍穿在他身上却闪花了我的眼,俊美如他,聪明如他,傻瓜如他,为什么不肯转过来?
给读者的话:
今日最后一更,明日加更~
第一百零八章:他走了
“混蛋宗政玉树,你以为你的背影很帅么?丑死了知不知道?”印象中,我好想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叫过他的全名!刚开始时称他为殿下,后来是玉树,再后来是阿谨…
“今日风大,快些回去!”宗政玉树轻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宽大的广袖下握的关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现,他怕他转身后就不愿走了,他还要亲眼看着他的小鱼儿变成大鱼呢…
“阿谨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笨蛋!”他既然不愿转身,我又何必执意向前?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今日来此,我只是想看看这一个多月他在光禄寺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时看不到我会不会失眠?会不会有狱卒在他碗里放辣椒,我的阿谨他不能沾辣的…
宗政玉树身影微晃,却没任何动静,上百个大内侍卫跪了一地,将我们层层隔开。只是咫尺的距离,为什么却遥远的怎么也触摸不到?
“君当做磐石,妾当似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以为我会哭,可是我没有,念完这首《孔雀东南飞》我咧嘴大笑:“阿谨,下次要是再忘了,要罚睡地板的!”
下次要是再忘了,就是换两次出宫也不行的,三次也不行,五次也不行,十次也不行…
“好!”锦袍轻扬,少年翩然回转,那是一幅再好的笔墨也无法描绘的美景,他的眉比远山还要清新明澈,他的眸比黑曜石还要幽黑深邃。鼻子是恰到好处的挺,嘴唇是恰到好处的薄。凤眼狭长,下巴微尖,线条流畅的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俊美的无一丝瑕疵!
不过眨眼的瞬间,他人已到我身前,一如往常的轻笑着摸摸我的头。我刚想开口,他却俯下身来,冰凉的唇贴上我的额头:“小鱼儿娘子,乖乖等我回来!”
“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用尽全身力气朝那快要看不见的人马大吼!就算全天下人都要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也会坚持到底!
心好像缺了一个大洞,空空荡荡的,就像西洋钟的钟摆,左一下,右一下。却怎么也听不下来…
三年,不就是三年!为什么我会如此恐慌?
“属下护送太子妃回宫!”醇厚的男低音在我身后响起,他穿着禁卫军统领的铠甲,却如书生一般俊雅翩翩。
“张统领欣赏完这出戏心里可有好受些?”我仰头嘲讽的弯起嘴角,视线的余光瞥见向我躬身行礼的张今唤。他大约二十上下,虽是武将,却文质彬彬,斯文俊雅如书生!我就不信我破坏了他想当驸马的美梦,他看到我现在凄凄凉凉的摸样不会幸灾乐祸!
我与宗政玉树的分别只是暂时的,而他与宗政朵雅却是此生再无可能了!
“今日风大,陛下令属下前来接太子妃回宫,免得受了凉!”他仿佛没听到我的嘲笑,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变,就像是一个会行走的雕像,动作规范的一丝不苟!
第一百零九章:定日子
“这样啊!那还忤在这做什么?走吧!”那抹白色早已失去踪影,官道上甚至连尘土都安安静静地好似没人踏过…
心像撕裂般拉扯起来,痛得我快不能呼吸了。只能拼命地仰着头将眼泪逼回去,哽的喉咙就像卡满了鱼刺,连口水都吞咽不下…
这样忍着很伤身的,还是快些回宫痛哭一场比较好,免得被自己活活憋死了!
想了许久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去年宗政玉树去云州抗洪我都没这么担心,而这次,我总觉得心像荡秋千似的,越荡越高,惊得我睡不安寝!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我必须得找些事情做做才行…
“阿初,你和大皇姐的婚事早些办了吧!我总觉得那个张今唤还没死心!”原初和宗政朵雅近日常来东宫看我,看他们两甜甜蜜蜜的好碍眼啊!还是快些把宗政朵雅嫁掉的好!
“三嫂,原初等三哥回来再议婚事!”原初看着她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嘻嘻哈哈很是担心,他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
“你傻啊你,你能等公主能等么?难道你想大皇姐被人指指点点不成?”宗政朵雅只比原初大了几个月,女子十八还未嫁已算逾龄的了,即使宗政朵雅贵为公主,但人言可畏!
募然想起那个娇媚如桃花的直率少女,萧如是,我已经好久没见她了。两个月前的太子监国大典上也只是跟她匆匆打了个照面而已,不知道她现如今怎么样了…
“公主她…”原初有些犯难了,他没想好该怎么跟公主开口呢!
“好呀,你们两个,在说本公主坏话麽?”宗政朵雅轻笑,真是两个孩子心性的人,说得那么大声,生怕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老”了么?
“大皇姐,你们准备何时成亲?”
宗政朵雅含笑不语,原初的心思她知道,他的为难她也看在眼里。她不说,是想等他自己想明白。终身大事岂可儿戏?如果他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坚持如此冷落于她,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
“原初对公主从无二心…”原初就像一个做错事得孩子,低着头语无伦次!三哥在受流放之苦,他如何能安心娶妻?
“停!停!停!”我打断神游太空的原初,他与宗政玉树情同手足,自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办喜事,真是个二愣子,终身大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只怕宗政玉树知道了也会为他们开心的!
“不用再说了,就定在九月,大皇姐,阿初,你们觉得如何?”
“若公主不嫌晚,原初自是不敢不从!”他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想到自己了!公主为了他,至今未嫁,他却还要蹉跎她的青春,真是不该…
“就照玉人的意思罢!”
宗政赢始将宗政朵雅与原初的婚事定在九月初八,据说那是今年最好的日子,宜嫁娶,适婚配!
哎哎,原初去娶了宗政朵雅,今后称呼该怎么叫呢?我要叫他皇姐夫,他要